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女警官和她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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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沉,闷热像瘟疫一样蔓延在每个角落,天气预报里面说近期一段时间内都会是雨连绵的日子。在这条用碎石拼成各种花草图案的小路上,林松岚的脚步走得缓慢沉重。她像平时一样无暇观赏周围致优美的人造景观,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就像是这堆满乌云的天色一样显现在脸上。那天晚上的事情始终令她的心情无法平静下来。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那种令人羞耻的欲望几乎毁了儿子的一生。她一直在想自己为什么会那样做,她到底真正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这几天她一直不敢和邱雨对视,尴尬难堪的气氛充斥了原本已经狭窄的房间。而邱雨似乎在一直找机会和她说话,但每次却又都欲言又止。以前温馨的日子忽然之间便荡然无存了。林松岚暗暗地怨恨自己。

    赵小姐又去了香港,她似乎总有买不完的衣服和首饰。在那张年轻狐媚的脸上仿佛永远都闪烁着物欲所带给她的光彩,她也因此显得金光闪闪又俗不可耐。

    正如丁先生说的,她不在家的日子,这里的工作非常容易。林松岚完全可以用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来挣出三个小时的钱。但她却不被允许提前离开。她蹲着身子仔细地擦洗着马桶,虽然这里几乎没有人用它。「啊」林松岚摘掉蓝色塑料手套抬起头的时候突然发现顾锐就站在她身后,着实吓了她一跳。「你吓到我了。」顾锐没有说话,一下子就抱住了林松岚往卧室里去。

    「别,顾锐,我的手脏别嗯」她亲吻着顾锐,仿佛给压抑的心灵找到了一个发泄的出口。那充满了力量的身体在她的身上蠢蠢欲动。她的衣服很快就被脱光了,裸露出诱人的体,雪白冰洁如莲花般一尘不染。而她也迫不及待地脱掉了顾锐的衣服,好让那少年的裸体再一次点燃她的激情。进入是顺利且迅速的,她没有感到丝毫不适,反而是无形的快感顷刻便占据了她的意识。她呻吟着,自然而然地像当初和那个男人做爱时候一样愉悦地呻吟着。她仰视着他,那张激起她深埋在心底情愫的脸,依旧稚气未脱但却夹杂了勇猛与执着。她喜欢它,深深地陷入了情欲的漩涡之中,就像那火热的深深陷入她的体内一样。她伸出手臂揽住他的脖子,让无尽的柔情顺着亲吻的唇舌汇入澎湃的心潮。林松岚迷惑了,她好像忽然之间忘了自己是谁,也不清楚这个正在她身上缠绵的年轻人是谁。她只感觉无穷无尽的快感正在把自己变成一个另外的人。

    林松岚顺着顾锐的动作翻转过身体,让倔强坚挺的从撅起的屁股后面长驱直入。激烈地抽在那春水泛滥的花瓣中骤然掀起一阵阵翻滚的气流。「啊啊」林松岚叫着,她想把心里的欲望都叫出来。「啪。」一声脆响,顾锐的手拍在她丰腴的白臀上。「噢啊再打我顾锐,再打」「啪,啪。」又是两记清脆的拍击声。

    林松岚身体一震,喊着:「用力打,用力顾锐,骂我骂我是个下流不要脸的女人,骚货,婊子」「啪,啪,啪」顾锐的手接二连三地重重的击打在那雪白的屁股上,激起阵阵浪,同时在嘴里骂着:「骚货,我要死你臭婊子,不要脸的婊子你的骚逼」滚烫的如蛟龙入海在林松岚的里翻腾,她忽然哭了,压抑不住的泪水夺眶而出。她大声的哭起来,肆无忌惮的哭声掺杂在顾锐的骂声和击打声中在这间粉红色的卧室里此起彼伏。一直到顾锐了以后,她都没有停止哭泣,泪水浸湿了一大片身下的床单。

    顾锐看着她抽搐的身体有些不知所措,刚才的兴奋劲一扫而光。「松岚,你怎么了」他抚着她光滑的肩膀,试图用温柔的语调安慰她。「没,没什么」林松岚慢慢停止了哭泣,转过脸看着他。「你刚才叫我什么」「松岚。」林松岚盯着那双认真的眼睛看了良久,一把抱住了他,让两个赤裸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

    开始下雨了,绵绵的细雨无声地滋润着天地万物,将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湿淋淋的,在清凉的空气中,娇艳的花瓣上沾满了雨水微微地摇曳,翠绿的枝叶也沉浸在大自然的浓情蜜意之中。

    「你喜欢下雨吗」张建英跪在床上双肘撑着窗台,把脸探向窗外,一丝不挂的身体显出优美迷人的曲线给灰蒙蒙的色调增添了鲜活的情趣和亮丽。略施粉黛的俏脸在朦胧的雨色中犹如一朵盛开的鲜花,发出优雅华美的光彩。「当然了,我的名字就是雨嘛。」邱雨从后面抱着她,闻着从她的发间飘出的香气。

