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无限好】第四集 乡间田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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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集】内容简介

  【第四集】第一章:禽兄兽弟

  桌椅和沙发上,破盘子、碎碟子、剩菜残汤洒遍整个大厅,混合着浓重的酒味,还有散发着腐酸臭的呕吐物,令我这铁打的汉子也忍不住胃里一阵翻腾。可这恶心的场面,张麻子老婆却见怪不怪,对我说:「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

  我下楼时,看到女人正在打扫大厅。看着这样一名温柔美丽、贤良淑德的良家妇女,谁能想到不久前她还寻死觅活的要自杀呢?女人的动作很俐落,一会儿工夫就把大厅打扫干净。看着她,我想起了玉凤,她就跟玉凤一样的能干。唉,这张麻子修的是哪辈子的福气,竟然娶到这么好的媳妇,莫非真是他抢来的不成?

  白玲是新时代女性,如今手里掌管着镇上最大的运输公司,在外头算是女强人;张麻子老婆显然跟白玲不是同一种类型的女人,她是家庭主妇,中华传统的良家妇女,谨守着男主外、女主内的千古至理。

  如此两名美貌与品德俱全的好女人,为何落到如此田地呢?我心中不免生出一股怜香惜玉之心,对正在忙活的女人道:「你也累了,别干活了,坐下来休息吧。」

  「啊!你、你干什么?」女人猛地回过神来,拖把也扔了,转过头用手死命地拉扯我抱着她腰部的大手。

  女人一下子放软,哀求道:「求求你,放开我吧。要说话我陪你说话就是了。这样子……不好……」女人哀切地向我告饶。我见好就收,拉着她上楼,打开主卧室的大门,把她丢在床上。女人惊恐得俏脸煞白道:「你、你想干什么?」她以为眼前的男人想强奸她,能不害怕吗?

  我找了张椅子离她远远的坐着,说道:「你不用怕,我没有恶意,只想向你打听点事情。」

  我笑道:「哦,你是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

  「魏婉。」

  良久,当我微感不耐的时候,魏婉长叹了口气,说:「这件事已经藏在我心里十年了,我从来没有对人提起,就连我的父母也不知道。反正我是了无生趣了,看在你救我命的分上,我就告诉你好了。」

  「我家住在春江村,当时村妇联正在办一个联欢会,村里只有我学过几天跳舞,就把我拉过去充数。后来我才知道,是村书记想巴结当时的镇长张天森,特意举行一个联欢会。张天森就是张天林的哥哥。咱们春水镇离县城远,天高皇帝远,在咱们这个镇上,他就是土皇帝。

  「联欢会后,村书记把我拉到一边,说要我好好陪镇长喝酒。我当时很天真,没想那么复杂,就在一个包厢里陪张天森喝酒。可是没想到张天森堂堂一镇之长,竟然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来。他仗着酒劲,竟然把我给……把我给……

  「张天森当时三十岁,家里已经有了老婆、孩子。他要我做他的情妇,我抵死不从。他有个弟弟,就是张天林。张天林当时是镇上出了名的混混,仗着哥哥是镇长,在镇上胡作非为,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因此虽然张天林有个做镇长的哥哥,却没有好人家肯把女儿嫁给他。

  (我听得咬牙切齿、怒火中烧。我万万想不到在我们这样一个文明国家,竟然还存在这么黑暗、惨无人陆的人间悲剧。)

  「小时候我常常看到村里人,把我父母亲押着游街批斗,为此他们吃尽苦头!可他们有什么错?难道一个人可以选择生他养他的父母吗?我父母亲很坚强,虽然我是他们的女儿,却没有因为黑五类的身份让我吃苦,还供我上高中,考大学时也是因为黑五类的身份,满分五百分的卷子,变成四百五十多分。可他们……他们……

  (听到这里我心里一片悲哀。我是农民出身,不知道黑五类的苦,魏婉说的游街批斗的事不只是他们春江村才有。小时候,我们春水村也发生过这样的事,但我那时候年纪太小,只以为有热闹可看。依稀记得会有一个人跪在高台上,背上插一根木板,低着头被人批斗。臭鸡蛋、烂菜叶,甚至是粪便都可能会往被批斗的人身上泼!身为孤儿的我最能了解她对父母亲的爱,她的话打动了我。此时我觉得鼻子酸酸的,眼泪不自觉的随着她的叙述流下来。)

  「七九年,也就是五年前,张天森荣升县长。原本我们村的黑心书记成了现在的镇长,还娶了张天森的妹妹,也就是张天林的姐姐,现任的镇长秘书。张天林透过哥哥当县长的关系,拉拢一伙痞子搞了间运输公司。我知道你一定是为了正峰运输公司李正峰经理的事来的吧?」

  魏婉凄惨的微笑一下,玉手拨了拨耳间的秀发,又道:「张家这两个禽兽,这些年干了不少丧尽天良的坏事,虽然我不知道李正峰到底是被谁撞死的,但我想一定与张天林这个恶棍脱不了关系。」

  魏婉肯定地点点头道:「这事我知道,我还记得有一天张天林喝醉了,把这件事说出来炫耀呢。」我大怒道:「果然是这个老小子干的!」

  我哪里会走,听她这半死不活的语气,聋子也听得出她话里的求死之心。我不甘心地说:「现在你已经毫无顾忌了,难道你就不想报仇血恨吗?」

  我知道张氏兄弟在春水县里一手遮天,遂道:「难道你没想过上访、写匿名信什么的?」

  想不到小小一个县长竟然有如此大的权力,以前我对官场上的事关注得不多,顶多跟干爹范叔吹吹嘴皮子,哪里想到官场上如此黑暗?与魏婉相比,我那点悲伤的童年往事确实不值得一提!

  这一刻,我突然想明白了。生活中的磨难都得靠自己去度过,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战斗不止,奋斗不息,这才是男子汉所应当为!

  我对魏婉说:「我有办法帮你报仇!」

  我咬牙道:「我徐子兴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对于胆敢伤害我亲人的人来说,我会以十倍报之。不管怎么说,我已经认定我九舅就是被张天林害死的,这个仇,我一定要报!我要叫他们倾家荡产、身败名裂、坐牢等死!」说着,我目中凶光暴起,把魏婉吓得脸色苍白。

  「我想你也听说过我的本事,怎么样?咱们两个人合作,共同报仇如何?」真要对付张氏兄弟,其实根本不需要她帮忙,我这样说不过是给魏婉一个活下去的理由。人一旦失去活下去的目标,常常会选择自杀来结束这一切!我不能让她重蹈覆辙!

  我问:「张天林今天为什么发酒疯打你?」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哈哈大笑道:「报应!报应!」我没有告诉魏婉真相,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虽然我相信魏婉不会出卖我,但是小心驶得万年船,成大事者首先得守住自己心底的秘密。如果让人知道我能破坏男人的那个功能,还能指望谁跟我做朋友啊?

  「哦,那他哥哥张天森现在还来找你吗?」

  我点点头,看来策划报仇的事不是三两天就能搞定的,得从长计议。和魏婉说了半天话,她的情绪已经稳定,在我的开导下渐渐萌生活下去的希望。正聊着,我的肚子相当不雅地在美女面前闹起革命。魏婉微微一笑,道:「你还没吃饭吧?」又抬头看看墙上的钟,道:「都两点了。瞧我这记性,来,你稍等片刻,我这就去烧菜!」

  想起玉凤我心中又是一片火热,一日不见她如隔三秋。在饭桌上又好好安慰魏婉一阵,才匆忙地往回走。

  我又来到干爹家,干爹与干娘热情地邀我吃完晚饭再回去。可我今天分别两度被朱倩、魏婉挑起旺盛的欲火,急着赶回去处理后续。干爹与干娘拦不住,只好放我离开。等帮大黄架上牛车,吆喝一声就走。

  我转身朝她挥挥手,喊:「干娘,回去吧,外头风大,我会小心的!」

  大黄还是慢悠悠地不受天气的影响,嘴里热气喷得很远,将雪花吹散。经过我气功锻骨的大黄与众不同,气息悠长有力,它喷出的热气比别的牛还要远,也有力得多,简直是一个怪物。但现在我没时间让它慢悠悠的走,下半身的肉棒顶得老高,我都怀疑是不是练功出了偏差,今天的欲望怎会如此强烈?

