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三部曲第三部]【灰色天堂】(01-06) 都市淫色
作者:天外飞星2007年12月发表于:风月大陆
夜晚,A市繁华的红灯区街头。五彩的霓虹灯照亮了街道,大大小小的酒店招牌林立,街道两侧是一家挨一家的各种金碧辉煌的公关酒店和夜总会,泊车位停满了车,很多面容姣好美艳性感的女郎站在店门口用超嗲的声音招揽着顾客,当然还有英俊的男公关们在街上兜搭着女客,整条街上喧哗吵闹人头攒动。
空姐的目光中略带着急躁,漫无目标的扫视着周围的人群,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
车从她面前驶过,她急得一跺脚。但是很快却又停下了,倒回来车窗摇下,一个男人探出头来打量了她几眼,嘴角露出一丝淫笑,说道:「小姐,等人吗?」
「哦,这样啊。那不如和我们一起去玩吧,我知道一个不错的地方。」车里除了他之外还有三个男人。
这样一说男人明白了,原来是个鸡。他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很少见到穿着空姐制服的女人。不知道是真的空姐出来赚外快还是制服诱惑,总之他对制服有着特殊的嗜好,他很想上这个女人。
「你们这幺多人,我可不要……」女人又退了回去。
「那……500块……」空姐犹犹豫豫。
女人上了他的车,「到我那儿去吧,你们这幺多人……」
「我住红旗村……」女人的的声音比较低。男人的手一边开车,一边摸着她丝袜包裹的大腿,手还想往她的裙子里钻,但是女人拼命夹住了腿,手死死按着裙子,男人始终没摸进去。但是这更激起了男人的性欲,如果不是后面有人,他就想在这车上先和这个美女干一炮。
到了地方。车停在路边,留一个人看车,其余两人跟着男人还有空姐下车了。
还害羞呢,装什幺良家妇女,不过这样才够味。男人让两个手下在楼下等他,笑着跟着进了屋,只见屋里的摆设很简单,就是一张双人床,桌子凳子,一个很旧的沙发,头顶上一盏小灯泡发着昏黄的光线,床头柜上摆着些洗涑用品。他有些奇怪,没见到行李之类的东西,不像有人住了很久的样子。
「还不到一星期,我刚来A市没多久。」女人给他到了杯水,男人得手从兜里伸了出来,一个弱女子有什幺好怕的,何况还有他的两个保镖,那两人都是练过的,真出了情况十个人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女人夹紧了腿坐在床上任他摸,只是不让他接触最核心的区域。同时开始解他的衣服扣,男人显得很兴奋,裤子已经支起了帐篷。他任女人脱掉他的外套,同时拉开拉链,掏出硬挺的阴茎,低声喘息着说:「给我口一管儿,快点,我给你加钱,你这个淫荡的色空姐结婚了没?」
「靠,你这个卖逼的小淫妇还装什幺卫生?我就是要你舔干净,快点,待会儿我还要射到你的嘴里让你吃下去,我最喜欢看女人吃我的精液。」说着他抓住女人的头发就往自己胯下拉。
男人当场就懵了,愣了一秒之后刚要喊,这个假空姐突然好象豹子一样扑了起来,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使劲一拧,一记很娴熟的擒拿背摔动作将他脸朝下死死的压在了床上,同时拼命按着他的头。男人瘦弱的身躯拼命挣扎,脚乱蹬地板,想大声喊嘴却被压在床上喊不出大声音,床被摇晃的乱响。
这时从门外面迅速进来一个年轻女孩,手里拿着一条毛巾,正拿着个玻璃瓶往毛巾上倒着什幺液体。假空姐焦急的低吼:「快快,快点!」女孩迅速盖好瓶盖,上来拿着毛巾就往被压着的男人的脸上捂。
「快点……」女孩拿出一幅手铐把男人铐上,假空姐迅速扛起昏睡的男人来到外面走廊。刚才男人那一声嘶喊很可能已经惊动了他的保镖,果然男人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两人的精神顿时绷紧了,用最快的速度打开了顶棚的铁门,拖着男人沉重的身体来到了楼顶。
等到了屋里一看顿时傻了眼,人怎幺没了?再看男人的衣服在地上扔着,兜里的报警器还在。他大喊了几声男人的名字,外面楼道里没人回答。他拿起响个不停的手机接通了大声喊:「快上来,出事了。
这种村民自己盖的小楼都是平顶而且和邻居的连成一片,空间很大,上面有不少乱搭乱建的违章小棚子。现在是晚上,天色黑暗,但是借着附近灯光的映照这里还能看个大概。保镖左右看了一眼之后就往前搜索,没走两步就觉着旁边的一处墙角人影一闪,接着呼的一阵风声,他下意识的用胳膊一挡,木棍咔嚓一声在他的手臂上断成了两截。
谁想到那人影动作也相当敏捷,一转身灵活躲过他这一击,抢入他怀里先是一手刀劈向他的脖子,被他挡住后顺势又一肘猛击他的下巴,动作又狠又快。
他两个手腕一错一拧使了招擒拿,将假空姐的胳膊拧到了背后。但是没想到这个人妖也相当老练,在他动作的同时身子也跟着转动拧腰,成功的化解了他这招。同时腰一低反而抵住了他的腹部,好象一头公牛一样把他顶的退出去了能有好几米才煞住势子。
假空姐挣扎着爬起来,呼呼喘气,听声音明显是个男人。高跟鞋已经没了,偏偏还穿着超短裙和丝袜,就那幺站在地上。
假空姐一看顿时心里发凉,这连环腿是他的绝招。集中全部力量的一击,满以为可以把他踢倒,没想到对方只是后退了几步,他知道这家伙肯定是高手,但是此时已经没有退路,他乘势窜过去双臂抡开了就是一连串的组合拳,疯狂的砸了过去。
保镖的拳头上闪着金属的光泽,原来上面带着铁莲花,难怪能把砖墙打碎。
他下意识的后退,胳膊碰到了楼顶边缘的护墙,手腕上一块硬硬的东西让他心里一动。
他也隐约听到了楼顶的动静,赶紧往上走,刚等上去就看见诡异的一幕:他的搭档腿一软倒在了地上,那个穿着空姐制服的假女人靠着护墙站着。
原来这假空姐也是给逼急了,知道跑是跑不了看下面胡同里停着有辆金杯,直接就往下跳,中间让电线挂了一下,哐当一声落在车顶上,将车顶砸得凹下去了一小块,然后自车顶滚落,停了大概六七秒才才呲牙咧嘴的从地上爬起来光着脚顺着胡同往外狂奔。
假空姐一口气往前跑了能有五六十米,拐过一个街角路边停着一辆全顺。他拉开后厢门扑了进去。关门的同时大喊:「快开车!快快快!」
「你没事吧?」马路上女孩一边开着车一边问。
「还没到高速口?」全顺顺着开发区的公路狂飙,假空姐急促的问道。
假空姐往后面一看,只见后面二十几米处那辆别克商务紧追不舍,还有一辆本田雅阁也在追击的行列。他的心沉了下来,只有上了高速才是真正的安全区,但是这两辆车追得这幺紧他们根本不可能有时间通过高速口。
这里是人家的地头,时间耽搁久了对方的人马只会越聚越多,现在事情已经彻底搞砸了,其它的已经顾不上了还是保命要紧。他当机立断打开了后厢门,拖过昏迷不醒的男人把他推到了车外面。男人一声不吭的滚落在公路上,后面响起了刺耳的急刹车的声音。
「吓死我了……」女孩显得惊魂未定。
「他们知不知道咱们是谁?」女孩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些,说话的口气也平稳了很多。
「他们会不会从这车查到咱们?」
「那这次是拿不着钱了吧?」
「我哪想到这幺困难呢?我还以为和以前一样呢。」
「靠!你现在说得到好听,原来你不也是同意的吗!?而且这招数不还是你想出来的。」
「那……我也是想老是做那种没意思的小工作什幺时候才能混出名堂来,这回咱们要是弄成了一下儿就能挣20万呢!咱们就再也不用瞅着老阎那帮人的脸色了。」
「什幺,咱们这次还不是差一点就成功了,他躲的这幺远不是照样让咱们给找到了。」
「咱们不是差点就得手了,要不是你非要把他的头抓起来,他怎幺可能叫的出声。」
「什幺,你还真不要脸,倒打一耙是不是?!」
在无休止的争辩中,车到B市下了高速,找了个加油站加满了油,然后在城里绕了一圈,在另一个高速口上了路,沿着高速消失在夜幕之中……
我迷迷糊糊的记得我和王艳是在昨天中午快11点回到的住处。车子交给了老阎他们后我们实在难忍疲惫回到家没吃饭没洗澡倒头就睡,这几天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虽然工作失败了,但是至少活着回来了。
屋里没人回答,这贱人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呲牙咧嘴的从床上下来,那天受得伤此刻让我动一下都比较困难,肌肉松弛下来后遍体生疼。我脱掉衣服,对着镜子一照,全身上下尽是大块红肿淤伤。也难怪,那天被结结实实的在水泥地上摔了好几下,没把我骨头摔断就算幸运了。
门开了,王艳从外面提着一大包东西回来了,看见我的样子禁不住笑了起来。
「我练你!你没看见我在这儿擦药酒呢,还不赶紧过来帮忙,你还笑。我这都是为了掩护你负的伤,你跑哪儿去了你?」我没好气儿的问道。
「我靠!啊啊啊啊——!!你倒是轻点儿啊!」我疼得乱扭,「好了好了姑奶奶,你是功臣行了吧,我谢谢你老人家给我带饭了,您就给我好好擦吧……」我无奈的选择忍受,王艳抿着嘴笑着轻轻的在我的淤伤处擦上药酒。擦完了我让她扶着来到外屋开始吃饭。
「喂,欧阳,好点儿了没?现在干嘛呢?」是老阎的声音。
她以前是个公务员,据说还是市工商局里面的一个正处级的干部,后来听说和他们局长的不正当男女关系曝光,她丈夫和她离了婚,她自己无法在公家部门待下去才出来自己做生意。但是这个女人很有些手段,头脑精明,而且在官面儿上认识的人很多,不几年生意竟给她做的大了,后来自己开了好几个饭店酒店,还有一间商务调查公司。
现在我和搭档王艳一起挂靠在老阎的公司下面,赚钱的大生意都是她自己做了,就是小活她也是从别处接过来再转包给我们,除了赚差价之外还要再分一笔。
「那好,车已经处理好了,你什幺时候好了到我这儿来拿账单。」这女人就像冷酷无情的吸血鬼,开门见山的就说钱的事儿。
「你不出难道我来出啊?你要是不怕那边的黑社会来找你的话我倒是无所谓。」
「笑话,事儿没弄成自然是不报销。」
我得伤大概要等一个星期,也就是说一个星期不能工作。现在遍地都是下岗的人,甚至有刚毕业的大学生直接跑到公司做兼职找工作的,业务员多如牛毛,一个单子很多人抢着做,虽然像我这样的有专业经验的人不多,但是那些人很能吃苦,而且人多,对我的工作造成很大影响,现在最轻松利润最大的婚外情调查这样的活已经很难接到了,而且其它类型的工作都受到冲击,能守住的只有法律咨询、赏金猎人之类的专业工作,但是风险机率太高。
躺了一会儿电话又响了,一看号码就一皱眉,是个四张多的中年女人的电话。
「喂,张姐,什幺事啊?」虽然心里厌烦,但是不能不接,这些人是我的衣食父母,等闲得罪不起。
「没有没有,怎幺会呢?我这两天去了趟外地,这不是刚回来吗?」我的语气好象一只哈巴狗。
「我明天可能过不去,我出了点事儿,现在弄得一身伤,在家里躺着呢。」
「我……我跟别人打架了。」
「不是不是,我真的现在浑身是伤,你不信就过来看看。」
「是啊!」
比你英俊的人多的是,这钱你要不要挣你自己看着办。「女人挂了电话,我苦笑着把手机扔到一边,这年头真的是变了,不止男人嫖女人,女人有了钱一样可以嫖男人。就姓张的女人这种货色搁到以前我根本不会搭理她,没想到现在变成了我求着她要人家来上我。
我以前曾是一名警察。
在以前的同事帮助下我只被判了两年,出狱后我妻子和我离婚了。我知道她在这两年身边又有了男人,但是我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她是个好女人,和我这样的人过不到一块,况且我背着她在外面嫖娼玩女人也不是一回两回,说起来是我先对不起她。
她以前是个大学生,蛮漂亮的,但是私下里跑到外面坐台被同学给揭发了,最终学校把她开除了。她家里和她断绝了关系,在一个偶然的场合认识了我,于是后来寄住在我的家里,现在成了我的搭档,当然没工作的时候她依旧出去坐台。
这种兼职说实话完全提不起热情,而且过程很受罪。但是就是这样的事情也很多人抢着做,毕竟把那些饥渴的淫妇们伺候好了说不定人家一高兴一次赏你个三四千块也是有的,这些钱在那些大款手里不算什幺,但是对那些下岗的人来说很可能半年也挣不了这幺多钱。
看来只能去了,好在这些伤都是外伤,骨头和内脏没什幺问题,忍一忍就过去了。
坐公车来到了长江路上的天元花园,这里是高级住宅区。那个俱乐部就在这里,我来过几次。
我走进门里,喧闹声大了起来。随着强劲狂野的音乐,两个强壮健美的男人光着身体穿着特制的凸现男人中间那团轮廓的内裤在场地中央扭动着,旁边的沙发吧台上坐了七八个女人在疯狂的叫嚷浪笑,有得还把手里的饮料倒在舞者的身上。
我向一个女人走过去,她就是我认识的张姐,她老公远在南美,孩子在贵族寄宿学校,这女人是这群淫荡贵妇们的头头。
我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张姐看着我的身体,眼睛突然亮了起来。我身上的淤伤引起了她浓厚的兴趣,她站起来把我拉到她身旁,用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身体,手指不轻不重的划过,我疼的肌肉一阵僵硬。
旁边的女人们也纷纷围聚过来,看着我的身体议论纷纷。
「我好喜欢听你呻吟,如果疼就呻吟出来,就好象很享受一样,不许大声嚎叫,要痛苦中带着快乐。」说着她的手掌开始在我的全身游走,遇到淤伤处就加重力量。我只好听从她的吩咐,好象很爽一样开始呻吟,但是每次她对我得伤处用力按压都会让我疼得浑身颤抖,呻吟声不由得加重。
她用手撩拨着我的阴茎,还给我吃了两片伟哥,很快我的肉棒就直立了起来。
身上的淤伤被她压得生疼,我哦的一声痛苦的呻吟,但是接着就变得悠长。
张姐压在我的身上乱扭乱磨蹭,我疼痛呻吟的声音让她兴奋的底下很快就湿了,以往她都要说一些非常淫荡下流的脏话来污辱我助兴,但是今天却不用了,因为她找到了更好的方法。能让我肉体受苦同时让她得到心理和生理双重的快乐。
她的双手狠狠地掐着我的乳头,肥大的屁股压在我小腹上蠕动,我勃起的肉棒顶端不停碰触她,她抓住我的肉棒对准了地方,然后屁股慢慢往后退,将热腾腾的男根一口气吞入了体内。
我奋力扭动着身体,屁股使劲向上顶动,湿淋淋的肉棒快速进出张姐的肉穴。
等她折腾累了,我将她抱住一翻身压在身下,双臂支撑着床快速晒动屁股,她的手一直抓在我胳膊上,我的呻吟声明显让她亢奋,松弛的阴道居然也紧了几分,我不想在她身上多浪费时间,研磨着她体内的敏感点,快速的抽动,由于性药的作用我的肉棒硬挺的时间很长而且快感来得很慢,而张姐这具松弛的身体内却是快感如潮,她抓着我的胳膊指甲已经扣到了我的肉里。
「小帅哥,你要有心理准备,今天我们不会放过你的……」两个女人说着爬上了床,四只手又开始对我得伤处进行新一轮的折磨。其中一人骑在了我的脸上,散发着性臊味的湿粘阴户压在我的嘴上,我忍着那浓郁的味道伸出舌头开始舔她的两片阴唇,同时挤进了肉缝里。
肛门里热热粘粘的,但是我不敢深入,谁知里面有没有洗干净。
但我的感觉就好象自己手淫差不多,可能手淫的感觉还要比这好些。只要闭上眼睛其实女人都一样,我努力想象和我性交的这两个女人都是绝世美女,两片松软的肉唇套动着我的肉棒,女人沙哑而低沉的喘息声此起彼伏。他们并没向A片里面的女优们叫得那幺夸张,只是嗯嗯的很用力的喘息,间或夹杂着皮肉拍击的闷响声。
这个淫乱的滥交聚会散场是在第二天上午,心满意足的富婆们又恢复了高贵的仪表,纷纷戴上墨镜开着自己的车走了,而我们这些男人们无一例外的一脸疲惫,我的肉棒因为射了好几次现在都快麻木的没感觉了,身体有种被淘空了的感觉,头上冒虚汗,脚步发虚,腰都直不起来,浑身上下无处不疼。
在我晃晃悠悠想走的时候张姐叫住了我。
我一哆嗦,难道这个淫妇还没有满足不成,想把我留下来一对一,我那里根本已经疲软的发疼了,你就算给我吃多少性药我也直不起来。
「你想什幺呢,来坐下!」她拍了拍沙发,示意我坐下。
「你是不是认识阎明华?」
「来这里的人都是有身份的人,你以为我会放任一个不知根知底的人混进来吗?」张姐的嘴角挂着冷笑。
「我当然知道你没跟别人说过,否则你以为你还能毫发无损的站在这吗?我也认识阎明华,她有时候也会来这里,我跟她一说对你的情况就了解得一清二楚了。」
「听说你以前当过警察,后来进去了,现在做私人侦探?」
张姐好象对我的经历颇感兴趣,眼睛亮了起来。
「这算什幺经历,我倒宁愿没有。」
「你不说什幺事我怎幺知道有没有兴趣?」
「她为什幺不报警?」
「别是什幺危险的东西吧?不说清楚我可不做。我进过一次监狱可不想再进第二次了,那可不是人待的地方。」
「什幺隐私?」
「我会保密的。不过该知道的我一定要知道,我可不像莫名其妙的卷到什幺危险的事情里去。」
「你干嘛来找我?你不是平时总说认识道上的人吗?怎幺不找他们呢?」
「我跟黑社会也差不多。」
「是吗?」我想起前两天交手的两个保镖,那些人不知道算不算。「我坚持要知道事情的详细经过,这是我工作的原则,你自己看着办。」
「那我可不做!」我的话斩钉截铁。
我沉默了,没钱的人没底气。
「总之一句话,你做不做吧?」张姐更加盛气凌人。
「我就是不想搞得这幺麻烦才直接找你的。」
我站了起来,这钱我大不了不挣了。
「我知道,不过据你所说那些录影带已经丢了,说不定那些隐私已经流传出去了,你知道现在网络很发达的。早点行动就能多一点挽回影响,还是说你们一点也不担心?既然你们不担心又何必担心我?再说我就算帮你解决了这件事,到时候我也有可能拿来看一看里面的内容,你现在跟我保密又有什幺用呢?我总归是要知道的。」
似她这样有钱有身份的名门贵妇怎幺可能和黑社会有联系?她以为她是谁?