    窗外是两棵高大参天的杨树,繁茂的枝叶完全挡住了外面的世界,形成一道天然的屏风。晶莹的雨线纷纷穿梭在无数的绿叶之间,淋湿了每一片嫩绿的叶子。「树后面是什么地方」「是一个工厂的仓库,去年工厂倒闭了。听说有地产商想买这块地,但一直都谈不拢。」「不管怎样,这里暂时是安静的,对么」「而且非常和谐。」张建英转头吻着那张贴过来的嘴唇,发出轻微的呻吟。邱雨的手顺着优柔的躯体抚下去爱抚那翘起饱满的后臀,在温软的股缝中触到隐秘在毛丛中的两个孔。他用手指最柔软的部分轻柔地弄着她身上最敏感的肌肤。

    「您这后面多美啊这是您撒尿的地方,这是您拉屎的地方,我现在抚着它们是多么骄傲的事情啊如果您现在撒点尿或者拉点屎,我会很高兴的。我不要一个不能拉屎的女人。」张建英笑起来,握着玉手轻捶在邱雨的肩上。「真坏你也看过这本书吗」「嗯,以前在老家上初中的时候读过。」「怪不得你这么早熟,原来也是个不良少年。」「读这书就是不良少年,那您不是也读过吗」「我不一样。我是警察,我看是工作需要。」「那我看是生理需要。」「狡辩,理由不成立,驳回。」张建英貌似个法官严肃地说。

    「那我是学习的需要。」「什么学习需要」「因为是世界名着啊。」「世界禁书名着吧。好吧,算你理由成立。」两个人嘻嘻笑笑地抱在一起重新躺回床上相拥抚。甜蜜娇美的唇片交合着,仿佛绵绵细雨般将柔情蜜意沁入对方的心田。身体,那抚千万遍也不会厌烦的雪白的身体在寂静无声的房间里轻颤。空气中的雨气如佳酿的醇香飘逸在周围,让两个人都醉了,沉醉在无尽的温柔之中。

    「阿姨,您冷吗」「有你在,我就不会感到冷」张建英的手穿过邱雨的腋下搂住他的后背,缠绵在幽柔的亲吻之中。「邱雨,我爱你,我真的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我想要小菊花。」「对了,你上次就说要小菊花,为什么小时候你们老师从来不奖励小红花,用小菊花吗」邱雨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呢有什么好笑的」「我笑您真的很可爱。我问您,您愿不愿意奖励我小菊花」「当然愿意。可我没有。」「您当然有了。」邱雨笑着,转身从写字台最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一瓶已经开封的润滑剂。「这是什么」邱雨笑而不语,只顾挤出一些涂抹在勃起的上,油亮的润滑立刻让看上去神百倍。他又挤出一些在手指上,分开张建英的双腿伸向她的部。

    手指并没有触她的生殖器,而是准确地抵在她的肛门上,往里轻轻地揉按。「不邱雨,不要。」张建英惊慌地喊,试图阻止他。「刚才您说的要奖励我小菊花的呀。」邱雨笑着看她。

    张建英的脸一下子红了,方才明白小菊花的含义。「你真坏,我怎么知道小菊花是那里不算不算。」「阿姨,您从来没有过吗」「从来没有」「那为我做一次,好不好」她的手放了下来,任凭邱雨的手指缓缓地深入进比道还要窄小的肛门。也许是涂了润滑的缘故,她并没有感到疼痛,只是那从来没有过任何东西进入过的地方现在感觉有些奇怪。

    邱雨让张建英翻转过身体平卧在床上,拿来枕头垫在她的腹下,让臀部高翘。他拉过张建英的双手让她自己分开那两团感的白,露出里面那朵即将据为己有的小菊花。油亮的头对准花心毫不费力的挤压进去,强烈而刺激的摩擦令他浑身一震「噢」「疼么」「不疼」邱雨趴伏在张建英的后背上,一边吻着她的脸颊,一边缓慢地抽动自己的。

    「阿姨,您真的从来没有做过吗」「真的相信我噢」「我相信。我很幸福,占有了您的处女屁眼。」「你真坏」邱雨享受着体和神上的满足。顽劣的在紧缩的孔间柔缓地进进出出,虽然并没有入里面那么舒服,但变异的刺激依然让他兴奋不已。白净的体上下重叠在一起,优美地在暗淡朦胧的色晕中蠕动,伴随着雨声发出轻轻地喘息。窗外拂过一阵微凉的清风吹动繁茂的枝叶,如同一双灵巧的手指在琴键上掠过响起一片美妙的韵律。邱雨搂着她,深入她的体内,感受着体与体之间最愉悦的结合。在她的最深处,她期盼着他,迎合着他,她愿意那滚烫的再深些,再烫些,完全永远的占据那里,占据她一直都在颤抖的心