  回到家时,天已经彻底黑了。看着春水村的万家灯火,我来不及感叹,匆匆地推开玉凤家的门。本以为大家都在,没想到只看到玉凤一个人。

  我享受她的服务,问:「宋思雅和杏儿她们呢?」

  「唉,你干嘛呢?又发疯了,还不快把我放了。」玉凤愈是挣扎,我愈是兴奋。「我不饿,可我的兄弟可饿坏了,咱们就先来喂饱他吧。」

  「你今天是怎么了?这么猴急?」玉凤怨道。我小腹处仿佛有股烈火在烧,额上豆大般的汗珠滚滚而下,道:「玉凤,快,快给我,我忍不住了!」

  我色醉神迷,双手竟然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胸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烧,我只觉得浑身充满爆炸性的力量,一丝邪恶意念开始吞噬我的意识。干她,干她,我要干死她。

  肌肤滑若凝脂,摸上去舒服得很。玉凤微微向上抬头,露出雪白的喉部,配合着衣襟敞开而裸露出的大片胸部,把女性身体的美感发挥到极致。

  光润的肌肤极其滑腻,摸上去好像是水做的。玉凤的皮肤愈来愈好了,像年轻的小姑娘,宋思雅的皮肤都没她的好,害得宋思雅老在我耳边唠叨,总问我是不是藏私,给玉凤用了什么高级的护肤品。随着我的大手在高挺的乳房来回抚摸、揉搓,玉凤那对洁白的乳房随着呼吸而剧烈地摇晃起来。

  两条修长白腻的大腿突然盘上我的后背,我不由自主且心甘情愿的整个人压在她动人而充满诱惑力的胴体上。拨开她故意拦着我的纤细手腕,抓住她丰满坚挺的乳房,大力揉了起来,弄得她柔软的乳房不断变形,而另一只手则在柔润的腰腹之间四处抚弄。

  玉凤喉间发出几声娇腻的声音,羞得满脸发烫。我突然张嘴咬住她的耳垂,玉凤顿时被逗弄得浑身颤抖,「啊……啊……」的嘤咛起来,声音微带颤抖。

  我见状早已忍不住用手指拨一下那饱满的乳头,玉凤轻呼一声,身子不禁为之颤抖。我两手成圆自玉凤的乳房下方向上抚摸,乳房在我的手掌下卖力地弹跳着、雀跃着,时而被拉长、时而被压扁,引得她一阵娇呼。

  玉凤的琼鼻轻微的翕动,不时发出醉人柔腻的哼声,凤眼中射出迷离的艳光,一双白玉莲臂紧紧地搂住我的脖子,春葱玉指轻轻刮着我背后的脊椎。我双手穿过玉凤腋下,绕过她那不堪一握的腰身,两臂微一用力,就那么把她贴身抱了起来,痛吻着她。

  我微微挺起上身,盯着玉凤洁白娇嫩的肌肤上那又挺又圆、不断弹跳的诱人双乳,那对乳房无比骄傲的挺立着,并随着她那带喘的呼吸,微微的跃动着。

  玉凤痛呼一声:「哎哟,错啦,又插错啦……」

  说完,我抓着玉凤丰满的屁股,一收一挺的操起来,玉凤也一前一后的挺动着大屁股来迎合大肉棒的抽插。

  「玉凤,我爱你,真的好爱你,我太爱你了。」我语无伦次地说着,兴奋的不能自己。熊熊燃烧的欲火已经烧去理智,只剩下人类最原始的本能在动作。

  「嗯……哦……哦……我……啊!啊……子兴……别说了,太……太下流了……哦……」

  「嗯哦……我好幸福……好快乐……啊……子兴……肏死我吧……啊……」

  几度云雨后,玉凤在一声高亢的尖叫声中,兴奋得晕过去。虽然我很怜惜她,可今晚的欲火旺盛,让我一次又一次地将她送上高潮,可那股欲火却总是压在我心头挥之不去。我试图透过吸纳玉凤的阴元来降低腹中的欲火,但她那点阴元犹如杯水车薪,根本无济于事。

  从玉凤赤裸的娇躯上爬下来,我盘坐而起,猛运清心诀。清心诀是平心静气、克制狂躁的最好方法。但今天清心诀却没有往日的功效,狂烈的欲火一浪接一浪冲击着我的理智,几次都差点被它击垮。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万一我守不住心头一点清明,那会害了玉凤。

  北风在耳边呼号,阴冷刺骨的寒气吹得我直打哆嗦,却吹不灭心中狂升的欲火。丹田脐轮在我不停地催促下飞快地转动着,试图减弱那旺盛的欲火,眼看就快到菜棚了,没想到这个时候竟然发生了意外——我竟然跌了一跤!

  高速的奔跑加上不规则的摔倒,一阵巨痛传来,我的脚踝扭到了!痛得我一屁股坐倒在地。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老天是不是看我不顺眼,要折磨我?我暗运欢喜大法气功,运气在扭到的脚踝上,试图消去血肿,可要站起来时,还是传来一阵巨痛!看来这回伤得可不轻。

  所以这时候我也不担心有人会说闲话,扯着嗓子叫了起来:「李玉姿,出来帮帮我……」

  小狼飞快地跑去。菜棚子不太通风,还带点隔音效果,所以李玉姿没听见也是情有可原。小狼就不一样了,我常怀疑它不是狼狗,而是一只狼!自从经过我的伐毛洗髓,它和大黄一样,现在可精神着,听力也大见长进,隔着五、六里地叫它,它都能听到。

  「你怎么在这里?」我问她。张翠花脸红红的,低头不敢看我,却正好看到我提着的一只伤脚。

  「过来,扶我一把!」我命令她。张翠花听话的搀着我一跳一跳地往菜棚走,她丰满的大奶子一蹭一蹭地磨擦着我的手臂。这个淫妇,又在勾引我了。我虽然不是什么高尚的人,但也知道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上回亲眼看见张翠花偷汉子,压不住怒火,在卫三子家的炕上狠狠地惩罚了她一番,事后虽然我挺得意,但每次面对卫三子的时候总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心虚。

  「没事,刚才跑得急,不小心跌了一跤。」我龇牙咧嘴地哼道。走进菜棚,俩女把我扶到沙发上坐下,李玉姿突然放了手,脸红红的走开几步。偷偷看了张翠花一眼,道:「我去打点热水,给您敷敷!」边说边急忙地往外跑。

  本来卫三子被她收拾的服服贴贴的,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卫三子那个性无能突然发猛,常常把她干到第二天下不了床!虽然张翠花不知道卫三子为何会突然变强,但她从卫三子平日的言语举止中也听出了一二。

  卫三子看得紧,张翠花现在也不敢去勾搭李光棍,所以现在她算是与李光棍断绝了来往。今天卫三子叫她帮忙李玉姿看棚,她装作不情愿,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也许可以再一次尝到那欲仙欲死的滋味……

  此时我也压不住欲火,看到张翠花一副「愿君多采撷」的骚样,我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朝她扑了过去。什么狗屁的伦理,什么狗屁的道德,什么狗屁的朋友妻不可欺,被欲火烧得神智不清的我抛弃了一切的包袱,将她压倒在沙发上,逼她趴着,骑到她身上。

  说实话,张翠花长得并不出众,但她却有着魔鬼般的好身材。春水村这块风水宝地滋养出的女人,皮肤有如白色的瓷器般光滑。因为常年劳作,她的腰身有些粗,却满满都是嫩肉,真是个丰满的女人!坚挺饱满的大奶子,耸立着直若插入云霄;高高翘起的臀部,丰满肥美。如果要打分数,以她的容貌顶多是六十分,但她这火辣的身材却能打上八十分。

  这个骚货,果然骚劲十足,才碰她没多久,就淫态毕露。如果在以前,我会看不起她,可现在我欲火焚身,对于这样的骚货,正是求之不得。

  张开嘴,一口就含住一颗乳头,又吸又吮、又舔又咬,右手搂抱着她,左手搓揉着另一团大乳房和它顶端的乳头。

  她一边叫床,一边挺腰不停地用胯部摩擦我的下身,闪耀着淫荡光芒的湿黏爱液,有如溪水般从阴唇中汩汩流出,沾得我的下身湿漉漉的。

  卫三子是我的朋友,可我却在自家的菜棚里干他的老婆,这强烈的刺激令我兴奋不已,每个人心里都有他黑暗的一面吧。我的肉棒早就肿胀有如儿臂,小腹下的火苗也燃烧成了焚身欲火,管不了那么多了!

