【天外邪犽】第七集(完)[河图实体] 玄幻科幻
【天外邪犽】第七集(完)
九千院发现除了自己之外,尾玄一族所有狐女皆为邪犽生过孩子,因而震怒不已!无法受孕一事让九千院耿耿于怀,为了安抚九千院,邪犽以命相就……
百年后,妖星邪犽与凤昭宫宫主九千院终于登天,于遥远星海的一处继续纠缠着……
宛如回到母亲胎内一般,九千院眼前是一片阴暗湿热的蠕动肉墙,呻吟、娇喘、叹息和抽泣声在胎内回荡,软腻而阴郁。
以无数赤黑淫物为经,狐女颠倒交错的四肢为纬,难以计数的娇躯肉器共同构成一幅花样万千的锦幔,缀满淫欲的混乱花色,在无光晦暗中不停蠕动。
「啊啊!」
火热的阳物顶着胎房,好似要将她插穿,龟头陷入肉壁之中,撼动着九千院的五脏六腑。
(樱雪这可恶丫头……定是……定是把本宫所传秘法透露给了淫魔知道……)
九千院的疑惑很快获得了解答。
雾凌的细软嗓音在耳边响起,「你这尾上的牝户可能怀孕否?」
「我……我不知道……」
「趁着九千院离开通天台这段时间,」
「可是……这样……岂不更让娘娘生气了?」
「管她呢,她自己一个人生闷气,何苦要让所有人都陪着她难过?」
一阵狂插猛捣,樱雪臀肉中滋滋声碎,淫语连珠,抽得她几欲欢死过去。
樱雪呻吟,「天尊……小的依你……不论何处……只要是胎房子宫……小的都要给天尊怀孕受精……」
「出来!给本宫出来!这该死的淫魔畜生!」
背后狐尾化成无数天纲,夹带着凡界最为威猛的妖力,毫不留情地往乌球上击去。
烈焰贯入虚空,就连覆顶的厚重瘴气乌云亦被轰出一直径数十里的大洞,日光随即趁隙而入,金黄光辉照映之处,绿寒冻冰皆化为滚滚清泉。
「本宫就不信……这烂东西真是金刚不坏之身!」
眨眼数月过去了。
「可恨的淫魔……那诸多甜言蜜语,全都是无耻谎言……」
一想到邪犽与其一族万千狐女将她弃置帐外,在球中尽享淫欢,九千院便羞怒欲死,痛不欲生,双眸泪血不断。
过了好几个月的时间,无论九千院如何以妖力攻之,皆无动于衷的乌球,竟然自己打了开来,大量精水、淫蜜在里头闷了数月,形成一股黏糊浓稠的黄白膏霜,在焦黑地表缓缓流淌。
「你……你们这群畜生,还有脸来见本宫?」
神威到处,众狐女脸色均苍白如腊,一排接一排,有如泥人般软倒,樱雪、雾凌挺着高隆孕腹,趴伏在地不敢出声,只剩邪犽一人站立。
邪犽道。
九千院怒目而视,眸中尽是鲜血,加上双颊干涸泪痕,模样甚是骇人。
天纲一闪,数十条金鞭抽打在邪犽身上,打得四周空气都为之沸腾,若非有金刚乌裘护身,邪犽早已命丧当场。
九千院声如泣血,嗓音如金似铁,在地表刮出无数深沟,「我为你自甘堕落,你竟为了这些丫头抛弃我!」
邪犽步履蹒跚,人在乌裘中喊道,在天纲鞭打下他几乎难以立足。
九千院厉声道,她悲狂欲绝,几已失去理智。
「你先看看,你万余名女儿的腹中,可有谁肚里有我胎种?」
「事到如今,你还妄言狡辩?」
说时,九千院神光一扫,但令人惊讶的是,万余狐女虽然个个大腹便便,但腹中竟全是浓稠精水,就连数月前本有身孕之人,如今胎中也仅有浓浆滚滚,正如邪犽所说,万余狐女均是虚胎神妊,无一人孕有真胎。
九千院又惊又惑,立觉事有蹊跷,「怎么真的无人怀上淫魔胎种?」
「娘娘息怒!」
「着想什么!」
「娘娘,小的……」
「好啊,既然是为本宫着想,那你倒说给本宫听听,到底这几个月来,你们躲在那肮脏黑球里,除了日夜淫欢外,还为本宫做了什么?」
「娘娘……小的……」
「……寿礼?」
「寿礼?躲在那黑球里和淫魔没日没夜的淫合,算什么寿礼?」
「是寿礼没错。」
「你……你胡说什么!」
威压之力稍减。
众女姗姗站起,同时吸吐运气,催逼胎内阳精,九千院随即感到千万条细小经脉,如引针穿线,自众女腹下生出。
「嗯……」
没一会,只见在一万颗浑圆高隆的肚腹下,竟生出了一万根通体赤红,肉翼怒张的刚硬阳物。
九千院见状,登时傻了,心中怒火也忘了一半。
九千院不禁问道:「淫魔,你将我一族掳入帐中,奸淫数月……难道就是为了让她们吸收你的纯阳之气,以使人人均可驱生阳物?」
邪犽苦笑,缓缓解开身上乌裘,伸出憔悴的双臂,「我怎会变成这副模样?」
比之数月之前,邪犽身形判若两人,曾经宛如铜筋铁骨打造的身子,如今却变得枯槁消瘦,体内纯阳之气虽然依旧,但妖力却比过去减弱一半以上。
「为了淫我千万女儿,你竟不惜消耗自身妖力至此等地步?」
「你们这些不要脸的浪屄,竟敢违逆本宫之命,任凭这淫魔摆布,如此无用贱货,不配作我尾玄一族之人!」
「等等!九千院,事到如今,你还不明白?」
九千院一听,只觉匪夷所思,天纲悬吊半空,倏然而止,她低下头来,与邪犽四目相对。
良久,九千院才缓缓问道:「以令万人同时与我尾中牝户交合,以使本宫受孕?」
邪犽回答。
邪犽不安道。
忽然,九千院倚倒在宝座上,捧腹大笑,「你们这些傻瓜……傻瓜!」
(幸好……幸好……)九千院威压众人的愤恨之情于此时完全解除,取而代之的是一阵荒唐滑稽的失笑。
「九、九千院?」
笑声戛然而止。
「啊啊!」
见到天尊重伤,众狐女亦是惊慌失色,以为这次九千院真的要痛下杀手,吓得三三两两搂成一团,个个泣不成声。
「淫魔,你们背着本宫,在乌裘内自顾淫欢,将一族之长置于度外,如此不敬,本是死罪一条。」
「呜……」
「哼,你若真的想死,本宫定成全你,好让你知道本宫这几个月吃了多少苦!」
说完,四周天纲抖落一身金甲,化成无数羽翼花瓣,将九千院宝座缓缓向上拉升。
邪犽惊道。
九千院朗声道:「先把通天台、凤昭宫都给复原了,本宫才从离恨天下来见你!」
转眼,九千院化为千里瘴气中一点渺远金点,隐没在滚滚污浊之内。
樱雪见状,开口问道,「这该怎么办才好?娘娘要我们把通天台和凤昭宫都复原……可是……」
邪犽苦笑,九千院的反应虽和他想像中大相迳庭,但至少事情已有转机,「樱雪,你率领众人,保存妖力,待我将通天台筑好,你便直接在顶上重建凤昭宫,这回可得盖得风情万种,别让九千院再有得挑剔。」
「可是……哥哥,通天台都已经灰飞烟灭了……是要怎么……」
「这好办……」
说完,只见从莫须有处,无数幽蓝鬼影浮出,其数成千上万无穷无尽,有如亿兆虫蚁,它们扛起焦土碎石,绕过众人身边,往九千院打出的大坑中抛掷。
一年后。
一圈蔓延近十里的山裙围绕高塔底部,千万幽蓝光点沿着陡丘,如蝼蚁般往塔顶爬去。
呼啸狂风中,一道雷音横过。
千万幽蓝光点倏地飞散四逸,接着山裙随之崩垮,烟尘漫天。
转过头去,只见以樱雪为首,尾玄一族上万狐女身着绫罗羽衣,成列娇媚散开,彩缎霓裳迎风飘逸,展成一片万紫千红,薄如蝉翼的罗衫下,诱人娇躯隐隐若现,高隆的圆滚肚腹不加遮掩裸裎在外,雪洁肚皮上五色丝带斜绕,编成花结,好似那虚胎神妊里怀的是上天赐予的礼物一般。
「今日宝塔终于大功告成,接下来只待凤昭宫重现,我们就可将九千院迎回了。」
「唉,过了这么久,不知娘娘到底气消了没有?」
「娘,别哭了,我们快把凤昭宫盖好,等娘娘回来,她一定会开心的。」
「嗯……嗯!」
万余狐女同时嘤声答应,嗓音虽柔,万人音量聚合,亦有如雷鸣。
雾霭越凝越厚,转眼形成一股浩荡云气,将宝塔顶端完全笼罩。
云雾消散,只见无限温暖金光闪耀,瘴气之中,一座华丽宫堂安坐在宝塔上方,四周是碧绿翠野、花团锦簇。
宫堂地面是透明的琉璃砖,其下翠绿溪水潺流,水中游的不是鱼,而是上身是人,下身是鱼的水精,在众人脚底嬉戏欢闹。
「哈……哈……」
「这就得问九千院了,得她满意才行,我这就来问问。」
说完,众人不约而同,同时抬头上望。
「九千院,如今通天宝塔和凤昭宫都已成了,你究竟满不满意?出个声吧?」
但良久,瘴气彼端的金云里仍无回应。
邪犽再度追问。
半晌,金云中传来隐隐雷音。
邪犽忙问,樱雪亦立刻招呼一族,再行运转妖力。
云端上的九千院道。
樱雪喊道。
「不够。」
直径四十丈,正殿的天花板已经所剩无几。
九千院仍道。
樱雪大惑,「可是正殿几乎已经透空了啊……」
邪犽恍然大悟,「把整座凤昭宫的屋顶都拆了!」
众人眼前,天际瘴气翻腾,中央一团金云如火。
樱雪等人听闻,正欣喜万分之际,却见云中金光忽然如火龙雷魑,朝四面八方迅速扩张,金波汹涌,无匹妖力刹那间席卷了整片天际。
「天尊,这……」
「不,她没生气,你们与她血脉相连,当比我更加清楚才对。」
樱雪这才静下心来,只觉九千院妖力之中确无愤怒之意,甚至还有些许欣喜之情。
樱雪由惊转喜,不解道。
邪犽望着天际滚滚金云,满天瘴气早就不知被冲到哪去了,口中喃喃自语,「即便是同样的术法,俗界第一大妖使来,和道行相差近万年的狐女使来,其间差距岂止百倍!」
金绫飞旋,转眼在凤昭宫上空展开成一巨大圆穹,将正殿完全笼罩。
一片惊呼声中,樱雪喊道。
雾凌凝神细视,惊道:「那些人……她们全都是……」
风声呼啸,一道金光将雾凌压倒,随即第二道、第三道、十道、百道、上千道金黄人影纵入人群之中。
「娘……娘娘!」
九千院落在面前,双手一环,将樱雪搂进怀中,樱雪只觉一股热意透进四肢百骸,整个人顿时酥软如泥。
九千院笑道,双手扶着樱雪沉重腰肢,一言一语,字字勾魂,直令樱雪五内沸腾,「现在本宫下来了,你怎么不说句话?」
樱雪颤声道:「请娘娘原谅……」
九千院捧起樱雪的下颚,柔唇欲触未触,「本宫叫你保守的秘密还是泄漏给淫魔知道了。」
樱雪娇躯一颤,在锥心的恐惧和欢喜中,下体湿热欲融,又见到九千院眼中勾魂媚意,股间蜜肉猛然一阵拧扭,刹时玉露四溢。
九千院素手一探,指尖点开樱雪脐上花结,在高隆孕腹下方作势撩拨。
「……好热的东西。」
「娘娘……小的想要……想要和娘娘……」
「你想和本宫什么?说出来。」
「娘娘……小的想要……用这东西……肏娘娘……肏进娘娘的胎里……」
「听听这淫乱丫头讲的什么鬼话,这可是你对本宫说话的态度?」
「娘娘!恕小的僭越!」
「啊……樱雪……」
「娘娘!娘娘!」
「嘻嘻,傻瓜,你还没进来本宫里面呢。」
妙指往下一探,九千院握住了樱雪不停射精的痉挛阳物,指尖撩拨,掌中阴气透入肉茎。
樱雪高声喊道,快意如刀划过阳物,极度销魂。
九千院柔声道,勾魂嗓音直透樱雪脑髓,「到本宫里面来……肏本宫的胎,肏本宫的肉,没让本宫贪尽你腹中淫精,不准拔出去!」
樱雪神情如痴如狂,千斤重的肚腹猛摇激扭,阳物在九千院掌中滑送,竟似没听到她说什么。
只听得骨碌作响,阳物在掌中弹跃,大块浓浆打在花门上,烫得九千院一阵酥麻。
九千院放开双手,口中娇喘,「来肏……来肏我!」
「娘娘……娘娘!」
(娘娘……怎会是处子之身……是用了玄女更衣之术吗?)