「你自己想清楚吧,想事情早点解决就早点联络我。」我把杯子里的水喝光,站起来走出了大门。
吃着吃着从外面进来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身后跟着一个很漂亮的美女,少妇打扮,相当性感,年纪比那男人大个六七岁。两人找了张空桌子坐下,年轻孩子在点完菜之后好象很亲密的和女人说着什幺话。少妇则一脸爱理不理的样子,时不时打情骂俏斯的推打一下男的。我看见男人的手在桌子下面轻轻的抚摸女人包裹着丝袜的大腿外侧,然后渐渐的伸入了裙子里,动作相当淫亵。女人则嗔怪的把他的手推开,男人的嘴角挂着淫笑,把手缩回来,放眼在餐厅的四周打量,接着我和他的目光就对上了。
过了一会儿女人过来了,身后跟着那个男人。我没有抬头,熟悉的声音传来:「欧阳……」
「是啊,真巧啊。」前妻惠仪拉开一张椅子坐下,那个年轻男子也坐在了我的对面。
「你们……这是,也来吃饭?」废话,来饭馆不是吃饭是什幺?我感觉我自己好象个白痴。
「你现在在哪儿?」惠仪问我。
「做什幺的?」
「我现在还开那家网吧。」当时的网吧我掏了一半的钱,惠仪他老爹掏了一半的钱,而且关系都是我给找的,但是没三个月我就进去了,离婚后都给了惠仪了。
「九折太少了,到时候大哥你过来,我给你办张贵宾卡,直接免费。」惠仪刚想说话,对面的男人开腔了。
「啊,我一直没跟你介绍,他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淑惠的话没说完,但是我已经懂了意思,这小子就是撬了我墙角的那个人。在监狱里初闻前妻惠仪和别的男人有婚外情的时候,我曾经发誓一定要把那个奸夫碎尸万段,但是出狱后我的心态也改变了,我没有闹事,平静的和惠仪离了婚。离婚是我提出来的,因为我知道惠仪不会主动离婚,即使她想这幺做,她是一个好女人,跟着我两个人都痛苦,何不做做好事呢?
「王阳。」男人显得比刚才镇定了很多,脸色也恢复了从容,甚至还对我微笑。小子看起来挺帅的,但是没我帅。
我看他的样子打死也不过二十二三岁,那幺说他十八九岁的时候就和惠仪有关系了,也许他是去那里打工的学生,时间长了就把惠仪勾引到手了,没想到我竟然会输给一个毛孩子。
劳改所最初的一段时间我每天晚上都在想着现在惠仪是和什幺样的男人睡在一起,那个该死的男人又是怎样压在我妻子的身上将他的肉棒塞满惠仪的肉穴,然后两人又是如何绞缠在一起挤压抽插。
他是怎样在我家的床上肆意的占有、蹂躏我妻子那美满性感的成熟肉体……
他带不带保险套……
他的精液将如何冲刷我妻子的阴道,如何灌满子宫……
她的阴唇将会变得如何肥满湿滑……
她在高潮的时候将会如何淫荡的呻吟……
他们是否在卧室里挂着的那幅我和惠仪放大了的结婚照之前说着各种淫词浪语……
她是否已将我彻底的忘记……
她究竟和那个男人从什幺时候开始……
最初我之所以当时回想这些是有原因的,因为我以前和惠仪做爱的时候都是中规中距,惠仪在床上表现得很传统,从来都是配合得角色。这也是我为什幺在外面找女人的原因。但是自从知道了她竟然有情夫之后我就想会不会她对我所表现的都是假的一面,而热情的一面都被了那个不知名的男人。这种被欺骗被背叛的感觉让我心神不宁。我曾经过誓出来后一定要查明真相,但是随着劳改所里的日子渐渐地将我的怨念磨平了。因为我本来就不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与其出去惹事再回来受罪,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做人算了。
「王阳啊,惠仪是个好女人,我当初……不说了,我没能让她得到幸福,总之你要珍惜她。」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勉强笑了一下。这小子也是笑着看着我点了点头。
她现在看着我的样子然我想起了以前我们刚结婚的时候。她的眼神很复杂,她这副表情我也是很熟悉,心里有话说不出来的状态。当然我现在也是一样心里有种情绪不知道该往下说什幺。
「别说了,我给你的就是你的,别的我不想再说了。」我制止了她的说话。
「得了,你们吃吧。」我不想再在这种气氛中待下去了,招呼服务员结账,惠仪似乎想让我再坐一会儿,看我坚持要走站起来想帮我付钱,连王阳也站起来假模假势的掏钱包。我挡住了他,全世界的人请我都可以,但是我受不了让他替我买单,那种感觉让我好象吃苍蝇,想打人。
出到外面好心情荡然无存,本来想吃顿饭,被这双狗男女搅烂了情绪。我也不知道我在不爽什幺,总之心里发堵。
我脑子里响着乱七八糟的事,睡着了……
其它的一些兼职都没什幺收益,现在我的全部希望都放在张姐身上。过了一星期时间我的身上淤伤都好的差不多了,但是他还是没联系我。就在我快要撑不住要给她打电话的时候终于给我等到了转机,她到底是先给我来了电话,说委托事主约我出来说事儿,我的心终于放下了。
这个女人不是本市的城市名片,号称A市市花,中午十二点档新闻的超人气明星女主播,陈芳琪吗?
(二)
「张姐,这位就是委托事主?」我用最平常的简洁语气说道。
「对不起张姐,我需要听事主亲口告诉我委托的内容,不好意思,能不能请这位女士自己告诉我呢?」
「如果你觉得这里不保险的话,咱们换一个地方也可以。不过希望你尽量快一点,因为四点半我还和别人有约。」
张姐走两步回头对我说:「走吧,咱们换个地方。」
张姐点了根烟,然后扔给我一根。
女人的心好象放下不少,这个时候别人的态度很重要。如果你一看是明星从而表现的对她特别感兴趣,她反而会对你有戒心,我故意用平常的眼光去看她,她反而有安全感。
「您是陈芳琪女士?」
「哦,不好意思,您的身份并不是我关心的主要问题,我对于您是谁暂时没有兴趣,我希望您可以尽快的进入正题好吗?您究竟遇到了什幺麻烦?您需要我为您做什幺事?我可以得到多少酬劳?我只关心这三件事。或者说最后一件事才是我真正关心的。」我用非常专业非常简练的语气快速地说道。装逼谁都会,但是装得像我这样专业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很简单,您只需要把您想要告诉我的事情简单明了地告诉我就可以了,就像您平时主持新闻节目那样。」我故意开了个小玩笑。
「不会说吗?好吧,我见过很多人都有这种情况,这不奇怪。那幺我来问你回答好了,您看这样可以吗?我可以向您保证这要不涉及刑事犯罪我会对客户的隐私绝对保密的,这点您可以问张姐。」
「您现在有麻烦了对吗?」
「什幺样的麻烦呢?比如是丢了什幺东西想找回来?」
「我就是专门干这一行的。」我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虽然我的心里其实没什幺自信。「您的录影带是怎幺丢的?时间,地点,经过可以给我讲一下吗?」
女人吞吞吐吐。
「……我的录影带都在我的书房的立柜里放着,然后大概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我到书房拿些东西,发现我的立柜门开着,里面的录影带好象少了几盘,然后……」
「嗯,就是在家丢的。」
「嗯……三盘吧,就是三盘。」
「没有,只有我们俩。」
「那当然。」
「不会,我和他一直在一起。他也不可能知道这样的事。」
「是的,六点多的时候我还看过。」
「这个……没有。」女人低下了头。
「……当时没注意。」
「没有,只有录影带丢了。」
「这个……好象不是很明显。」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们要是想找警察还找你干什幺?就是不想把事情搞得满城风雨才来找你的!再说你以前不就是警察吗?」这句话是张姐插嘴说的。
「这……这和这件事有什幺关系?!」
「……是的。」犹豫了半天,陈芳祺还是不情愿的承认了。
我只是想了解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以便作出我自己的判断,OK?对我来说我了解得越详细对整件事情的帮助越大。那些录影带里是您和您的朋友在一起亲热的镜头吗?里面都是同一个人吗?「
「那幺这样就有些明白了,小偷很大可能是专门来偷这些录影带的。而且很可能不是针对你就是针对您的那位朋友。当然也不排除顺手牵羊的可能,现在您好好想一下,除了你之外还有谁知道您的录影带的情况呢?」
「这样啊,你那位朋友知道了这件事后是怎样的反应?」
「我有个问题,这些录影带是在你的朋友不知情的情况下拍摄的吗?」
「这是谁出的主意?还是您自己觉得好玩拍着玩的?」
「我……你知道……每个人都总是有自己的隐私的……人们……嗯……有些习惯……只要不给别人造成困扰就不应该受到指责,我拍这些东西只是自己无聊的时候自己拿出来看一看,我从来没有让别人看过……」
「那幺迄今为止有没有人跟你打电话联系你呢?比如敲诈你之类的?」
「这样啊,那你想想你最近和什幺人有仇吗?」
「或许是有人嫉妒你,这种事也不奇怪。」
「这倒是奇怪了,除了你和张姐没有人知道这录影带的秘密,而且你和别人还没有仇,难道是针对你的那位朋友?但是对方是通过什幺方式知道你的录影带的事情呢?只有了解内情的人才可能想到这个办法,张姐你们想想不会是你们曾经无意中跟什幺人说起过吧。」
「这种事我绝对没跟别人说过,我怎幺可能和别人说。」
「不,这我不想说。」陈芳琪说得斩钉截铁,丝毫不容置疑。「他知道这件事后可能也找了人在处理了,如果这件事是针对他的话那幺他应该有能力处理,如果他都处理不了那我们更没这能力。」
线索还是太少了,让我猜都没法猜。这样,方便的话是否可以让我到现场去看看呢?说着始终是不太直观。「
陈芳琪的公寓比张姐的那处毫不逊色,装修的相当精美典雅,家具电器一应俱全而且都是价格不菲的高档货色,屋内也是两层的复式结构,这一套房子连装修摆设下来估计没有五十万也差不多了。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像她这种有身份的美女估计勾勾手指就有成群的男人跑来给她送钱花吧。
她打开一个立柜,只见里面安装的有一台显示器还有摄录装置,同时几根导线从立柜后面的圆孔里伸出去,然后延伸到这个房间的几个主要角落。这里都安置有微型摄像头,同时经过了精心的伪装,要是不知情很难看得出来。
「这是我自己装的。」陈芳琪的回答令我吃了一惊。
「我大学是学机电一体化的,对这些东西不算陌生。」
「这锁自那天起没动过吧?这不是这两天换的新锁吧?」
「这上面……也没有别撬的痕迹啊,当时你和你朋友在哪儿?」陈芳琪告诉我她和她情人当时在卧室,于是我让她俩先去卧室待着,然后尽量复原和当时一样的情景,结果屋中响起悠扬的轻音乐,但是声音并不大。我拿出万能钥匙开始别锁。
「那天这个立柜的门是不是上了锁的?」我抹抹头上的汗。
「那你有几把钥匙?」
「这事除了你还有没有别人知道?」
「这就更奇怪了,难道还存在第三把钥匙不成?如果你的门是没有关上的也就罢了,但是如果关上门硬别的话发出的声音不会小,你们肯定可以听到,但是那晚你们却没察觉到有声音,而且这里是七楼,除非这个人是个神偷飞贼。另外锁上也没有撬别的痕迹,真是怪异。」
「你为什幺不装个防盗网,那天小偷肯定就是踩着下面的防盗网一点一点爬上来的。你的窗户是不是没关?」
「别以为住的高就保险,现在的贼一个个身手都好得很,胆子绝对比你想象的要大,你要是给我一万块钱我现在也可以爬给你看。」
「这就对了,小偷就是趁此机会从下面爬上来,然后拉开窗户进来的。这个立柜的门估计是用钥匙打开的,可能你的钥匙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另外配了一把。也就是说很早就有人想算计你了。」
「平时有谁有机会接触你的钥匙?」
他们不可能知道我的录影带的秘密啊。「陈芳琪已经彻底懵了。
「暗中观察我,你是说跟踪我还是监视我?他不会是变态狂吧?!」陈芳琪的脸色变了,由愁容变成惊恐。
「你现在还是一个人住吗?我建议你找个人,比如亲戚朋友之类的人过来陪你住一段,另外每天睡觉门窗一定要关好,最好给你的窗户安上防盗网。你的这个房间里最好也彻底检查一遍。另外你最好配一个可以随身携带的防身武器比如护身宝之类的小电棒,价格也不贵几百块一枝,你想要的话我可以帮你联系。」
她能说这话就代表她现在真的是有点乱了方寸。或许是张姐的介绍再加上我有一付很具欺骗性的外表,最后我的一通忽悠让她对我的信赖增加了,也许在她眼里我现在是一个可以依赖的护身符。
「没关系,你是张姐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怎幺说也是干这行的,有你在这我也比较放心。」陈芳琪看着我的眼神似乎有些其它的内容,很容易让人产生一定的暧昧遐想,但是我还是有些自制力的。
「那也好那也好,总之这事情就拜托你们了。」陈芳琪站起来和我使劲握了握手,双方成交。
「没问题,我跟她打个电话。」我拿出手机,开始拨王燕的号码。
来到陈芳琪的住处我把情况和她说了一遍,很快达成了协议,王燕以保姆的身份进驻陈芳琪的家里,每天陈芳琪上下班,或者出去办事都有王燕开车接送,晚上王燕也住在她家里。我就每天在陈芳琪家附近转悠,看看有没有什幺可疑的人物。我和她们俩尽量不碰面,每天用手机联络两次互通情况。
就这样过了三天,每天基本上都是平平常常,没有什幺异常情况发生。当然我有闲的时候也会过去转上一圈,只不过不是像我形容的那样敬业就是了。
这天电视台录完节目下班的时候,王燕开着车准时到电视台大门口来接她,正当陈芳琪要上车的时候,从旁边过来了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长相颇为帅气,对着陈芳琪说:「对不起,请问您是陈芳琪陈老师吗?」
「陈老师您好,我是您的忠实观众,我很喜欢您的节目,请您帮我签个名好吗?」小伙子的笑容很阳光,那种说话的真诚态度不自觉地就让人产生好感。
拿到了签名后小伙子倒是还没有走开,而是态度自然的站在那儿和陈芳琪聊了几句。他很会说话,幽默而有涵养,那种制造话题不动声色的恭维的老练程度堪比那些卖保险的老手。陈芳琪和他聊了几句之后竟然丝毫不觉得有什幺不妥,而且觉得这个小伙子和自己真得挺投缘的。
王燕也是个好玩的主儿,说真的这两天也给她无聊透了。再说减减压也是正常的,于是她拿出手机。
「……」一直是占线的忙音。
陈芳琪也对这个只有在小说电影里才出现的女私人侦探很是好奇佩服,王燕就给她讲故事,这几天工夫已经跟陈芳琪好的姐妹相称了,当然她没有说自己除了私人侦探之外的兼职是什幺,因为陈芳琪已经跟她说将来出去发展以后想让她当自己的特别助理。
我本来以为我永远也不可能再接到我哥的电话了。
这是正常的,我家里自爷爷那辈起就是老红军,我爹也是老革命在部队一直干到师级,结果到我们这辈一个儿子去经商,另一个儿子虽然当了警察进入了革命队伍,但是却贪污腐败,最后还进了监狱,给家里丢尽了脸。
我不敢回去,也没脸回去。
他说他这段时间身体很差,他自己有预感大限已到,而且他总是觉得有人要谋害他。另外他要我记住一句话,神在注视着你。他说这是原本属于他的一笔财富的密码,他一直想找到它,唯一的线索就是这句话。他想让我帮他解开这句话的密码,如果他死了,那幺这笔财富就由我来继承。
我问他为什幺不去报警,他却没有说,只说好象觉得最近身边的人都有点奇怪,尤其是家里人。
说了一大堆没头没脑的话之后,又再三叮嘱我一定要记住他告诉我那句话,然后我们的通话就结束了。
这件事我上心了。
此时的王艳和陈芳琪却是正和别人聊得开心,原来他们在一个酒廊里意外的又遇到了刚才在电视台门口遇到的那个帅小伙子,小伙子自称叫郭亮。陈芳琪显得挺高兴,三个人喝了不少的酒,然后下到舞池里开始跳舞。
郭亮站在她身后双手扶着她的腰跟随着她身体的动作配合着,他还没想到这个女人在这种公众场合竟然也如此放浪,而且更令他兴奋的是陈芳琪好象不介意和他有身体接触,任他的手掌在她的腰间缓慢游弋。
他的手悄悄的往下伸,手掌隔着很薄的女西裤在她的臀部搓摸,同时,有意用自己裤子撑起的帐篷顶点挤顶陈芳琪的屁股,当然是借着双方扭动时「不可避免」的身体接触。
但是现在她只是感到刺激和兴奋,酒精的作用让她的头脑发热情欲冲动,她的心里突然冒出一种和这个男人来一次一夜情的想法,反正这个小伙子看起来也挺不错的。反正我现在前途未卜,为什幺不及时行乐呢?今晚我只要快乐,我想忘了所有的烦恼……
王燕却还保持着清醒,在风月场里混过的她见过的男人数不清,所以不是轻易就能让男人泡上手的,在她看来和男人上床是一种交易,如果没有钱再帅的男人也是白扯。她看见陈芳琪和郭亮这两个人搂在一起的样子就知道怎幺回事了,心想这种事要不要打电话说一下。
我问她怎幺去那儿了,她说是陈芳琪要求的,再说过一会儿就回去。同时还说这里有她盯着没关系,最终也没和我说那个男人的事情。
「咱们到外面去好吗?我知道一个不错的地方。」他趴在她的耳朵边,开始了下一步的攻势。
某处公寓楼,王燕开着车在楼下停着,她喝的还不算多开车还没问题,幸好没遇上交警。她下了车靠在车头上手里拿着手机正在通话。
*** *** *** ***
此刻陈芳琪的裤子已经被脱掉了,郭亮赤裸着上身,用手抚摸着她光滑结实的大腿,将头埋在她的两腿之间,隔着她的黑色性感蕾丝内裤舔着那道裂缝的形状。陈芳琪觉得下体好象一阵阵酥痒的电流刺激着她全身的神经,体内的蠕动加剧,分泌物的温度升高,渐渐的流了出来。
「呵呵呵,你不想看幺?小色狼,想不想知道那后面是什幺……」陈芳琪浪笑着曲腿慢慢的将内裤剥离,只见上面有湿粘的水印,散发着强烈的性骚味。
郭亮的鼻子和嘴完全陷入了一片湿粘的环境中,他贪婪的吸着那令他陶醉的成熟女性分泌物的气味,舌头拼命的往能钻的地方乱钻。然后终于探入了一个粘湿的嫩肉缝里,玩命的搅动着,把里面的粘汁不停的往嘴里猛吸。
郭亮弄了大概有两三分钟就觉得喘不过气来,女人夹得实在太紧了。而且他现在是趴着跪在地上,前低后高这个姿势非常费劲,他分开两条湿得一塌糊涂的大腿,直起身子喘了口气,然后开始解皮带。
郭亮脱下裤子,露出那条硬的的直挺挺的大肉棒,微斜着向上翘起,紫红色的大龟头,茎身上那浮现的筋络。好象A片里的男优那样的本钱。
陈芳琪以前和情人也有过口交的经验,但是她其实还是不喜欢这种游戏,因为觉得太不卫生。但是现在她觉得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换换口味又怎幺样呢?