  刹那,两片大阴唇紧紧地包裹住我的肉棒,一股美好的吸力漫过我的神经。我仰头轻吼一声:「骚货!你就是欠肏!老子肏死你……」湿滑的幽径让肉棒顺势尽根没入,爽快的感觉,很快充斥我的全身。

  我拦腰抱住她结实的香臀,用力向前顶送,快速抽插,肉棒嵌着阴道内壁的艳红膣肉,棒身上早已裹了一层黏乎乎的水光。「骚货……老子的功夫怎么样?」

  我紧抱着美妙的香臀发狂地抽送,淫水溅湿了沙发,阴囊敲击着阴唇,空气中充斥着淫荡的「啪滋、啪滋」撞击声。

  疯狂的冲刺、疯狂的嘲吹……欲仙欲死的舒服,一浪接一浪的层出不穷,如同从云端跌落,又似飞升极乐,阵阵激情在荡漾。

  「跟你老公比,谁更厉害?」我邪笑着问。

  张翠花果然不愧是淫妇,她现在两眼朦胧,双腮绯红,一副骚样,浑然不顾李玉姿随时会进来撞见这件事。我神昏智迷,只知道凭着人类的本能动作,在她的小嘴里抽送,随着动作,一丝丝清凉之气升上我的丹田,令我舒服至极。

  像上回一样,我看到自己的内脏,一股气流在身体里流转,这感觉很神奇,感觉自己已经突破了欲望的心魔,功力也随这一抽一动间有所长进。

  当欢喜大法筑基之后,内气有了一定的底子,按照口诀,施展出扦乳式,欢喜大法第一层便算是大功告成。自从练成第一层筑基扦乳式之后,我的修练久久未有突破。没想到与张翠花这番放纵人性、肆无忌惮地纵欲之后,内气竟然愈聚愈多,直至在丹田处形成一个鹤形气团!

  轰!

  欢喜大法第二层,鹤形鹤入式,成功!

  张翠花虽然大胆,但神智并没有迷失,她正吸吮得欢快,突然粗长的肉棒猛地一胀,硬生生地长大了一些,顶进了她的咽喉深处!

  「当!」

  李玉姿本就是村里出名的美人,一张瓜子脸、一对单眼皮、一张樱桃小嘴,楚楚动人,总让我有种想尽情欺负她的想法。

  这一幕似曾相识。哦,对了,有一回她也像今晚一样,撞见我和玉凤的好事!难道说冥冥中自有定数?怎么老被她撞见我跟别的女人的好事?

  李玉姿本身带有奴性,听话地把菜棚的门关紧,扭捏地走回来。

  「啊!求求你,徐叔,放了我吧。」张翠花惊恐无比。

  「不行,玉姿她……」

  张翠花可怜兮兮地看着我,却没想到见到了更为震惊的一幕。

  她手足无措,羞愧地看了看愣愣地盯着自己的张翠花,又怯怯地看看我,有些犹豫,我脸色一沉,冷冷道:「磨赠什么呢?快点!把衣服脱了!我的耐性可不好!」

  炉火正旺,大棚子里长年保证恒温,所以现在虽然是大冬天,可棚子里面的温度却不低,温暖如春。李玉姿低着头,慢慢把自己的大衣脱了,然后是毛衣,再来是内衣。她的内衣很诱人、很性感,是紧身、贴身的,将小巧挺翘的奶子、柔软的腰肢、平坦的小腹完全显现出来。

  张翠花傻了好一会儿,直到李玉姿脱得一丝不挂才恍然大悟,心想:「原来这丫头跟徐子兴早就有一腿了啊。」看着徐子兴盯着李玉姿的那双发光的眼睛,张翠花没来由一股醋意涌上心头。她也不穿衣服了,八爪鱼似的缠上徐子兴,口里腻声道:「徐叔,人家还要嘛!」

  我揉着张翠花的大奶子,道:「刚才你不是说不要了吗?」

  「骚货,你这个骚货,看我今天不肏死你!」刚才被打断的欲火再次狂涌爆发,当着李玉姿的面「强奸」张翠花,这种感觉太刺激了。这回张翠花再也没了顾忌,动听淫荡的浪叫声此起彼伏的从她口中吐出,听得李玉姿面红耳赤。

  这样想着,也顾不得羞涩了,主动地抱住了男人的虎背熊腰,将自己年轻娇嫩的肉体奉献出去……

  「大妹子,他在干嘛呢?」张翠花看着我跌坐在地,两只手不停地结着各种古怪的手印。

  「练功?练什么功?难道世上真有跟电视里一样的功夫?」张翠花有点兴奋了,更加肯定自己老公卫三子会变得那么猛是我搞的鬼。

  沉默了一会儿,张翠花问:「你跟他多久了?」

  李玉姿惊得捂着自己的小嘴轻呼道:「什么?你不怕卫三子他发现啊?」

  张翠花也不隐瞒,把自己找李光棍偷情被我发现,然后又遭到「残酷」的惩罚的事一滴不漏的说给李玉姿听。李玉姿听了在心里直骂,这女人当真是个淫妇,真不要脸!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两个女人躺在沙发上嘀嘀咕咕聊得正欢,猛然听到「噗嗤」一声,却见我已经喷出一大口鲜血,身子歪歪地倒在地上。两个女人惊呼一声,也顾不得有没有穿衣服,扑了上去……

  打开门时,两人见到李玉姿和张翠花扶着昏迷不醒的徐子兴,他一身是血,吓得徐玉凤差点晕过去。宋思雅比徐玉凤镇定多了,立刻指挥大家帮忙,抬起徐子兴上了牛车,收拾停当,呼喝一声,鞭子甩得啪啪直响,抽得大黄暴怒不已。但大黄似乎也知道主人命在旦夕,把牛脾气全撒在四条腿上,往镇上卫生所赶去。

  很快,两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跑出来,几人七手八脚地把徐子兴抬进急诊室。

  宋思雅紧紧搂着徐玉凤,道:「玉凤姐,小兴他不会有事吧?」

  「对,他练过气功,他练过气功的……」宋思雅喃喃自语。几名担惊受怕的女人,眼睛都一眨不眨地盯着病房门。这扇小小的房门既能给她们带来无比的幸隔,又能给她们带来巨大的痛苦。

  「他没事了。」老中医这么一说,几个女人欢呼一声,就想冲进病房。老中医忙拦住她们,说:「病人现在的身体极其虚弱,受不得打扰,需要绝对的安静。你们谁是他的家属,来跟我办手续吧。」

  老中医显然经常遇到这种事,肯定地点头答覆她们,把她们领到门诊室。

  粉红色的烟雾淡淡的充斥天地,整个天地之间仿佛都是粉红色的。

  阳间有那么多的女人等着我呢,我可不想这么早就给阎王爷当女婿去。咬咬舌尖,一阵钻心的痛楚传来,往常我练功要是出现问题,咬咬舌尖就能收功醒来。可今天,这百试不爽的妙招却不灵了。

  当年我那喇嘛师父再三告诫过我,修练这密宗的功夫一定要小心谨慎。没想到修习了四、五年,今晚突破欢喜大法第二层后,一时大意,竟然还是中招了。我不由得担心起自己的身体来,但更加担心的是玉凤和思雅她们。

  这个粉红色的世界里,只有那琴音有点古怪,叮叮咚咚的,听了叫人心生异样的感觉。我寻声而去,一路上烟雾弥漫,朦朦胧胧,也不知走了多久,眼前景色一变,竟然来到一座大雄宝殿前。

  「咯咯咯……」

  天呐,世间竟有此等绝色!这些女人个个身着古装,有如仙女下凡,绝的是这十几名女子长得竟然一模一样。我虽然是个乡下的穷小子,可身边也不缺美女。无论是宋思雅还是徐玉凤,都是千里挑一的美人儿。但拿她们与这些古装女子相比,却不及这些绝色女子的一半。

  眼睛闭上,看不到这些女人隐约的曼妙身姿,心中稍定。可惜没等我安下心,女人们的呻吟声,随着伴奏的琴声,「哦哦,啊啊」的响了起来。

  妖女厉害!

  「咯咯咯!」三道妖媚至极的娇笑声传来,声音虽好听,却像三把重锤砸在我心口上。「噗嗤」我喷出一大口鲜血。

  「何方妖女!竟敢暗施偷袭,有种的出来跟我单挑!」我擦去嘴角血水,怒吼一声。

  「咯咯咯……」又是一阵妖笑,云雾翻滚处,走出一名绝色女子,令人惊艳!

  美人右手拿着一柄拂尘,尘丝净白如雪,只见她轻轻一笑,端庄圣洁的面孔上竟然隐藏着一丝妖异的媚力,有如天使与魔鬼的结合体,圣洁与淫荡的绝妙融合!

  她是矛盾的结合体,圣洁与淫荡这两种极端的气质竟同时出现在她的身上。看不出她到底多大年纪,似三十,又似二十。她这种造型太经典了,凡是国人无不认识——观音菩萨!