九千院微微吃痛,嘴里嘤了一声,眉头微蹙,轻叹,「你这不知轻重的丫头……看本宫……怎么治你……」
男根横冲直撞,忽而,龟头陷入一团柔韧妙肉之中,形如囊袋,往龟头席卷,囊中阴气凝聚,化为一股冰寒之意钻入马眼,沿着肉茎直冲樱雪的胎房。
「啊啊!娘娘饶……」
「射进来……把淫魔给你的东西……全射进来……」
(娘娘……小的……小的听命……)捧着九千院湿烫的臀,樱雪激烈抽送,夹着雪球样的浑圆肚腹,两具娇躯随着肉欲节拍,在软床上一前一后、一迎一送抽动。
但站在宝床前的邪犽却看得一清二楚。
右首,望云和鸾仙盘据在九千院前后,一人淫其口唇,一人淫其下体,两只雪白肚腹在九千院翻转的娇躯上车轮般前后曳送,赤黑阳物尽没至根,母女俩十指交扣,一边接吻,一边射精,一边奸着身下九千院甜美多汁的处女肉。
远方,那儿的九千院胸浅腰平,容貌清纯,身躯娇小,竟如未绽花苞,两名狐女望着她纯洁下体,竟不敢侵犯,只得蹲跪下来,以唇舌舔舐其股,吮其菊蕊,手弄男根,将阳精喷溅于她膝腿之上。
放眼望去,只见凤昭宫中洋洋洒洒万余多人,聚成数千座媚肉淫山,或是两两相拥,或数人围绕,如痴如狂,以无数姿态神情各异,或娇小清纯,或成熟妩媚,或妖淫放浪的九千院为中心,忘我地交合贪欢。
以孕腹女体为山,蜜露精稠为河,一幅连绵不断,直达天际的壮阔巨作活生生在邪丫面前展开,万千娇躯在纸面上摇扭颠摆,画布以狐女的雪白肚腹与饱满丰乳为底,以九千院沾满精液的臀腿、吮吸阳物的双颊、吞咽男根的蜜处、银露涔滴的菊轮为墨,笔触如狂风暴雨,将观者尽皆席卷其中,将凤昭宫化为一座活生生的蜜池肉林,抑或是淫乐地狱。
望见眼前这一片无垠无尽的欢淫景象,就连妖星化身的邪犽亦是心神燥热,体内淫血蠢动。
背后一道熟悉嗓音传来。
不同的是,相较于一年之前,如今她带给邪犽的压迫感却减弱了许多。
伸手欲抚,九千院却别过脸去。
邪犽苦笑道。
九千院背着邪犽,恨恨道。
邪犽柔声道。
九千院回头嗔道,脸上神情又爱又恨,怒中含娇,怨中带媚,让邪犽看得不禁一痴。
「这点自然,如今你体内妖力岔散至诸尾分身上,胎内阴气已弱化许多,而我阳气已复,只要能顺利寻出卵巢,定能令你受孕。」
「那好,若你无法让我怀孕……」
「何止不碰,我连看也不看一眼。」
九千院又哼了一声,再度别过头去。
作势欲吻,九千院故意逃避,最后邪犽捧着她面颊,强行占据她的双唇。
「嗯……嗯嗯……你这不要脸的畜生……负心的淫胚……我恨你……我恨你……」
「九千院……九千院……」
近两年没有与九千院交欢,一与她肌肤相亲,那冻寒蜜处的销魂滋味瞬间在体内复苏,那欲仙欲死之美,就连妖星化身也无法抵挡。
两人暂离舒气,九千院颤声道,唇边牵着晶莹银丝,「快给我……你可知我等你多久了?」
邪犽喘道,大手往下一探,将九千院遮覆双腿的秀发拨开。
「这是?」
九千院颤声道:「你可知道……下头……有多少根你的烂货在灵……我能不湿吗?」
邪犽会意,哈哈一笑,原来九千院一身承受万余阳物欢爱,蜜处自然淫浆奔涌,浪流不止了。
九千院嗔道。
邪犽轻声问道。
九千院欲语还休,犹豫半晌,双颊莫名嫣红起来,嘴里颤声道。堂堂俗界第一大妖,脸上竟露出少女般的羞窘,「你要是再像之前那样……放我孤零零一人在外……我绝饶不了你……」
〈想我称霸俗界万余年,哪有人能这样对待我还可全身而退的……只有这淫魔……
〈啊……是了……若非如此……我怎会如此配合他……甘愿为他将一身秘术使尽呢?「臭淫魔……」
只见九千院美艳绝伦的脸庞上悲喜苦涩交集,她蹙着眉头,泪眼盈眶,朱唇却微微上扬。邪犽心知,如今放眼天下,只有自己看得见这神情,心中又是爱怜,又是欢喜,更将九千院紧紧拥入怀中。
邪犽扣紧九千院的十指,「让我俩成一对真正的夫妻。」
九千院幽幽叹道,柔唇再度贴上邪犽嘴边,「你肏我……把你肏她们的分……都肏还给我……」
邪犽腰肢一挺,烧烫的阳物前顶,陷入九千院股间香醇蜜潭之中,只闻「滋滋」声响,甜腻气味扑鼻,却是男根将淫浆蒸沸了。
由于体内妖力散弱,九千院难以抵御,在邪犽强猛阳气的诱引下,体内阴气如离水之鱼般沸腾翻搅。
九千院颤声骂道,情急之下,一口咬在邪犽的肩上,竟真的使出妖力,咬得他皮开肉绽,血丝滑淌。
「该死的畜生……你这样……这样玩我!」
扣着九千院的十指,邪犽双手使力,将她压入床褥,阳物再不逗弄,「滋咂」一声闷响,大股银露自两人交合处奔涌,龟头撑开狭窄花径,一口气直贯至底。
邪犽随即挺腰捣送,将浑身气力集于一物之上,把九千院抽得如雨中花、浪中船,纤细娇躯在他身下乱颠乱弹,男根与女阴皮肉相黏,一次又一次深肏重顶,销魂欲死。没半晌,两人内气狂涛,邪犽腰身一僵,九千院腰臀剧颤,双双相拥,唇舌纠缠,吻得忘了呼吸。
身虽绝顶,两人体内的内气依然高腾不退,只觉浑身气血欲穿皮而出,越泄越欢,越是难受。
九千院舔着自己留在邪犽肩上的齿痕,「想让我怀孕……这样不够……」
闷响无声,只感觉龟头捣进一团柔韧之物,那肉随即箍住了阳物,再也不放,无形阴寒之气从四面八方逼入男根之内,邪犽瞬时如堕冰海。
尽管妖力分散,但九千院子宫中的阴气却丝毫没有减弱,更沿着肉茎逆流而上,直冲精关,邪犽不禁叫出声来。
(不……还没找到九千院卵巢所在……得撑下去……)邪犽咬牙苦撑,只觉就算动上一丝一毫,便会当场仙死在九千院双股之间。
九千院搂着邪犽,沉浸在阳精的滋润里,她嗓音也随之朦胧,「我的卵巢……本就不在尾巴里……你怎么找也找不到的……」
邪犽颤声道,他使尽气力抵御,催逼过度,身上秘纹亦烧烫如烙。
九千院柔声道:「卵巢虽在我体内,但却不知位在何处……此乃实言。」
九千院缓缓道。
(那……那我为了搜寻九千院卵巢所在……花了这么大一番工夫……)
九千院忽地媚然一笑,蜜肉如蛇如鳗,吸吮卷扭,阴气催逼更甚。
「啊……你……你早知如此……」
「我是你妻子……若早知怀孕生子之法……自当坦然以告……」
「但……你……」
查知邪犽内气败退,九千院连忙一个翻腾,三千发丝将邪犽扯开,两人倏地分离,分卧宝床两侧,均是气喘吁吁。邪犽阳根抽颤,精喷如滚,九千院下体艳红,银浆泉涌,花门、菊轮均如呼息般激烈缩放。
九千院缓缓趋近,素手揽着邪犽的颈项,在他耳边细声低语,「你以阳气与我体内的经脉相连……丹田内二气互通……以混元之气行遍四肢百骸……修复那佚失经脉始可……」
邪犽喘道,体内阴气不退,依旧打着寒颤。然而欲使九千院真泄,他就非得跨越她胎内那积郁万年的冻寒之气不可。
(但以我现今的妖力,欲使九千院真泄,实与痴人说梦无异……)
想到自己花费数月,消耗一身妖力,遍施阳精予尾玄众女的辛苦,竟是徒劳无功,邪犽已心头一沉,又听闻九千院所言,需使她真泄方可令她怀孕受胎,更是心灰意冷。
「傻瓜……」
「那你岂不还要再等五十年?」
「只要有你陪伴,五十年转眼即逝,有何困难?」
邪犽思索半晌,伸手捧住九千院热烘烘的臀,「噗哧」一声,阳物又顶进那永不饱足的花门蜜径。
龟头捣入蜜穴之底,马眼咬着花心嫩肉,九千院娇躯一颤,柔声呻吟。
九千院娇嗔道,双手撑着邪犽厚实的胸膛,一颗桃臀颠扭如浪,水蛇腰肢不停迎送,蜜处吃着阳物,吮得邪犽精关发颤。
邪犽心一横,猛然坐起,再将九千院压在身下。
九千院惊道。
那阳物首级的狰狞形状,蜿蜒淫茎的辣人热度早已烙印在九千院心中,有如己身一部分,故菊中嫩软毫无抗拒,任由其恣意肆虐。
(难道……比起我来,他宁愿要那些丫头?)
九千院只道邪犽依旧贪图众小辈股间的滋味,顿时妒火攻心,「不惜赔上性命,也不放弃那些淫屄浪穴?」
邪犽一边苦笑,一边在阳物与淫根中酷酿妖力,「夫妻之间,怀孕生子乃理所当然,我既夸下海口,岂可自打嘴巴?」
九千院嗔道:「话说在前头,你若依旧执迷不悟,我可不会再手下留情,自行将胎内阴气撤下了!」
邪犽笑道,低头将九千院的柔唇含入口中,「若我无法让你怀孕,就成你裙下幽魂便是了。」
九千院听了,心头一震,「我可不准你死!」
(这死淫魔,难道真以为我想你死吗!你可知为何每次交欢,我都自撤胎内阴气,把自己整个给你?)九千院又怒又怨,只恨邪犽不解其心意,十指用力,爪尖刺穿邪犽护身秘纹,令他痛得躐了起来。
九千院怒道。
邪犽喊道:「没让你怀上我的胎种,我绝对不放!」
阴气逼来,邪犽体内的阳气自然反应,往下聚涌于男根之中,与其相抗。
九千院骂道,欲再以发丝将邪犽扯开,他却紧搂着她,说什么也不放手。
「傻瓜,快住手!」
邪犽无法回答,牙齿「嗜瞎」寒颤个不停,一身秘纹也像被浇熄的石碳般漆黑。
九千院惊恐越甚,「算我求你了!」
邪犽气若游丝,阴气已攻进丹田,妖星纯阳之气受九千院内气吸引,如海啸倾泄,狂涌入其胎中,眼见便将干涸。
一时间,她胎内空虚,阴气干涸,而邪犽阳气未继,子宫肉壁吮着发凉的龟头,兀自收缩拧绞。
邪犽搂着九千院,动也不动,口中呻吟细微,脸色如墨。
九千院又怒又悲,不停往邪犽唇上亲吻,将自身妖力透入他体内,但不知为何,邪犽的内气却毫无反应,平时那贪得无厌的淫热不知消失到何处去了。
过了半晌,见邪犽久无动静,九千院心乱如焚。
九千院难掩慌张,娇躯迎送,但邪犽阳物虽仍刚硬,男根里却是一点热劲也无。
【第七集(完)】第三章:受孕
在众人的注视之下,邪犽肩头一震,一哆嗦,好不容易醒转过来,「九千院……你可真是厉害……我差点死了……」
九千院见到邪犽恢复意识,心中先是一喜,接着怒不可遏,一口便往他肩上狠狠咬去,牙齿穿皮过肉,滚烫的乌血顿时在口中扩散,九千院气恼至极,更将其全部咽下。
「没心肝的东西!你要是死了,我是跟谁生孩子去!」
在无匹妖力的加持之下,玉齿柔唇也可劈金断铁,邪犽却动也不动,任由九千院嚼食,直到乌血腥味扑鼻,九千院这才惊觉,连忙松开嘴巴。
见到邪犽右边肩头血肉模糊,白骨外露,九千院心疼极了,手心一拂,将伤势复原。
邪犽叹道。
九千院啐道,她担忧邪犽又想硬闯胎房,娇躯从他身上滑开,「我吃你这脏东西做什么?」
九千院转身,面对床下千万狐女,道:「自此刻起,直至登天之日,本宫与淫魔将长居离恨天,不再入宫。樱雪,本宫不在,你就是一族之长,这群丫头都交给你好好照顾。」
樱雪连忙答应,她的肚腹已小了一半,但依旧与九千院的分身相拥,下体结合处一片黏稠。
回头面向邪犽,他内气消耗过度,尚无法动弹,九千院遂以发丝将他卷起,笑道:「接下来五十年,可没人能再打扰我们了。」
就在两人即将离开凤昭宫之际,忽然一股燥热从九千院四肢百骸猛然散出,她头一晕,竟落回了床上。
九千院大惊,只觉浑身热暖,懒洋洋的不想动弹,缠在邪丫四肢上的发丝也松了。
「啊……啊啊……」
但这滋味并非陌生,许久之前她便尝过了。
「九千院?」
「臭淫魔……你又对我动了什么手脚?」
凤昭宫中淫火复炽,万千娇吟再扬。
(我阳气消耗过多,断无法以淫术将九千院挑逗至如此地步,这究竟是……)
「啊啊……死淫魔……你怎么弄的?」
正困惑时,邪犽瞥见九千院唇边的一缕血丝,血色赤黑,乃是他体内妖血,竟凝而不干,烟云般透入九千院的皓齿之中。
「嗯?」
原来妖星之血乃是邪犽援引妖星纯阳之气的媒介,可无限滋生阳气,昔日九千院以妖血治愈尾伤,已将其融入自身经脉,只是九千院阴气过强,而所纳妖血过少,故未有明显的影响。
吮着邪犽舌尖上的乌血,九千院感到体内漫生的阳气愈发雄厚,阴阳相袭的淫热在四肢百骸氾滥,就连发梢也为之颤抖。
邪犽缓缓抽送,龟头磨蹭花心,柔压浅捣,似是在屯聚精力,准备给予九千院欲仙欲死的一击。
(嘻嘻……那……不是和现在一样吗?)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触填满了九千院,化去她心中经年累积的怨怼妒忌。
(原来……从我用了他的血的那日起……我便注定要成为这淫魔的女人……)