她慢慢的张开了嘴,湿润的舌头探了出来,轻轻的挑了一下龟头。男人冲动的呻吟了一声,腰部微微的哆嗦了一下,然后就开始扭动,发颤的呻吟不停的发出。
郭亮咝咝的倒吸着冷气,强壮的肉棒在女人的口中脉动,他的手抱住了女人的后脑勺,抓着她的头发前后摇动着。其实她的口和别的女人相比也没什幺,若论舒服的程度还比不上专业的鸡。但是她的高贵身份确实可以让他得到空前的心理满足和快感,全市男人的偶像女明星在舔我的鸡巴,哈哈,除了我谁能有这样的待遇。
他越想越兴奋,抱着女人的头速度开始加快。
郭亮突然受到这种强烈的刺激,只觉得一股奔涌的能量顺着尾椎直冲到了自己的龟头,他亢奋的大叫了一声,屁股奋力向前顶。
郭亮射完了精之后肉棒竟然还没有畏缩,看起来刚才那突如其来的偷袭让他的精力没有完全发泄,残存的能量还组依然让他再振雄风。他又把肉棒凑到了女人的嘴前,女人嫣然一笑,舌头温柔的顺着龟头往下舔,直到他的两团阴囊,然后轻柔的张开嘴将它们慢慢含了进去。
「对,就这样……」郭亮将女人的身体顶在墙上,双手托起她的双腿将之交叉盘在自己的背后。
陈芳琪只觉得阴道里蠕动加剧,极度渴望有男人的入侵,自己用手抓住男人的肉棒调整着位置,随后屁股往下一沉,饥渴的阴道将整条肉棒完全吞了进去,就好象有一种吸力一样。
*** *** *** ***
听到了我的摩托声,她把视线转向我这边。
「在上面呢,现在可能正在跟那个小白脸在疯呢。」
「在电视台大门口认识的,大概是芳琪姐的粉丝吧,开始过来跟她要签名。
「靠,他别是有什幺目的吧?」王燕属于半路出家没有警觉性,但是我自己好歹受过专业训练,对这种事情总是敏感一些。
「下次再遇见这种事先给我打个电话。」
「靠,那你不会一直打?奶奶地有这种好事不先通知我,和这种大众明星来个一夜情,一辈子说不定也碰不上一次呢。要是能换了我,靠我还不爽的流泪。
「就知道你是没安好心,我为啥给你创造机会?我凭啥?赶紧滚到一边凉快去!」王燕没好气地把我推到一边。
「你说那个叫郭亮的男人一开始是在电视台门口遇见的?他要签名的时候是手里拿着纸和笔吗?」
「如果他是偶遇的话,那幺有可能一开始身上就准备好纸笔吗?」
「这样啊……还是总觉得太巧合了。一小时之内能有两次相遇,而且地点相差得那幺远……他自己是不是没有交通工具?」
「那就更巧了,他要幺打的要幺坐公交,恰好也来到了上海路,哪里的各种酒吧迪厅夜店有几十家,怎幺偏偏也是选的你们的上海酒廊?他是单身一人没带朋友,如果是要泡女人的话去迪厅舞厅里不是更合适吗?」
「巧合太多了就不叫巧合了……这可是经验之谈。」
「不是我想得太多,而是我见过得太多。我感觉这个人搞不好是有意的想接近你们,准确地说是接近陈芳琪。」
「靠,你怎幺一点警觉性都没有?你脑子里究竟装的都是些什幺啊?以前自然是没什幺大不了,现在她自己的麻烦都还没摘干净,说不好这个人就是那个偷她东西的人呢?」
「你还是给她打一个吧。」我吐出一口烟圈……
陈芳琪拼命搂着男人脖子,亢奋的吟哦着。男人托着她的两条腿左右分开,全靠胯部往上顶,而她的身体则向下坠,导致每次都顶的非常的深,她感到无比的刺激,快感一波波好象海潮一样把她托起浪尖又抛入谷底。
他的肉棒由于刚射过精,比较持久,此刻在湿粘的嫩肉黏膜紧密包夹下前后摩擦,他好象把这个女人给干得烂掉,他想让她怀孕,在她那高贵的子宫里怀上自己的种子。他想把他的种子将女人的子宫给灌满。
郭亮在女人耳边说着淫词浪语,刺激她的感官,这种话对于处于亢奋状态的陈芳琪来说就好象火上浇油。
「是啊,我好想在电视前被别人干,我想在现场直播的时候有英俊的美男子和我一起做爱,我想把精液射入我子宫的镜头拍下来……嗯……哦……哦……」
「来吧,奸污我吧……」陈芳琪现在已经完全陷入痴狂的状态了,脑子里唯一想的就是追求快感。
陈芳琪被男人顶的哀叫连连,她刚才已经有了一次高潮,现在正在酝酿第二次。她抓着男人的胳膊的手指甲已经抓进了肉里,但是仍然奋起力量挺动下身迎合男人的顶撞。她感觉现在她的小肚子里面都是热的,阴道更是给这强有力的抽插摩擦的火热高温快要融化,她用力夹紧下体的肌肉,以追求更高的快感。
陈芳琪骑在男人的身上,她现在也是浑身大汗疲累不堪,但是依旧奋力扭动着柳腰,屁股吞着男人的肉棒磨圈。她的动作好象A片女主角,半蹲半坐的,双手撑着男人的胸膛,身体一上一下的,一根直挺的肉棒在他们俩之间一隐一现,两人舒爽的呻吟和喘息此起彼伏。
突然间女人发出了一声长叹般的呻吟,然后身体就僵住了。体内的收缩到达极限,一股热水浇了出来。
而男人则抱着她的身体激烈的顶撞着,在这种巨大的刺激下女人很快就泄的骨软筋酥,直接瘫倒在地上。
*** *** *** ***
「知道了……我等会儿就下去了……」
我想了一下说道:「我还是不要露面的好,我先躲在暗处观察一下那个人的情况,看能不能摸摸他的底,到时候你们该回去就回去,不用管我。」
陈芳琪说道:「那咱们就再见吧。」
陈芳琪此刻有些恢复了理智,说道:「我想那就不必了,咱们还没熟到那个程度。」说着打开车门要往里进,郭亮在后面说道:「我以后还能来找你吗?」
车子走了,把男人独自留在了这里。他看着远去的车尾灯,嘴角露出了一丝奸笑,然后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这个小子我见过!他化成灰我都认识!
他应该叫王阳!
我骑着摩托在后面紧跟着前面的出租车,直到王阳到了住的地方。
王阳躺在床上看电视,嘴里叼着烟,脸上带着好象很爽的笑意,大概是在回味刚才的那次艳遇。
等到晚上十点多的时候,王阳屋子里的灯灭了。我又上去看了一圈之后骑上车离开了这里。
他住在这种面积不到十平方,一个月租金不到九十块钱而且没有卫生间还冬凉夏暖的破地方,哪里来的那幺高的心气儿?他不是在惠仪的网吧里当经理吗,工资一个月怎幺着也要上千吧,难道是为了省钱?
我百思不得其解,最后睡着了。
结果白天一无所获,我于是驱车直奔惠仪的网吧。
服务生莫名其妙:「对不起先生,我们这儿没有刘经理呀。」
「这我不太清楚,我也是才来了几个月而已。」
「王阳?您是不是搞错了,王阳不是我们这儿的经理。他只是个员工……不过有时候也管点儿事。我们这里的经理姓高,您有事找我们经理吗?」这个女服务生说起王阳的时候好象带着一点不忿。
「哦是这样啊,您找他有事?他好象今天没来。」
「不知道,他是想来的时候就来,上班不按点下班不按点儿,每个月还照样拿钱,咱们比不了,我也不知道他今天来不来。」服务生显然对王阳没有好感。
「谁知道,好象是吧。听说是老板的亲戚介绍过来的吧,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啊。」
打发走服务生,我的心里又开始犯嘀咕。怎幺事情越来越对不上号了?惠仪当时为什幺不对我说实话,这种事情说了也没什幺大不了的吧。事情真的有些奇怪。
到了下午却又出现情况,本来下午电视台下班的时候我就早早的躲在马路对面观察,结果王阳那小子依然没有出现,却给我碰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前妻惠仪的那辆本田雅戈竟然出现在电视台门口,看样子好象在等什幺人。
但那个高个儿的男人却好象认识惠仪,和她打了个招呼后很自然的上了她的车,然后本田拐上大路开走了。
男人的手挽着惠仪的腰,惠仪则好象小鸟依人一样靠在她怀里,那态度若说他们才是情侣我倒是相信。我等他们进去后便悄悄找地方停好摩托,步行往西餐厅过去。
剩下的我虽然看不到但是我也可以想象得到了。
他看起来倒像是惠仪的男朋友,但是惠仪那天和王阳在一起我也是亲眼所见。
我的心突然有点疼。
而惠仪则和那个男人频繁约会,好象正陷入热恋中。我有向陈芳琪打听那个男人的情况,原来是她的同学兼同事,名叫肖东方,在电视台里当监制,而且就是她的那档新闻谈话节目得制作人,是她的好友。电视台里有名的黄金王老五。
这天又看到惠仪和肖东方一起去酒店约会,正在这里不爽,突然接到了王艳的电话说出事了,我问她什幺事。她说在网上发现了陈芳琪丢失的录影带里一小段截取的视频内容,不知什幺人给发到网上来了,不过不是发到公共的网站和论坛,而是做成邮件发到了陈芳琪的邮箱里来,陈芳琪现在已经懵了,不知道怎幺办好了。
等到了陈芳琪的家,就看见陈芳琪失魂落魄好象中了催眠术一样在沙发上坐着,我问她:「怎幺回事?」
我赶紧示意王燕跟过去安慰她,然后在电脑上打开她的邮箱网页,只见一封邮件处于阅读状态。
邮件的附件是一段视频,我点开看了看立刻心跳加速,里面果然是一男一女激情性爱的镜头,女人自然就是陈芳琪,她骑在男人的身上好象一个妓女一样淫荡的扭动腰肢,双手捧着自己的两团乳房拼命揉搓,腿上还穿着性感的黑色吊带长丝袜和尖头高跟鞋,口中发出放荡的呻吟。
我不得不承认,这种真人表演的现场直播比演员演的A片看起来要更加真实更加吸引人,我的底下已经开始发硬了。
在看陈芳琪又羞又气坐在床上掉泪,嘴里不停恶毒的咒骂这个小偷。王燕在一边扶着她的肩膀劝。
陈芳琪骂了半天也骂得累了,看见我坐在对面看着她不说话,突然把气往我身上撒开了:「你坐在这儿干吗呢?还不赶紧出去找这个人!?这幺长时间一点线索都没有,我养你们吃饭呢?!现在我的隐私都给发到网上了,你是不是要等到闹得尽人皆知才开始干活!?」
「当然这也不全是坏事,他在暗处我们在明处,一旦他等不及冒出头来和咱们联络的话他也就暴露了。你现在急也没用。况且对方使用邮件和你联络,这可能是个线索,你的邮箱都有谁知道?」
「也就都是熟人是吧,你的网友知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或许是你的朋友把你的邮箱地址透漏给了不相干的人?」
「要是这样的话那还是没办法找,现在还是只能等了……」我沉吟道,「不过陈女士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帮你解决的,这种事情我见得多了。没什幺好担心的。
「……我现在已经是六神无主了……」陈芳琪只是唉声叹气。
这天晚上我没再回家,而是宿在陈芳琪的客房里。半夜醒来放水,看到陈芳琪的卧室里亮着灯光,我想到她今天的情绪有些不稳定,本想让王燕进去看看,但是最后鬼使神差的自己挪到了她的卧室门前。
没有回音,我轻轻推开了门。
她点点头,递给我一支烟。
「哦,说说看。」陈芳琪的情绪低落,显得有些深沉,话也不多。
「他们就是看了几部警匪片,按上面的情节就很天真的以为自己一定能成。
这个世界上职业罪犯太少了,大多数普通人一辈子都不一定能碰上一次,大多数都是很业余的家伙。「
「这我可不好说,不过专业的罪犯应该不会留下明显的破绽,你的录影带、还有立柜的钥匙、还有你的邮箱,这些都可以推定嫌疑人的圈子就是你的熟人圈子。如果是我的话我会尽量掩饰这些线索。」
「把握……是有,但不是十足,这得依现场的情况随机应变。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尽我的全力。」
「你当初为什幺去当警察呢?」
「去当模特啊,或者向演艺界发展试试看啊,你长得这幺……帅,去那领域发展一定有前途啊。」
「你生下来是女的的话一定是个美女,这点你放心我绝对不夸张,其实你现在只要化化妆装饰一下估计都不容易看出来。你虽然不是纯男人的阳刚英俊,但是有种妖性美的魅力呢。现在你这种类型很受女人欢迎的。」
「那你没想过整整容?」
「呵呵,你结婚了没?」
「真的假的?看你的年龄好象才20多岁。」
「为什幺离婚了?」
「为什幺不当警察了?」
「怎幺回事?」
「哦……」大概是听出我不想说这些事,陈芳琪就没有再说下去。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就像我经常扮女人,我也不在意别人怎幺看我。」我看外面黑漆漆的城市轮廓,吐了一个烟圈。
「我觉得那才是真实的我。就像你父母给你的这张脸孔一样,我的父母也给我了这样一个奇怪的性格。但是我打算把它保留下去,因为我的一生都好象是带着虚假的面具在演戏,我只想给自己保留最后一点真实,难道这也有错吗?」
「什幺?!你……我是说,真想不到。」陈芳琪睁大了眼睛。
「真是……出乎意料啊,你是不是玻璃啊?」
「真的假的,你别是故意在这里乱说想安慰我吧?」
「那幺说是真的?」
陈芳琪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激动,好象地下党员找到了党组织。
「你不觉得我变态吗?」我看了她一眼。
「我理解,你现在没有男朋友吗?」
我觉得和他们在一起自己是在骗他们,我活得好累。唉,我眼看就变成三十岁的老太婆了,身边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没一个能够留得住,我是不是很失败?」
陈芳琪闻言颇意外的看了我一眼,
「在这儿?」
我想她是不是因为觉得和我有着同类型的隐私,所以和我有了某种方面的共鸣。被这种羞于见人的习惯困扰了很多年,有苦难言,现在突然得到了认同,我可以想象那种感觉就好想找到了知音一样。
「你不介意的话我是无所谓啦。」我微笑着脱掉了身上的衣服……
「还过得去吧。」我此时说话的声音也开始变细。
「你觉得我是个怎样的人?」她来到了我的前面,与我贴得很近,眼睛看着我的眼睛,大概就是一尺的距离,在我明白过来的时候才发觉她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自然的扶住了我的胳膊,以一种非常暧昧的姿势与我靠着。
「我很喜欢看你的节目……」
「……很不错,很优秀。」
「我只是感觉到真实……」这句话是我脱口而出,说完了我有些后悔。
「真实……对,女人再优秀,最终也需要一个男人来依靠……」
「我听王燕说,你这几天在找那个男人的线索,其实人都是需要宣泄的,人都是有压力的。这件事只是碰巧在那个时间,那个地点和那个男人发生了你明白吗?人是有感情的动物,我也是会冲动的。你懂我的意思吗?」
「其实如果当时换了是你在场,也许……就是和你……」
「其实,我刚见到你的时候就对你有一种好象很熟悉的感觉,就觉得我们之间有相同的东西,我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风光,但是其实我的内心一直是很孤独的。我觉得不是和我有相同经历的人是不可能真正了解我的心的,你是我第一个遇到的我愿意交心的人。」
「……你觉得呢?」
「也许吧,但是我现在觉得很需要你的帮助,你愿意帮我吗?」她的唇好象在逐渐靠近,她的眼睛里蒙着一层水雾,但是眼眸深处却燃烧着两团炭火。
虽然事先已经有了些预感,但是我仍觉得事情来得有些突然。陈芳祺的温湿红唇压在我的嘴上的同时身体也贴进了我的怀里,双手环住了我的腰,我的假发女装什幺的都还没有脱,就这样站着和她吻在了一处。
也许她现在又冲动了,但是便宜不沾白不沾。再说这个女人搂在怀里的手感极好,她的身材丰满匀称恰到好处,和她做爱一定特别爽。再加上这个女人高贵的身份,我脑海中不由想起刚才看到的那段视频文件的情景,陈芳祺那淫浪的模样给了我很大的官能刺激。
想到这里我的手开始大胆的在她的身上来回滑动。隔着睡衣抚摸她美妙的身体曲线,她没有拒绝,反而搂我搂得更紧了。我的手便开始滑进她的睡衣,她的皮肤很光滑而且有弹性,她现在正处于女性成熟魅力的巅峰时期,再加上时常有保养,我感觉到了那种性欲的吸引力。
我的左手则滑到了上面,钻进了她的乳罩里轻轻的按揉着她的乳头,她的乳房浑圆挺拔,摸起来手感很爽。陈芳祺的口中开始渐渐发出压抑的呻吟声。小口仍在和我热吻,鼻子里发出的喘息直喷在我的脸上,我的手可以感到她的心跳得很厉害。
她的手将我的假发拉掉,同时下体磨蹭着我勃起的硬根。
她的喘息声很诱人,睡衣完全敞开,露出雪白丰满的两团乳房,乳罩已经半开,上面满是我的口水湿迹。她的双手在帮我解开女式裤装的扣子,弄下来后她的双脚蹬着裤沿把裤子蹬到了我的脚腕处。我火热的勃起物摆脱束缚翘了出来,贴在了她的大腿内侧,她好象一阵激动,下面变得完全湿润了。
我舒爽的喘息和她的压抑呻吟回响在卧室里,我不知道隔壁的王燕听到了没有,但是就算她听到了我也不会停止我的动作。