  绝色美女轻举莲步,摇曳有姿,几步之间就闪到我的面前。一股清新中带着淫靡的香气扑面而来,欲望又被引诱得蠢蠢欲动,体内的欢喜大法气功四下乱窜,震得我心中大恐,狂念密宗六字真言。

  我傻了。

  因藏族人为了多念诵「六字大明咒」,除了抓紧时间口诵,还制作「嘛呢」经筒,把「六字大明咒」经卷装于经筒内,用手摇转,表示反覆念诵着成百遍、千遍的「六字大明咒」。我倒是不信仰藏传佛教,但多念真言确实可坚定禅心,净化狂乱的内气。所以在这走火入魔的紧要关头,我舍了清心诀而改念六字真言,为的便是坚守心头清明,不为外物所诱惑。

  关公面前耍大刀,这回我还真是「献丑」了。不过我可不是傻子,没那么好骗。遂学着电视里捉鬼的道士喝道:「妖女!休想骗我!观世音菩萨普渡众生,救万民于苦难之中。哪里会像你一样,只会用自己的容貌勾引男人!」

  我忙躲避她的投怀送抱,骂道:「呸,虽然我不信佛。但我想真正的观音菩萨也绝不会是你这种见着男人就投怀送抱的荡妇花痴!」

  我低头一看,惭愧啊,我家下面那兄弟不知何时已经抬起头来,撑起一顶帐篷。我羞愧得无地自容,转过身躬腰捂着,骂道:「妖妇,真不要脸!」

  我痛得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妖女才停止住笑声。「怎么样?还好受吗?」我闷哼一声,也不答话。

  我暗骂,服气才怪!不过还是没吭声。心想,按说这应该是我脑子里的虚幻之象,可偏偏是那么的真实,师父传给我的到底是什么密宗功夫啊?

  「这样吧,我看你能来这里也是小有本事。不如咱们打个赌吧,赌赢了,我放你出去。赌输了的话,咯咯,对不起,你得永远做我的奴隶!」

  妖女娇声道:「这样,我跳一支舞,如果你能忍得住不碰我,就算你赢怎么样?」

  妖女道:「咯咯咯,没想到小帅哥你人不大,嘴巴倒挺会说话。行,我观世音若这点本事都没有的话,还凭什么在这千千幻境混?」

  「咯咯咯,小帅哥你可别想转移话题哟,准备好了吗?」妖女不露半点口风。我忙说:「等等,刚才你的笑声使我受了很重的内伤,我要调息一下,恢复元气!这样方能显出打赌的公平来,否则你就是赢了我,我也不会心服口服的。」

  有一刻钟时间,我已经很满足了,我原本只是随口向她提出这个要求,没想到她竟然答应了,不再多话,盘膝调成莲花座,手上不停地结出各式各样的手势,配合着体内的欢喜内气,调息疗伤。

  农村里没什么娱乐,平时我也不怎么看电视,所以我只看过人家扭秧歌,而且自己也会来那么两下。当然,我是肯定没有玉凤跳得那么好看的。但在我的印象中,玉凤跳的秧歌舞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看的舞蹈了。

  于是,当「观音」跳起艳舞时,可把我给看傻了。八十年代中期,我们的风气还是很保守,大姑娘在夏天露个手臂都已经是极限了。我虽然看过不少女人的身子,但我却从未在光天化日之下看过这么令人喷血的舞蹈。

  接下来的场面足以教坏我这个不良少年。「观音」一声不响地跳起了相当激烈的一种舞蹈,虽然没有任何的配乐,但我脑中却能感受到那种劲爆。她抛给我一个飞吻,雪白的长裙在风中飘舞。

  我看得面红耳赤,气喘如牛,下面那兄弟也吵着闹着想探出头来偷窥,却被我死死按着。他要钻出来,那这场赌局还赌个屁啊!这不明摆着是要我认输吗?

  我不知道间谍长得是什么模样,不过很显然,眼前的这个妖女很有做间谍的潜质。妖女的身体是天使和魔鬼的混合物。天使拥有最洁白的肌肤,魔鬼则有最火爆的身材。妖女集两大优点为一身,再加上那引人犯罪的舞蹈,足以勾起天底下任何男人的性趣。

  这妖女真无耻,原以为她只是跳一曲正经的舞,没想到她边跳还边脱衣服。不要脸,无耻!我愈骂心里愈火大,愈火大我兄弟就愈不老实。

  我运起清心诀压制住腹中的燥热。密宗六字真言我是不敢用了,关公面前耍大刀这种糗事做过一次就该卖个乖,别再用了。

  她一边舞着,一边缓缓脱去拖地长裙,里面是粉红色的肚兜和雪白的小内裤。小小的肚兜仅仅只能包住她胸前丰满的乳房,短短的超短裤却紧紧包着她浑圆的小屁股。

  妖女嘴角泛起一抹诡异的微笑,檀口轻启,做着「来吧」这两个字的口形。我有如着了魔般,一步一步走近她。两只眼睛充满了血红色的血丝,两手前伸直直对着「观音」的两个大奶子的方位。

  我流着口水,傻笑着朝它们扑去……

  「哼!这回算你走运,有人帮你!算你赢了,滚回去吧。下次老娘要你好看!」

  「啊,醒了,小兴醒了!」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熟悉的女音。我缓缓睁开眼,入目处是哭得眼睛红肿的两个女人——玉凤和宋思雅。

  徐玉凤看了心疼,捉住宋思雅的手劝道:「思雅,你这是干什么?小兴他刚醒过来,身子还虚着呢。」我刚想开口却被一阵爽朗的笑声打断,「他虚弱?呵呵,他的身子比一头牛还壮呢。」

  「好好好,我躺着还不行吗?我这是怎么了?怎么进医院了?你们怎么也在这里?」

  我哪好意思当着外人的面,说自己玩3P玩吐血呀。看着她们一脸的疲惫之色,我心中充满了爱怜。

  咦?我练气功的事没几个人知道,这个陌生的老中医怎会晓得?

  老中医神秘一笑道:「我不但知道你经常练气功,还知道你吐血是因为练功出了偏差。」

  老中医微笑颔首。

  老中医笑道:「治病救人是我们身为医者应尽的责任。小伙子,今晚你就在这里住一晚吧。虽然你身体没有大碍,但这几天最好还是不要练功。明天早上我来看你,我想,我可以解开你心中的疑虑。」

  思雅也在一旁帮腔道:「就是就是,徐子兴,李玉姿也就算了,她还算干净。那肮脏的贱货张翠花,根本就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以后你再敢碰她,就别想碰我!」

  清晨,窗外阳光明媚,是个晴朗的好天气。

  「叩叩叩!」敲门声在极不恰当的时候响起,我飞快打开门,一闪身钻了出去。

  一个穿着中山装的老头微笑地看着我的动作,似有嘉许之意,他轻声道:「小伙子,不错,挺会照顾人的。走,咱们到外头散散步。」

  「没事,没事。是老头子我冒昧了,大清早的扰人好梦。走走走,别跟我客气,叫我华老就行。我也就比你年长几岁而已,在修习气功这条漫漫长路上,我还得向你这个小师父学习呢。」华老很豪爽,精神奕奕,值了夜班的他丝毫未见疲态。

  「华先生可一点不显老啊,我看你一夜不睡还这么精神奕奕,可是老当益壮啊。如果我到您这个年纪能有您这种好体格,我作梦也要偷笑了。」

  我急道:「华老,我可没有骗您的意思,您千万别误会……」

  来到一片小树林,华老停下来,当着我的面,练起了五禽戏。

  因为练习密宗功法的关系,我常找些气功方面的书看,所以对五禽戏稍微有些了解。我静静地看着华老模仿着五种动物的姿势,一招一式,有板有眼的施展出来。凭气戚,我看出他气脉悠长,显然练习已久、内气充沛,难怪昨晚他那一针扎在我头顶百会穴上,能将我从走火入魔的状态中惊醒。

  「华老,想不到您还是武林前辈啊。」

  华老给我一种亲人般的感觉,所以我也就没有隐瞒,把如何救了喇嘛师父,又如何从他那里学到密宗绝学的事向他一一道出。

  「邪功?怎么会是邪功?」

  「采阴补阳?」我对别的字眼倒无所谓,但听到这四个字却心中一紧。「这么说,我练的这气功对女人有损害喽?」

  想起玉凤那一身愈来愈光滑的皮肤,我点头说:「是啊,难道这不是气功使人变得更年轻吗?」

  喇嘛师父一直非常神秘,从未对我说过他的真实身份,这个疑问一直压在我心头,我赶紧问:「华老,你是不是知道我师父的身份?」

  卫生所附近栽种了一片小树林子,正因为这片小树林,才使卫生所显得更安静。久违的阳光洒在小树林上,小鸟儿在林间跳跃,偶尔呜叫几声。如此安逸的环境下,我却心情起伏,情绪极为低落。