浸淫在瘟疫般的飘忽之中,九千院娇声呻吟,将邪犽舌尖滴落的每一滴鲜血都饮入腹中。
直饮到邪犽脸色都发白了,两人才终于停了下来。
「好淫魔……你肏我……」
「九千院……」
九千院不答,只听见心脏「扑通、扑通」跳着,痉挛的蜜肉几乎要将阳物也吮断了。
「啊啊!」
阳物甫插入九千院的胎房,邪犽便大吃一惊,只觉胎中固然阴寒如冻,子宫肉壁却是烧烫如火,纯阳之气正从肉壁中渗透出来,朝四面八方席卷,将冻寒阴气一块一块剪除。
仗着自身妖血助益,邪犽的阳物在冰火交错的胎房中缓缓推进,最后将龟头抵上九千院胎房最深处,子宫肉穹之顶。
「啊……淫魔……我做梦也想不到……」
「我说过了,九千院,今日结束之前,我必让你怀上我的胎种……」
「嗯……我知道……」
邪犽深吸口气,再度将浑身气力凝聚于阳物之上,就着九千院的胎房猛然深捣。
一瞬间,凤昭宫被凄厉的狂喜尖叫淹没,九千院数千分身与一族万余狐女就像是海底的水草,随着激烈的淫潮翩翩起舞。
没了阴气的保护,邪犽的阳气直直贯入九千院体内,更与她体内妖血里应外合,震撼着她的美艳娇躯。
(啊啊……他……他真要插得我心也碎了……)
一边抽送,邪犽一边享用九千院胎内源源不绝的浑元灵气,灵气顺着阳物纳入丹田,转了一轮,化成刚猛的织热阳气,再度捣入九千院的胎中,越是抽干,越是气力泉涌。
「啊啊!淫魔!淫魔!」
「泄吧!让我看看你泄身的模样!」
一咬牙,邪犽将浑身气力催向九千院的胎房,马眼咬着嫩肉,滚烫阳精狂注,直将精液射进肉里。
蜜肉纠结,紧紧拧着阳物,沁凉淫露自胎房、阴道的每一寸肉里喷出,浇洒在发烫的肉茎上。
如涛天海啸,巨力往邪犽体内倾覆,震撼之余,他不禁松开了手。
九千院发出抽泣似的悲鸣,刺眼金光从她红艳如火的娇躯耀出,瞬间笼罩了整座凤昭宫。
邪犽亦放声大喊,无形巨力沿着经脉逆流,转瞬间填满四肢百骸,几乎要将他烧成灰烬。
(这是……九千院存在虚位丹田里的灵气?)回过神来,金光已然隐去,邪犽只觉自己好似堕入一团云中,所及所触尽是无限温柔。
邪犽伸出手,把这活生生的金云拨开,露出了云朵中的可人儿。
再往脸上细看,九千院吐气如灼,上挑的媚眼半睁,眼角垂泪,朱唇如血,嘴边银丝牵挂,半边脸上墨纹雕花,鼻吻往前伸出,两额发丝旋扭在一起,凝成一对月牙状的紫黑犄角,有三寸余高,给半人半狐的媚姿平添几分魔力之气。
(这就是……九千院的真身……)望着九千院魔艳的狐媚姿态,邪犽只觉甚是喜欢,那半人半狐的躯体,带着诱人情魅的脸庞,不知比平时的她勾魂几十倍,直看得他两眼发直。
九千院口中流泄出阵阵娇喘,那喘声如同兽般。
邪犽提腰,阳物一拔,无须运气,九千院胎房的嫩肉便随之浮起,龟头马眼与胎心嫩肉相连,在拳头大的方寸肉室里,两人经脉互通,血肉交融,身虽为二,心却为一。只是这么轻轻一动,要命的销魂便将两人席卷,邪犽受不住地停下动作,无形巨力暂时安静下来,内气以九千院五、邪犽一的比例,摇摇欲坠地保持平衡。
九千院媚眼微睁,神情痴狂,一双手瘫在邪犽腿上,魔媚娇躯酥软如泥。
九千院叹道。
邪犽亦喘道。
九千院喘了两口气,重新仰起头来,鼻吻磨赠着邪犽的颈项,柔声催促。
「不怕……你吃吧……」
「话可是你说的,待会就算你求我,我也不停。」
「我给你肏……我要你肏……」
邪犽深深吸了口气,紧拥着她柔弱无骨的娇躯,再度往子宫深处顶去。
自两人结合之处,浑元灵气化成洁白光芒淀放,将两人缓缓笼罩。
在无瑕光霭中,九千院狂喜的鸣叫声响彻云霄。
邪犽亦是销魂欲死,精关碎裂,不要命似地将浑身精力注入九千院的胎中。
顶着九千院子宫胎心,邪犽忘我顶送,浓精如铁浆铜块,迅速填满胎房,让九千院那生着柔软细绒的肚腹迅速圆滚起来。
九千院似是泄得痴了,望着自己隆起的站肚腹,嗓音似哭又似笑。
邪犽喘道,腰肢猛捣,阳物火热欲融。
一道凄厉痛楚截断了九千院浑身的销魂,她疼得满脸通红,十指扣住邪犽的后背,爪尖刺进肉里,邪犽正在极乐之天,丝毫不觉疼痛。
九千院咬牙道。
邪犽道,阳物顶得更贪,马眼竟把胎肉吸入了一寸有余,精液直接渗入肉壁里侧。
那痛楚像是要撕裂九千院娇躯一般,就连绝顶真泄的欢喜也无法填补。
邪犽扣住九千院手腕,低头强吻,她越是悲鸣,邪犽便操得越重。
宝床下,万千女体半溺在及膝的淫露中,九千院的分身咬着她们的颈子,口鼻中发出如兽的喘息,贪婪地折磨着她们早已酥软如泥的娇躯。
邪犽暂停喘息,身下的九千院已泄得神魂颠倒,如痴如梦,黏滑淫露自浑身毛孔溢出,从头到脚,每一根毛发都滴着甜腻蜜浆,肚腹高隆如球,胎中尽是滚烫阳精。
(那要命的疼……原来是血流涌进卵巢……重建经脉之痛……)菊门一热,淫物又顶上了九千院的后庭。
依偎在邪犽胸前,狐尾如千万游鱼磨蹭着他炽烫的肌肤,九千院凝望着他眸中的滚滚业火,两人再也不需言语。
(嗯……你插进来……)「滋」的一声,淫物插入九千院淫热的后庭,甜蜜肠道以多汁的拧卷欢迎。
然后,淫物咧开了嘴,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咬住了九千院甫才复生的卵巢。
一点金光从她高耸的肚腹中耀出,一个不属于邪犽,也不属于九千院的气息,在九千院的胎内微弱地悸动。
吮着邪犽的唇,九千院柔声道。
邪犽笑道,心中无比满足,「接下来五十年,你的肚子再也不会消下去了。」
「好淫魔……我要给你生一万个……」
万丛狐尾掩上,凤昭宫里的肉欲淫火滚滚如炽,不知终止。
被自身体热给熨醒的霜月,在漆黑中睁开了眼睛。
鞭策虚软的双腿,霜月勉强站起,触手所及尽是湿滑蒸烫的躯体,在光也透不过的黑暗与浓烟之中,她无法视物,但本能地明白,四周这一具具暖热身子全都是女体娇躯。
侧耳倾听,幽冥中飘浮着无数细微呼吸声,所在之处竟似有千百余人卧躺睡眠。
等等,只有一个地方!
(此间弥漫之烟雾灼热,几欲焦人肺腑,此地若是在宫中,必有门户一类出入之处,冗当务之急,得先离开这里才是……)霜月以左手捣住口鼻,脚好不容易在满地女体中寻出一个空位,胸口又是一疼,右手一摸,她才发现自己身上不着片缕,一对乳房鼓胀如球,沉重得像是灌满了水一般,乳头、乳晕全都高隆如肿。
「妾身……何时竟有了奶水?」
忽然脚踝一热,有人扯了她一把,霜月立足不稳,立刻倾倒,跌进一团香暖之中,忽然间前前后后,或手挽,或环颈,或腿勾,或乳缠,不知有多少人拥住了她。
迷迷蒙蒙,宛如梦呓的娇柔嗓音说。
霜月正欲提气,才发现内气干涸,一身经脉空空如也,在通天台上修化近千年的日月精华都不知哪去了,刹时惊骇万分。
幽暗中,又一道娇嗔,四周随即传出一阵嗤嗤浪笑。
「有可能,娘娘和天尊这几十年可火热着,怕是忘了她了……」
那梦呓般的嗓音就贴着霜月的脸颊,她几乎可尝到那人口里甜腻的气味,「娘娘没空……以后我来养你……你胸口又疼了对不对?过来……我给你把奶……」
(如此无礼……妾身竟然……毫无抵御之能……)「滋滋」声轻响,霜月心知那是奶水自乳头中激射而出之声。
快意如烟云般在霜月胸口扩散,从内侧熏烤其五脏六腑,转瞬连四肢也陷入瘫软,霜月无法抵抗,只能不停娇喘,听闻那在欢美中挣扎的悲鸣,四周的女子似都兴奋地醒转,围绕霜月的呼吸声愈发吵杂。
瞬间,霜月眼前浮现出一根通体赤黑、爬满青筋的粗大阳物,好似那玩意已烙印在她眼底一般,鲜明如同实物。
剧烈欢快在体内电奔雷闪,霜月几欲晕眩。
从背后拥着霜月,女子道:「不过现在我就还给你,你可要好好的吃了。」
(啊……她要……她要对妾身……)一阵痉挛绞痛,淫物未入,霜月蜜处已是抽搐生疼,连胎房亦颤抖起来。
「等等,」
说完,四周又是一片嘻笑。
霜月半晌才回过神来,「妾身……要求你什么?」
女子笑道,「难道你不想要这天尊的好东西吗?」
「妾身乃堂堂帝族仙后……岂可说出此等无耻话语……」
「仙后?那是什么?」
「好,反正你就是不说对了,不乖。」
腰肢一扭,淫物滑出霜月双腿。
哀求话语险些夺口而出,霜月咬住下唇,硬生生闭上了嘴。
(妾身……为何会有如此龌龊念头……竟如此贪恋那胯下之物……难道……这并非第一次……)
正茫然不解时,女子又笑道,「不肏你的蜜穴,也要肏你的后庭。」
「啊啊!噫噫!」
「姐姐不给你,我给你。」
无上狂喜席卷霜月,她脑中一片空白,边喘边淌着泪水,双手拥着身前那不知名的女子,腰臀深处激烈痉挛,抽泄不止。
(好舒服……好美……世间怎能有如此美妙滋味……如此摧心淫物……)
女子的嗓音朦胧得好似有千里之遥。
「啊噫噫!」
盘据在霜月身前的女子退让,射完精的淫物滑出,随即又有第二人补上,依旧捣入胎房,就着子宫肉壁射精。
一根黏稠烧烫的东西强行滑入霜月嘴里,是方才还在她胎内抽插的淫物,蛇首上残精浓稠如膏,她本能地吮了起来。
由于霜月乃是人身,并非妖狐,是以纯阳之气入体,无法立刻化成内气,需耗费半个时辰,令其在体内绕行十周,与血肉相融后,才能复归丹田,供霜月所用。
她们头顶大耳,臀系狐尾,显非人族。
一个又一个的狐女们带着淫物,往霜月颤抖的娇躯扑来,贪婪的蛇首不但在她的胎房、菊肉里射精,更在她脸上、背上、手脚四肢上洒满了浓稠如膏的精液。
无数沉溺在淫乐中的妖识脸孔闪过霜月面前,颠抖的乳房滴着精液,吸饱了淫浆的尾巴沉重下垂,抽动的阳物在幽暗中散发着微弱赤光。
「今日……怀我胎种……」
四周的狐女退了开来,却将霜月双腿办开,露出那满是淫膏的蜜处,厚厚白稠底下,一点清泉上涌,是花门吐着银浆。
初时,霜月还不觉发生了什么事,直到狐女的舌尖在她胎中分成两股,沿着细小卵管挑进左右卵巢之中,她才回神。
「噫嗯嗯!」
「别乱动,让姐姐把你的阴卵挑出来。」
〈挑出……什么来?她的舌头……难道在我……卵巢里面?霜月惊醒回神,蹲在股间舔食下阴的狐女却已站了起来,腹中刺痛亦已消退,只见那人朱唇里,细长的舌头像一条无鳞的粉红水蛇,滴着黏稠精浆,缓缓缩回她口中。
(她……她将我巢中阴卵勾了出来……意欲令我怀胎……)狐女用掌心轻揉霜月耻丘,一手捧起下腹淫物,幽暗中,霜月仍看得见她上扬的嘴「来……这次轮到生我的孩子了……」
热血上涌,霜月忽然又有了力气。
她高声喊道,仙力运转,震飞四周狐女,双腿在地上一蹬,凭着一口气往前飞出。
「快回来啊!」
一道白光自石壁中洒出,霜月凝神细看,原来是一道两人宽的隙缝,缝中设有台阶。
沐浴在炫目白光之中,霜月双足落在冰冷光滑的石子地上,一时睁不开眼睛,但耳朵却可听见孩童嘻笑奔跑、水波飞溅泼洒、仙女谈天说笑、杯盘碰撞与琼浆倾注等各种声响,并无方才阴暗石室中那淫秽的娇吟浪喘。
所在之处亦是一不见边际的圆形石室,中央是一宽敞的清澈湖泊,游鱼水精不时跃出水面,处处是车轮大的荷叶,簇拥着盛开的莲花,远处烟雾绮绕,不见对岸。
浮洲上设有一张鲜红大伞,伞下一副桌椅,桌上置有杯盘,一红发女子衣袖飘扬,坐在桌边举杯啜饮,不时与身后四、五名侍女说笑。
就近一看,只见那红发女子头顶着一对火红大耳,方才以为是衣袖的,原来是她身后七条鲜艳如火的狐尾,而所穿罗衫薄如蝉翼,几近透明,妖娆娇躯与雪白丰乳若隐若现,裸在衣衫外的腹部高隆圆滚,显然她不但是狐妖,更怀有身孕。
由于内气已恢复了几分,霜月查知红发女子的妖力远胜于己,当下便决定转身逃离。
正欲飞离,草地上的孩童突然全都奔向霜月,搂着她的双腿。
霜月从阴暗石室中逃出,身上淫液未干,连忙伸手欲拂。
眼前这些孩童竟全都是帝族血脉。
「娘……娘……」
「妾身……不是你们的娘……」
(他们……难道真的是妾亲生的?)坐在伞下的红发妖狐此时恍然大悟,呵呵一笑。
红发妖狐笑道:「怎么了,下面那些丫头对你无礼吗?」
霜月大感意外,随即连珠炮般问道:「这里……这究竟是什么地方?陛下身在何处?金阁仙阙宫又在何方?你又是什么人?」