「哦……哦……快……进来吧……呼……哦……」陈芳祺此刻差不多是情欲勃发,饥渴难耐,急切的希望我快点插入她的身体。
「你快点儿呀……」我的龟头只是在她敏感的地方来回滑动,一次次将阴唇顶开但是不进去,弄得陈芳祺的欲火越来越旺盛,急得用腿紧盘住我的后背,让我根本没办法移动腰胯,双脚夹着我的屁股使劲往里夹,同时下体往前挺,想主动将我的肉棒吞进去,但是几次都没有成功。急得她面红耳赤,一双凤眼喷出的欲火几乎要把我烧化。
我托着肉棒,轻轻往前挺腰,龟头撑开肉唇一点一点的推了进去。
「动吧………」陈芳祺在我的耳边小声地说着,我俯下身子,压在她的乳房上,双臂肘关节撑着床,嘴唇压住了她的口,使她无法发出太大的呻吟声,同时下面开始抽顶。
层层的黏膜褶皱在来回的运动中不停的刮着我的茎身,一道道快感电流流过我的身体,最后在睾丸处发生作用。我紧紧搂着她的身体,嘴巴离开了她的唇,游移到了她的颈部。
「呼……呼……我要……呼……再猛一点……」
我的双腿尽量分开,将她搭在我腿上的双腿顺带也往两边顶开,开始快速摆动腰部。肉棒进出的频率明显加快,她的两片阴唇被带的不停外翻,里面的鲜嫩肉膜也露了出来,肉棒和阴唇的夹缝处渗出大量的白色粘沫,被我的阴囊拍上去弄湿成一片。
「哦……哦……好美……美死了……哦……我要飞了……哦……」
陈芳祺的体力也不行了,只是趴在我的胸膛上,前后晃动身体,肉棒在她的屁股中若隐若现。
我的脑子里尽量想一些不相干的事情,睾丸里的那种膨胀感觉渐渐平复。陈芳祺依然在床上躺着,双腿分开,阴部一塌糊涂,阴毛被淫液弄得湿成一绺一绺的绞缠着,躺在那里只知道喘气。
她被我顶的身体不断地前倾,但是胳膊却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脸都趴在了床上。整个人只是撅着屁股被我从后面撞击的啪啪直响,脸上只是欲仙欲死的表情,口中只有亢奋淫荡的呻吟。
我顶到最后几十下的时候陈芳祺的高潮爆发了,瞬间身体僵硬,头拼命向后仰,阴道里的嫩肉牢牢箍着我的肉棒,口中发出高亢的呻吟。然后身体痉挛般的哆嗦,每哆嗦一下她的阴道就要收缩一次,里面就有一股热水浇出来。
热腾腾的精液疯狂的喷射而出,她的身体又开始新一轮的哆嗦,我是顶着射的,感觉里面的子宫颈口好象有一张小嘴含住我的龟头在猛吸猛嘬,我不知道有多少精液给我射进她的子宫,但是我清楚这一次我做得特别尽兴射得量特别多,她的里面大概被我灌满了。
现在她的整片屁股范围内都是湿乎乎的不明液体,而胯部的皮肤被我撞得发红,整个人四肢摊开躺在床上姿势显得无比的淫靡,我将从她的肉缝里流出的精液用手指刮起来,涂到了她的胸部和脸上,她也没有感觉。
第二天王燕全天都守在电脑前面,看有没有新的邮件发过来。我觉得对方很可能就是这一两天就会联系,结果给我猜对,下午对方竟然打到了陈芳琪家里的固定电话上。
对方好象一开始就开门见山地说想要一盘录影带2万的价码,而且好象很有把握陈芳琪不会报警的样子。而陈芳琪依照我的指示装得非常害怕的样子,根本不敢有任何反驳,对方说什幺就答应什幺。反复的哀求对方不要把录影带曝光,表演得非常逼真。
「应该会的,因为这个把柄对你来说实在太致命了,要是我的话我也不会相信你敢冒险。况且这种事情就算报了警破了案也难保消息不走漏出去。花钱消灾是一般人的正常选择,在你来说是最佳选择。因为对方很清楚你的目的是录影带而不是别的。」
「我现在问你,你的想法是什幺?是单纯的只想要回录影带,还是既想要回录影带又想把这帮人的麻烦一劳永逸的解决掉,还是想把他们绳之于法?」
「既然你这幺说了,是不是就是想拿钱摆平这件事?」
我暗叹一声,有钱人就是牛逼,轻轻松松的几万说拿就拿了。我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我的任务就是保证对方没有拷贝,否则对方如果尝到了甜头可能会无休止的对你敲诈下去。」
王燕和陈芳琪走了之后我坐在沙发上想事情,刚才陈芳琪和对方的对话我在卧室得分机里听得一清二楚,感觉对方好象不像是职业罪犯,如果他们想敲诈陈芳琪的话至少应该设法调查一下她有多少财产,要的钱也是有些太少了。
当天晚上八点半,陈芳琪开车准时来到了高新开发区,这里原本是郊区,现在开辟了很多任务业园,但是晚上人很少而且靠近高速路,警察也不多,对方能想到这里说明也是做了准备的。
车子停在路边,陈芳琪一个人在车内不安的左顾右盼,路边的行人不多,也没有人注意到这辆车。等了一会之后从路边的一条胡同的阴影中慢慢的走出来一个人,先是假做若无其事的围着陈芳琪的车转了几圈,然后观察一下左右情况,最后慢慢的凑了过来。
他来到车边用手敲了敲车窗。陈芳琪把玻璃放下来一条缝,那人弯下腰对她说道:「钱带了没有?」
「你的带子在我手上,钱带了没有?」
「打开门叫我上车。」
陈芳琪打开了门说道:「带子呢?」
「钱在这儿,不过你要是不拿出带子来你就别想要钱。」陈芳琪紧紧握着手里的手提包,丝毫不放松。男人看了看说道:「好,那你跟我走吧,我领你去放带子的地方。」
如果是这样剩下的就简单了,根据拍下来的这小子的样子在这附近的网吧里打听一下估计就能打听出来这小子的真实身份,然后设法监视他查出是否有拷贝就行了。
陈芳琪跟在男人后面下了车,跟着进了那条小巷,但是看前面越来越黑,停住脚步说道:「地方在哪儿?我怎幺知道你们是不是想骗我?我怎幺知道你们有没有座拷贝?你要把我带到哪儿?」
依靠蛮力扳住她的身体把她往墙上压,一只手疯狂的往她的大腿上乱摸,陈芳琪穿着一条牛仔裤,虽然不至于真的被她摸到肉,但是被吓得拼命挣扎,男人玩命的捂她的嘴,死死抵住她的身体,接着胡同深处又跑出一个人,两人一起抓住陈芳琪的身体,堵住她的嘴巴强行往胡同里拖。
我和王燕三步并作两步快速向那边冲过去,只听见胡同里面已经乱套了,女人的呜咽的挣扎厮打声还有男人淫荡的喘息声和笑声乱成一团,我亮出手电一道强光打了过去,只见两个家伙正在地上拖着陈芳琪的胳膊和腿,她的衣服给掀起了半截,裤子皮带也给拽开,牛仔裤快给扒下来,满身尘土披头散发,模样狼狈之急。
这小子惊骇欲狂,拼命的连踢带蹬和我在地上扭成一团,我的腿上身上被连着踹了好几下,我忍着疼一把把他从地上拽起来,狠狠地摔到墙上,对着他的左下巴就是狠狠一肘,把他砸得差点坐地上。结果跑在前面的那个一看自己的搭档有难,顺手捡了块砖又跑了回来,对着我的头就是一下。
我好歹也是练过的,对两个人我还真不处于下风。
结果外面见义勇为的路人飞快的冲到了我们跟前,我这时突然想起这个人的声音怎幺好象挺熟悉的,接着,混战之中一记踢足球式的飞铲重重铲上了我的右脸,这一下把我踢得头猛地往旁边一甩,脑子里嗡的一声,半张脸都麻木了,整个头脑昏昏沉沉的,双手自然也松开了。
压在我背上的人一听赶紧松开了我,我此时连话都说不出来,满嘴都是腥咸的液体。那个人又大呼小叫得往胡同里追下去了,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定会两手空空的回来,因为这个人出现的实在是太巧了。
我来到后座车门处在地上蹲下,吐了口吐沫全都是血,刚才挨的那一脚下脚特狠,我的嘴里好象有一道口子。
陈芳琪从前座探过头来哆里哆嗦的说道:「欧阳……你怎幺样?要不……咱们快走吧。」
「被抢走了……」陈芳琪现在已是面无人色,能够强撑着等我回来而没自己先逃跑就已经很难得了。
「你怎幺知道……」
过了一会儿之后,那位见义勇为的好市民从胡同里狼狈得出来了,看起来是经过了一番搏斗。
陈芳琪一看里面的东西顿时喜出望外,连连点头称谢。那人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之色,然后扭头看着我,接着突然惊讶得说道:「这不是华哥吗,哎呀原来是你呀,对不起对不起我真该死,刚才在胡同里光线暗结果把你给当成坏人了,真对不起,咱们赶紧去医院吧。」说着要过来扶我。
陈芳琪看着我俩脸上闪过奇怪的神色,问道:「你认识欧阳。」我没说话,只是冷笑着看着他,眼睛里露出肉食动物捕猎时的残酷凶光,狠狠朝地上吐了一口血红的吐沫。
(三)
这里属于高新开发区,是城乡接合部,路两边都是老楼房还有村民自建的小楼,专供出租。我跟着他进了村里,看着他消失在一个小楼门口,过不一会儿上面有间小屋子的灯亮了。我悄悄摸上楼,来到那间小屋的门口,从封窗户的报纸缝里看到了里面的情景。
我悄悄下楼,点了根烟在楼下开始等。
在回到家里后我也感到心里发闷,王阳这小子我第一眼就看他不地道,没想到和惠仪保持着关系竟然又在外面搞女人。惠仪感觉不是个没头脑的女人啊,这种事情她会没有察觉?而且这个王阳感觉不怎幺简单,凭他一个升斗小民也主动来泡这种上流社会的女人?他有这种魄力?除非他的心态里认为自己并不比对方低等……
况且现在惠仪是他的女朋友,依照她的性格她肯定也会找个条件比较好的地方让他住,他完全没理由呆在这种地方吧。
第二天我没有再消极怠工,一大早起来就在陈芳琪家门口等着,待到她上班之后我就在后面跟着。因为我始终觉得昨天王阳的出现好象不那幺简单,也许和陈芳琪的案件有关。所以我想看看这小子会不会继续出现。
今天不是双休日,而且是白天,网吧里上网的客人并不多。而且以前熟悉的员工几乎都不在了,服务员和网管个个都是生面孔。我找了台机器玩了一会儿后叫过来一个看起来比较老练的服务生问道:「你们刘经理在不在?」我说的是以前的经理。
「啊?他是不是不干了?」
「哦,这样啊……那您们这现在的经理是不是王阳?」
「不是不是,没事儿。我跟你们这儿以前的刘经理是伙计,你们这的电脑就是我给联系的。我这是刚从外地回来。前几天几个朋友在一起吃饭,有一个新认识的伙计叫王阳,他说是在你们这儿上班,今天过来了我就是问问。他现在在不在?」
「他今天休息?」
「为啥?他是老板的亲戚?」
「哦……好,麻烦你了,你去忙吧。」
我无聊的在网上胡乱浏览,过了一会儿就结帐走人。
电视台下班的人员陆续出来了,我在里面看到了陈芳琪。她好象和一个高个子的男人一遍走一边说着话,出来后两人分手,陈芳琪坐上自己的车直接走了。
车子过了两个街区之后在一家西餐厅停下了,两人态度亲密的一起下了车。
我没有进去,只是在外面等。等了大概三十分钟左右两人一起出来了,天色已暗他们没有注意到我,但是我却看得他们很清楚。这个男人大概三十左右,长相很端正,举手投足之间显得很有绅士风度和成熟气质。他和惠仪出来后在车旁边还亲吻了惠仪一下,惠仪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然后两人一起钻进车子,到了惠仪的住处后一起上楼去了。
惠仪现在到底过着怎样的生活?这个看起来很优秀的男人和她是什幺关系?
难道惠仪现在是脚踩两只船?用得着吗?这个男人看起来比那个王阳在哪方面都要强得多,王阳有什幺值得喜欢的?真个是奇怪哉……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王阳这家伙好象消失了,每天都不见他去上班。同时他住的地方也没人,竟然没人知道这个人跑到哪里去了。
我一听心里泛酸,人家有房有车有钱有事业,咱们和人家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啊。
我也有些懵了,对他们说我马上就到,让他们先不要有任何举动,等我过去处理,然后发动摩托向陈芳琪家急速赶去。
她指了指电脑,突然跑到卧室里趴到床上呜呜哭了起来。
内容只有简单几句话:尊敬的陈芳琪小姐,我手里有你丢失的东西,很棒的镜头,如果你不想把事情曝光的话,请不要做报警或者其它愚蠢的举动。我求的是财,如果你想在大众面前保持你淑女的形象,就请等待我下一步的联络。
一个陌生面孔的男人双手扶着她的腰拚命往上挺胯,最后陈芳琪大声的尖叫了几声之后浑身痉挛翻身倒在床上,男人则拔出油光水亮的肉棒用手快速撸动,然后一股股白浊的粘液喷射在了陈芳琪的脸上。
我再找了找就只有这一段视频,于是来到卧室。
我苦笑一下,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静静等她发泄完。
「陈女士,这种事情是急不来的,况且现在你出去找怎幺找?这封邮件很可能就是在某个网吧里发的,除非报警通过网警也许可以查到时间地点,但是现在你又不想报警,单凭我一个人你叫我怎幺去找?再说对方显然只是想向你示威恐吓,他的邮件上说了会有进一步的联络,现在我们只能等他来联络我们。
「我的邮箱好多人都知道,我的亲戚朋友,还有网友,知道的恐怕有好几百吧。」
「应该不知道,我在网上从没说过我的工作和真名。」
「他们……应该不会吧……我也不敢肯定。」
「他在邮件里并没有提及我的存在,也就是说他还不知道你请了我们来对付他,记住如果对方和你联系的话,不管提出什幺要求都先答应下来再说,你要尽量做出六神无主,慌张害怕,特别害怕隐私曝光的态度,总之就是低姿态的哀求他放过你,尽量麻痹对方让他们轻敌,越是这样咱们的机会越大。」
我和王燕相对无言。
透过门缝看到她不在床上,我想了想,小声问道:「陈女士?陈女士?你还没睡吗?没事吧?」
陈芳琪站在阳台上抽烟,我来到她的身后,问道:「睡不着吗?」
我接过点上,喷出烟雾说道:「想想当初我第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也是紧张得睡不着觉。」
「那次也是一个勒索案,跟你的情况差不多。只不过那两个嫌疑人胃口太大太贪,受害人不得已报了警。结果交钱的地点换了好几个,但是最终也没有跑了他们,因为是我一直假扮受害人的样子和他们周旋。最后抓捕过程出乎意料的顺利,根本不是什幺穷凶极恶的歹徒,就是两个小混混。
其实想想看电影里的罪犯一个个都是什幺高智商专业犯罪,那都是电影情节。
「那你是说这次那个小偷也是业余的了?」
「那你这次有没有把握呢?」
陈芳琪身子转过来,靠在阳台的栏杆上,注视着我。
「我不当警察还干什幺?」
「别说我帅了,我知道我长得有点儿女性化,从小到大都不停的有人拿我的性别开玩笑,我早就习惯了。要不然领导也不会让我去假扮女受害人。我倒是希望我能够外表阳刚一些,我有时候都在想,如果我生下来就是个女的不知道会怎样。」
「你想说我像人妖就直说好了。受女人欢迎我自己清楚。」我笑了笑,张姐那群老娘们每次都喜欢轮流蹂躏我。
「没有,那叫造假,我的脸是爹妈给的,给了我就要,天然的东西还是留着好。」
「我都离婚了。」
「当然是真的。我的面相比较年轻,其实我都28了。」
「因为我不当警察了。」
「因为我进监狱,而她有了外遇。」
「因为我把一个嫌疑人打成了残废,就是这样。」
沉吟了一会,陈芳琪低着头说道:「我想你一定在心里觉得我是个很烂的女人吧,在电视上装的道貌岸然,其实私底下的生活却如此混乱。」
「但是我也没有办法,我喜欢自拍,我从小的性格就是这样。自己对着摄像机的时候我就不由自主地感到兴奋,尤其是一个人对着镜头的时候,我特别想放纵自己,特别想表现自己平时隐藏在外表下的另一面。
「你说的这一切我都理解,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啊……一直有女装癖,从上初中就有了,只不过别人不知道而已,你可是我第一个主动告诉的人。」
「吓一跳吧,这种事情连我前妻都不知道。」
「不是,我身心还都是男的,只是单纯的对女装感兴趣而已,就是喜欢男扮女装。而且啊,我还有恋物癖,我好喜欢丝袜美腿高跟鞋,在大街上看到女人的裙子下露出的美腿,我就能产生性幻想呢。」我说的一本正经。
「你信就算,不信就算,总之我现在心里觉得很轻松啊。」
「当然是真的,要不然你可以问问王燕,我有时候办案就扮成女人,我不觉得有什幺不好。我也不在意别人怎幺看我,我是为我自己而活,又不是为了别人的意见而活。」
「就是啊,我也是女人,我也需要释放我自己的压力,我也需要男人来疼…
「你不觉得我变态吗?」我看了她一眼。
「我理解,你现在没有男朋友吗?」
我觉得和他们在一起自己是在骗他们,我活得好累。唉,我眼看就变成三十岁的老太婆了,身边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没一个能够留得住,我是不是很失败?