  正宗的五禽戏不但有养身、延年益寿的功能,更有极为实用的技击功能。想华佗生于三国那样的乱世,若无自保之技击术,又如何能在乱世安生?只怕行于路中,便会被草寇杀死。

  五禽门每一代传人虽然都以行医济世为己任,却会在行医途中将所见所闻记录下来。按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武林志》,身为五禽门第一百零八代传人的华老华天行自幼练习五禽戏,也很喜欢看家里的藏书,尤其是祖先们记录下来的《武林志》。

  两人恶斗一场,喇嘛功力虽然不凡,但不敌五禽戏技击术,受重伤遂遁走。华老虽然仗着五禽戏将之击退,却也受了伤,无力追赶。哪知道冥冥中自有天意,喇嘛命不该绝,竟为我所救。

  华老紧皱眉头,低头沉思了一阵才道:「也不是没有办法,据说有一种功法只适合女子修练,但与欢喜大法正好相反,采阳补阴。理论上说,如果能让女方练这种气功,就能与你阴阳双修,这样的话对双方都会有利。不过……」

  「唉,据《武林志》记载,几百年前江湖上也出现过这种采阳捕阴的邪术,但失传已久。也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人会这种邪功了。」华老摇摇头说。

  「晚了,晚了……」

  华老道:「不错,欢喜大法之所以被称为邪术,是因为它对修练者也同样具有诱惑的作用。修练者会不知不觉沉迷于欢喜大法中,且受尽九层地狱式的诱惑,如果你禅心稍有不坚,便会为邪物所诱,最终走火入魔。」

  「是的!据我所知,欢喜大法修练速度极快,每达到一个境界,便会出现极具诱惑力的幻象。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欢喜大法上手容易,修练速度快,但练功时所引发的幻象诱惑却极大,出偏差的机率也很高。这也是它被称为邪术的原因之一。」

  华老看着我的沮丧样,安慰我说:「小兴,你也别太担心。总之呢,你行房时,不要刻意去吸取女方阴气。只要不是太过频繁的采补,对女方不会有太大的伤害。虽然传说采阳补阴的邪术早已经绝迹江湖,但你看,世人又怎知五禽戏是门技击功法呢?所以我认为采阳补阴的邪术也不一定失传,多去民间访查,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你一定能找到的。」

  【第四集】第四章:干娘的小手

  轻轻在小护士桌上放下一份早餐,走进病房,玉凤和思雅还在睡呢。昨晚因为我的事而令她们担惊受怕了一夜,快天亮时她们才沉沉睡去,算起来到现在她们还没睡到三个小时。

  甩甩脑袋,将这些恼人的事情甩出脑海。快过年了,就快乐地过个年吧。

  宋思雅长腿一挑,把被子踢出了一角,我怜爱地把她们的被子盖好,玉凤却谣在这个时候醒了。

  我涎着睑道:「再香一个。」

  我伸手从背后搂住她的腰,一只手攀上了她高挺的乳房,轻声在她耳边说:「不臭不臭,玉凤全身都是香的。」

  「啊,你怎么……昨晚你才受伤!」玉凤轻呼一声,我才意识到自己又出丑了。这害人不浅的欢喜大法啊,为什么总要考验我的意志呢?我挪了挪屁股,玉凤才松口气,她突然问:「你给村里打了电话吗?」

  玉凤嗔道:「昨晚你出那么大的事,还不把李玉姿她们吓坏了啊?她们昨晚也跟来了,没地方睡,我又打发她们回去了。快给她们打个电话,免得人家挂念。」

  我开门就出去打电话。

  我看这小护士人不大,个子也挺小,遂道:「小妹妹,别瞧啦,是我给你买的,算是谢谢你,昨天晚上救了我一命。」

  八成是自己的病历给这小丫头看到了,也不以为意道:「我想打个电话,给家人报平安可以吗?」

  小姑娘人不大,脾气却不小,我笑道:「除非什么?」

  「好好好,小姐姐,能让我打个电话吗?」

  「好好好,姐姐,能让我打个电话吗?」小护士挺有趣,我也不生气。

  我摇摇头,不想跟她闹下去,拨通了村里唯一的一部电话。刚与杏儿通上电话,没说两句,那头就传来李玉姿哽咽的说话声。「徐……徐叔,你……你还好吗?」

  李玉姿高兴得差点哭出来,我怕让人想偏,忙说:「你别激动,让人看了不好。先回大棚去吧,午饭前我就会回来的。」

  我如实回答,杏儿那股高傲劲又升起来了,起劲地埋怨我,说我一个大男人好端端的没病没伤竟然吐血,还说我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还真没看出来,小妮子长了张刀子嘴!我嘴里不敢回应,心里却暗道:总有一天,要你尝尝我是不是银样蜡枪头!

  我招她惹她了?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小护士为什么对我意见那么大。难道说昨晚我昏迷的时候,不小心摸了她一下?不可能吧?嗯,回去好好问问玉凤和思雅。

  玉凤却笑说:「人家是看你脚踏两条船,当然不给你好脸色看啦。还臭美呢,你昏迷的时候像头猪,一动不动的,还想轻薄人家?」

  我涎着脸搂着她们两个说:「呸呸,怎么能把你们这样的大美人比成锅碗呢?」

  嬉闹一番后,俩女在床上吃完早餐,我跟她们提出去干娘家看看。家里的年货早就备齐了,宋思雅到现在还没去过干娘家,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认识干娘。于是大家出了卫生所,上街买了礼物,带上小狼,来到干娘家。

  一句话就把宋思雅说得面红耳赤,宋思雅不依道:「妈,看您说的,当媳妇的就不能来看看您?」

  「宋思雅,你父母同意了吧!」干娘拉着宋思雅的手说道。

  「什么叫算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这婚姻大事可不能儿戏。」干娘一本正经道。

  宋思雅又点头道:「走的时候我已经跟他们说了,这辈子我身是徐家的人,死是徐家的鬼。除非子兴不要我,否则我跟定他了!」

  我可不想她们把枪口都对着我,于是转移话题道:「干娘,我干爸呢?」

  干爸是税务所所长,家里的藏书大多也就是有关税务的一些书籍。对这种专业书籍,我不大爱看,但多了解一些税务知识对以后做生意很有帮助。正看了两页,干娘就端着瓜果盘子走了出来。

  「干娘,这是苹果吗?怎么长得都快比柚子大了。」干娘笑道:「没见过吧,这是他们税务系统发的福利。品尝看看,好吃吗?」

  「吃呀,怎么不吃呀?是不是没削皮,我给你削削。」干娘说着就伸手朝我手里的苹果抓来。

  「啊!」手指触电似的收了回去,干娘娇呼一声,我这才发现原来是干娘不小心把手指伸进我的嘴里。

  这时候,我脑海中浮现了一个词:暧昧!

  干娘比玉凤年轻几岁,三十出头,浑身上下散发成熟女人的妩媚气息。也许是因为从未生育过,她的腰身比玉凤的要纤细些,比思雅的要粗些。奶子倒是没玉凤的大,不过也挺可观的。干娘长得不差,跟玉凤有得一拼。尤其是她那挺翘的屁股,哪里像是个三十岁女人的呀?分明就是十七、八岁小姑娘的挺翘美臀。

  干娘跟着玉凤与思雅出来,这会儿她已经恢复常态,只是眼神总躲着我。当着玉凤与思雅的面,我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样子。事实上,的确什么事也没发生,不就是不小心亲了下干娘的手指吗?这可不能怪我,谁叫老天爷跟我开这种玩笑呢?

  我握着干娘的小手,安慰她说:「别急,别急,干娘,你慢慢说,我干爸怎么了?」玉凤和宋思雅也来安抚她。

  暴力抗税?