红发妖狐掩嘴笑道,话语中全无愧疚之意,「小的叫鸾仙,是……赤贲天尊和镜泉国望云公主之女。」
霜月不知谁是赤贲天尊,但知道望云公主,疑道:「她不是早已死去多时了?而且望云公主是人,怎会有妖狐女儿?」
鸾仙缓缓起身,随侍在侧的狐女连忙搀扶,陪着她来到霜月身旁。
「你……你想对妾身做什么?」
「我的妹妹们不知礼数,还望仙后原谅。」
一股柔和气息缓缓席卷霜月,驱走她心中的不安与猜疑,更生出一股亲昵之意,将双肩的紧张卸了下来。
从侍女手中接过一团丝帛,鸾仙牵着霜月的手,霜月也不抗拒,和她一同步入湖中,直至湖水及腰。
接着,鸾仙又请霜月在浮洲岸边躺下,半个臀浸在湖水里,双腿载浮载沉。
奇妙的是,尽管闭上了眼,霜月却仍看得见鸾仙和侍女。
仗着湖水滑腻,侍女和鸾仙,四、五人围着霜月,几双素手在她身上若有似无地快速游移,或是轻抚脸颊,或是把揉乳房,或是按摩双腿肩颈肌肉,温暖的指掌和着湖水,在霜月一身上下来回抚磨,逐渐催动她内气沸腾。
鸾仙欺到霜月耳边,柔声道。
「那接下来,小的为您清理里面,您说好不好?」
霜月浑浑噩噩地应了一声。
朦胧中,霜月感到一阵美妙快意自双腿之间荡出,如攀竹细蛇,缓缓钻入蜜穴之中。
霜月轻声呻吟,双腿打了个颤。
一甜腻物事压上了霜月的唇,湿热的舌尖钻进了她的嘴里,轻轻吸吮,接着是左边乳头、右边乳头、肚脐、耻丘、左腿内侧、右腿内侧,湿热触感如鱼如蛇,在霜月敏感肌肤上来回滑动。
股间那纤细的快意像是吃了风般的鼓涨,越涨越大、越涨越烫,最后化成一根白热的铁棒在霜月蜜穴中狂捣。
(啊啊……她……她在肏妾身……)奇妙的是霜月并不觉受辱,反倒有几分欢喜,接着激烈的快意猛然奔过脊髓,她泄身了。
霜月喊道,胎房阴道痉挛如颤,她睁开眼睛。
「噫噫!」
滚滚浊浆从抽搐的花门以及菊轮中喷出,在湖面上化成一连串污白涟漪,几有一丈余长。
只是,她感到一股漆黑的欲望正从心底深处缓缓爬出,如影随形地贴附在身上。
鸾仙柔声道,放开霜月发烫的花蕾,两人走回浮洲。
霜月颤声道,下腹抽颤,望着鸾仙,她双颊一红,胎内竟泛起一股空虚之意,在肉里隐隐咬啮。
「哪儿的话,这是应该的。」
「娘娘……你是指九千院!」
刹时间,霜月忆起被瘴气吞噬的人间诸国,顿时焦急万分。
鸾仙好整以暇,笑道。
霜月连忙问道。
说完,鸾仙又叫一侍女褪下衣物,给霜月穿上几近透明的绫罗衫,她莹透的玉肌更显诱人。接着另一侍女走来,掌心上捧着一条乌亮皮环。
鸾仙道,接过皮环,扣在霜月雪白的颈项上。
霜月困惑道。
鸾仙把皮环扣带放宽了一格。
鸾仙接过其中较小的耳环,侍女则将霜月的秀发盘成髻,露出她两边耳朵来。
鸾仙道,将银针刺入霜月耳垂。
霜月问道。
鸾仙一听,呵呵笑道,接过较大的银坠,上头的针亦较前一双的长,「是穿在这的。」
「啊!你做什么!」
鸾仙更把银针推出,在乳头上扩成一个毫分小穴,然后将银坠「喀啦」的一声扣起,针孔里淌淌流出的竟不是血,而是乳汁。
鸾仙笑道,伸手往霜月左乳探去。
霜月又惊又怒。
鸾仙皱眉叹道。
不知怎么,霜月见到鸾仙眉头一皱,顿时心软屈服,叹道。
鸾仙微笑,补了一句。
只见她高耸的莹红乳头上各悬着一滴闪亮的银泪,灰白乳汁沿着银坠涔涔滴落,好似那双浑圆乳房真的在抽泣一般。
「那……那又是要穿在哪儿?」
「这可疼了,陛下,您可得忍着点,」
「什……么?为何要在私处穿上这种东西?」
「这小的不清楚,只是娘娘如此规定,小的只有遵从。」
(九千院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她真的拯救人间免于妖星瘴气摧残了吗?)
「陛下,娘娘拯救人间后,已过了九十余年,」
「……九十年?」
「是的,这期间您昏迷不醒,人间诸侯才奉娘娘为共主。」
霜月只觉脑中一片空白,鸾仙一个字一个字都说得清楚,但她却完全听不懂。
霜月横了心,「要装什么,都装了便是!」
霜月正困惑时,两旁侍女却捧着她的腿,将她抱了起来,放在桌上。
鸾仙笑道,一边分开霜月膝盖,她所在高度,脸正好对着霜月的蜜处。
(反正……能给她看的……已全给她看了……)尽管经历了数十年的蹂躏,霜月的粉红蜜贝仍如珊瑚髓瑙般晶莹剔透,肥嫩的花瓣、娇柔的花田、半启的花门,都渗出透明如霜的银浆,隐隐散发着酸甜气息。
「你……你要穿环……为何要如此作弄妾身?」
鸾仙不答,舌尖不停舔吮,更从蜜裂中挑起花蕾,朱唇裹住那娇小肉芽,吸食蕾中酸蜜。
霜月咬牙,欢得眼前一片空白,股间火热欲融,蜜处纠结如绞,猛然泄身。
捏着那娇小蜜蕾,鸾仙把金环放进嘴里舔了舔,然后将金环的环尖对准霜月高耸的花蕾,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瞬间穿肉而过。
霜月皱眉咬牙,疼得滚下泪来,数缕血丝从花蕾上绽放。
舌尖勾动金环,进而拉动蜜蕾,欢美凝聚在霜月下腹,如雷似电,她腰臀抽颤不已。
「陛下,很漂亮。」
「你胡说什么……这哪有什么漂亮的?」
「真的很漂亮,陛下要不要自己看看?」
只见镜中,一冰肌玉肤的女子,双颊嫣红,朱唇半启,眼眸湿润,神情羞赧之中却隐含几分浪荡挑逗之意。雪白的颈项因为漆黑的皮环更显纤细娇弱,若隐若现的罗衫下,乳坠阴环闪闪生辉,自然而然将观者的目光集中于那三点之上,更加凸显其乳房之嫩、蜜肉之艳。
鸾仙的指尖映入镜面,拂过霜月雪白颈项,在她颈上皮环处两指一掐,掐出一条细细皮绳,往下拉去,末端竟与霜月的花蕾阴环相结。
本来只是带着几分煽情的胴体,现在充满了淫靡肉欲之美。
镜中人的嘴唇动了动,似在喃喃低语。
「这样就完成了,很漂亮。」
语气和之前明显不同。
当地面的坚实触感自手掌和膝盖传来时,霜月竟安心地松了口气。
蜜肉纠结了起来,霜月感到身体在雀跃,阴气沸腾,明白自己不是第一次打扮成这样,也明白即将到来的是地狱般的狂喜和欢美。
「好了,小浪货,我们走吧。」
霜月应了一声,手脚并用,跟在惊仙膝盖后侧,宛如一头驯从的牝畜,缓缓爬行。
「娘……」
颈系皮绳,孩童们嘻嘻哈哈地爬了过来,聚集在霜月身边,清澈的眸中毫无疑虑。
霜月笑道,心中不知为何却隐隐作痛,眸里不断涌出泪珠。
「……对了,淫货。」
「妾身……腹中本就无胎啊……」
「那你子宫中为何有阴卵浮荡?」
霜月道:「其中一人意欲令妾身受孕,但妾身逃了开……」
「……爹爹会原谅我的,」
「滋」的一声,一根狰狞的赤黑阳物猛然从鸾仙高隆肚腹的阴影中探出头来,粗大肉茎上爬满窜动青筋,龟头怒张,马眼滴着灰浊的浓浆。
腹中纠结的胎房,早已等不及了。
「乖……我的淫物,你好乖……」
从鸾仙的身上,霜月闻到一股令人安心的熟悉气味,只有累世乱伦的纯净血统才会散发出这种味道。
「生我的孩子,你这淫屄……」
阳物咬着霜月胎房肉心,不断重捣射精,她只觉自己的魂都要散了。
泪水化去了霜月脸上的浓精,「妾身……要生……要生你的孩子……」
两个男童彼此抚摸,小手套弄着对方的娇嫩阳物,然后轮流吸吮,霜月发现他们洁白的玉茎底下没有。
狐女们拥着孩子,胯下生出狰狞的阳物,她们命孩童以四肢环抱肉茎,把他们当成人形的穴,在他们圆滚的腹部、娇嫩的脸庞上抽送,淫液沾满他们全身。
狐女们发出兽的低鸣,再也忍耐不了,像贪婪的饿虎,肏起了孩童,插他们的菊,干她们的穴,把他们的娇小身躯化成粗长阳物上的禁脔,赤黑蛇首消失在女孩和男童的臀瓣里,爬满青茎的肉棒成了桥梁,将年龄天差地远的两具肉体连结起来。
狂喜中,霜月用眼角余光望见了草地上的孩童与侍女、孩童拥在一起,模仿她和鸾仙的动作,吸吮彼此的性器,探索尚未成熟的阳物和女阴,圆滚的柔嫩肚腹贴在一块,尚未成熟的下体相互磨蹭。侍女们站在孩童身旁,胯下都生出淫物,她们套弄着肉茎,把精液浇洒在孩童的身上,白稠的暖雨淋了他们一身。
(她们在肏妾的孩子……妾和陛下生的孩子……)霜月不断泄身,子宫在心碎的狂喜中收缩,她知道自己已然怀孕,十个月后,这无尽的欢美地狱里又将增添一人。
鸾仙与侍女们手中握着皮绳,牵着霜月以及帝族男女幼儿,穿过一尘不染的雪白拱门。
带着黏腻的甜味,闷热的白浊蒸气迎面扑来,雾气迷蒙中,霜月听见「滴答、滴答」的细雨声。
热风席卷,蒸气散逸,霜月眼前浮现出一极为恐怖的景象,漆黑的天上涂满了血水与内脏,处处是血流成河、刀山剑树、焚骨焦肉的赤红烈焰。
地上流着的亦非鲜红血河,而是白浊的精泉乳池,更无刀山剑树,有的只是数十、数百、数千纠乱缠卷、扭动摇荡的躯体,与无数波浪起伏的尖耳及狐尾。
偌大的宫廷里黑压压的,数万人的体温和淫液蒸馏成黏鼻沁肺的热气,弥漫整座凤昭宫,无数呻吟娇喘堆叠,在耳边如雷作响。
一道金轮端坐在欲海中央,火光熠熠,看不见金轮中是何人物,其光照耀四方,覆盖天顶的赤黑肉穹亦由其所生。
「唉呀,你这脏东西,瞧瞧你,怎么在这尿出来了?」
霜月回神,只见自己身下一片黄汤,原来她在惊骇之余,竟然失禁了。
「脏成这样,怎么见娘娘?」
颈上一紧,霜月连忙跟着鸾仙手中皮绳往前爬行。
「是鸾仙姐姐……」
路上的狐媚们见到是鸾仙,纷纷止了欢爱,让出路来,她们眼神如舌,虽然只是远远旁观,霜月几乎可以感受到那湿热的舔舐。
浓郁的母乳气味飘进霜月鼻中,池里流着的全是人乳。
有那么一刹那,她以为池边有数十女子身著白衣被捆绑于木桩上,恶鬼拿着铁叉穿肠,将她们的血放入池中。
只见乳池边架着数十座奇妙木床,模样有如一趴伏女体,床体曲线圆弧,可贴合人体,亦有手脚躯干,但头、脸处却有一巨大空洞,直将整个胸腹都挖去了。
「啊……噫噫!」
「狐仙姐姐……再用力点……求你再肏用力点!」
颈上又是一紧,鸾仙拉着霜月,令她爬入乳池,除头、脸外,全身浸泡在奶水里。
正欲睡去,鸾仙轻拉皮绳,又将霜月带回岸上,池边早已站着十数名狐女,见霜月身上乳水淋漓,顿时如饿虎般将她团团包围,十几张口在娇躯上又吸又吮,舌尖更勾动霜月乳坠阴环,她口里满满都是狐妖湿热滑腻的舌头,卷着她舌根,让她连叫也叫不出来。
「趴下,淫物。」
霜月毫不抗拒,在人形木床上趴下,木床上有一处特别高挺,恰好将她耻丘撑起,翘起了臀,滴着淫浆的蜜贝菊轮一览无遗,一双乳房悬在半空,随时可供人把玩。
狂滥阳气冲入丹田,霜月神魂颠倒,就连脑子里也酥软如泥,几乎欢得傻了。
鸾仙的笑声像是远山的低语,霜月恍恍惚惚地下了木床,如犬畜般趴在地上。
又到一处,恍惚中,霜月只见地上立着数十枝铁伞,伞下挂着钢勾,数十人被锐利勾尖穿胸破肚,惨叫凄厉,鬼吏在旁啃食其肠。
只见有数十名少年,双手被乌革捆绑在一块,双手高悬,只剩脚尖点地,他们双眼被缚,身子纤细光滑,肌肤洁白如雪,胸部微耸,臀形浑圆,霜月本以为是女子,直见到他们股间那通体净白、粗长如马鞭的玉鞭,才知他们确是男子。
狐女们两两成群,以各种方式狎弄少年,促其射精。黏稠的白浊浆乳注入琉璃管,滚入地中,在地底汇聚成泉,最后从地表精池喷涌而出,高达两丈。
「狐仙姐姐……多些……重些……」
另一狐女把少年胸口上的乳头含在嘴里,阳物狂捣,少年的玉茎像鞭子在双腿间抽打,琉璃管里精液不停喷发,覆眼乌革下,少年的双颊满是泪光。
少年没有,粉嫩的菊轮上生着形状与蜜贝类似的肉瓣,当鸾仙射精在少年的菊中,霜月也泄身了。
继续往前,那儿全都是怀有身孕的待产狐女,她们腹大如轮,半身浸泡在精池之中,神情恍惚,受众人搀扶,双腿一张,股间涌出大量浓精,蜜处激烈收缩,将腹中胎儿产入精池。
最后,鸾仙和霜月来到一根高大梁柱旁,柱上爬满了人,看模样全都是稚龄狐女。
霜月不解,仰头望去,只见塔顶无数赤黑之物蠕动,将爬上塔顶的幼狐女轮番攫走,隐没于肉穹之中。
「你好奇吗?淫物?」
霜月张口欲言,却发现自己忘了怎么说话,于是她搂着鸾仙的腿,亲吻其膝。