    张建英扭转头望向邱雨,献上温柔的嘴唇,在他的吻吮中陷入迷离恍惚。她爱这个男人,一个不折不扣年轻英俊却又老成稳重的男孩子。她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的爱,仿佛是小说又像是童话,她喜欢这样的情节。两个人的世界里,只有体和神上的爱,纯粹的,干净的,抛开世俗的一切。她甚至很喜欢邱雨说的那个词,处女屁眼,这个让她脸红却又暗暗兴奋的词。她相信这是早就注定好留给他的,只要他想要,她愿意给他,让那条激情四溢的巴占据这个羞于见人现在却充满爱意的地方。她感到幸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喜悦包裹着她,就像那火热健硕的身体一样。

    「叫我老公,好吗」邱雨在她耳边低语。她感到燥热,心如擂鼓。「老公嗯」「我爱你,老婆」「我也爱你,老公」张建英明显感到体内雄健的突然变得强而有力了,向着无尽的深处冲去。背后的身体在强烈地起伏,沉重的喘息像涛声一般在耳边回响。邱雨奋力地抽着,那个本不属于他的称呼瞬间令他无比亢奋他要显示他的雄健,他的威力。这并不是他第一次这样做,但这一次他却是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做。而那个女人的嘴里正在吟唤着他,“老公”。她的体已经完完全全属于了自己

    邱雨稍稍支起上身,看见她乖巧的屁眼像一张撒娇的小嘴正含着暴突的,似乎享受着它带来的愉悦邱雨要留住这一刻,他想永远看着自己的深深地陷入她的屁眼里他控制着节奏和力度,尽情地欣赏这副绝妙的画面。她的姿势太美了,修长的身材俯卧在身下,双手扣住自己的臀为自己露出里面怒放的菊,还有什么更能让人感到幸福的呢邱雨重新趴伏在她后背上,于是两个人的体又一次完美地重合在一起。他喜欢她的,柔软的,每一次深入进去都是一次最美妙的体验。他激动不已,因为这里仿佛是特意留给他的一块未曾开垦过的完整无缺的处女地。坚硬的在柔嫩的里显得异常神,生龙活虎般在里面翻飞腾跃。

    「老婆,你的屁眼好紧啊夹得我太舒服了」「真坏啊你啊」「我要在你里面,你的屁眼里面」「嗯,老公,我要你我要你老公」随着她沁入心肺的呻吟,一股强劲奔腾的瞬间便倾注进幽暗无底的深渊

    邱雨的手留恋在她皓雪凝脂的皮肤上,像是轻抚一块冰清玉润的暖玉。「老婆,你真美。」「没大没小,你应该叫我阿姨。」张建英依靠在他怀里,笑嘻嘻地在他的额头点了一下。「那刚才为什么叫我老公」「刚才是刚才,刚才你要求,我才叫的。」「那我现在再要求呢」「不,不叫了。」「真的」「真的。」邱雨一只胳膊搂住她,另一只上下搔痒她的身体。张建英咯咯地笑左右扭动,最后蜷缩进他的怀里。「我叫,我叫,我叫还不行吗」「快叫。」「老公,好老公。」张建英的声音娇柔妩媚,听得邱雨全身立刻酥软起来。

    「这就对了嘛,老婆。」「你真坏,欺负人家」「那你喜欢吗」「嗯,喜欢。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欢。」张建英沉浸在幸福的喜悦之中,像一朵雨中的鲜花美艳可爱。「老公,你怎么会有那个东西」她指了指桌子上的润滑剂。

    「当然是为你准备的。我从一个成人保健的店里买的。」「原来你早有预谋。真坏。」「我还有坏的呢,后悔了吧」「不后悔,我永远都爱你,老公。」「真是我的好老婆。」「下个星期我会到你们学校作关于青少年犯罪和暑期安全的报告。」「真的学校让我作为学生代表发言。」「真的真有意思那到时候我们必须装着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当然。我不会多看你一眼的。」「我也是。可我心里会一直都想着你的。」「真是我的好老婆。我知道我说这话有点自私,但你能不能答应我,别和那个人做爱」张建英看着邱雨认真的眼睛,点点头。「我能理解,我答应。其实你不说,我也会那么做的。算了,别说他了,怪扫兴的。」「我知道,可他是客观存在的。」「我明白。可在我们之间客观存在的东西太多了,不是么」「你说的对。我们只管好好享受在一起的时间就好了。」「我同意。」「我爸是警察,我妈是公司经理。他们平时都没时间管我。我早就知道我舅舅在外面有个小骚货,只是从来没有见过她。」顾锐和林松岚赤裸地平躺在床上,没有阳光的照耀让粉红色的房间显得黝黯静谧。沙沙的雨水冲洗着窗外的世界。