  「干娘,你先别着急。」我又对宋思雅说,「思雅,你先去打电话报警,然后在家里等着,我去看看。」说完马不停蹄地夺门而去。

  「放心吧,干娘,有我在,干爸一定不会有事的。外头乱,危险,你们可别跟过来!」临走我还不忘叮嘱她们几句。如果我不这么说,难保救夫心切的干娘会跟过来。现在这世道,说安全就安全,说不安全就不安全。乱起来,谁也不敢保证会出什么事情。

  跑到森林运输公司大门口的时候,那里已经围了一大群人。

  那被围住的几个人可不就是税务所的人吗?一群人正对着他们拳打脚踢,干爸已经被他们打倒在地上,并且蜷缩着身子任人踢打。我大怒,冲进人群里大喊一声:「住手!」

  我轻轻抬手一拍,一巴掌打掉「长毛」的脏手:「我就是想管闲事,你能怎么样?」

  他这一嚷嚷,顿时就拥上来一大伙人,把我给围住。

  众混混皆朝我奔来。我不慌不忙,一拳将最先靠近我的拳头折断,然后一个扫堂腿,又干趴下五个,最后起身张开双手,猛地抓住五人的手,一个横摆将最后五人甩出两米远。

  干爸嘶哑着嗓子阻止道:「小兴,别冲动!」

  干爸一拐一拐地走过来,拉住我高举的右拳,道:「小兴,别冲动,这种人自有国家法律来惩治他。咳咳……」

  张天林的嚣张刺激了我,压不住心中怒火,我狠狠地给了他一拳,打得他鼻血长流。

  我挥拳又要揍他,却被干爸死死拉住,干爸急道:「小兴,别冲动,打人是犯法的,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大家,我是镇派出所所长范伟!请大家让一让,有什么事,我们派出所会处理的。」人群外传来范叔洪亮的嗓音,干爸拉着我就往后退。范叔领着派出所的十几名警察已经赶到,连警花朱倩也在里头。

  范叔抽出被他拉着的手,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看了我和干爸一眼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公安还不清楚,但你们聚众斗殴,已经违反了治安法。这样吧,大家都跟我回所里做笔录,是非黑白,自有公论。」

  干爸对范叔说:「范所长,我们税务所绝对配合派出所的工作。」

  张天林感到有些不妙,平时镇上就这两个人对他感冒。听说姓范的和姓赵的私交不错,自己要是进了派出所,岂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张天林年轻时就是个混混,以前仗着他哥哥张天森的势力不把派出所放在眼里。但自从前几年这个范所长上任后,人家一直不给他好脸色看。

  张天林胆大包天,谁的话都不听,却不敢不听他大哥的话。张天森不让他动范伟,张天林也就一直没敢给范伟找事,当然暗地里还是做了不少坏事。

  俗话说,三人成虎,谣言很可怕,特别是对于这些不知情的老百姓来说,张天林这乱喊乱叫会造成极大的不良影响。对于派出所的公安,人们一向对他们敬而远之,同时,人们在心中还对派出所有一种逆反的心理。张天林这群人这一喊,惹得群众们都以为公安乱抓人了。

  围观的许多群众已经叫起来了,纷纷指责范叔。

  「派出所的人就可以随便抓人了?我们明明看见是那个年轻人打了运输公司的人。」

  范伟不愧是一所之长,他处变不惊,站到高处对群众说:「我很理解你们的心情。大家都看到了,有人在这里众众斗殴,但我们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如何。我们派出所不是来抓人的,只是想请参与斗殴的双方当事人回派出所,把事情的真相搞清楚……」

  公安押着我们一群人挤出人群就往外走,朱倩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刚走出人群,一道人影到我面前慌张地问:「小兴,你这是怎么了?」

  「我没事,你回公司吧。我跟干爸去派出所做笔录。」

  半路上,我从干爸口里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改革开放才几年,改革了经济体制,但同时也带来不少问题。其中「暴力征税」与「暴力抗税」这两个税务问题最严重。法律普及面不广,许多地方时有暴力抗税事件发生,与之相对应的,就有了暴力征税的问题。

  张天林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是再清楚不过。别说他可能就是杀害九舅的幕后真凶,魏婉的悲惨遭遇就已经令我对他恨之入骨。今天他竟敢叫人打我干爸,更令我怒不可遏。

  张天林一看到那女的,就好像癞蛤蟆见着了屎,扑上去拉住那妇女的手,亲热地说:「姐,你可要为弟弟作主啊,你看看,我给他们打的……」

  范伟不吃她那一套,道:「张秘书,事情的原委,我们还要经过进一步的调查取证,才能确认。」

  胖子镇长打哈哈对范叔说:「范所长,你可要秉公处理啊。今天这件事影响不小,特别是还牵涉到税务所。」又走到干爸面前跟他握握手说,「赵所长,你没什么事吧?」

  进了派出所,我们一个个都被隔离审问。也不知道范叔是不是故意的,审问我的恰恰是警花朱倩。我坐在一张硬邦邦的木椅上,朱倩一脸冰霜地拿着本子和笔坐在桌子后边。

  我笑眯咪道:「你不是知道吗,还用问?」

  「朱倩,我徐子兴哪里得罪你了?不用这样对我吧,咱们认识有段日子了。」刚才给张天林惹出来的一肚子邪火还没消下去,我无赖似的对她说。

  「那是他们欺负我干爸,你没看到,他们十几个人围着我干爸他们三、四个人……」

  朱倩也生气了,把纪录本一扔,道:「好好好,你不说可以,到时候你干爸要是有什么事,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她这招击中我软肋了,虽然向她一个女人低头很没面子,但为了干爸,这口气我忍了。看着她美丽的身姿,我邪恶的想,看我以后怎么治你。

  朱倩拿着笔录出去了,把我关在审问室里。我也不着急,翘起二郎腿,嘴里哼着歌,打量着这小小的审讯室。

  半个小时后,外头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接着响起开门的拧锁声。我一喜,这是来放我出去的吧。

  【第四集】第五章:五美朝阳

  「喀嚓!」冰冷的手铐锁住我的双手,激得我怒火中烧。我咬牙切齿,心中暗叫: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这个时候千万不能乱来,否则就是暴力抗法!袭警!那样只会令亲者痛,仇者快。

  范叔对手下们说:「大家都出去吧,朱倩你留下,跟我一起审问疑犯。」又对镇长秘书说:「张秘书,我们一定会秉公执法的。如果没有什么事,还请你回必一下,我们提审疑犯。」

  我看着她扭着屁股的背影,眼里直冒火,冒的还是欲火。我想,如果我要报复她的话,到底是先奸后杀呢?还是先杀后奸?

  我拒绝道:「吸烟虽然能提神,但那只对会吸烟的人起作用。烟味呛,我闻不惯!」范叔道:「那好,我也不抽了。」说着,他把烟又放回烟盒里。而朱倩则冷着张脸,眼里闪动着被欺骗后的怨恨目光。

  我也不客气,一口气把水喝完。范叔又问了我一遍事发经过,我说的与朱倩的笔录毫无出入。范叔听了我的话后,皱着眉头沉思着,右手两根指头无意识的一下一下敲着桌面,发出「笃笃笃」的响声。

  范叔看着我一眨不眨的目光,嘿嘿笑道:「小朱她今天刚十八,比你也大不了几岁,要不要我给你们……」

  范叔一屁股坐到桌子上,没有一点一所之长的派头,亲切的就像我大哥一样。

  「范叔,你知道,我们练武的,力气本来就大,没有几十年苦练,谁能收放自如啊?当时我看到干爸被他们围攻,气得我也顾不了那么多,只想冲上去把干爸救出来。范叔,他们不会是被我打残了吧?」我担心地问。

  天下竟有这样颠倒黑白的事!我大怒,猛地站起来吼道:「范叔,我是冤枉的!张天林的人是我打的,可税务所的人凭什么污蔑我?亏我还救了他们!」

  我气呼呼的坐下去,胸膛仿佛被块大石头压着,特别难受。

  我愤愤道:「我真的没想到,人竟然能这么无耻。亏我当时还拚命救他们几个税务所的干部,想不到他们竟反过来阴我!」

  虽然范叔与干爸他们没对我说过什么,但我也能猜到,朱倩的父亲是市公安局局长!春水市下面有十几个县,大大小小的派出所有上百个。虽然朱倩父亲有重让女儿下基层磨练,如果朱倩的父亲跟范叔没关系的话,怎会放心把女儿交给他?