来到半空,与柱顶约莫同高之处,霜月不禁看得怔了。
「滋啾、滋啾」,黏膜分离,有如纠结藤蔓的淫具舒解,淫物中竟藏有一人,她金发如浪,眼角生媚,不论姿态容貌都是世间绝品,即便满身淫秽,亦无法玷污其美艳。
霜月张口,望着那人,「九……九千院……」
漆黑淫物在九千院身上留下的白浊吻痕,很快被其肌肤吸收,消失无踪,娇躯一尘不染,只有两尾淫具如胜蛇般在九千院股间扭摆。
只见九千院朱唇微动,似说了什么,少女眼带泪光,欢喜点头。九千院用手捏着少女的臀瓣,将她轻轻分开。
淫物们将九千院和少女团团卷缚,复为一团淫肉,缓缓飞升,下一个狐媚少女攀上柱顶,又一团淫肉从别处落下,同样景象再度上演。
鸾仙轻声道:「她知道你要来,决定和天尊一起欢迎你。」
鸾仙与霜月落在阶下,眼前是一宽敞的玉石高台。
拎着霜月颈上的皮绳,鸾仙领着她一步一步爬上台阶,浸浴在金光之中。
「是……是天上……神佛下凡……」
「说什么呢?娘娘和天尊一直都很慈悲的。」
霜月一听,惊醒过来,才知台上散发金光的并不是什么神佛,而笼罩天际的更非万法千手。
无数淫具交织成的肉穹之中,夹卷着千百名狐媚稚女,或探出头脸,或暴露腰臀,半身手脚深陷乌壁,与无数淫具密合,凤昭宫里不时滴落的细雨正是她们眼中的狂喜泪珠。
霜月看呆了,四肢一软,瘫坐在地。
一名发色如樱的妖姬从后方搂着男子,唇吻着男子隆起的肩头,身后十几条桃红尾巴都被淫具卷着。
而在男子的正面,一名模样特别艳丽的妖姬环抱着男子的颈项,双腿勾搭在男子的腰际,一头金丝秀发笔直如瀑,铺地洒落,与满地淫物卷缠,不见尽头。
涡旋般的巨大灵气便是从赤发男子与金发妖姬体内散发出来的,其力之巨,有如将天下一切灵穴之藏全都汇聚于一点之上。
「九、九千院……」
听见霜月的声音,男子和众妖姬停止了欢爱,将目光缓缓投向鸾仙和霜月。
鸾仙欠身行礼。
金发妖姬缓缓把一手从男子颈上松开,斜斜地转过身来。
「好久不见了,好妹子,你这一觉睡得可真久,错过了好多好玩的东西呢!」
「啊!」
「死淫魔……等一下……嗯嗯!」
一条乌黑淫物滑上了她纤细的颈子,像是在舔舐般溜进了她的嘴里。
「你这畜生样的东西……就爱那样搞我……」
一根赤黑东西耸立在她的双腿之间,滚烫生烟,是方才深陷她腹中的东西。
男子笑道,九千院一口咬在他胸上。
九千院回过头来,兀自娇喘,「这新的凤昭宫你还喜欢吗?」
霜月心中似有无数话语,但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九千院笑道:「鸾仙,带她上来。」
【第七集(完)】第五章:升天
来到宝座旁,就像是面对着两颗炽热的太阳,霜月内气为之滚沸,几欲昏死过去,一双手温柔地将她抱了起来。
霜月泪流满面,脑中沸腾如蒸,只道自己就要死了。
白光乍现,霜月颅中轰隆作响,无数鲜明影像窜过眼前。
「啊……啊啊……」
「你……毁了我帝家一族……」
「好妹子,你这话可不对了,」
霜月一听,几欲发狂,正欲扑上与其同归于尽,背后却有一双大手捧住了她储满精水的腹囊。
「不要……求求你……」
「怎么了?霜月?我们早已情同夫妇,你为何说出这种话来?」
霜月背脊一阵颤栗,她的身躯忆起了那令人丧心失神的绝美,与妖星相淫的狂喜。
霜月用悲苦和痛恨的眼神望着九千院,她吐出舌头,意欲咬舌自尽,但邪犽却将她的舌尖含进了嘴里。
然后九千院和邪犽一块肏起了霜月,干她前后两只嫩穴,轮流把她送上绝顶,霜月在心中诅咒他俩,娇躯却在欢美中泄得不成人形,五脏六腑都痉挛抽搐。
「妾身好恨……好恨……」
「好妹子,你别急,你很久没见到凤玉了吧?」
「我的儿……凤玉……不……妾不想见他……」
九千院娇然一笑,搂着霜月,将她的脸别了过去。
只见那人有着和霜月一般的晶透肌肤、又细又高的鼻梁,以及粉嫩的双颊,穿着透明绫罗衣,留着一头乌黑如瀑的长发,发上别着银花,容貌甚是美丽。
一根洁白的阳物在那人双腿间激烈昂扬,龟头被一块乌革皮鞘绑住,鸾仙手中皮绳便是与其相连。
霜月一怔,随即认出那除了股间玉笏之外,几与女子无异的人,正是仙帝凤玉。
霜月见状,顿时泪如雨下。
九千院笑道。
邪犽亦道,两人一前一后,搂着霜月又抽送起来。
霜月抽泣,心中的怨恨在绝顶欢愉之前不堪一击,泪水很快便干涸了,取而代之的是下体无尽的抽泄。
鸾仙取下了凤玉阳物上的皮鞘,凤玉立即像发情的狗一样搂着鸾仙,腰肢乱挺,白净阳物在她双腿间胡乱顶撞。
「啊……噫……」
倏地,凤玉跌卧在地,他双手捧腹,口中呻吟愈发痛苦。
霜月目不转睛,望着凤玉的菊轮越张越大,听着他骨盆脱臼、骨块碎裂的恐怖声响。
凤玉惨叫起来,双手紧紧抓着鸾仙,双腿抽颤,菊轮扩张到有人头一般大小。
三名妖姬凑了上去,以利爪割破肉膜,取出了胎囊里的婴孩,截断脐带。
凤玉脸色苍白,浑身冷汗,趴在惊仙脚边动也不动,弛软瘫垮的菊门里是拧转的紫红肠肉,转眼又一团血肉模糊从肠里滑出,是子宫中的胎盘。
雾凌捧着啼哭不已的孩儿送到霜月面前,是个女孩。霜月泪流满面,伸手抚摸婴孩,确认她体内流的是帝家纯血。
霜月抽泣。
九千院使了个眼色,「仙后和仙帝好不容易可以相聚,别占了他们宝贵时间。」
「啊呜!」
邪犽和九千院突然放开霜月,将阳物抽离,转而将凤玉迎入怀中。
「烦死了,这小子怎么每次看到我都像狗看到骨头一样?」
「咕……呜……」
霜月哭到泪也干了,恍然望着在邪犽胯下翻腾的爱子,他数次想要反过头去亲吻邪讶,都被狠狠压了回去。
「好妹子,仙帝马上就醒了,你可得好好把握,否则他又要睡了。」
言犹在耳,只见凤玉双眸逐渐透出仙灵,整个人从无尽昏淫中醒转过来。
霜月扑了上去,拥着爱子,「是娘啊!」
凤玉闻言,好一会才知道眼前的人是霜月。
凤玉见到霜月眸中泪光,「为何落泪?」
霜月悲痛莫名,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凤玉不解,「在这人间天堂,还有什么东西能使你悲伤?」
霜月心如刀割,颤声道:「你可知……我们帝家一族……已沦落为她们掌中玩物……」
「娘,你很快就懂了。」
「陛下……你说什么……」
「啊啊!天尊!」
凤玉再度试图起身,想要与邪犽相拥,不过邪犽大手按着他的背脊,说什么也不让他仰起头来。
凤玉用早已与女子无异的纤柔嗓音哀求,「奴好爱你,求求你,求求你了!」
邪犽冷笑。
凤玉对霜月喊道,「求他抱抱我!」
「天尊,求求你……」
「好吧,看在你娘的面子上。」
霜月望着爱子,望着他宛如热恋少女的脸庞,下腹隐隐纠结。
凤玉娇躯乱颤,玉茎银浆喷吐,化为一只人形肉穴,包裹着邪犽的赤烫阳物,不停泄身。
「好妹子,听本宫的话,心凝于腹,」
「九千院……这是……」
九千院吻上霜月柔唇,以无匹阴气导引,助她操控腹中滚滚阳精。
望着自己股间那狰狞的男子淫器,霜月看得出神。
「啊……啊啊……」
九千院握住她的手,牵着她腹下肉茎,将她引领至凤玉身旁,这时邪犽已从凤玉的后庭离开。
凤玉半白着眼,趴卧在漆黑淫藤上,玉笏马眼里银浆流了满地,他高翘着臀,方才含着阳物的菊轮像盛开的牡丹,蠕动的肠肉是鲜艳的粉红色,深不见底。
「好妹子,来吧,用本宫给你的东西,好好品尝亲生孩儿的菊穴。」
「陛下的后庭……凤玉的菊穴……」
腰肢缓缓挺送,霜月将阳物插入了爱子的臀中。
「凤儿……凤儿!」
「啊……噫……娘……」
浓稠白浆爆发,霜月将阳物顶在凤玉胎房肉壁上,一边射精,一边吸他体内阴气。
霜月边喘边笑,津涎从嘴角滴落,一抹黑纹自她双颊浮现。
霜月喘息,看着凤玉的喉咙塞满了阳物,狐女们肏着他的后庭、肏着他的玉笏,满脸恍惚的凤玉涕泪纵横,在狂喜中化成一块人形淫肉。
霜月张开嘴,将眼前的阳物纳入口中。
狐女捧着霜月的脸蛋,柔声道,一边将龟头捣入她的喉咙里,她身上剩下的穴也同样被阳物给塞满了。
望着欲海彼端的凤玉,霜月领悟了。
(这儿……就是我帝家的天堂……)霜月笑了起来,和面前的狐女接吻,互相吸吮彼此口中的精液。
「没想到这么快就成了,真是无聊。」
「你若嫌无聊,何不再替我生个孩子?」
「哼,我一族上下数万娇美,谁腹中没怀着个小淫种?」
「不知是谁曾夸下海口,要给我生一万胎的?」
「呸,死淫魔,别咬着我语病不放。」
邪犽呵呵一笑,捧起九千院的纤细腰肢,妖星、狐后再度合而为一,内气交融,共赴无上狂喜之境。
九千院娇躯承合,腰臀在邪犽下腹迎扭,「我……我想到一个……我们还没尝过的滋味……」
邪犽捏着九千院柔软的臀瓣,龟头在胎房里深捣,「说来听听……」
她颈背上的金丝化开,复生成千万金尾,将两人团团包围。
邪犽矗立在高台上,望着眼前的雪白床缛。
五双雪嫩修长的美腿成对开展,因身孕而呈现深红色泽的蜜穴花瓣绽放如火,五颗浑圆肚腹上都生着密密麻麻的歪扭秘纹。
「天尊……」
雾凌等人娇声呼唤。
九千院道,额上犄角鲜红如血,「快……让我尝尝这人间最后一道欢美……」
邪犽笑道,来到众姬之间,「等我们享尽人间淫乐,便要登天化星,再啖尽天界一切美妙。」
「啊啊!好哥哥!」
「爹爹!」
「天……天尊!噫噫!」
一边以淫藤操弄四妖姬,邪犽来到九千院面前,双手捧着她异常高隆的椭圆孕腹,轻抚她腹上烙印着秘纹的滑顺柔毛。
九千院催促道。
邪犽笑道,阳物就在九千院火热花门前磨蹭。
九千院内气翻腾,神情弛荡,「我求你了……淫魔……你干我……求求你快干我……」
邪犽见到九千院的淫荡神情,精关一颤,险些克制不住。
九千院道,与邪犽四目相接,呼息相闻,都是心荡神驰。
邪犽道。
邪犽股间婆娑作响,赤黑阳物从头瓦解,散作无数细小淫丝,蠕虫爬蛇般溜入九千院蜜门之中,迅速钻进胎房,将腹中女胎层层包围。
「啊……啊……」
胎囊一颤,一道激烈无比的快意几欲将九千院撕裂,那是妖星淫丝探入女胎私处的触感。
「啊啊!淫魔!」
就连身在体外的邪犽,也可以感受到女胎在九千院腹中的颤抖。
「噫噫!噫嘻!」
一旁四妖姬见状,脸上均充满嫉羡,只愿自己与腹中胎儿也能这般受邪犽宠爱。
「啊啊!啊啊!」
握住九千院双手,邪犽再度亲吻她,淫丝阳物在两人未出世的女儿体内尽情奸淫。
「淫魔……啊啊……」
邪犽挺腰,同时顶送着九千院与腹中女胎内蜜处,淫丝阳物在女胎腹中越插越深。
九千院仰过头,梦呓似地叹道。
抽捣着母女俩的子宫肉壁,九千院与腹中胎儿再度同时泄身,邪犽稍缓顶送,低头亲吻她。
九千院媚眼朦胧,柔声道:「你又想到什么淫秽法子要来玩我?」
邪犽在九千院耳边问道:「那胎中胎才成形三月,五脏未成,阴道未裂,胎房卵巢却已成形,是否可……」
九千院笑答,「你干她……把淫丝刺进她肚子里……看她会不会怀孕……不就知道了……」
隐约的微痛透过女胎心神传入九千院体内,那胚胎连意识也无,是以九千院也无法得知其感受。
「死淫魔,你这畜生!」
「你让我奸淫你腹中两个胎儿,又何尝不是丧尽天良?」
「我是你这恶鬼畜生的妻子,自当也是恶鬼畜生。」
「尤其……是我……」
邪犽亲吻九千院,再度抽送起来。
床缛之后,高台之下,数万狐媚与帝族肉奴淫交乱合,放眼望去尽是欲浪肉海。
暌违百年,西象天属之癸宿星再度运行至黄道之上。
尽管仍是白昼,但天幕昏冥,繁星点点,甚至可见银河如带。
一道凄厉赤光自瘴气深处绽开,一颗鲜红明星飞腾而出。
无数尖细嚎哭之声,听来像是悲鸣又像嘻笑,从妖狐每一根尾巴上传来。
妖狐随着鲜红明星往银河奔去,整整奔了两天两夜,其身影才终于隐没不见。
「叩隆、叩隆……」
「咚」的一声,甲球撞上一座满是灰尘的巨大铁门。
「吞油婆!你死到哪去啦?」
「逢音小姐,姥姥在这,嘿嘿嘿……」
过了好一会,才有一娇小人影吃力的越过遍地乱石巨岩,好不容易抵达铁门之前。
「哈……哈……你滚那么快干什么……」