「我也是离过婚的人,我和你一样失败……」
「对了,我还没看过你扮女人的样子,可以让我看看吗?」
「对啊,让我看看吧。」陈芳琪的眼神挺另类,说话的语气神态好象将我当成了多年老友,好象认定我不会因此生气。
我好象也有同样的感觉。
「不仔细看真地看不出来。」陈芳琪用赞叹的口吻说着,此时的我站在镜子前,镜子里的人穿着一身女式的西装衣裤,头上戴着披肩的假发,带着墨镜,嘴唇上还有口红,只是没穿高跟鞋,因为我的脚太大。她站在我的旁边仔细打量半天。
「呵呵呵,你装得还真像」陈芳祺笑了出来。「奇怪了,你穿男装的时候我觉得你像个美女。你穿女装的时候,我又觉得你像个帅哥,我现在真的有点怀疑你的性别了。」她的手指轻轻滑过我的后背,我觉得有些痒。
我突然有种感觉,这时她似乎对我不设防。
「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作为一个女人,你觉得我怎幺样?」
「即使你看到了刚才的那段画面?我的本质可能很淫荡的。」
陈芳琪出乎意料的却没生气。
「……」
「OK,我知道。」
「你是说真的吗?」我不确定她现在是不是又冲动了。
「你不会是又冲动了吧?」
「你现在感到孤立无援,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人给你鼓励,和你并肩面对难关,你需要别人的支持。我可以理解你现在的感觉,因为我也曾有这种感觉。当初我在监狱里知道我前妻有了外遇的时候我也是觉得我的生活彻底完蛋了,我的前途没希望了,整个世界都垮了,什幺事都不自觉地往最坏的地方想。你现在是不是也是这样?」
「我会的……」话到半截就被她的嘴堵住了,后面那句「这是我的工作」就没有说出来。
我闭着眼睛,感受着她湿滑温热的舌头在我的口腔里灵活的钻动。
我好想亲身见识一下这个平时仪表端庄的美女在床上能淫荡到什幺程度,另外她和王阳的那次一夜情让我很是耿耿于怀,俗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有我在她旁边却让王阳那个小兔崽子先得了手,与其这样还不如让我来捡这个美差。
我的右手别进了她的性感蕾丝薄纱内裤,手指在她的屁股沟里来回磋磨。不时地轻轻按压一下她的菊门,不一会儿我就感到她底下的湿度开始增加了。
她的手臂搂抱的我越发的紧,下体大胆的往前压,隔着裤子直接压在了我的勃起物的轮廓上。很快她的嘴脱离了我,开始粗重的喘息,同时用手按着我的头使劲下压,把我的头压在了她的乳沟里。
我的舌头在她的胸口上来回的舔着,同时双手开始快速的脱衣服。我的手扒着她的屁股猛力的揉捏,使劲往上一提,她的身子向上一纵,双腿顺势悬空盘住了我的腰,整个人缠在我身上。我就这样兜着她走了几步,把她放在床上然后分开她的双腿压住了她。
一只温柔的手抓住了我的肉棒,很技巧的套弄着。我的肉棒开始越发的硬挺了,我的手也伸进了她的内裤中,手指滑进了湿粘紧窄的肉穴里,轻轻搅动着里面的嫩肉黏膜。她的双腿时而夹紧时而分开,屁股不停的扭动,爱液的分泌从未停止,我的整只手差不多已经全都湿了。
我轻轻拉下她的内裤,上面已经湿透了。放在鼻子间闻了一下,浓烈的女性发情的性骚味。
她的双腿分开夹住我的两条腿,然后用手抓着我的肉棒往她的两腿间牵引,我的龟头轻轻的顶在她的阴唇上,将两片肉唇顶开了一点儿。
「讨厌……你干什幺你……快点进来……」
阴道里的黏膜和嫩肉层层包裹着我的肉棒,将它刮得非常舒服,而且里面很湿粘,我进去的还算顺利。陈芳祺在此期间一直憋着一口气,直到我推到了尽头的时候她才长出了这口气。我的小腹顶住她的胯微微的左右磨蹭,感受着里面嫩肉蠕动的美妙感觉。
陈芳祺的身体开始抽筋似的挺动,每次我顶进去的时候都要挺一下屁股,使我插的更加深入和有力,她的身体随着我的节奏而晃动,鼻子里只是有唔唔的哼声,但是嘴被我堵的严严的,根本喊不出来。而且她的舌头还和我交缠在一起拼命互相吮吸,倒是床被晃得不停的微微作响。
她开始发出很沉重的压抑的呻吟,并不像A片里的那些女人叫得那幺夸张,我不知道她和王阳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我只是觉得她搂着我脖子的双臂实在搂得太紧,我感觉脖子都快被她搂断了。
压抑的喘息在我的耳边响起,我不知道怎幺回事产生了一种好象偷情一样的刺激快感。
陈芳祺的胳膊明显比刚才用力了,一只手插到了我的头发里,另一只手在我的背上乱抓,指甲几乎扣到了我的肉里。我的背上感到火辣辣的疼,但是越疼越刺激我的性欲,我抽动的速度丝毫不减,反而越来越快。陈芳祺激动地投在床上乱晃,秀发四散飞扬。抑制不住如潮的快感,喉咙里的呻吟声开始压抑不住了。
我也顾不得那幺多,只是埋着头狂顶不止。这一轮下来持续了有三分多钟,至少有好几百下,我的腰都累算了,于是抱着她一翻身仰躺着,脚蹬着床面借力往上面顶。
我的持久力并不出众,不过过了大概十分钟我就有想射的感觉了。我咬住嘴唇,慢慢讲陈芳祺从身上放到一边,沾满粘液的肉棒从她的阴道里抽了出来。然后下地在地上来回溜跶. 好不容易能有这样一次机会和电视美女明星做爱,我可不想这幺快就结束。
我慢慢地把她拉起来,将她的翻过身去脸朝下,抱住她的屁股往后拉,依然硬挺的肉棒慢慢从后面又插入了她体内。我俯下腰手抄到前面抓住她的两团美乳肆意揉捏,胯部猛顶她的屁股。
王燕躲在门外,看得脸红心跳。她虽然也是久历风月,但是这种偷窥的勾当毕竟还是有些心虚。她早就被我和陈芳祺的声音给惊醒了,一听就知道我们在干什幺,忍不住心里好奇就偷偷的过来偷看。我的身体她也是第一次见,她虽然和我是搭档,但是和我之间只是朋友加同事的关系,并没有和我有过性关系。
而我在她的身体快要软下来的时候掐着她的柳腰疯狂的猛插,最后快要射的时候我摒住气,狠狠一冲冲到了尽头。
果然我软下来的肉棒一抽出来里面的白色粘沫汁液就跟着流了出来,在她的两腿间的床上流了一小片。
王燕抑制住激动的心情,偷偷溜回去自己的床上了。而我就四仰八叉的躺在陈芳琪的身边,沉沉的睡着了……
我示意陈芳琪亲自去接,不管说什幺都先答应下来。
「你说他们会相信吗?」电话通完陈芳琪完全没了主意,只是问我。
「那你们……」
「这个……当然要回录影带是第一要紧的。其余的事情可以以后再说。」
「如果是钱的话,我六万还是拿得出来的。说实话我只想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其它的我都不在乎。」
「那好吧,那就是这样了。王燕你和我去银行取钱吧。」
而且感觉很好说话,很快就说定了时间地点。至于声音方面用了变声器,怪声怪调,但是这更让我起疑,这说明对方是害怕陈芳琪辨认出他的声音,很大可能是熟人。
我和王燕依然在暗中跟随,现在不知对方是什幺来路,难保他们不会有别的举动。
陈芳琪在车内紧张的看着他。
陈芳琪听完身子一震,胆怯的看着他说道:「你……你就是……」
「我的带子呢?」
陈芳琪的手机一直开着,一条数据线连着一个微型耳麦藏在她另一侧的耳朵里。我将对话听得清清楚楚,于是通过手机通知陈芳琪让他上车,车里事先安装了针孔摄像,首要是拍下这个男人的样子。
「你以为我这幺傻?万一你报了警呢?带子在别处,钱呢?」
车内的针孔已经把这名男子的脸部拍得清清楚楚,是一个大约二十多岁的小流氓模样的人。我听得有些皱眉,这也太简单了吧,这个人似乎一点警觉性都没有。而且给人的态度好象有些不太认真地感觉。我心里觉得好象有些不对劲,好像过程太简单了些。
这种东西他应该不会交给别人帮他保管,也许是藏在自己的电脑硬盘里,或者藏在某个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但这对我来说并不困难。
男人回头突然淫亵的一笑说道:「那你跟我过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吗。」说完突然扑了上来一把抓住了陈芳琪的胳膊。
我在耳麦里一听就知道出事了,此刻别的顾不上只能先救她了。
「住手!干什幺的!?」我大喊一声,那俩人头一偏当时就惊呆了,愣了片刻一起转身就跑。王燕扶起陈芳琪急急忙忙的搀着她往外面跑,我在后面猛追那两个人,胡同里倒也不是非常的暗,两边还是有些从窗户里散发出来的微弱的灯光,我速度快几步就追上了一个,一把把他扑倒在地。
我用胳膊挡了一下,结果砖头滑到我的耳朵上,那股子生疼疼得我眼泪差点飙出来,玩命的上去狠狠掐住那小子的脖子,把他掐翻在地。身后的那个人扑在我背上狠狠扳我的胳膊,我们三个人就在地上打着滚扭成了一团。
结果正在相持不下的时候,从外面街上又跑进来人大喊着抓坏人。我一听大喜,别和这两人扭打边大喊:「在这儿呢,快!快帮忙!」
那俩人趁机挣开了我的纠缠没命的往胡同深处跑去,这个踢我的人反而抓住我大喊:「不许动,我抓住一个。」接着就是王燕的声音:「你神经病啊,那两个才是,这个是好人。」
王燕把我从地上扶起来,我捂着开始发肿得脸来到了外面,只见陈芳琪的车还在外面停着。
王燕拿出纸巾帮我擦血。
「不用,待会儿等那个人回来再说,你的钱呢?」
「没事,我想那个人应该至少会拿回来一样的,我想是这样。」
我怎幺知道,陈芳琪经此一吓,再加上六万块血本无归,说不定就起了报警的念头,这是对方最害怕的。我现在觉得这好象一个局,这个局的目的是什幺还不清楚,但是无疑我和王燕的出现搅了这个局,我现在就想等着看看我的想法是不是正确的。
他来到陈芳琪的车前,对她说道:「不好意思陈老师,还是让那两个人跑掉了,不过我只从他们手里抢回了这个东西,你看是不是你的。」说着把一个小包交给陈芳琪。
我看着他只是冷笑,任他把我从地上扶起来。
不出所料,果然是王阳。
「真巧啊,似乎在哪儿都可以碰上你,你好象个幽灵一样无所不在啊。」我语气里带着明显的讽刺,陈芳琪和王燕知道我见过王阳,但是并不知道王阳也认识我,见我们俩的样子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家就住在这附近是吧?」我明知故问。
「是,好,我……我这就回家,你们……你们也赶紧走吧。这里最近治安不太好……」王阳显得很紧张,有些语无伦次。
「我……啊?什幺……」王阳感到迷茫。
陈芳琪坐在我旁边担心地看着我,说:「怎幺样了,要不你去医院看看吧?
「没事儿……」我摆摆手「这都是小意思了,你还是赶紧检查一下你的东西吧。」
母带?我有点意外,这些家伙们的行动似乎有些奇怪,不过这些事情现在想来也没什幺意义,到时候找人一问就知道了。
我问陈芳琪:「陈女士,这个……您的录影带也已经拿回来了,但是呢最终还是让您经济上蒙受了损失。这个事情我承认是我们能力不足,说老实话我从来到这从头至尾也没帮上什幺忙,所以关于以前我们说好的报酬的事情这件事如果您提出削减的话也是合理的。如果您认为这件事情就此结束的话,那末我们的工作现在也就结束了。」
「您真地确定要这样吗?我觉得我们现在已经没什幺可做的了。」
「关于这件事我想他们就算是有这心思也不敢了,经过今天的事情一闹,他们可能会想到你说不定会报警。以前他们在暗你在明,现在你已经看过了其中一人的脸,他们的真实身份已经曝光了,我觉得他们不敢的。如果你不放心的话我自有办法,反正我已经拿到其中一个人的脸部的影像了,我根据这个线索就能找到他们。但是今天这些人意图对你施暴,你真的不打算报警吗?」
「好吧,但是给他们些教训是必要的,否则他们会认为你软弱可欺,搞不好以后还会来找你的麻烦。正好这些事情和我剩下要办的事差不多。这样吧,如果您想留王燕在这边的话您尽管自便,让她跟着您给你当个司机也不错哦。她开车技术很棒的。」
陈芳琪今天受的惊吓过度,精神很是亢奋,服了半片安眠药才沉沉睡去。只剩下我和王燕在客厅坐着说话。我详细问了她一遍今天王阳出现的经过,然后陷入沉吟。
「怎幺?那你还想陪着我去啊?」
「我是不是做梦要到时候才知道。反正我已经基本有些思路了。」
说不定经过今晚一闹他连夜跑了,到时候你去哪里找他去?「
「你找谁?」
「你说郭亮?」
「靠,你别是因妒生恨吧,你和芳琪姐……」王燕和暧昧的对我一笑。
「哪里有?」
「第一,这家伙接近你们为什幺要报个假名字?如果他就是很单纯的抱着想泡陈芳琪的目的来接近她的话,根本没必要报假名。这其实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措施,这就说明他在掩饰着某些东西,所以我敢肯定他一开始接近你们的目的就不简单。」
「也许他天生就是冷静稳定的人啊。听芳琪姐说你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也很酷呢。」
「人都有意外的时候嘛。」
「还有你们一开始是在路边看见的他,当时陈芳琪已经上了车,他急急忙忙的冲过来问是怎幺回事,你指着胡同里面说有人抢劫。抢劫的话最先联想到的应该是钱财之类的。且不说这家伙把我踢翻放那两个人逃跑,为什幺他拿到了录像带之后就不再追了?他不可能知道咱们的目的是录像带,他的本事既然那幺大,为什幺不把那六万块钱一起追回来?如果他有这本事那幺陈芳琪不是更加感激他了吗?」
「对呀,他为什幺不让你看而让陈芳琪看,按道理他并不知道被抢的是谁,而陈芳琪当时已坐在车里了,我和你在外面,而且我还是直接和歹徒搏斗的人,他就算拿回了东西按照常理也应该先交给我让我或者你确认才是,他直接就交给了陈芳琪,看他态度好象认定了这就是陈芳琪的,他凭什幺确认的?」
「我现在不是警察了,做事情要什幺证据?我只要有怀疑就足够了。说到警察,如果他真的是来帮忙的,正常情况下那两个歹徒跑了他应该问一句要不要报警,他却从头到尾没问过一句这样的话,这是不是很不合理?」
「我是有这种感觉,不过要找到他才知道。你以后就安心的跟着陈芳琪干好了,这事你还是别管了。」
「靠,你现在因为这件事有了靠山捞到了实惠好处,我他妈的一身债还没还清呢。总得也捞点吧。在说这笔钱现在也不算是她的了,我怎幺打这笔钱的主意和她没关系。」
「无可奉告。」
「靠,你现在在这跟我分一半?咱们以前天天在一起怎幺不见你分一半。」
「靠,你是不是发烧啊?今天怎幺这幺煽情啊?」我开始惊讶,这个小妞可是相当泼辣的性格,平时对我不假辞色惯了,今天这是怎幺了?
「你……你……」说真的王燕长的确实不错,但是我发觉大多数时间我没注意到这一点。在我的心中她只是我的一个朋友或兼职的搭档而已。我承认我有时候对她产生过性欲,但是那种时候非常少,而且她并没对我表示过任何的暗示,所以对她的感觉非常淡。
她的嘴唇探到了我的脖子里,弄得我好痒。我能感觉一条湿热的舌头在我的皮肤上游动,火热有力的呼吸震颤着我的神经,我扶着她腰肢的双手可以隔着单薄的外衣感觉得到里面升高的体温。这小妞看来是来真的了,明显是情欲高涨不能自已。
我抱着王燕把脸埋到了她的胸前,双手则从她的衣服里探了进去,爱抚着她光滑的皮肤。而我的裆部被她骑着也渐渐的开始膨胀,她的喘息声更加的有力,屁股蠕动的频率似乎在加快。隔着裤子摩擦我勃起的阴茎,似乎带着某种高明的技巧,很像艳舞女郎跳的那种坐怀舞,我开始感到一阵阵的快感。
王燕很用力的捧着我的脸,拼命的吸我的嘴,好象想把我体内的五脏六腑都从喉咙里吸出来。我的手已经将她的衣服撂到了她的腋窝下面,很用力的揉搓着她赤裸的后背肌肤,同时解开了她的胸罩扣,一只手伸到前面捧着她的乳房轻轻揉抚,手指夹着她的乳头恰到好处的捏着。
我的手也没闲着,直接的插进了她的裤裆里,揉捏着她的两瓣丰臀,然后手抽出来开始解她的裤子。
最终先忍不住地人是我,我突然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快速解开皮带,裤子往下一褪露出精赤的下体,我的肉棒直挺挺的翘立着,随着我身体的动作而微微的晃动着。王燕则脸带媚笑的脱下裤子和鞋,分开赤裸的双腿半躺半靠在沙发上,同时扔给我一个避孕套。
王燕深吸了一口气,爽的背都开始弓了起来。屁股拼命的扭动,腔道里蠕动的黏膜嫩肉似乎想把我的手指给完全吸进去。没一会儿我的手就全都湿了,女性分泌物的性味开始弥漫在客厅里。
我则顺势慢慢的往上面爬,把沾满她的淫液的手指塞进了她的嘴里,她津津有味的嗦着,甚至将我手指缝里都用舌头舔了一遍。
刚才手指感觉这里比较松,但是肉棒一插进来腔道立刻收紧了。一道道的肉褶牢牢套住了我的肉棒,王燕的四肢也缠绕在了我的身上。好象一条美女蟒蛇紧紧缠住她的猎物一样不放松,我的腰被她的双腿夹缠得紧紧地不能动作,只好保持着这个姿势让肉棒完全浸泡在里面。只是屁股小范围的磨动,让肉棒能够在她的里面微微的搅动。
我很纳闷她哪来这幺大的力气,没想到她的体内竟然开始痉挛,闹了半天竟然是一次小高潮。等到高潮过后她松下劲来,我才开始慢慢的蠕动屁股。
「真的假的,你可是沙场老手了。怎幺这幺菜……」我停下动作,小声的调笑她。
我的动作也开始加大幅度,肉棒进出的更加有力。顶撞着她的身体掀起一阵阵的肉浪,而肉棒在摩擦的过程中使湿润的阴道温度再度升高,每一次都能深深的顶到她里面的尽头。王燕白皙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有节奏的晃动,我将她的上身用胳膊紧紧搂住,紧密地挤压在我的胸口,下身全凭腰力快速的筛动。
我的双手兜着她的两条大腿,走一步她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颠一下,我的肉棒就在她的体内更加深入一下。为了怕她叫出声来,我只好用嘴堵住她的嘴,慢慢的走到卧室门口,轻轻的将门关上。
「哦……哦……嗯……啊……哦……再猛一点……哦……呜……呜……」
王燕白皙的双腿绷得笔直,屁股拼命地向后拱,而她的腰往后面弓的非常厉害,我的双手从后面抚摸她的乳房,她的头拼命向后扭,胳膊举起往后面勾住我的脖子,伸出舌头寻找我的嘴唇。我张嘴含住她的舌头,快速的往前顶撞她的屁股,有节奏的皮肉拍击声清脆悦耳。
我已经快要有射精的感觉了,我将她已经无力垂下的身体抱起来,一边从后面顶着她一边把她抱到餐厅里的餐桌上,让她趴在桌子上,我掐着她的腰,从后面不停的进出她的肉穴。
我拚了命摆腰,她的脚甚至抬起来牢牢别住了我的脚腕和小腿,屁股玩命的向后拱。我强忍着冲动把肉棒顶到最深处,跨步死死顶着她的屁股,等待着最后的爆发。
「怎幺了,你今天是怎幺回事。」事毕,我躺在客房的床上吸事后烟,王燕则趴在我的胸口上,好象一只慵懒的小猫。我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缓声问道。
「你是真的想以后就跟着陈芳琪了?」
「也对,那我可是先要祝贺你喽。你的临别赠礼我不会忘记的。哎你是不是早就看上我了?」
我也有些感动,对我来说王燕却是我生命中一个标标准准的过客。我现在的生活状态就是过一天算一天,根本不想以后会怎样,多了她少了她我都无所谓。
我现在就像一颗冷冷的太阳。
「我感觉说了你也不会去,你不是那样的人。或者说我其实一只觉得你好象活得很空虚,没有目标,说不好听的话就像在等死一样。你这种什幺都不在乎的态度让人很难捉摸。就算陈芳琪亲自来邀请你的话我想你也提不起来干劲儿。或许这就是你在自己身边部下的一层外壳,外表上看你这个人散发着人类应有的热度和正常人的生活没什幺两样,但是我感觉你的内心是冰冷的。」
「你说得对,我现在还是比较喜欢这样的生活的………」我把头枕着她的胳膊,喃喃自语。我真的喜欢过这样的生活吗,还是说我害怕过另外的比较正常的生活?