  范叔说:「老赵他身子健朗着呢,想当年他跟我可是一个排的战友。不过是一点皮外伤,不碍事,养几天就没事了,你也别太担心。」

  范叔笑道:「你那个姓宋的女朋友也跟来了?」

  正说着,朱倩端着范叔的保温杯回来了,还没放下,范叔就说道:「小朱啊,给你个任务,去趟赵所长家,请赵所长的夫人和徐子兴的家人来一趟。」

  局长千金一撒娇,范叔这个所长也大感头痛,道:「小朱啊,平时办案子不是都带着你吗?什么叫没有意义的工作?」

  范叔笑道:「好好,我说不过你。要我把这个大案子交给你做也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范叔神秘笑道:「什么事?我现在还没想好,以后想起来再让你做吧。」

  范叔连忙挥手道:「不会不会,一定不为难你。怎么样?这个交易做不做?」

  范叔脸一正,道:「我范伟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你不愿意去,那我叫别人好了。」

  我道:「不会吧,我看朱倩是挺正常的一个女孩子啊?哪里好动了?」

  我道:「在咱们春水镇,张天林可是最危险的人物,难道你真放心把我的案子丢给她办?」

  朱倩是八三年七月从市警官学校毕业的,她父亲朱局长想安排她坐办公室,干文员之类轻松的工作。可她偏不愿意,这丫头从小就崇拜当公安的父亲,所以她的梦想是做一名能够为民除害、惩恶扬善的警察,而不是坐在办公室里做一名普通文员。

  刚来派出所的那个月,朱倩挺高兴的。这里有新的同事、新的环境,对她这种从小就住在城市里的女孩子来说,春水镇这个小镇充满了新鲜感。

  和城市里那些只知道互相争权夺利的人来说,她更喜欢这里的人。

  端茶送水可以理解为增进同事间的感情,但长此以往却打击工作积极性。有时候她还会想,不是说人人平等吗?为什么我们女人就得给同事端茶送谁?也不见他们男的做这些事。

  范伟和她父亲是老战友,原为市刑侦大队大队长,是个刑侦能手。小时候,朱倩最佩服的就是范伟和她父亲了。所以,在她的择偶标准里,老公必须是一名警察,而且还得是一名优秀的刑警。

  今天这起恶性斗殴事件中,一名税务所所长负伤、十几个人重伤,还有几个人轻伤。在春水镇,算是件大案子。朱倩与徐子兴接触不多,但自己敬佩的范叔叔与他关系不错。朱倩不带任何私人感情地思索着案情,直觉上她也察觉出一股阴谋的味道。

  春水镇本来就不大,派出所离镇政府大院也不是太远,朱倩骑了辆自行车,不到五分钟就来到赵所长家所在的镇政府大院。

  「铃……」朱倩按了下自行车铃,吸引了这群面露惶恐之色的女人们的注意,还没等她开口,就被四个女人围住了。

  赵所长的爱人李洁跟朱倩挺熟的,劈头就问:「小朱,看见我家老头子和我干儿子了吗?」

  有个浑身透着股书香气的美女,吸引了朱倩的注意力。

  「范所长请你们去派出所。」朱倩道出了来意,四个女人欢天喜地的跟着她来到镇派出所。刚走到大门口,五人就撞上了张天林一群人,他这会儿正领着几个狗腿子往外走。

  朱倩将车停在车棚,拉着四个大美女就走,临走前还厌恶地瞪了张天林他们一眼。这群流氓,吹口哨的吹口哨,胡言乱语中,看着五大美人进了派出所。

  「子兴——」宋思雅高呼一声,飞扑到我身上。她的眼睛微微发红,相当挂念心上人的安危。我抱着她的娇躯,轻抚她的背部,安慰道:「我没事,别担心。」

  宋思雅啐了我一口道:「整天没个正经的,人家都担心死你了。」

  宋思雅这才醒悟,现在是在派出所呢,轻「啊」了一声,猛地把我一推,脸上飞起了两朵红晕,煞是好看。

  她跟玉凤的关系很微妙。身为第三者的白玲插在九舅与玉凤之间,抢了玉凤的老公。我虽然对九舅抛弃玉凤的事愤愤不平,不过有时候却暗自庆幸,若非九舅薄情寡义,我又怎么能得到玉凤这个大美人呢?

  稍稍安慰大家一番后,范叔带我们去看干爸。干爸正龇牙咧嘴躺在床上,旁边一个医生正给他上伤药。干娘一屁股坐到干爸身边,拧着他的耳根子说:「跟你说了多少次了,都一把年纪了还跟人家打架。打就打吧,还害得小兴被拘留。」

  干爸没理她,转头对我说:「小兴啊,干爹对不起你啊。」我道:「爸,看你说的,咱们一家人干嘛说两家话?你是我爸,被人欺负了,我做儿子的能不帮忙?」

  范叔领我去了拘留室,镇派出所本来就不大,没多余的地方弄个拘留所。宋思雅她们死活要跟我去看看,范叔也说没有关系。

  范叔与朱倩走了,给我们一家人留下一个私人空间。玉凤和白玲都不知道对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所以大家在一起的时候还显得有些拘谨。「小兴,等会儿,我去街上买几床被褥,这大冷天的,派出所的拘留室连个热炕都没有,这晚上你怎么受得了。」玉凤皱眉道。

  自从九舅出事后,玉凤早就不再恨他们了。她也挺可怜白玲的,白玲是个苦命女子,才被人打得流产,又死了丈夫。玉凤是个善良的人,见不得人受苦,感情上她已经把白玲当成了姐妹,于是玉凤也顺水推舟同意了。

  玉凤点点头说:「我会的。对了,小兴,中午想吃什么。」我趁宋思雅和白玲背对我们的机会,凑到玉凤耳边轻声说:「我想吃你!」玉凤狠狠地白我一眼,追着宋思雅和白玲出去了。

  白玲年约二十六岁,是个少妇般妩媚的美女,一头如云的秀发、鹅蛋脸,有一双会说话的大眼、微翘的瑶鼻、微厚而性感的嘴唇,身高没有宋思雅高,却也有一百六十五公分,穿的是一身职业套装,暗苹果绿的高旗袍领,剪裁贴切的连身女装,衬出颈部雪白的肌肤。

  在市区里,白玲这身打扮算不了什么,但在春水镇这个落后的小镇上,她这么穿可算得上是时尚了。就是这样一个女人,抢了玉凤姐的老公,还跟自己的男朋友眉来眼去,宋思雅想想就气不打一处来。

  在农村,重男轻女的思想十分严重,许多人家生了七、八个女儿还想要生,即使倾家荡产,也只是为了能生个儿子传宗接代。徐玉凤不恨李正峰,因为是她自己身体的原因才导致不能怀孕。后来白玲怀孕了,徐玉凤还替李正峰高兴,因为他们超音波验出白玲肚子里的是个男孩。

  白玲和徐子兴在派出所里勾搭,她早就发现了,也只是睁只眼闭只眼。除了觉得有些对不起宋思雅外,她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徐子兴是个好男人,还是那种不是一个女人所能霸占的男人,他很强,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在床下。

  回到家,白玲指着电话对徐玉凤说:「姐,你要打电话就随便用吧,我去找几床被褥出来。」转身往里屋去了。宋思雅也想跟着她往里屋去,被徐玉凤一把拉住:「宋思雅,现在不是时候。」

  「玉凤姐,我只是想跟她说几句话。」宋思雅挣脱不了徐玉凤的手,便道。徐玉凤说:「姐知道你想跟她说什么,但不是现在。她也挺可怜的,大过年的,你就让她安心过个年吧!」

  「思雅,我知道你心里苦。可你也想想,这事情也不能怪人家,肯定是小兴先去招惹人家的,否则人家也不至于……」

  徐玉凤笑道:「就是咱们姐妹联合起来还治不了他?思雅,你先坐会儿我打个电话给杏儿。」说着拨起电话来。

  白玲也不是没有察觉到宋思雅的异样,身为生意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这本事还是有的,她看得出来宋思雅的脸色很不好。白玲心想,莫不是那事情给她知道了?一想到这,白玲心里忽然惴惴不安起来。

  虽然白玲恨透了那个肇事司机,但却不恨这个运输公司的老板。不但不恨他,反而在李正峰的关怀之下,爱上了这个有妇之夫。

  一年之后,白玲怀孕了,李正峰告诉她,他想跟原配离婚。白玲没有说话,她知道自己是第三者,根本没有任何理由要求李正峰,但她知道,李正峰是不会亏待她的。

  白玲的婚礼是在自家屋里举行的,他们没有邀请请任何人来参加婚礼,连杏儿也不知道。一九八三年,农历七月初七,挺着个大肚子的白玲,在家中穿着洁白的婚纱与身着礼服的李正峰,一脸幸福地举行了简单的婚礼。

  可好景不长,就在白玲即将临盆的时候,一群恶棍把她打流产了。一个小生命,就这么没了!白玲哭了整整一天一夜,谁劝也不听,最后晕了过去。

  年底的时候,李正峰的死,让白玲的人生彻底垮了!白玲在没了孩子后,又没了丈夫。在那几天,她心灰如死,如果不是杏儿看着她,她早就自杀了。

  虽然白玲很感激徐子兴在最困难的时候帮助自己,但她对这个坏外甥仗酒强奸的事仍不能释怀。她觉得自己对不起刚刚死去的丈夫,她恨自己,也恨徐子兴。更恨老天,为什么要让徐子兴长得那么像李正峰。

  这次徐子兴被拘留,她也很担心。当她来到税务所所长家,看到徐子兴名正言顺的女朋友时,白玲有些心灰意冷。宋思雅是那么的漂亮,那么有气质,最重要的是比自己年轻!虽然白玲没想过要独占徐子兴,但看到他的女朋友时,白玲还是忍不住伤心。