    「你知道为什么会下雨吗因为雨是干净的,我们有太多丑陋和肮脏的东西需要清洗。但这些脏东西太多了,所以雨也会不停地下。」林松岚看向窗外喃喃地说。「我想让我舅舅给我买一套房,两居就行,然后你就去我那里。」「可雨落到地上和着土,就变成了泥,沾到鞋上就更难洗掉了。唉,生活总是这样」「松岚,跟我说说你,行吗」顾锐侧过身,在林松岚的脸上亲了亲。

    「我是一个注定一生都会犯错误的女人。没有改掉前面的,又犯后面的。」「每个人都会犯错误,不奇怪。」「可有的错误是一生都无法弥补的,一生。你知道吗」「有那么严重吗大不了摔倒了再爬起来。」「爬起来以后身体已经残缺不全了。」「那你摔得够严重的,不会是从悬崖上掉下去的吧」林松岚看着他稚拙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差不多。」「能说说吗」「我爱过一个男人,当我怀了他的孩子,他却抛弃了我。」「完了」顾锐睁大眼睛看着林松岚,似乎还在等着一个波澜壮阔的故事。

    「这就完了」「简单吗但这却是一辈子都说不完的痛苦。你不会理解的。」「现在这种事情太多了。你以为那个小骚货就不会被抛弃吗早晚的事。」「也许吧,但人的命运是不同的,她不会遭受到我那些痛苦。」「松岚,现在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顾锐抱住她,爱怜地在她的脸颊上抚。

    林松岚笑了,她很长时间没有真正笑过了。「顾锐,你是一个好孩子,你不坏。你应该好好学习,把力都放到功课上,将来」「你看你,又来了。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我得对你负责。」「傻瓜,你连你自己都管不好呢,怎么对我负责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这是一个错误的玩笑。我只能当它又是一场梦。」「可我不这么认为这是我的真实生活,不是梦我喜欢你,松岚。你信不信,我会娶你的」「你知道吗你的话就说明你还没有长大。虽然你已经做了男女之间的事情,但你的心理还没有成熟。」「算了,我跟你说什么都没用。我会证明给你看的。」「顾锐,答应我,好好学习,做个有出息的孩子。」「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顾锐吻着林松岚,把她抱进怀里,在她光滑的后背迂回摩挲。

    林松岚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但心里却似乎找到了依靠,起码在这个男孩子的怀里她暂时感到温暖和安全。她脑子里一直在提醒自己这是梦,是不真实的,这将又是一个无法弥补的错误。然而她的情感却接受了他,他的拥抱像海水一样包围着她,一望无际浩渺无边。她喜欢他的吻,鲁莽中带着激情,没有任何的杂质,像纯净的水从他的心里涌出注进她的身体。她渴望那双温热有力的手在她身上放肆,在最隐秘的地方释放出锁住的快乐。他进来了在她的两腿分开处,那强壮的正在奋力地抽,溅出情欲的浪花。林松岚不知道这是不是真正的幸福,但她却感到了快乐。她搂紧他,吻着他,让湿滑的舌头在他的嘴里久久徜徉,抑制不住地呻吟着。

    「你从来没有见过那个人吗」张建英枕着邱雨的肩膀,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他的肌肤。

    「谁」「抛弃了你们的人。」「没有,从来没有。」邱雨叹口气说:「就算有机会我也不想见他,只会给我们带来痛苦。」「那你是随你母亲的姓了」「不是,我自己起的。」张建英仰起脸看着邱雨,「自己起的真没想到。」「我妈妈姓林,原来我的名字叫林顺。她希望我一生都顺利。可我不喜欢,就自己改了个名字叫邱雨。」「为什么你母亲没有不高兴吗」「她没有反对。我妈妈生我的时候是秋季,她告诉我那天正在下着雨。所以我从小就喜欢秋天,特别是秋天下雨的时候,老家山坡上的那些枫香树漫山遍野红红绿绿的树叶特别美丽。我就一个人跑到那里在一棵最高壮最繁茂的树下坐着,闻着花草和雨水的味道,能让我感到踏实舒服,忘掉所有的烦恼。」「我喜欢你的名字。真希望有一天能和你一起去那棵树下坐着」张建英没有说出下面的话,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那个邱雨说出来的美景和意境只能靠她的想象去体会其中的美妙。

    「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其实现在外面的雨也很美。」「老公,吻我」细细绵绵的雨如泣如诉地飘洒着,像是一曲如梦如幻的旋律低吟着伤感的情怀。微风中带着丝丝凉意吹散了世间的浮躁喧嚣,铺上一席清静安逸在缠绵的身体上。柔情蜜意在如雨般绵绵的亲吻和爱抚中无限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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