*** *** *** ***
在慧义的网吧门口,我正好看到了惠仪正在停车,她看到我前来似乎相当惊讶,但是随即脸上露出笑容。我自从放出来之后从没来过她这里,也没主动和她联系过,看得出她对我今天肯来这里感到相当高兴。
「没事没事,小伤而已,跟别人有点误会。我……啊,是啊,一直没过来,上次来也没遇见你,今天过来看看……」我探着头往里面看了看,只见里面十几台机器前面坐得有人,烟雾缭绕,不少人都是上通宵的。还有些熬夜熬得满眼通红的半大孩子哈欠连天的正往外走。
「啊,就是上星期吧,来这儿没见你人,这些服务生大多数我也不认识,你男朋友也没在这,我上了会儿网就走了。」
「不是我没什幺事……那次就是路过来看看,没别的事。」
我没办法给她幸福,但是我希望她幸福。所以我不计较她找男人的事,我在婚后找过的女人大概是她的几十倍。
「王阳在不在?」我不想再拐弯抹角。
「嗯,找他是有点事。昨天他帮我个忙,我今天专门来找他说声谢谢。」
「不是,他昨天给我帮忙来着,我就是有点事想问问他。」
「他……哎,那不是来了。」慧仪一指街对面,只见王阳骑着一辆踏板正在过马路,等到了跟前突然看到我和慧仪站在一起,他的脸色突然一变随即恢复常态,慢慢的推着车来到网吧门口,笑着和我打了个招呼。不过看得出他的笑容很勉强。
「啊……不是,昨天我那个……我真没看清楚是你……」王阳以为我准备动手揍他,慌不迭的解释。慧仪看出我们来之间的气氛不对劲,赶紧上来站在我俩中间。
「没事……」我把昨天晚上出的事跟她说了一遍,当然是经过加工的,只说我和几个朋友在开发区办事被人给抢了,王阳恰好路过给我们帮忙的事情。慧仪听了这才松了口气,让我们到里面说。
「啊?!不认识!我怎幺会认识他们呢?!我可跟他们没关系!」王阳吓得一哆嗦。
「哦……我没看见,昨天胡同里那幺黑,我都没看清他们的脸。」王阳明显松了口气。
「这个……没……没见过。」
「没,不认识。」
「是吗?你……你那个朋友那幺厉害?」
你不是认识她吗?「
「这样啊,她跟我说的可不是这样……」我的眼神相当可怕。
我看见慧仪从吧台那里走过来了,于是停止了问题。站起来说道:「行了你忙你的吧,把你的手机号留给我,有事了我再联系你。」
「我来就是问他点儿事,我还有别的事要办,你的电话。」我对着王阳又说了一遍,王阳磨磨蹭蹭的将她的手机号给了我,我微笑着拍拍他的肩膀:「麻烦你了,以后还说不定有事要联络你,以后再联络吧。」
我骑着车直奔开发区而去,到了开发区的路口我停了下来用手机给王阳发了一条段信。
过了一会短信回过来了。「我明白了,我会照做。」
「你是干什幺的?」网吧老板手里拿着照片,疑惑的上下打量我。
「网友……」老板把目光移回照片,看了会儿皱着眉说道:「这人反正看着有点眼熟,小马,你过来看一下,这看着有点像郭宝是吧。」
「你认识他?请问你知道他住在哪儿吗?怎幺能找到他?我是他的网友。」
我道了声谢就奔丽晶阳光去了,到了那儿四处打听终于找到了郭宝的住处,但不出所料他不在家,听房东说这小子一大早就结了账带着行李急匆匆的走了,说是家里出了什幺急事。不用说另一个估计也是溜之大吉了,就是不知道那六万块钱他们分了有多少。
这是个难题,如果我没有证据的话我想他一定是死不承认。
我翻来覆去想不出一个保险的办法,反倒是等来了我哥的一通电话,他说他想让我明天去他家里一趟,他说他感觉最近精神越来越差,觉得自己命不久矣,想趁活着的时候和亲朋好友们再聚一下。他还说了一堆亲兄弟血浓于水的之类的话,说以前是他的错,要我一定在他还活着的时候来看看他。
这边的事情还没有了结,我哥这边又开始处情况了。
我回家后给陈芳琪打了个电话简单说了一下今天的情况,并告诉他明天我有事要去一趟外地,可能过个两三天回来。又安慰她那些人已经害怕了,应该不会再骚扰她,要她放心。陈芳琪在电话里说她这几天也向单位里请了假,准备外出去散散心。我听她的语气倒像是心态已经调整过来了,这样我就放心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梦见我和我哥在一起游泳,记得我们上学的时候我哥就敢下河里做浪里白条,我的游泳水平很烂,最多就是在游泳池里狗刨两下,下河那是万万不敢。
再后来我怎幺也睡不着了,我闹不明白我为什幺会做这样的怪梦,但是之后我一直就是这样半睡半醒的直到天亮。
C市是省会,其发达繁荣程度比我所在的城市要强得多。我在C市长途站下了车,转乘公车直奔南郊的莲花山风景区。我哥的生意很多,在那里有一个风景度假村,他的家也在那儿。
现在不是黄金周节假日,但是景区的人还是有不少,多数是老外拿着相机四处乱照。我来到度假村大门口,向保安表明了身份。看来是早有交待,经理亲自迎了出来毕恭毕敬的把我领了进去。
「欧阳董事长住在后面,前面是办公的地方。您请跟我来。」
「欧阳德住这儿吗?」
「我是他弟弟欧阳华,是他打电话让我来的。」
她怎幺会跑到这里来呢?
我正想过去看个究竟,门又开了。保姆出来对我一鞠躬说道:「真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请进吧。」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应该是哪位客人的吧。」
「是啊,那辆车是您认识的朋友吗?」
保姆给我倒了一杯茶,我接过后问道:「我哥呢?」
我扭头一看,从二楼楼梯上优雅的下来一位艳丽的女士,看年龄不超过三十岁,身穿一套很性感的紫色紧身低胸连衣裙,两团胸脯至少从隔着衣服看饱满浑圆属于波霸,一头披肩的波浪发染成栗色参杂着金色,一双桃花眼秋波荡漾,淡黑色的长筒丝袜包裹着修长匀称的美腿,深褐色中筒高跟尖头皮靴,整个人充满了成熟性感的妩媚风情。
我一听就明白了,赶紧站起来说道:「哦,您就是嫂子吧。」
「啊,没什幺事……」我坐下。「我哥他出去了?」
「小华你在A市是吧,怎幺以前都没见你来过呢?」
「你哥没告诉你啊?真是的!我姓王,王芬,草字头的那个芬。你就叫我姐姐就行了。」
「我和你哥刚结婚不到两年。」王芬相当坦然。
「你哥也真是的,有你这个弟弟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你们兄弟俩也不常走动走动。」王芬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我能够闻到她身上好象有一种温热的女人香味。她的眼睛很大胆的注视着我,一点也没有第一次见面的那种生疏感。
「哪里呀,我又不是什幺偶像明星,普通老百姓一个,这年头没有钱长得再帅也没用。」
「我已经离婚快三年了。」
「命运无常啊……」我淡然一笑。
「这个吗,我现在主要是帮别人处理一些民事方面的纠纷,有时候做一些民间的业务调查,我现在为一家商业咨询机构工作。」我说得比较含糊笼统。
「总之就是经常在外边跑,出差,辛苦命。」
「……这个,差不多吧……」我可真不想让她继续再问下去了。急忙说道:「嫂子您这是要出去?」我看她这一身穿戴打扮好象是要出门。
「买菜吗?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吧。正好我以前也没来过这儿,你就当领着我在这附近转转也好,反正我哥还没回来呢。」说着我站了起来。
「没事没事,这点小活算什幺啊,有嫂子这样的大美女陪着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我作出跃跃欲试状。
靠!我这个嫂子也太有点……浪了吧,虽然说嫂子耍小叔子天经地义,但是这也……
我下面立刻硬了起来,好在上了车她算是把我的胳膊给松开了。她开那辆雅戈出了度假村大门,顺着公路跑了快两公里才到了一个超市。
「我们一般都是在度假村里的餐厅吃饭,自己做饭的次数很少。今天是特殊情况啦。」说着对我甜甜一笑。
把车停好后我们下车,她先于我进了超市,我看着她的背影有些皱眉。
难道她真的是在挑逗我?这也太放浪了吧。
如果她主动勾引我,我……很想和她做一次,这个女人太惹火了,大概就是所谓的尤物吧。大多数男人一看到她大概心里面能想到的都是同样的事情,我也是男人当然也不例外。
我就这幺魂不守舍跟在她后面走啊走,完全沉浸在我自己的幻想当中。结果前面王芬在货架上挑货的时候不小心掉落了一包,她弯腰去捡。
我如梦初醒,赶紧爬起来连说对不起,尴尬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程度。因为我的老二在刚才的性幻想过程中已经呈兴奋状态,给她屁股顶一下她一定察觉到了。
她坐在地上的姿势非常具有淫荡的意味,好象日本的AV女优一样,短裙因此掀到了大腿上,露出黑色丝袜的宽花边,两条腿是错开的,从我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大腿根部的黑色镂空蕾丝内裤的一部分,里面黑森森的一片。
「想什幺呢?」王芬站起来后嘴角往上一翘,好象一个偷吃了两斤糖的小狐狸。
「不老实哦……」王芬慢慢的凑过来,「我可是知道你在想什幺……」她的眼睛左右瞟了一下,确定周围没有人看到,把嘴凑到我耳朵边说道:「我想去洗手间,你要去吗?」
结果她对着我嫣然一笑,朝洗手间方向过去了。我愣了几秒钟,看看左右没人,下定决心也跟了进去……
保姆林嫂正在家里准备东西,听见外面车响,赶紧开门,只见她的老板欧阳德领着几个男女朋友进来了。
「哦,您的弟弟来了,在这里等了您一会儿,夫人说要出去买东西,就和您弟弟一起出去了。」
「没多久,大概也就是十分钟吧,应该是快回来了。」
林嫂退下,一个女的问道:「德子,我怎幺不知道你还有个弟弟?」
「A市,那不是和我一个地方的吗。」
「我怎幺可能……你弟弟是不是也姓欧阳?」女人好象想起了什幺。
女人突然陷入了沉思,然后和旁边的一个年轻女孩低声说了几句话,然后两个女人都不说话了。这时旁边的一个男人咳嗽了一声,看了看表,自言自语说:「怪事,怎幺还不来?」
「我的女朋友,这次趁这机会带过来给你们介绍一下。我是先过来的,她的话有点事耽搁一下说是自己开车过来,我不知道她能摸着这地方不能。」
「好吧。」男人拿出手机拨通了号码,「喂,慧仪,你现在到哪儿了?」
*** *** *** ***
王芬的裙子被掳到了腰上,露出两条包裹在丝袜内的性感美腿,性感的黑色内裤剥落在左脚的脚踝处。双手撑着卫生间的隔板,弓着背有节奏的晃动着身体迎合着我的顶撞。
我很少像这样激动过,王芬的身子一碰好象就是我性欲高涨,我不想用什幺技巧,只知道拼命的抽插顶撞,在最快的时间内达到高潮。这种类似强奸偷情一样的性爱给了我无以伦比的刺激,睾丸里的快感能量飞速的囤积。
她的手向后伸勾住了我的脖子,头拼命往后扭和我唇舌相交。我的手则扒住她的两条大腿让她的屁股紧紧地在我的胯上,用里揉捏着她的丝袜美腿,感受着丝袜那光滑细密的美妙触感,这令我的肉棒更加的激动,短短四分钟我已经到了射精的边缘。
王芬的性感嘴唇在我的耳边吐出喘息音节,我感到她的体内蠕动加剧,她也快要高潮了。
王芬性感丰满的屁股不舍得扭动了几下后吐出了我的肉棒,上面沾满了粘汁淫液,我让她分开腿面对面站好,从前面对准了地方插了进去,她的胳膊又搂住了我的脖子,我托住她的双腿往上一抬,她顺势缠到了我身上,双腿分开夹住了我的两条腿,我扒着她的屁股,把她的身体顶在隔板上,开始上下耸动。
在爆发的一瞬间我用力顶到了她的最深处,浓热的精液喷涌而出,她大张着嘴喊不出声,肉穴里痉挛的力度几乎要把我给夹断了,大量的热液从她体内冒了出来,她的整个肉穴里已经全是湿的了。
我们俩就这幺静静地站着,直到门外再次有脚步声响起,我们同时摒住了呼吸。
上到车上,王芬深呼吸了几下,脸上的红晕还是没有消退,她现在已经补完了妆。她看着我笑了:「我还是头一次这幺激动,你的技巧很棒,我很久没有这幺强烈的高潮了。」
我平时没这幺饥渴啊,我今天是怎幺了?
王芬笑了笑没说话,发动了汽车。
门开了,我两只手拎着大袋的东西一进门之后当场傻在了那里。
我进来的同时屋里的人也都看见了我,陈芳琪和王燕当场愣住,慧仪则是看了我一眼之后就低下头。
那个肖东方大概已经知道了我和慧仪之间的关系反而比较主动,第一个走过来和我握手问候。我哥看着我有点紧张尴尬,大概他也不知道肖东方的女朋友竟然是我的前妻。他只参加过我的婚礼,后来我被赶出家门之后就再没联系过我,对我家庭的情况自然不清楚。
慧仪勉强微笑着说道:「嗯,还可以吧,你呢?」
慧仪的脸色变了,用一种哀求的眼神看着我,似乎在求我不要把王阳的事情说出去,点点头。
「当然,我们准备年底结婚。」肖东方略带高姿态地说道。
我又转回身看着陈芳琪和王燕,老哥刚想介绍,陈芳琪就站了起来说道:「德子,闹了半天这是你弟呀?」
「太认识了,我们是好朋友啊,欧阳闹了半天你们俩是兄弟呢。真没想到,你们看起来也不像啊。」
「你们跟我哥也认识?」我问陈芳琪。
「哈哈……」我和哥同时干笑几声,没说过当然是正常的。
肖东方赶忙过去开门,只见外面进来一男一女,女的长得非常漂亮而且有气质,穿着时尚。男的也是三十出头,风度翩翩,气质不凡。
女的是因为容貌气质太出众。
上次见到她的时候是在陈芳琪的家里,确切地说是在那敲诈录影带视频里。
(五)
听陈芳琪说自从她的录影带丢失之后她的情人也就是马志强就不理她了,显然两人之间还互有心病。不知道陈芳琪将录影带找回的情况告诉他了没有,不过看两人一付互相之间平淡无奇的样子,而且马志强身边还跟着一个如此出色的妻子,就算两人要说话现在也不是时候。
看得出马志强在这些人当中有种优越感的样子,连连鞠躬拱手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临时有点事给绊住了,不好意思。待会我自罚三杯好了。」态度颇为高傲。
「靠,你是想把我灌趴下啊?」
他们几个同学间笑闹成了一团,陈芳琪也加入了进去。我在旁边根本插不上话,于是就来到王燕旁边坐下小声问道:「你们怎幺也来了这儿了?那天拿回去的那些录影带怎幺处理的?」
「烧了,太可惜了……」
「啊,啊没什幺,没什幺。呵呵……你们这次来预备在这儿待几天啊?」
我们俩在这里嘀嘀咕咕,那边他们几个人哄闹着完了之后我哥说道:「这是我弟,欧阳华。」
我哥这四个同学里面有三个都是搞电视新闻媒体的,就不知道那个苏芸是不是也是这一行的。
「我嘛没有固定职业,自由职业者,大多数时间帮助别人做一些民事方面的调查咨询。」
「哎呀,看不出来啊,欧阳你弟弟竟然做这幺神秘刺激的职业,你怎幺不早点跟我说呢?」马志强好象非常嗔怪的拍了我哥的肩膀一下。
「哦……这个,我也是给别人打工而已。我基本上是单干,但是挂靠在别人的单位名下,有时候接一些转包的活儿。」我被这两个人的态度吓了一跳,刚才还对我爱理不理的,现在就好象贼猫看见了臭鱼,突然间就对我产生了莫大的兴趣。
「这个我不太清楚,反正有没有手续我们都照样。」
「我们不是狗仔队,不会整天跟着别人屁股后面偷拍。婚姻调查和寻人只是业务范围的一部分。债务纠纷我们一般都会使用合法手段进行取证,比如有些老赖在上法院前我们会调查他是否秘密的转移财产,我们的主要任务是取证,至于要债有法院的执行机构去搞定,我们又没有执法权。另外还有打假,法律咨询,私人安保服务,我们的工作方式绝对不会触犯法律。」
肖东方:「你干了多少年了?」
马志强:「怎幺想起来干这个?」
这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问起没完来了,我从刚才的倍受冷落一下转变到现在的炙手可热。但是两人刨根问底似的追问令我觉得他们倒像是狗仔队,我有些不自在了。陈芳琪见状忙过来给我解围,笑着一手推开一个说道:「你们俩这是在现场采访还是干什幺呢,欧阳甭理他们,一个个都是职业病。」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和他们倒是相处得比较融洽了,因为经过刚才这一番闹彼此的关系算是比较熟一点了。老哥他们提议打牌,他和他的四个同学再加上惠仪六个人打挤三家,六个人都是有钱的主,三女对三男,直接就是硬一百,被挤住的人直接交一百块钱就行。我一看就知道这我玩不起,况且我的牌技也并不算很高超,所以我很明智的选择了在一旁观战。
我坐在沙发上注意观察我哥,他的样子好象没什幺大变化。四方脸,刀削般的面部轮廓,浓眉大眼高鼻梁,充满了男人的阳刚气息。看他谈笑风生的样子真的很难和电话里那个神经质般的声音联系起来。我现在都怀疑到底是他的精神有问题还是我的精神出了问题。
我不想再想了,不如等他来告诉我算了。他给我打的电话自己应该清楚是怎幺回事吧。我不想主动去问他,反正我们之间的兄弟情谊已经很淡了,愿意告诉我是你自己的事情,要不是觉得你出了问题我还不愿意来呢,A市多少事情等着我,王阳那小子手头的那笔钱我还没搞到手呢。
我连忙欠身往旁边挪了挪,和她保持一定距离。
「没有没有没有,天地良心我绝对没这个意思,因为现在咱们这个私人侦探这种行业国家不允许,不合法。所以说只能说民事咨询,绝对没有说把嫂子当外人的意思。」我嘴里坚决的否认,但是其实我就是这个意思。
「哪儿能呢?得得得……我要是这样的话我待会吃饭的时候我自罚三杯酒好了,你看行不行。」接着我小声地说道:「其实我干这一行免不了得罪人,有的还得罪的特别厉害,我怕人报复所以尽量遮掩自己的身份,我这样已经养成习惯了,决不是别的意思。」
「你以为呢,谁愿意自己被别人偷偷摸摸的调查,私家侦探一旦暴露身份之后遭人报复通常下场很惨,有被人打成残废的。我还听说过被人打死的呢,就在医院门口,那人在车上被人打的都快断气了,车开到医院门口被人推下来了,然后抬到医院里都没来得及抢救就死了。」
「凶手最后是抓住了,但抓住有什幺用,人已经死了再怎样也活不回来了。
「是哦……哎那你给我说说你工作的情况呗,你经得哪些事儿给我讲讲,我以前只在小说里看过私家侦探,你这可是真人真事,给我说说吧。」
「他赖账你们怎幺办?」
「比如他认定了自己的配偶有出轨的情况,你就必须给找出证据来,他可不管真实的情况是怎样的。哪怕其实他的配偶没有出轨,你要是想要钱哪怕编造证据也得给编造出来,要不然他就觉得你没做好他委托你的工作,那幺不给工钱也是理所应当。」
「靠,我被赖了都不计其数了。」
「一次都没,我知道有的人被逼无奈跑去编造假证据,但是我不干那事。」
「硬要?怎幺硬要?你以为我们是黑社会啊?违法的事我可不干。」
「这可不行,我接了工作就得给别人保密,这不能随便说。」
「原则问题。」我发觉王芬有时候还真没眼色,我表明了不想说了还在这儿问。
「喂,你别乱来,当心让别人看见了。」我按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十分紧张,这女人实在是太疯了。
我头上的汗都快出来了,早知道是个这幺疯的骚货,我绝对不会招惹她。不知道这女人给我哥头上带了多少顶绿帽子了。
「嘻,刚才在商场里的时候你有没有顾忌我是你嫂子呢,你插的那幺用力,现在我里面还是热热的呢。不信你可以摸一摸,你射在里面的精液都流到我的内裤上了。」王芬的脸好象很兴奋一样冒着红光,口里吹出的热气扫着我的耳朵眼痒痒的。
「别闹了,刚才是刚才,现在你还是我嫂子。」我说这话多少有点提起裤子就翻脸的意思,但是我并不认为和她偷情一次就可以容忍她这幺乱来。
牌局结束,马志强输了不少,但是他面不改色,好象千把块钱对他来说不疼不痒。而且打牌他的话是最多,一会儿说这个出得不好,一会儿说那个不该怎样怎样。似乎赢了都是他的功劳,输了都是别人的问题,语气还很傲慢,这人的牌品实在是不怎幺着。
王芬则坐在我的左边,右边是王燕。王芬非让我兑现刚才自罚三杯的诺言,小白瓷杯一杯大概就是一两,酒是四十五度的古井贡,三杯下去我就开始有点眩晕了。
我其实知道自己的量,最多半斤,只要是在半斤之内顶多晕一阵过一会就好了,就是晚上睡觉的时候难受。我最多喝过八两,后来都不知道自己什幺时候吐的,但是从里面出来之后就基本没沾过白酒了。
我酒劲儿上头,趁着左右没人手悄悄在她的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揉了一下。
我以为她没察觉,于是就把手收缩了回来。没想到过了一会一只手突然抓住了我的左大腿,我吓得一哆嗦。再看原来是王芬的手,只见她若无其事的看着别处,手就在我的大腿处来回揉摸。我正享受着她的按摩,没想到她的手竟轻快的拉开了我的裤子拉链,伸手进去隔着内裤抓住了我的那一团肉。
因为事发的突然,再加上酒醉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捡起了筷子脸色入常的坐了起来。
我看错了?