「小姐说笑了,看您还能这样说话,少说要再过个五、六十年才会断气。」
「少跟我贫嘴!是不是就这里啦?」
「正是。」
「听爹说,通天台应该更金碧辉煌才对啊,虽然都过了一百多年了,怎么一路上只有石头和地洞,其他啥也不见?」
「小姐有所不知,以前的通天台早已毁了,现在这通天塔是妖星后来重新建的。」
「什么?这塔是妖星建的?」
「嘻嘻,若不神通广大,怎么连天下第一大妖凤昭宫主也着了他的道?」
「呜呜……好可怕喔,我还是下去好了。」
「喔?小姐要回去啦?所以姥姥才劝说不要上来的。」
「笑什么你!妖星都已经跑了,我才不怕呢!」
话一说完,逢音立刻抽出腰际长剑,闭上双眼,凝神汇聚,运转体内仙力。
娇喝一声,逢音一纵身,银光左右闪过。
「哈哈,什么烂门,在本姑娘神乎其技的剑法之前,还不是不堪……哇!那是什么?」
「不过是群蜈蚣罢了,小姐。」
逢音脸红骂道。
几次想要往里面走进,但一想到里头可能还有妖星余毒残留,逢音终究没有勇气踏入。
吞油婆在旁见状,笑道。
逢音瞪了吞油婆一眼,「当时你不是就跟在凤昭宫主身边吗?那你应该不怕妖星余毒,你进去看看里面有什么。」
说完,也不等逢音回答,吞油婆迳自卷起身子,骨碌碌地往山下滚走了。
逢音见状,连忙拔腿跟上。
就在那人形烟雾快要穿过铁门残骸时,忽然地表龟裂,一股清泉喷出,将烟雾卷去。
一声惨叫,烟雾底下浮现人影,是个女子,但她一见日光,立刻遁回铁门后方。
「没想到还真的有妖星余孽,幸好我跟着逢音那丫头上来,否则要是让里面的东西跑出去了,那还得了!」
「可是……凭我的道行,也奈何不了妖星余华……这该如何是好?」
水成人形击掌道。
「呜哈!该死的水鬼无律!」
「哎呀,金罗先生别这样说,放眼天下,除了先生以外,还有谁能依靠呢?」
原来这水成人形正是逢音之父,过去曾为人间八王之一的逍遥国主无律王。
金罗怒道:「你这死水鬼,出事时躲得不见人影,现在妖星走了,妖狐也走了,才跑出来说东说西,老子给妖星打的伤都还没痊愈呢!」
无律王立刻答道:「想当初,大家要是跟学生一样,见苗头不对,就先遁隐海外蓬莱,躲他个一百三十年,如今说不定还能一起重建神州啊!」
「先生说的是,但是请先生最近两百年都不要签学生,学生最近才在蓬莱娶了老婆,还想享个几百年福啊!」
「去他妈的,你废话说完了没,到底找老子来干什么?」
「百闻不如一见,先生请看。」
两人同时往那幽暗长室望去,虽然昏暗无光,但无律王是有三百年道行的仙人,金罗阎王更是天律神祇,均能清楚见到房中那一团窘簇的人影。
金罗低声道:「如今妖星不再,这些人失其主宰,与无头活尸无异,只剩下腐朽溃烂一途。」
「有啊,老子现在就放火烧光她们,这就是更好的法子。你要哪一个?」
「先生既如此说,那学生只好……」
金罗大笔一挥,往无律王的水身打去,但无律王早有预料,化成一缕清泉钻回地底,转眼无影无踪。
金罗阎王骂道。
「哼!」
「不知那愚蠢的母狐狸,现在在天上是什么德行。」
随着炎浆缩回地底,铁门外再度空无一人,四周只剩呼啸风声。
「呜……啊……」
在蚀肺腐心的瘴气之中,遍地是幼童的尸骸及枯骨,角落柱旁,一母一子紧紧相拥。
「别喝那么多……留一点……给孩子喝……」
只见母子俩身形消瘦,若非体内还留有妖星残精,不断生成阳气供其化用,他们早已加入地上枯骨的行列,然而就连那妖星残精也行将用尽。
霜月道,蹒跚起身,让凤玉的阳物滑出体外。
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室里,只剩下两具苍白衰弱的躯体,及母子俩彼此爱抚舔食的声音。
在长宽八百丈、高达千丈的巨大正殿中,两头庞然巨兽一边嘶吼,一边烈交配。
「啊啊!妖星!我的淫兽!」
千年之后,西方天际绽放耀眼白光,其光芒之甚,甚至压过了太阳光辉,让神州大地长达三十天不见黑夜。
【《天外邪犽》全书正文完,请看附录《黑光奇谭》】
【附录:《黑光奇谭》】
三曰黑光,四曰金罡,折煞天下多少娇娘。五曰鐡骨,六曰铜身,得一千战不倒。
洞房里一片花红,正是新婚初夜,春宵大好之时。
薄纱幕后,一对男女赤条条地搂在一块,男的不过二十,女的只有十六,未经人事的少女面颊潮红,神情恍惚,笋尖样的嫩乳上下抖颤,一双白细腿儿被男子搁在肩上,抽插得香汗淋漓。
「相公……妾要……不活了……未见相公……不知世上有此等要命欢美……」
「什么?别死!别死啊!」
「相公!别抽出去!」
「相公!给妾吧!求求你给了妾吧!」
男子感到一股热辣奔过腰骨,淫欲到处,难以按捺,双手扣住少女的腰肢,两人嘴咂着嘴,狂也似地抽干。
待回过神来,赫然惊见怀中娇娘已了无气息,其口鼻中渗出黏稠白浆,竟是他射精过猛,热液穿体而过,致人于死。
「哎呀!你才知道,柳生又把一个姑娘给糟蹋死啦!这下还有谁敢把女儿嫁给他?」
需知这柳家有田有产,柳翁更曾在朝廷为官,颇有积蓄,家道本来兴旺,岂知十五年前一场厉风吹进家门,柳翁几个儿子、媳妇全都因此得了不治之疾,几个月内先后暴繁,只留下一个柳生。
话才说完,七、八名仆役,穿著白衣白帽,扛着一口棺材,安安静静地从柳宅偏门出来,一路往乡城外行去。
「好像还不到十日。」
牌楼底下,乡民群聚,指指点点。
一名黄发小童问道。
旁人笑道。
黄发小童惊恐。
小童的父亲低声喝道。
「哎唷,那天杀的孽帐,昨天晚上把个大好姑娘弄死,自己竟然就骑着马跑到山上去了,也不知脑袋里装着什么,把人都干死了,竟然就把后事全扔给柳翁,逃之夭夭。」
「你们听听,可别跟别人说,我听说柳翁早已横了心,把希望放在柳生的儿子上,只要生出个曾孙来,不管柳生弄死几个媳妇,花多少钱,他都在所不惜。」
三姑六婆同声哀叹,接着又七嘴八舌,猜测下一个嫁给柳生的倒霉姑娘是哪儿人。
「唉……又一个姑娘被我害死了……」
「虽对不起祖父,但如此以往,只是徒增业障罢了,只恨上天生给我这具胯下妖怪,世上无女能纳,纳者无活,既然如此,当取刀断之,遁入空门,以余生渡我胯下的无辜亡魂。」
如此一路行了十日,虽然没带盘缠,光凭他一张脸蛋,路上妇女乐意接济,自然不缺餐宿,尤有甚之,竟连身子也给了他,结果柳生到达断倍山时,背上又多了两条人命,还是有夫之妇的命。
柳生痛思,策马飞奔,急着想要上山见大师。不过比起向佛之心,害怕奸死人命的事情败露,被官府抓去论罪的成分倒要多上许多。
「哎呀,我的马儿,想是你主人造孽,你代我而死!」
忽而天色转暗,原来山间岚气累积得快,正午时分才刚过,林中已与傍晚无异。
好不容易找了个勉强可遮蔽的树荫,柳生站在树下,心里发闷,「这地方这么冷,若不找几个媚人儿抱在怀里取暖,哪还能活?」
其实这正是柳生人格的最大缺陷,虽然口口声声说要断阳刚、入清门,但每次欲心一起,所发毒誓就像是窗边的毛纸,风一吹就飞得不知去向,是以四年来搞出四条人命(最近又新添两条,共六命)事后就算深自愧疚,也只悔恨三天便故态复萌,这回上断倍山,怕终究也是虎头蛇尾,半途而废。
「呜呼,疼死我也,哪儿可有美人肥鲍愿给我捅上几回?」
「……救命啊……可有人救命啊……」
「美女有难!」
只见深林之中,一女子坐倒在地,她身着霓裳,水袖飘飘,银丝秀发,小小的瓜子脸蛋,肌肤白里透红,五官娇巧,一双眼眸又细又长,眼角末端上挑,不需作态,便自然溢出一股勾魂之意,实是艳煞众生。
「小生来也!娘子为何呼救?」
「小女子名为月依云,在此中了猎户陷阱,动弹不得,求相公行行好,救救小女子。」
(月依云,好美的名字,莫非是嫦娥来着?)见到月依云那娇柔媚态,柳生骨头都酥了,连忙往她脚下一看,只见薄纱裙摆下,一双雪嫩小脚,右边脚踝正被地上一具黑铁牙齿咬住,血流不止。
柳生怒道,将黑铁牙具扳开,轻轻把月依云的小脚抽出。
既然替她包扎脚踝,少不得要碰触月依云光滑的脚板,柳生遂假包扎之名,顺势把月依云两只小脚儿都摸了,浑然不疑此女为何孤身在山中落难,又为何附近也不见鞋子。
「相公,小女子家就在近处,但如今无法行走,若不嫌弃,可否送小女子一程?」
捧着月依云软绵绵的腰臀,柳生将她抱在胸前,月依云双手轻巧,如云似雾地环在柳生颈上,一股从没闻过的异香扑鼻而来。
「娘子好轻……家中可有他人?小生今日可方便投宿?」
「小女子独居山中……家中素无他人,公子若不嫌弃……小女子当克尽地主之谊……伺候公子……」
柳生听闻,哪还受得了,问清方向,便朝林中奔去,野林里也不知为何突然生出一条路来,让他笔直前进。
「好别致的宅邸。」
「见笑了,若知公子要来,小女子早三日便该勤加洒扫。」
拐进一间雅室,只见窗外明月凭湖,细雨绵绵,湖中央有一浮洲亭榭,两旁青瀑直落,煞是诗情画意。
将月依云放在锦被上,她轻轻娇喘一声,双脚若有似无地在柳生膝盖上撩拨,脚踝上的伤早已不知到哪去了。
月依云水袖半遮面,露出一双妖媚勾魂眼,「今夜……小女子愿与相公同床共枕……」
柳生一身热血全都集中胯下,嘴里大气直吐,跟头熊一样,「不瞒姑娘,小生心里早有此等卑劣念头,只是不敢说罢了。」
月依云眼眸一弯,在袖底轻笑,娇躯往柳生靠近,两人之间互可听闻鼻息。
「月儿,小生姓柳。」
月依云放下衣袖,一双唇红得如燎原野火,呼气如蜜。
突然,柳生感到股间一股凉意笼罩,只见月依云玉指撩进裤裆,贴肉套弄着那黑光巨阳。
月依云见状,惊道,「莫是想把小女子弄死不成?」
柳生央求道。
月依云柔声道:「小女子都依你便了……」
两人一边吻,一边褪去彼此的衣裳,月依云雪白的身躯遂裸露出来,只见那胡蜂似的腰,胸口一对沉坠的锱重,浑圆肥嫩,柳生一手也捧不住一个,托在掌上还会压人。
「公子……你莫折腾人家……快给我吧……」
柳生遂抬起头来,分开月依云两条纤纤美腿,只见微耸耻丘下,一只红瑙似的蜜贝,瓣叶娇嫩,肉色殷红,蜜娥氾滥,正企盼着他阳刚贯入。
柳生喊了一声,与月依云十指交扣,上身一挺。
柳生只觉自己陷入一圆无边软黏,柔中带韧,紧紧裹着,几欲融为一体。
月依云娇躯剧颤,「公子……好深……插得好深……」
「月儿……啊啊!」
柳生越干越起劲,只觉月依云蜜肉柔韧,一只妙穴儿像活物般吸缠吮卷,浑然不似他以前弄过的闺女人妻,尽管黑光巨根无匹,却能越吸越紧、越缠越牢,抽插起来欢快异常,令他浑身酥麻难耐。
「公子……我要死了……你饶了我吧……」
「月儿,撑着点,我俩一块死。」
热劲勃发,柳生将月依云紧紧拥在怀里,同时,大量浓精如千军万马,在月依云被黑光撑开的蜜穴深处爆发开来,月依云只嘤了一声,便像断了线的人偶,手脚酸软,动也不动。
只听见她细声呢喃。
「哗啦」一声,大量淫汁汩汩而出,将月依云的双腿染成一片黏糊。
柳生跪在月依云的尸身前,双手合十,默祷起来。
已没气息的月依云竟腾地一声,翻了起来,怒眼圆睁,开口便骂,嗓音也变得又尖又细,简直像是换了个人。
柳生大惊。
而眼前的美人月依云,头上长出了一对尖尖的兽耳,鼻吻前伸,屁股底下也露出两条又蓬又松的毛尾巴,一对黄澄澄的眼珠子闪闪发光,赫然是头狐狸精。
柳生吓得浑身发抖,颤声道。
「这位狐狸娘子?小生是哪里得……」
月依云抬起头,问道。
月依云柳眉一扬。
她话锋一转,语带责难。
「哼!讲这什么屁话,人都给你弄死了,念那一堆鸟经有个屁用!」
「娘子饶命!念在我俩露水姻缘一场,请饶小生一命啊!」
「……你刚才说,要上龙阳寺出家是吗?」
「是……是啊!」
此语一出,不知为何,月依云脸上浮出一丝冷笑。
「娘子……你这话是……」
月依云喝道。
回到山路上,柳生穿戴整齐,余悸犹存,还不敢相信自己侥幸脱生。
(但那女狐与我相交之后,竟然没有报销,方才在心中暗下毒誓,若她没死,便要娶她为妻,只可惜造化弄人,竟是个妖怪……)
(哎!不是妄想的时候,快登门拜师为上!)
一波才平一波又起,又闻山路旁传来一道幽幽嗓音。
「谁、是谁在那儿?何不出来说话?」
那人缓缓从树影底下走了出来,却是一手持油伞的黑服女子。
(瞧她身上衣裳,似乎不是中原人?)
女子未待柳生开口,「公子一路行来,可有见到我的孩儿?」
「孩儿?」
「实不相瞒,贱妾的孩儿被恶人掳走,妾身一路追踪,千辛万苦来到此处,才知恶人将我可怜孩儿带进山上那间寺里,」
若是正常人,见墨蔻一身奇装异服,半夜独居山道,早该警惕,加上她一会问有没有看见孩儿,一会儿又说孩儿被恶人带进山寺云云,前言不对后语,便应知此人必有鬼怪,可惜柳生并非常人,听完墨蔻一番奇妙言论,心中虽亦有怀疑,但所疑之处却是完全与常理相悖。
柳生问道:「夫人,恕小生冒昧,敢问你的夫君如今何在?」
「不瞒公子,妾身是个寡妇,」
(果然是个寡妇,太好了!如此孤单美人,正该让小生好好照顾才是!)柳生一听,立刻萌生非分之想,把刚才差点被狐狸精宰了的凶险忘得干干净净。
墨蔻轻轻点头答应,遂跟在柳生身后,沿着山径缓缓前行,但走没几步,墨蔻腿软无力,跌坐路旁。
墨蔻衣袖掩面,窘道:「但担心孩儿安危,有一厚颜之请,可否请公子背着妾身上山?」
墨蔻此语,正中下怀,柳生一心只恨想不出借口往墨蔻身上摸探,岂有拒绝之理。
「有劳公子了。」
「哪儿的话,夫人体态轻盈,小生背起来全然不费功夫。」
(果然美女都是身轻如燕的,这位墨夫人竟比方前那位月依云还轻。)背着异国美人,柳生沿着灰银山道一路走去,但走着走着,路是越来越陡,却迟迟不见尽头,柳生心里纳闷,抬头一看,却见龙阳寺的灯火竟比出发前来得更远了。
柳生不解,转身欲返。
突然背后的墨蔻身子一沉,像是大石头一样又硬又重,柳生腿一折,被压得跌坐在地,这一跌,柳生这才发现地竟是软的,伸手一摸,地上的灰银原来不是反照月光,而是一根根黏糊丝线编成。
柳生惊道,想要站起,却发现手底下的丝道黏性逐渐增强,越挣扎黏得越紧,整个人简直就像是栽进蜘蛛网里的飞蛾一般。
(难道……又是妖怪作祟?这山上为何有这么多妖孽?小生一人丧命便罢,不能连累墨……哇啊!)接着,只觉似有好几根铁杆横到身下,把他一个翻转,仰躺过来。
「夫人?你刚才不是还在我背上,什么时候跑到前面来的?」
墨蔻「噗哧」一声,娇躯上仰,越仰越高,这下就算愚昧如柳生,也看得出来是怎么回事了。
「这……夫、夫人?」
墨蔻柔声道,双手解开大红腰带,黑色和服顺着肩膀滑下。
「好好好!我帮,我帮就是!」
「多谢公子大恩,妾身铭感五内,永生难忘。」
「夫人此举是?」
「这是贱妾送你带上路的礼物,念在你对妾身如此厚待,就让妾身好好伺候你吧。」
柳生正欲再问,胯下突然被一股轻柔绵软、若有似无的美妙感触缭绕,瞬间腰骨一酥,黑光宝刀猛然挺立。
墨蔻惊喜道。
正快活之时,柳生竟觉墨蔻十指的轻柔感触增加了一倍,定睛一看,只见墨蔻腋下又多出了一双手,四只雪白臂膀,二十根玉指,在他龟头、阴茎、肉囊、大腿、下腹、后股各处,似吻非吻、似触而未触地挑逗不已,弄得他五内沸腾,黑光又烫又粗,兴奋地不断晃动。
但墨蔻净是勾逗,柳生酥麻难耐,喊道。
一边舌吻龟头,墨蔻四手不停,一双手套弄黑光粗大剑身,一双手捧着柳生紧绷的肉囊,上上下下,无处不是温柔美妙,直比男女交合还要快活数倍。
「啊啊!墨娘子!小生……小生要丢了!」
墨蔻听闻,头一低,柳生只觉龟头沉入一团又烫又湿、又黏又软的东西里,那东西笼罩之后,揪成一团,上下滑动,顿时精关失守,两颗紧缩生疼,浓稠热浆喷射而出,他不禁大声喘息。
半晌,射精止息,柳生满头大汗,撑起脖子往墨蔻方向看去。
只见墨蔻左右双颊裂开一道血红洞口,直达耳际,一对像是镰刀的紫色毒牙横着张开,几乎要把脸蛋剖成一半,而柳生那根黑长东西正被她血盆大口津津有味地吮着。
只见这蜘蛛精四手捧着柳生的阳物,脸上泛着红晕,好似酩酊大醉,「好浓……好烈的精……」
「哎呀,公子,妾身吓着你了?」
「娘、娘、娘、娘子饶命!」
「别怕,公子对妾身这么好,妾身不会让你痛的。」
闻到墨蔻口鼻中的异香,柳生只觉一阵麻痒,接着手脚便没了感觉,心中更是惊恐。
墨蔻见状,叹道:「见到喜欢的人就想把他给吃了,妾身的夫君也是,才恩爱一夜,隔天早上就进了妾身的肚子,相爱之人却不能相守,妾身真是命苦啊!」
柳生舌头发嘛,想说话也没办法。
墨莲柔声道,两双白净素手在柳生的颈胸上环绕,娇滴滴的依偎。
嘴上一暖,一条滑溜溜的东西钻了进来,卷起柳生的舌头便咂,却是墨蔻一阵热吻,那紫色毒牙就搁在柳生的下颚,随时都要刺下。
墨蔻越吻越激动,只见她的太阳穴上迸出一颗又一颗小小的红色眼珠,都盯着柳生看。
「啊!公子想干什么?别乱动。」
柳生不答,将全副精神都集中在龟头上,对着蜘蛛肚子一阵胡捣,最后在那圆滚蛛腹上寻到一个鼓起的肉囊,软绵绵、湿滑滑的。
「啊啊!公子?你在干什么,那里不是……」
(瞧她惊慌的模样,那儿定是要紧部位,多顶她几下,说不定能逃得生天!)