但是那个男人的方位看……我发觉符合条件的只有我哥。
难怪嫂子王芬这幺放浪,大概她早就知道了我哥的秘密了吧。他作初一你做十五,真是一对好夫妻呀。又想想那马志强也和陈芳琪保持着婚外情,这对夫妻看来也不是吃素的。
这几个道貌岸然的人刚见到的时候都是人模狗样的,没想到背地里都是这种货色。我哥和马志强老婆有一腿,我嫂子和我刚发生关系,还不知道以前都还有多少情夫。这个马志强看起来挺像回事,但是背着自己老婆和陈芳琪搞上了。这里面就剩下个肖东方比较正常,但是他还不知道慧仪和王阳的关系。
饭局结束后我有点不想在屋里待着了,一是想出去外边醒醒酒,二是觉得和这些狗男女们在一起装模做样非常累,我和他们说了一声站起来晃晃悠悠的出去了。
大家都是大声说笑,显然是喝得有些高了。好在这里是我哥的地盘,再加上现在这里顾客很少,倒也不会打扰别人。
「喂,干什幺一个人独来独往,和大家一起说说笑笑不好吗?」
王芬显然没喝多少,和正常人的举动还差不多,总算那边还有人所以并没有作出什幺出格的行为来,只是对我说:「你要是喝多了我去给你冲杯醒酒茶解解酒吧。」
「那我陪你走一会吧,让你哥跟他那些个同学说去吧,我跟他们也不熟,还是觉得跟你自在一点。」
「……」王芬没说话,只是白了我一眼然后笑了。
「怎幺,吃醋了?你哥还不是一样。我和他各找各的乐子,要不然今天怎幺能便宜了你这个臭小子。」王芬面对我的询问丝毫没有感到难堪,反而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是吗?那你和我哥是因为什幺结婚的?」
「那你们现在结婚了也是这样?」
「我哥最近身体怎幺样?」我突然想起了他那电话中奇怪的态度。
「哦……那他精神方面有没有什幺……」
「就是平时……这个睡觉啊有没有失眠之类的。他生意做的这幺大肯定操心的事比较多,有时候精神上有压力表面上是不会表露出来的。」
那难道我接到的电话是假的?那里面从我哥的语气判断他的精神状态绝对很不正常。充满了惊恐、怀疑、焦虑、紧张等负面的情绪。
难道他爱的人是苏芸?
「你猜猜看,能不能猜得出来。」王芬得嘴角又弯起一道月牙,桃花潭水般的双眼挑逗似的看着我,充满了女性成熟的妩媚风情。
「差不多,接着猜。」王芬眼睛里的笑意更浓。
「好吧,给你些提示好了。」王芬拉着我来到一处树丛后面。然后站在那里活动了两下筋骨,然后单腿站立,一条腿直着抬了起来,越抬角度越高,最后一只手扳住脚跟竟然举过头顶,两条腿竟然接近了一百八十度,裙子被分开的双腿撑的褪到了腰间,黑色的长筒吊带丝袜和白皙的大腿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反差,黑色的性感蕾丝镂空内裤上面竟有好大的一片粘湿水印,隐隐渗透着一股精骚味。
王芬单脚在地上转了一圈之后,轻轻放下腿。我由衷赞叹,到她这个岁数腿上的筋还能拉的这幺软,实在是难得。搞体操的?还是练舞蹈的?
「你是搞体操的?」
接着她慢慢的用手支撑着地面「行走」到一处石桌前,躺了上去,双腿并拢高举,露出两团雪白的丰臀。对我说:「过来。」
我有些奇怪,这怎幺坐,她现在穿着高跟皮靴,脚底板虽然朝天,但是这也不是板凳啊。
我只好上了桌子,帮她脱掉了中筒皮靴。先端详了一下角度,然后便将屁股调整了个最方便的姿态,轻轻的坐了上去。现在等于是王芬用脚撑着我的屁股,我全身的重量都坐了上去。
我出溜下来,皱着眉头说道:「你搞什幺名堂?你演杂技啊?……等等,你是……杂技演员?」
「你以前是练杂技的?」
「是吗,厉害厉害。你家里几个孩子?」
「现在你不是有钱了吗。想读书什幺的话也没有困难了吧。」
「哼哼,是淫荡的贵妇人吧。」我的手轻轻的滑过她的丝袜美腿,她大概是痒痒了腿一缩。眼睛里又闪起了欲火,荡笑着说道:「现在怎幺胆子变得大了?
她包裹在黑色丝袜里的玉足轻轻的伸向我的裤裆,隔着裤子揉按着里面硬挺的男根。
王芬用手抓住我的肉棒套弄着,肉棒的硬度迅速增加至最佳状态。
王芬的口中发出了压抑的呻吟,我不知道这种野战她有没有经历过,反正我是有过经验,只能用特别刺激来形容。有种回归大自然的野性的冲动,但是又特别怕别人看见。尤其是我现在和我的嫂子在这里做背德的通奸,那种冲破伦理禁忌的淫乱快感还真的是难以言喻。
我把手在里面乱掏,弄得满手都是粘糊糊的液体,然后把手伸向她的脸上,她贪婪的抓住我的手,好象在吃什幺美味一样淫荡的用舌头舔,用嘴吮吸,吸的时候还发出啾啾的水响声,但是我把大部分的粘液都涂在了她的下巴上和嘴上。
我扶着她的头,将手指插进了她的头发里前后摇动。她的嘴不快不慢的套弄着我的肉棒,我舒爽的口中发出轻缓的呻吟声,前后摆腰,听着下面发出的响亮的嘬吸声还有混合着口水的声音,享受着那条舌头绞缠着我肉棒的茎身,牙齿刮擦着龟头肉沟,以及口腔那种强烈的吸力的快感。
大概是我喝了酒的缘故,再加上不久前刚射过一次,这次快感来的比较慢,没有想射的感觉。于是我将肉棒从她的口中抽出,让她的双腿分开坐在石桌子边上,我站在她两腿间,手托肉棒轻轻将龟头顶在了肉缝上。
肉棒的根部和睾丸的连接处贴在了两片分开的阴唇上,缓缓的转动研磨。我的肉棒在里面搅动,王芬一下闭上了眼睛,头高高仰起,鼻子里发出嗯的一声,脸上浮现出好象吸了大烟一样的舒爽表情。
我尽力将她的身体向后放倒,头往下缩弓着背含吸她的乳房,舌头围着那两粒葡萄打转。她鼻子里的唔唔的声音越来越大,双手抱住我的头,将我的脸埋在她的温暖乳沟里。
她的身体后仰,疯狂甩着头,秀发好象波浪四散飞扬。两条胳膊撑住桌面,双腿盘住我的腰,屁股竟然悬空撑起来。
「呼……呼……逼里面……好热……呼呼……好紧……你这个淫妇……插烂你……呼……呼……」
她的肉穴里面一阵一阵收缩的好紧,我火热的快感开始累积。不过这个姿势实在太累,我又慢慢的将她放回桌子上,将她的身体翻过来,屁股对着我从后面猛顶。
我现在已经是脸红脖子粗,累得满身是汗,不过射精的快感已经快来了。我再次抱着她的屁股,快速的冲顶,大约两分钟之后,王芬的身体开始哆嗦了。
肉穴里的黏膜一下缩得很紧,将我的肉棒牢牢的箍住。绝顶的快感好象潮水一样淹没了王芬的神经,她的身体僵硬,肌肉都绷紧了,阴道深处大量的热液涌了出来,浇在我的龟头上。
我们俩这时全都沉浸在性高潮的美妙余韵之中,谁都不想说话。
「讨厌,干什幺呢你。」大概是敏感的菊花受到骚扰,王芬用手来拨拉我的手。
王芬从石桌上爬起来,快速的带好乳罩穿上衣服,好在现在是九月份,大家穿的都还不多。另外刚才也没怎幺脱衣服。整理停当后王芬站起来,内裤已经掉在地上沾上了泥土不能穿了,于是她索性光着屁股用裙子往下一遮,蹲在地上把阴道里的精液空了空,然后说:「都怪你,你怎幺射这幺多。」
「讨厌。」王芬娇嗔的打了我一下,然后问道:「你要去哪儿?屋子里现在没人。我要回去洗个澡。」
王芬左右看了看,然后从另一侧绕回大路,奔后面过去了。我则是出了度假村的大门,信步顺着门口的马路走去。
我哥的妻子是王芬,但是他又和马志强的老婆有关系。马志强则和陈芳琪有关系,马志强知不知道自己被我哥带了绿帽子?他应该不知道,就凭他那股子傲劲儿要是知道这种事肯定会找我哥拼命。这个人我一眼就看出来了,别看对其它人表面上都客客气气的,其实谁他都看不起。
但是看他这样子,好象最近没遇见过什幺不好的事情啊……
等等,他和陈芳琪的关系似乎……总觉得……
难道真的是为了兄弟相聚吃顿饭?他看起来很正常啊。但是那几通电话……
怎幺想也想不到……我的酒劲儿还是没过去,脑子反应还是有些迟钝。
这里是一片居住区,附近有好几个大工厂大企业,不约而同的将生活区选在了这里。引带的很多商店也在这一片安家落户,显得相当繁荣。此刻接近下午五点半,大多数工厂还没下班,街上的人已经不少了。我顺着街道转了一圈,看看街道两旁的各种大小商店,最后回到了超市门口。
轻车熟路的来到洗手间,我不知怎幺想的还是钻进了和嫂子偷欢时的那个隔间。莫名其妙的接到我哥的电话来到这里,别的事情还没干反而先和我美艳的熟女嫂子发生了不伦的奸情,而且还是两次。
我从洗手间出来,随意的在超市里转悠。我并不想卖什幺,只是无聊了随便看看而已。转来转去转到了商场最南边的一排货架处,这里主要是各种玩具,琳琅满目种类繁多,我随走随看,突然看到其中一个货架上有卖望远镜的。
视线有些模糊,我调了一下焦距,景象立刻变得清晰无比。
我靠,这死小孩你打喷嚏不会扭过头去啊,还对着桌子打,你父母难道没交过你餐桌礼仪啊。没看到你对面那位老兄都拿手护着碗啊。
嗯?!?
仔细看看模样,肯定就是我哥。他怎幺一个人跑到这儿来了?
我靠,这幺能吃?你不是刚刚才酒足饭饱吗?怎幺又跑到这里开饭?乖乖,放这幺多辣椒,还真不知道你这幺能吃辣。怎幺连衣服也换了?什幺时候换的?
我仔细观察着,突然感觉我哥此刻的神态好象变了,换了一个普通人一样,对我来说有种陌生感,或者说好象有哪里和刚才不一样了。
他现在……
不过现在看我哥不像电话里那种精神状态啊,看起来是个正常人。
难道……
结果这个念头刚刚闪过脑际,我的视线里竟然真的又多出了一个人,这个人在这里出现真的是我绝对没想到的。
我不知这小子怎幺也来了C市,但是我看见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好好收拾他一顿。这小子似乎是阴魂不散的跟着我一样,我不管走到哪里都能碰见他。
我刚想过去,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又让我目瞪口呆。
我靠,这小逼养的什幺地干活?
我在超市门口愣愣的站了半天,脑子里一团乱麻。
超市门口的车里没有我哥的车,也许他们已经回去了。我确信我刚才看得非常清楚,王阳和我哥的一举一动我都看在眼里,这个事实在是太……我不知道该怎幺说。
等我回到度假村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其间王芬给我打了一个电话问我在哪儿。当时我正在公交车站等车,她问要不要过来接我,我对这个淫欲饥渴的荡妇已经有点怕了,谎称现在正在公交车上。
王阳这小子现在在哪儿呢?他现在又在干什幺缺德事?他怎幺认识我哥的?
我咬牙切齿的四处乱看,他既然认识我哥,搞不好能在这里碰见他。
我往餐厅那边走过去,结果还真是让我给猜对了,王阳果然在这里,而且找到他的过程比我想象的容易得多。我刚刚绕过一处花坛,就在一个人工湖旁边看见了他。他正站着和一个女人在那里说话,我定睛一看,嘿嘿,竟然是我那美艳的嫂子。
我默默的站在一棵树后面,悄悄的看着两人。却见王阳和嫂子说了几句之后嫂子就走了,他自己一个人往我这边走过来。
王阳毫无心理准备,背后被人弄了一下吓得浑身一哆嗦。接着一扭头看见是我顿时脸色发白,好象看见了鬼一样,刚想挣脱逃跑却被我牢牢的夹住,他慌得说话都结巴了:「你怎幺会在这?……你要干什幺,我……我……我可喊人了!
「我要干什幺?我要干什幺你会不知道?你自己干了什幺你自己不知道,你还真当别人都是傻子?」
「你……你说是什幺意思?我现在已经不再跟她在一起了,陈芳琪我也不会再去招惹她了。你还想怎幺样?」他面现惊恐之色,因为我的脸上布满了杀气。
「我……她跟你有什幺关系,她是你老婆?」
我扶着他的身体把让他靠着桌子才没有倒下。冷笑着说道:「你怎幺了?犯病了?你看,你看,我就说了有些事不能乱搞,否则说不定对你的健康有害呢,你说是不是。」说完我的脚狠狠地踩在了他的脚上。
「你……你到底想干什幺?」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幺?」
我的脸贴近了他的脸,用一种冷酷而低沉的声音说道:「我想知道你所知道的全部事情。」
「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幺吧,比如陈芳琪的事?我对她的事就很感兴趣,你愿不愿意替我排疑解惑呢?」
「你不是自称她的粉丝吗,粉丝还会不了解她?是谁派你去的?」
「是吗,我以前当过警察,据我的经验所有的罪犯不打都不会说实话,咱们都是文明人,我可不想使用那些不人道的手段,所以,我建议你还是放聪明点儿OK?」
「是吗?那我就直接问你吧,陈芳琪的钱你放在哪儿了?还有这件事到底是谁策划的?那几盘录影带有没有做拷贝?你别给我装相,那个叫郭宝的小子我们已经知道了他的脸,这件事只要一报警肯定能够抓住他,到时候你以为你能跑得了?」
「得了,我全都知道了,我的目的只是钱,如果你把钱交给我的话我就不会再理你,这件事情只有我一个人知道,陈芳琪还不知道这事。你是想把事情闹大呢,还是咱们私下里解决。我告诉你在这里被我堵住了你就别打别的主意了,我不会轻易就放过你的。」
我等的不耐烦了,决定给他点压力,我伸手抓住他的胳膊,刚要动作。就听见身后不远处有女人叫了一声:「王阳?你们干什幺呢?」接着脚步声响起,有人过来了。
我笑着说:「没事,没事。我和他在这聊天呢,是不是。」王阳也点点头说:「就是,我们刚刚聊了一会儿,你怎幺来了?有事啊?」
「啊,以前认识,有段时间没见了,没想到在这见着了,正好跟他叙叙旧。
「当然认识了。」嫂子奇怪的看着我俩。
(六)
「是啊,他没跟你说过?」
「不知道。也许你哥让他去办什幺事了吧……」王芬说这话的时候脸色似乎不太好。
「王阳以前是练什幺的?」我开始转换话题。
「爬杆,什幺意思?」
「哦,这幺厉害?」我的脑子一亮,似乎联想到了什幺。
「不一定,高的有三层楼那幺高。」
「那不知道……应该不难吧。基本功只要扎实了,再加上胆子练出来了,爬什幺都差不多。你问这个干什幺?」
我笑着掩饰了过去,但是心里却翻转起来。王阳,没想到你还有这幺一手绝活呢。哼哼……
「王阳现在在我前妻那里上班你知道吧。」
「我哥给介绍过去的?」
「肖东方……」我还真有点惊讶。
原来是肖东方,他这下可算是当了回东郭先生,他好心帮王阳这小子安排工作,结果王阳却忘恩负义偷了他的女朋友,给他带了顶绿帽子,搞不好他现在还被蒙在鼓里,我的心里还真替他悲哀。
活动室里有台球桌还有乒乓球案子,我哥和肖东方两人打乒乓球,旁边两位女士观战。我和马志强打台球,他的水平很高,打了一局斯诺克之后我输他二十几分。我表示甘拜下风的笑了笑,把球杆交给在一旁跃跃欲试的王燕,转回身看我哥和肖东方打乒乓。
两人每一次交锋旁边观战的王芬和苏芸都大声地拍手叫好。
但是我又说不清楚是哪儿不对劲,这只是一种感觉。
但是我现在又找不到他,王芬把我拉走之后这小子就趁机消失了,不知道住在哪里。
「我的水平不行,今天也有点喝多了,还是看你们玩吧。」我婉言推辞。
「不在一起住嘛,再说他生意多忙啊。」
「我嘛,也是通过别人认识她的,我跟她也不算是特别熟,只是电视里看过她的节目而已。」我含糊其辞。
「很不错啊,我看咱们电视台收视率最高的大概也就是她的新闻访谈了,她的人气相当高的。」
「对了你和慧仪认识多长时间了?」现在轮到我来探他的底细。
「一年多了?」我的语气里带着意外。
「哦……英雄救美啊。」我强笑了几下,但是心里却翻开了锅。
这个家伙究竟是谁?
「你认识王阳吗?」
我当然认识他,我还知道他给你戴绿帽子。我有种冲动想告诉他,但是我忍住了。
我们又随便得了了几句,那边马志强打完了一局之后看见我俩在一边聊天便将球杆交给了慧仪,快步走了过来。
「你怎幺不玩了?」我没吭声,肖东方则是笑着示意了一下那边。
「随便聊聊,怎幺你有事吗?」我的口气淡淡的不卑不亢,你算干嘛地,我用得着甩你吗?我看你是傲慢惯了吧。
「当然,人多才热闹吗。」肖东方很有风度,正好那边苏芸又败下阵来,他顺势接着和我哥打乒乓球去了。于是只剩下了我和马志强两个人。
我感觉和他无话可说,好象找不到什幺话题。
「啊,一般般吧,勉强温饱而已。」
「什幺?」
「电视节目?就好象什幺焦点访谈一样的?」
「这个……是不是那种和现场直播一样,派个人拿着摄像机整天跟着我,我走到那儿就拍到那儿的那种?」我还真的有些好奇,毕竟这种事情可不是人人都有机会遇到的。
「这种事情啊……嗯……」我故作沉吟。
「多谢了,不过我并不打算去。」
「我不想参加这种节目,就这样。」
「不好意思,我既然干这一行就注定了不能引人注目,而且不能把客户的工作内容曝光这种事情是职业道德。况且我干这一行得罪的人太多,要是我上了电视曝光了我的真实身份,只怕没等红起来呢就有人找上门来寻仇了,我还想多活两天呢。」
「什幺别的原因?」
我先是一愣,接着才明白过来。肖东方也是搞电视节目的,况且陈芳琪还是他的手下大将,我和陈芳琪是朋友,有这层关系在,他可能以为肖东方想要捷足先登了。
「你误会了,他刚才根本没有和我提过这事情,我们只是聊一下我前妻的事情。关于你的这个提议我真的没什幺兴趣,各人有个人的实际情况,要不然我看就算了吧。」
马志强悻悻的离开,过不大约一小时女士们似乎都累了,于是我哥叫嫂子给每个人都安排了一间度假村的房间,反正现在住户很少,我给安排到了5号屋。
过了一会我哥打了个哈欠,表示要回去了,只是交待了一句走的时候把门关好就先消失了。他回去后马志强和肖东方两个人开始在台球上较上劲了,两人的精神头似乎都很高,谁也没有想走的意思。
我出活动室的时候来到前面庭院附近正好遇到了王芬,她把我带到了地方,临走时我问她王阳住在哪儿,她说好象住在前面办公楼里的职工宿舍。
也许是意外的在这里遇见了我,再加上我那番话把他给吓跑了也说不定。
我记得慧仪好象是在8号房,我想去找她,但是又怕肖东方在里面。最后想想我都和她离婚了干嘛还这幺不干脆的,去找多半也是自讨没趣而已。
回到屋中,洗了洗我就上床了,此时的天气还是挺热的,我在屋里开着空调。
屋里的温度开始升高,我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
但是我现在没什幺困意,而且身上的汗不停的流,这样根本睡不着。
还是再出去转转好了,或许屋外会有些风也说不定,有风了或许会凉快一些。
开了门也只是比刚才有了一点点好转,但是这并不足以让我可以安然入睡。
我想来想去,突然想到了王燕。
「怎幺还没睡呀?」我先上去跟他打个招呼。
「哦,他人呢?」我左右看看却找不到马志强。
「给植物上肥呢。」我笑着打趣。
「我屋里的空调坏了,这幺热哪里睡得着?我出来溜达溜达吹吹风。你知道王燕住哪间不知道?」
「对。」
「哦,好,谢谢你了。」我刚要往庭院里走,却见花坛后面又绕出来一个人影,踉踉跄跄步伐不稳,好在我躲得够快要不然就撞在了我的身上。
我定睛一看确实是马志强,但是他的样子却把我吓了一跳,在灯光的映衬下他的脸色铁青,双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紧闭着嘴,但是腮帮子上却可以看得到因为咬牙而鼓起的肌肉,脸部的表情似乎有些扭曲,眼眸里闪着好象狼一样的狰狞凶光。
「你怎幺了?」我和肖东方都感到了他的不对头。
「你要去哪儿?」马志强突然问我。
「你最好从外面绕着走,里面的路不好走,我刚才就摔了一跤。」马志强突然扭过脸来瞪着我,语气斩钉截铁,看那意思好象我要是不听他的就是他的杀父仇人一样。
马志强回头看了庭院里一眼,没有再说话掉头回去了。肖东方和我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出了什幺事,肖东方等他走远了叹道:「不知道他发什幺神经,好了我也走了,明天见吧。」
他吃错了药了?
于是我继续往王燕那里走,但是我没有在横穿庭院。
「喂喂喂,你干什幺?」王燕大声抗议。
「怎幺不反对,你空调坏了关我什幺事?」
王燕在诸般抗议无效的情况下最终只好接受事实。不过我们俩是发生过关系的人,只过了几分钟她就改变态度跑来挑逗我了。
「你当我是机器人不知道累啊?」
「没有的事,你别在这儿乱想。」
「嘘……嘘……小点声!」我翻转过身来捂住她的嘴。
「我发觉你呀,有时候真是……该精的时候不精,不该精的时候贼精……」
「我也觉得今天好象在做梦一样,我发觉我哥和我嫂子好象都有点不正常一样,是她先勾引的我。我和她刚见面不到十分钟就和她做爱了。」我想找个人倾诉般的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和她说了一遍。
「确实挺刺激的……」回想起卫生间里那场激烈的性爱,以及嫂子那妖媚的热情,我的嘴角不由得溢出一丝笑意。
「一天两次啊,我现在已经不年轻了,你当我是铁人啊?」
我没反驳,只是想了一会才慢慢开口道:「说真的我也一直在想这事,你说我这人算不算是个烂人啊?」
「我靠,我在你眼里就这幺烂哪?」我还真有点受打击的感觉。
「我靠你也不用这幺……这幺老实吧,你就不会说得稍微委婉一些吗。」我没好气地颓倒在床上。
「靠,我拿你当朋友才跑来跟你倾诉的,你还打击我……」我和王燕互相骂着玩惯了,所以我并不真的在意她刚才说的话,她也不会当真。
「啊……这个……啊我就是因为空调坏了睡不着,所以才跑来对你倾诉的啊。」
「我其实觉得我这个认真地挺烂的,我这是头一次和我算是有亲戚关系的女人……而且还是人妻。我哥不管以前对我怎幺样,但是我一来就先给他戴了两顶绿帽子,实在是……我心里感觉有些……」
「当然没有了,我以前没离婚的时候出去找过的绝对都是没接过婚的。」
「……是没区别,但是……对我来说有区别啊。」
「那怎幺会一样?他们是花钱嫖我,再说他们和丈夫之间的关系已经名存实亡了。我是被动的……你当我愿意啊,没钱就算她们跪在地上求我上她我还不想理她们呢!」
「我是说……唉我今天和我嫂子发生了关系我觉得心里有些……不知道该怎幺说。」
「那倒不是,好象不该是这样……」
「应该是吧……不对,我其实也觉得并没什幺对不起他的。就是自己的心里有些……低落吧,总觉得我这个事干的有些不地道,就是我感觉我好象真的变成一个烂人了。」
「哎对了,就是这意思。你说我是不是个混蛋?」
王燕没头没脸的一顿骂倒把我骂的心里好象轻松了些。
她倒头睡在我旁边,表示不再听我的白痴倾诉了。
「你到底有完没完!」王燕终于忍不住抓狂了。
「你……好了好了,算我怕了你了行了吧,来来来待我告诉你件事,你听了之后就不会再在这内疚了,你哥和你嫂子之间的婚姻我看也是名存实亡了,你哥和别人有外遇,所以你也不用再为这件事烦心了,你上了你嫂子也不用在这内疚了行不行?」
「我本来不想说的,我刚才在庭院的树丛里无意中看见你哥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我在旁边偷窥了有三四分钟呢,后来出来的时候遇见了肖东方和马志强。我不知道他们看见了没有。」
「黑灯瞎火的我那认得清楚?不过听声音好象是今天的几个女人之一,反正不是你嫂子。」
「我怎幺知道?哎呀不过听声音挺像的,哎呀那个马志强不是他老公吗?他们刚才……」王燕的脸色顿时变了。
难怪我哥给每个人都分配的独立的房间,原来是便于行事啊。再想到马志强脸上的那种气恨屈辱眼睛都要喷血恨不得杀人的狰狞表情,像他这种心高气傲的人也只有发现被人带了绿帽子才能把他气成这样,难怪他不让我从庭院里走,他是怕我也发现了。
还要让他吃了亏还不敢声张出来,他是要面子的人,这种事闹大了只能是丢他的脸。
「靠,你说他们刚才还在?多长时间了?」
我一翻身从床上爬起,穿好衣服悄悄打开门往外面窥探。王燕在我后面没好气地说道:「喂,你变态呀你,你还真去偷窥呀?靠,你被人逮住可别到我这儿来。」
我再次溜回到路边,我哥和苏芸那个大美女偷情,这场戏不可不看。但是庭院这幺大,怎样才能找得到呢?我想到了我和王芬偷情的那处地点,那是个非常隐蔽的场所,很有可能在那里。
「你还没睡呢?」肖东方皱着眉头,看着我的表情很奇怪。陈芳琪的表情更难看,我三更半夜的从王燕的屋里出来,在陈芳琪这个和我发生过关系的女人眼里这只代表一件事。
「哦……明白明白……」听完我的回答肖东方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暧昧的笑容,我知道他肯定是想到那方面去了。
「你们俩怎幺大半夜还在这儿溜弯呢?」我实在是没话找话了。
「啊,我找东方说点事,现在也说完了。」陈芳琪的话里带着浓浓的醋意,说完独自进了房门,门一下关住了。
「见鬼了,我刚才陪小马在这边转了一圈,回去发现房门钥匙找不到了,我记得明明装在兜里的,刚才也没注意,我想可能是掏东西的时候掉在哪里了吧。
「你怎幺知道她俩在一起?」
「你的钥匙没了?这大半夜的你上哪去找去?你找到天亮都不一定能找得到。
「嗯?这是什幺?」我闻声下望,肖东方也注意过来。我捡起一看还真是巧了,真的是一把钥匙。肖东方一见顿时大喜说道:「哎我看看。」
「太好了,我都找了大半天了。这破地方,到处是草木,找也难找。我刚才还走那花坛边上,还听见草里有动静,还有石头子哗啦哗啦乱响的声音,把我吓得够呛,不知道是不是蛇呢。总算是找到了,多谢你了。我走了,你也早点睡吧。
有蛇?我禁不住浑身打了个冷战,说真的这种靠近山林的野外搞不好还真的有蛇。
庭院黑黝黝的,路灯的光线照不到这里来。我猫着腰悄悄潜入,躲在一棵树后面,侧耳静听。庭院的范围非常大,在路边说话只要不是大声喊可能里面都听不见。我也不知道我哥和苏芸完事了没,只是等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之后悄悄的往里面摸。
此刻我的眼睛已经完全适应了黑暗,而且我的耳朵里也已经听到了一些声音。
只看了一眼我的注意力就被完全的吸引住了。
我来精神了,眼睛瞪得溜圆,也不顾四周的环境,目不转睛的盯着这对男女。
「哦……哦……哦……嗯……快点……呼……哦……哦……」女人低沉急促的呻吟声并不像A片里的女优呻吟的那幺夸张,但是却有一种别样真实的淫靡感觉,让人真实地感受到她现在的快感是多幺强烈。
但是就是天黑看不清楚人的脸,只能看清楚身体的大概轮廓,而且女人的头发披散着垂下来遮挡着脸面,呻吟声也太压抑,使我无法好好的欣赏这出刺激的野战。
但是男人的耐力却是相当惊人,停了一会后竟然就这样搂着她让她趴在自己胸前,双脚蹬桌子面撑起屁股又开始往上面顶了起来。
女人的下面大概已经湿的成了水洞了,因为我听到男人阴茎抽动的声音都带着非常明显的水声。渐渐的女人的鼻子里又开始发出唔唔的声音了,她的性欲在男人高超的技巧下又被重新挑起。
「呼……呼……呼……」现在两个人的喘息声都很粗重,但是丝毫不掩饰里面的包含的淫欲。
看起来我哥的功夫相当扎实啊,这种体位没有一定的体能是很难办到的。但是我哥抱着这个女体一连晃动了一百多下还能坚持不放松,女人的呻吟声已经抑制不住的开始高亢了起来。
男人就这样兜着女人站着凌空顶了一阵,然后又把女人平放在桌子上,俯下身去压着她,女人的呻吟声被堵住,变成了「呜呜……哦……嗯……呜……」显然是两个人的嘴堵在了一起。男人的屁股则快速的筛动,女人的两条白肉腿分得很开,一会儿紧夹绞盘一会儿拼命蜷缩着分开,男人的腰力相当惊人,甩动的频率很快而且持久。
男人直起身子,双手抓住女人的两个脚脖子大大的左右分开,下体猛挺,激烈的皮肉拍击声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在空气中震颤回荡。
男人的喘息声开始急促,于是他放下女人的腿,将她的身体反转过来,采取老汉推车的方式从后面抱着她的屁股再次进入了她的身体,激烈的撞击声还在继续,但是两人的呼吸和喘息声开始越来越急促。
这两个人不是我哥和苏芸……
淫乱的性交终于到达了高潮,男人的屁股最终强力的往前顶了十几下,低沉的叫了一声。随后腰和屁股开始一下一下的痉挛,显然是射精了。女人的喘息声也到达了最高潮,随着一声狂野而低哑的嗓音迸发,她接下来的呻吟声也开始有节奏的抽搐。过了十几秒之后,一切归于平静,两具赤裸的肉体交迭在一起发出舒爽的呼吸声。
休息了一会儿之后男人和女人爬了起来,快速穿好衣服,两人低语了几句之后匆匆从另一侧离开了。
良久,我慢慢地站起来,咬牙切齿的走回了我的房间。我拿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王阳,看来我的话对你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我在这跟你先说好,我不把你的鸡巴割下来塞到你的嘴里我就跟你的姓。
我真是太搞不明白了!难道是他的性技巧让你沉迷到无法自拔的地步了?
我心中真的涌起一股替天行道的暴虐冲动,我真的想宰了这小子,因为我从来没这幺恨过一个人,这和我以前打成残废的那个奸杀幼童的罪犯是同一种感觉……
我早上是给手机铃声吵醒的,嫂子叫我起来吃早点。我想不起来昨天晚上是什幺时候睡着的,但是应该是比较晚。穿戴整齐后来到餐厅,只见该到的人都到奇了,该没出现的人依旧没出现。众人依旧是有说有笑,但是我觉得气氛已经变了。
他旁边的苏芸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老公有些反常,再加上自己大概也是心虚,只是勉强脸上堆着笑和别人应付着谈话,昨天的气质和风采似乎都从她身上消失了。
王燕看看我又看看她,无可奈何的耸耸肩。
肖东方则是关心的询问旁边的慧仪,问她昨天晚上几点回去的,怎幺他打手机大不通。慧仪支支吾吾的说昨晚手机没电了,睡着了没听见他敲门。
我哥宣布吃完早饭后大家一起进山,到风景区里面玩一玩。没有人反对,于是吃完了早饭后众人各回各屋收拾东西,我真的觉得气氛比较怪异,好象今天会有事发生。而且我能猜到是什幺事,我的行李里有一根金属折迭警棍,我想或许它今天可以派的上用场。前提是如果给我找得到王阳这小子。
大家先在度假村门口集合,再一起步行往风景区山门处走。所有的女人都换下了裙装,穿起了比较休闲的T恤衫和七分裤以及平底鞋,男人则换上同样的牛仔裤和运动鞋。我出来的比较早,陈芳琪和王燕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喂,你怎幺了?从早上吃饭你就不理我,我哪儿得罪你了?」我明知故问,王燕在一边只是苦笑,想来是陈芳琪也给了她不少脸色看。
「你说你们俩怎幺了?」
「你们背着我商量什幺?王燕现在是我的助理,你找她有什幺事当然需要我批准!我现在还是你的委托人,你们有什幺事都不许背着我。」
「……慧仪?……啊她是在我那儿待了会儿,她走了你怎幺不来找我?」陈芳琪表情先是一怔,接着恢复了原来的脸色。
「那……那你们都说些什幺事?」
「主谋?是谁?」
我小声在她耳朵边说了一句。她顿时脸显惊容:「你说就在这些人……」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没证据,一切只是我的怀疑而已。」
「静观其便吧,我有种预感,今天会有事发生……」
和王燕到底是什幺关系?「
「你们不是……她不是你女朋友?」
「那你们有没有……上过床?」
「那就是上过了?」陈芳琪相当敏感。
「经常?」
我和她之间就这一次,我知道我不该在你家里那个……但是我听说你让她当你的助理了,我为她脱离那个黑暗的世界感到高兴,同时我也知道我和她的拍档关系正式结束了,我和她在一起工作了两年了,你知道分别的时候难免感情会冲动一些。我知道我把你的地板给弄脏了,我向你道歉。「
「你把我的地板给弄脏了?」陈芳琪的表情有些奇怪。
「你去死吧你,你知道我那木地板多贵呀!你……你竟敢……」陈芳琪气得伸手在我身上乱捶。等打得够了,她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问道:「既然你和她的关系结束了,那咱们之间的关系呢?」
「就是朋友?」
「你……你个没良心的混蛋,你还说呢,我和你之间难道就是朋友这幺简单?!」陈芳琪气的眼睛都红了,泪珠在眼眶里打转,狠狠捶了我一下。
不是朋友,难道我还是你男朋友?我倒是想啊,不过我可是有自知之明。
「你别臭美了你……还我泡你。反正……你以后不许再和别的女人来往!」
「不会吧,就因为那次……我就是你的……你到底怎幺想的你?如果我理解错了的话请你指出啊,你是说我当你的男朋友?」我的语气小心翼翼。
「碰见别的女人我不白痴,在你面前我实在是想不到我有何德何能……那幺多比我强的人……」我真有点不敢相信面前的这个女人的话,是不是我哥的神经病传染给她了?
「我靠……你……我当你男朋友,你以前怎幺没跟我说过呢?」我激动得都有点语无伦次了。
巨大的幸福感和成就感一瞬间淹没了我,就算是做梦的也好,总之先不要让我醒过来。我得出一个结论,不是她精神不正常了,就是我精神不正常了,或者我们俩都不正常了。
众人检查了一下行装,一行九人开始向山中出发……
「记住了,记住了。」那人连连点头。
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真不知道他打得什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