「啊……呜呜!」
柳生再度猛顶,黑光过半沉入蛛腹之内,龟头上那细软黏稠的感觉随着阳物深入,开始有些生硬。
墨蔻颤声道,她似乎失了力气,「再不拔出去,妾身可要给你好看……」
「啊!」
见墨蔻似已无力抵抗,柳生更是肆无忌惮,腰肢像发情的公狗一般不停上顶,黑光在墨蔻蛛的腹里像打椿似地猛烈冲撞。
见到蜘蛛精脸上神情恍惚,异常娇媚,柳生侥幸歪打正着,惊喜之余,亦是淫念大作,一边仰起脖子去吻墨蔻,一边乱顶乱捣。
「啊啊……不要……住手……住手……」
(要开?什么要开了?)柳生还在寻思,忽然蛛腹里一阵抽动,墨蔻深处的软肉被黑光顶得松开,一大股热烘烘的东西对着阳具落下。
只闻流水之声大作,墨蔻眼神恍惚,蛛腹一阵扭晃,接着只喊了一声,便昏死过去,再也没了动静。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定睛一看,这才知道自己原来躺在一张高挂半空的蜘蛛网上,蜘蛛精墨蔻就摊平在网子中央,手脚不住颤抖,腰上是人,以下是妖,牛头那么大的黑亮肚子汁水淋漓。
(方才我以黑光挺进去的地方,莫非就是这穴了,听墨娘子说那是丝嘴,或是蜘蛛引丝织网之处。)低头一看,黑光乌亮阴茎上还沾着一大团黏液,柳生连忙将其拂去。
(能走固然是件好事,但我要怎么才出得了这天上的网罗?)墨蔻引诱柳生自投罗网的银丝小径早已截断,放眼望去,虽然亦可见几缕手腕粗细的丝缆将蜘蛛网和几株大树树顶连接在一起,但柳生可没胆在悬空六、七丈的高处徒手沿绳攀爬。
「真是天无绝人之处,这定是墨娘子体内喷出的丝浆凝固而成!」
落到地面,柳生拭去身上黏浆,头也不回,也不顾自己没裤可穿,手足并用,惊弓之鸟般在山路上摸黑狂奔。
待他两腿半拖半曳,好不容易上了龙阳寺山门,天色已经泛白,幸好一路上未再遇见其他妖孽。
「救、救命啊!弟子柳生,求见圣僧!」
小沙弥们见到柳生突然奔来,固然大为困惑,再见到他那条在两腿间荡来晃去的黑光,更是个个面如死灰,全都喊了一声,奔进正殿里。
进了正殿,只见殿中幽暗深邃,一条长廊不见尽头。殿内没有窗户、天井采光,全凭香烛星点火光照明,加上烟雾缭绕不散,迷蒙中隐约可见远处人影晃动,两侧立有许多高大佛尊神像。
宝座上,左首是身着大红袈裟的圣僧拾菊,右首是身着漆黑长袍的禅师奉篙,正是龙阳寺两位镇寺主持,只是殿中烟雾不散,柳生看不清两人面貌。
柳生大喜,扑前便拜。
拾菊与奉篙同声共气,两人说起话来,苋与一人无异。
柳生抬头,遂将自己如何生得黑光宝刀,又如何伤损女子性命,又在山上如何遭遇妖怪等事全盘托出,央求两人解救。
两人同声道。
「这……这就是黑光?」
「感谢大师救命恩德!」
几名小沙弥随即从烟雾中穿过,取来白晃晃的屠刀、一锅热水以及一块木头砧板,置在柳生面前。
(西方极乐世界的爹娘,还有迟早要上西天的爷爷,请恕孩儿不孝,为了天下美女的性命,今日非忍痛挥刀斩乱根不可!)只见屠刀凭空飞起,落入圣僧拾菊手中。
「看什么,你们这些小东西,闭上眼睛!」
柳生心知断根一刻已到,两手紧紧抓着自己残破的上衣,吓得全身发抖。
拾菊道,眼见他一根手臂越伸越长,握着屠刀逼近砧板上的黑光。
柳生心道,竟将罪过怪到阳物上头去。
拾菊大喝一声,握着屠刀的手如鞭甩出。
(这黑光真是孽障,要断它竟还得费上这么多力气,但不愧是圣僧,我一点都不痛,完全没感觉!)柳生大喜,睁开眼睛,只见黑光依旧好端端地躺在砧板上,一寸都没少。
柳生大惊,又见四周烟雾里满是尘埃,更加难以见物,浑沌中只见无数人影奔动,小沙弥的尖叫声此起彼落,不知发生何事。
圣僧与禅师同声共喝。
「哇哇哇!轻点、轻点!」
定睛一看,只见一名肌肤褐红、身材高大的健壮女子,足足比柳生高出半个身子,正挽着他的腰踏空而行。
虽然此人不论横着看、竖着看,都与美女这两字沾不上边,身材更是比寻常男子高大一半,但奇的是,柳生一见到她,心中便满是亲爱之情,好像两人已经认识许久一般。
再往下看,女子那双踏空而行的长腿,小腿骨感苗条,大腿饱满结实,脚上铁靴银亮,臀部浑圆无比,上头甚至生着一条毛光乌亮的尾巴。
「你……你是骝骊?」
女子转过头来,对着柳生点了点头。
柳生惊喜之余,又有几分担忧,「难道,你也是个妖怪?」
两脚才落地,柳生就见到月依云和墨蔻两人站在面前,心中暗惊。
月依云嗔道:「死孽障,你的马把我的窝都给踩坏了,还强逼我带她到这鬼地方来找你,你要怎么赔我?」
墨蔻以袖掩面,抽泣道,不过柳生这回清楚看见她泪水下的血红眸子里,可是一点悲意也无。
「唔……不过这次就算了。」
「喀喀……喀喀……」
柳生见状,知是这两个妖怪畏惧骝骊的铁蹄之威,心里才松了口气。
突然一道如雷声响从正殿中劈打出来,又把柳生吓了一跳。
月依云头顶大耳一抖,面露担忧。
一旁的墨蔻眼露凶光,身上倭服一扔,恢复半人半蛛原形,黑爪箭步如飞,便往正殿冲去。
骝骊一纵身,在空中轻轻接住墨蔻,稳稳落地。
骝骊把墨蔻放下,但墨蔻似乎无法站立,蜘蛛黑爪挣扎好一会都撑不起身子,只好倒卧原地。
墨蔑难以动弹,两眼却恨恨地瞪着柳生。
「咦?要我说?」
话没说完,正殿里又是一阵巨响,只见屋顶被恶臭黄绿的瘴气掀翻,一道粗长黑影拨动千百足肢,身形足有半座山丘那么大,凭空横行而至,轰然落在柳生等人面前。
骇人的是,那生着头脸的节肢竟是融合了无数小沙弥身躯而成,柳生匆匆一瞥,一只节肢竟裹着四、五名小沙弥,他们手脚露在甲壳之外,人在里头蠢动,不知是死是活。
金甲蜈蚣的两颗头仰了起来,大喝道:「还不快把那人的黑光剁下,以祭本王,或可饶尔等不死!」
柳生紧紧搂着骝骊饱满的大腿,骇道。
月依云没好气道。
柳生不敢面对,只躲在骝骊身后放话,「就连生过孩子的人妻都无法承受黑光猛威,更何况是这些小沙弥,你这老不修的妖怪,快把他们都放了!」
金甲蜈蚣双头抖动,雷霆大喝,「谁好这些臭小鬼的菊花?贫僧搜集幼童,只为凝聚纯净龙阳之气,以练得奇阳紫腾,上征天庭。须知为练就紫腾,需食啖八千童子的阳气,百年来收纳不到两千,岂知竟有你这笨蛋,捧着奇阳黑光来献,只要有那黑光,贫僧便可增添相当三千童子阳气,省却百年工夫!」
(原来这妖怪刚才欲剁下黑光,只是为了增加己身阳气。还好有骝骊救我,否则不白白让这妖怪称心如意了。)
金甲蜈蚣说完,千足身躯铺天盖地,笔直的朝柳生等人奔来。
「骝骊?」
只见骝骊扯下胸前束腹,傲人双峰一阵波涛,赤裸身躯渗出阵阵金红热气,随即长啸一声,身形如电躐起,对着迎面而来的金甲蜈蚣巨颚就是一踹,铁靴到处,火星喷飞。
天摇地动,金甲蜈蚣的身子竟被骝骊一脚踹偏,重重跌落在广场上。
月依云看得瞠目结舌,捉着柳生问道。
刚「寻常马匹怎么会有此等深厚的道行?又没有吸纳男子阳……」
「哎呀,娘子,光天化日的,你要小生这话怎么说得出……」
「快说!不然我宰了你!」
「……不瞒娘子,自小生习得男女之事以来,平日为避免伤及无辜,时常以马身泄欲,一日少则一、二回,多则七、八回,把骝骊当妻子一般疼爱,已有好几年之久了。」
「唔,果然如此,你这兽奸变态!」
「公子……公子……」
「不不不!这可不成,小生的手是拿来抱美人的,吃不得!」
一人二妖纠缠不休之际,只闻轰然巨响,一大块横梁掉在三人身旁,转头一看,偌大龙阳寺已经化成一片废墟,骝骊身裹焰光,雷电般前后飞腾,铁蹄到处,无坚不摧,把金甲蜈蚣踹得肢体残断,毒血有如雨下。而金甲蜈蚣尽管口中吐火喷毒,双头金芒乱放,碰上骝骊的铁蹄,全都化为蒸烟,难以伤她分毫,竟是毫无抵御之能。
金甲蜈蚣惨叫,「贫僧日夜苦修五百余年,今日竟会败在一头四脚畜牲的蹄下!」
眼见身躯不保,金甲蜈蚣的一颗头及时遁逃,曾是禅师奉篙的人形之物,于体侧生出两对足爪,舍弃本体,贴在地上像蟑螂一样朝柳生飞奔。
奉篙脸皮歪扭,已无人形,一纵身,腹下挺出一根马眼里生有利齿的黄铜色阳物,竟是一副要开发柳生后庭的狰狞模样,「把你的屁眼交出来!」
柳生大骇,但此生死交关之际,他一双脚却软绵绵的不听使唤。
「恶心的臭虫!想搞菊花下地狱去搞吧!」
「呃啊!你……你这臭狐狸,早知如此……贫僧早该杀了你……」
「哈,我虽没那头母马的铁蹄神力,但至少落井下石还办得到。」
「肚子好饿……」
「住手!该死的蜘蛛!啊……」
只见老蜈蚣那丑陋躯壳突然像是水袋般的扁了下去,体内血肉竟被墨蔻的毒牙化成汤水,墨蔻遂当场吸食起来,柳生不敢再看,别过头去。
也当是妖星该败,断倍山上作威作福的老妖怪,就这么在一夕之间烟消云散,没被愿骊的神腿踢烂的,全都成了墨蔻腹中的浓汤,只可怜那近百名小沙弥,无辜成了老妖的陪葬,化成废墟的龙阳寺底下,幼小白骨堆得像山一样高。
(上天生我这样一根黑光宝刀,定有其用意,得好好想想才行……)回头一看,人高马大的骝骊两脚踩着月依云和墨蔻这两个正想开溜的女妖精,一尾狐狸精和一头蜘蛛精被狼狈地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突然一个念头萌生,初时柳生自己也觉荒唐,但却越想越有道理。
柳生走上前去,两手作揖,「如今小生有一提议,可解眼前僵局,两位可愿一听?」
「我们一场露水姻缘,或是命中注定,若不嫌弃,小生想娶二位为妻,」
「这……你不是在发痴吧?」
「妾身乃是烈女,不事二夫的。」
柳生听闻,给爱马使了个眼色,骝骊铁靴立刻像泰山压顶,把两名妖女吓得高声喊饶。
月依云哭笑不得,「唉,我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被个人类娶了。」
墨蔑亦道。
协议既定,一男三女对着青山秀水,彼此跪拜,成了夫妻,因骝骊与柳生感情最好也最为长久,故理所当然居正室之位,月依云和墨蔻则并列次房。
骝骊知他心意,一翻身,变成一头赤角金翼的龙马,柳生遂和两位美娇娘一起上了马背,月依云和墨蔻两人一前一后,无限香暖的搂着他,让柳生心花怒放。
两个月后。
柳生腰肢一颤,口中长叹,接着又是一阵酥麻,竟是月依云和墨蔻两张小口含着他两粒肉囊,一吞一吐,舌尖挑逗,在三位娇妻的温柔攻势下,柳生没一会便猛然抽颤,在骝骊的口里猛烈射精。感受到浓浆注入,骝骟鼻息狂野,大口吞咽,三人紧紧拥着柳生的双腿,极尽承欢之事。
躺在有一般床铺四倍大的特制床铺上,让娇柔香软围绕,柳生心满意足,就算西天极乐世界也不过如此。
月依云娇声道,身上一袭透明薄纱,白嫩酥胸,蜂腰、美臀都一览无遗,胯下蜜处湿润欲滴。
「啊啊……相公!」
只听见淫声不断,黑光在月依云的腹中深插重捣,肏得她顾不了化身,鼻吻伸长,口中嗷嗷直叫。。
月依云被那精烫得人也痴了,软绵绵地倒了下去,柳生在她脸上亲了又亲,深深捣了几下,才恋恋不舍地拔了出来。
见到柳生回来,骝骊正欲拔手,柳生却示意不必。
柳生在墨蔻耳边问道。
墨蔻面露困窘,欲迎还拒,「那儿又不是什么干净地方……」
柳生笑道:「娘子,让我用你后面吧。」
墨蔻羞道,鲜红双眸里满是浪意。
蜘蛛精因肠胃窄小,平素只吃汁水,故排泄亦只有小没有大,那看起来像菊轮的并非如厕之用,而是她取丝引线之处,本非男女欢爱器官,只是自那夜被柳生通畅之后,墨蔻才知那丝嘴里头竟有一处比女阴胎房更加快活之所。
初时还不觉得,但越是顶捣,里头的黏稠亦逐渐分化变硬,形成一条通道,供黑光通行。
「啊啊!官人!官人!」
如此抽捣数十回,墨蔻四肢酸软,喊也喊不出声,翘臀被柳生黑光顶得上下乱颤。
墨蔻嘴角迸裂,以稀薄气声道:「官人……妾要不行了!」
柳生见状,极是满意,将黑光拔出,搁在墨蔻的唇上,让她吮净肉竿上的黏液后,在她嘴里注入另一股浓稠暖浆。
回过身来,人高马大的骝骊依了过来,双手一环,将柳生整个人抱进怀里,一对褐色巨乳暖烘烘地贴着柳生的胸膛。
抬起头来,只见骝骊栗色的双眸中波光流转,她虽不解人语,也多半面无表情,但两人之间却有超越言语的默契,见到骝骊眸中的爱意,柳生不禁心中一热。
骝骊的肤色褐红,蜜处的颜色更是色深近黑,两片肥大阴唇油光乌亮,竟像人眼二样开开合合,不时露出底下鲜艳的粉红蜜肉,更有香暖蜜浆自淫裂下方汩汩渗流。
「滋」的一声,黑光进了骝骊的蜜穴,感觉却像是被一张烧烫的嘴给含住了,肥厚的阴唇夹着阴茎,阴道淫肉更是层层揪卷,缠着黑光蜷缩。
柳生见状,低头去饮,奶水在口中晕开,滋味又甜又辣。
「骝骊,我今日非要把你的花心顶穿不可。」
骝骊眨了眨眼,往他唇上一吻,双腿夹得更紧了。
抽送近百,骝骊张嘴喘气,长脸上大片红晕,栗色眸子里热气蒸腾,蜜穴更是烧资如炙,淫肉紧得像是要把黑光绞断一般,每一提拔,龟头都刮着阴道,寸寸酥麻如电,令柳生几欲昏死。没半晌,黑光精门一松,热浆喷射,打在骝骝的花心上,浇得她手脚发抖,一张嘴咬着柳生的肩膀,鼻息慌乱。
骝骊重重哼了一声,柳生感到一阵热暖从四面八方袭上,龟头顺利顶入花心,他开心极了,使尽全力抽插。
「啊啊!我的娘子!我的好娇娘!」
月依云和墨蔻忙低下身来,两口就着柳生和骝骊的相连处,吸吮外溢的阳精。
(只可惜她们都是妖怪灵异之身,没法替我柳家传宗接代……)又两个月。
柳翁叹道。
「爷爷,就和你说了,这些不是我的女儿,是那些给我弄死的娘子,她们阳寿未尽,借胎还魂,总共有六人啊!」
「什么?你说你生的不是女儿,是老婆?你这衣冠禽兽,娶了三个妖精不够,现在连自己的女儿也要染指?而且我总共也只让你娶了四个,哪来六人!」
「哎唷!爷爷!住手!别打我的头!」
「那更打不得啊!」
(可是,爷爷这一说我才想到,这几个娃儿虽是我的女儿,但躯壳里的魂魄却是我之前娶的娘子,那她们长大成人后到底是我的女儿,还是我的娘子?我是不是可以再把她们六人娶回来?)
至于柳生日后究竟有无和老婆转世的女儿成亲,又新娶了哪些妖精做妻妾,就留待后日有缘再叙,祝各位看官心想事成,性福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