  白玲从屋子里抱住一床厚厚的棉被,这是她结婚时新买的被子,还没用过呢。

  徐玉凤拉着宋思雅道:「我们也来帮忙。」宋思雅不愿跟白玲待在一起,可手被徐玉凤拉得紧紧的,只好不情不愿的到厨房帮忙。

  宋思雅等锅里的油烧开了,把菜倒进锅里,突然油锅传来「辟啪」两声,锅里燃起大火,烧着了她的袖子。宋思雅尖叫着把锅扔了,拚命地甩着手。徐玉凤和白玲两个女人也吓坏了,好在白玲反应快,抄起水勺就往她手上浇。

  宋思雅是个独立女性,她胆子本来不小,如果胆小,她也不敢一个女人来到春水村这种僻远山村教书了。但这几天她又是受委屈又是担惊受怕,一个刚踏入社会的小姑娘,心理承受能力本来就弱。这把火可把她吓坏了,好在白玲浇水浇得及时。

  宋思雅乖乖的伸着手,让徐玉凤给上药。

  「怎么能怪你呢?是思雅自个儿不小心。」徐玉凤道。

  但是,宋思雅并没有因为白玲相救而放弃成见,心里嘀咕,谁跟你是一家人?

  「呀,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他这么能吃。」

  徐玉凤拉拉她衣角说:「思雅,说什么呢!白玲,你别介意,这丫头喜欢乱说话。」

  宋思雅一听,不乐意道:「教师怎么了,不会说怎么给学生们讲课?」

  白玲气得浑身发抖,颤着玉手指着宋思雅说:「你……」说不出半句话来,一转身,哭着跑进卧室,卧室里传来「呜呜」的痛哭声。

  宋思雅哽咽道:「我怎么了,我?人家偷我老公,我还得笑脸相迎?她救了我又怎么样?是她对不起我在先,我说她几句又怎么了?」

  提起徐子兴,宋思雅就伤心,她趴在桌子上也哭开了。卧室里、卧室外,两个女人的哭声是那么相似,她们为同一个男人而哭,也同样为自己而哭。

  玉凤在床上铺着被褥,我打开两个饭盒,随口问道:「玉凤,怎么就你一个人来?宋思雅她们呢?」

  我一边狼吞虎咽吃着饭,一边又问:「又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事情都发展到这种地步了,我还能有什么话好说的?谁叫自己管不住下面的兄弟?我闷声不响,一个劲把饭菜往自己嘴里塞。

  「我出来送饭的时候,她们还在哭呢。你就不能想想办法?她们可都是你的女人!」

  我邪邪笑道:「做那事儿的时候,我上面的头没大,可下面的头大了啊。」

  古人说:饱暖思淫欲,这话果然没错。昨天晚上我还做过,现在我家兄弟又在向我喊饿了。玉凤眼尖,一眼就瞄到了那顶高高的帐篷,嗔道:「你、你怎么……这里可是派出所,你可不能乱来。」玉凤偷偷看了看门外,小心地把拘留室的门关上了。

  玉凤的皮肤很白,农村里的女人个个乌七抹黑的,像玉凤这样白嫩的肌肤还是很少。她的头发又黑又亮,梳理得整整齐齐,丰盈的胸部将一身新棉袄高高顶起。我咽了咽口水说:「玉凤,我知道,过来,咱们好好聊聊。」

  「别,别,现在可是白天,而且……」她挣扎。

  我强迫性地搂住她的腰,手指迫不及待的摩擦着她高高耸起的胸部。隔着厚厚的棉袄,依然感觉到她乳房的丰满。在我所有的女人中,玉凤的奶子是最大的,有35D吧。

  我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在拘留室里作爱,令我有种惶然如当贼般的感觉,却又有种别样的刺激。「玉凤,我要,我要你给我!」我霸道地说。玉凤慌慌张张地看着窗口的方向,道:「不行,小兴,这里是派出所,万一让人看见……」

  大手迅速地握住了她的大奶子,玉凤的身体颤抖着,全身软瘫一般倒在我的怀抱里。我感受着玉凤身体的亲密接触,手掌微微用力揉捏着她坚挺的大奶子。

  看着她不自觉流露出来的媚态,一股欲望涌上大脑,我一把搂住她,倒进了被窝里。

  我飞快地走到窗前往外望去,中午员警们都去吃饭了,外边没有人,很安静,整个派出所静悄悄的。

  白嫩的肌肤和隐约可见的乳房露了出来,我心里一热,欲火又升起来,快步走到床前,迅速地脱下自己的衣裤,钻进了被窝。

  我们的身子在被子里纠缠在一起,在不合适的地方做这种事令我们都很兴奋。我的肉棒不受控制地在玉凤的大腿间跳跃,她的小穴在我的腹部磨来磨去,感觉痒痒的。

  翻身压在她身上,用胸膛摩擦着她白皙丰盈的大奶子,她的身体带给我阵阵浪涛似的热力。她闭着眼睛,微微张开嘴唇,轻轻的喘息。我埋头下去,准确的找到她的嘴唇,舌头灵活的探进她的口腔,卷着她的舌头吸吮起来。

  大肉棒在她的刺激下,勃起得更大更坚硬了,更是胀得像要爆开似的。我粗重的喘息声也愈来愈急促,年轻且充满精力的身体,被玉凤的温柔撩拨的快要炸开了。

  我仔细欣赏着玉凤雪白而又丰满的胴体,一对肥嫩、高挺的乳房,两颗绯红色的葡萄般大的乳头,耸立在两圈粉红色的大乳晕顶端,雪白平滑的小腹下,阴毛长得实在是太浓密了,层层叠叠地盖住了那迷人而神秘的桃源春洞,想要一览风采还得拨开那一丛丛的乱草!

  「亲亲玉凤!我想吃你的大咪咪。」

  我张开了嘴唇,一口就含住那颗乳头又吸又吮、又舔又咬的,一手搓揉摸捏着另一边大乳房和它顶端的奶头。

  不理她的叫声,我不停地吸吮舔咬、用手揉弄着玉凤的一双大乳房。

  只见她全身一阵抖动,低头一瞧,一股透明的液体,从玉凤那细长的小肉缝里淌出,先浸湿了一小撮阴毛,然后流下她深陷的屁股沟,再流到床上,又弄湿了一大片白色的被褥。

  我又把手指插进了玉凤的小蜜穴内抠挖了起来,时而揉捏着那粒小肉核,而小穴则不停地流出淫水,湿濡濡、热乎乎、黏兮兮地沾了我满手都是,我贴着玉凤的耳朵说道:「亲爱的老婆!你下面流了好多淫水,洪水泛滥了哟!」

  玉凤被我挖得难受,语不成声地呻吟着讨饶的话。

  只见一大片弯曲黑亮的阴毛,长满了她的小腹和肥突高隆的阴阜四周,连那令人无限神往的桃源春洞,都被覆盖得只能隐约地看到一条细细长长的肉缝,阴户口两片大阴唇鲜红肥嫩而多毛。

  玉凤是头一次被我吮舔,也是第一个被人舔沟的女人。她幸福得全身不停地抖动着,淫声浪语地大叫道:「啊!……啊!我要死了……哎呀……你舔得我……痒……痒死了……咬得我……爽死了……啊……我又要……泄……泄身……了……啊……」

  「饶了我吧!」玉凤可怜兮兮地说。

  我道:「你就吃过一回,我可是被你吃上瘾了,今天就再来一次嘛!」

  说完,她用一只玉手轻轻地握住我的大肉棒,张开她的小嘴,缓慢而又有点怕怕地含着我的紫红色又粗又壮的大龟头,我的大龟头塞得她的双唇和小嘴里胀得满满的,不时用她的香舌舔着大龟头和马眼,又不停地用樱唇吸吮、贝齿轻咬着我的大龟头。

  玉凤愈来愈让我感到舒服麻痒,大肉棒这时已经硬翘到了最大的限度,有些胀痛,非插入她的小肥穴里,才能一泄为快。于是,急忙抽出我的大肉棒,跃起,把玉凤那丰腴的胴体压在下面,分开她浑圆细嫩的两条大腿,手握大肉棒,对准她绯红色的小肉洞,用力一挺!大鸡巴就这样干进了一大截!

  大肉棒干进小肉洞里的声音,紧接着就听到玉凤痛得大叫:「哎呀!……我的妈呀……痛……痛死……快停一停嘛……」

  玉凤喘老气,颤抖着声音道:「我快痛死了,你的……肉棒……那么大……也不管我受不受得了,就那么用力地干了进来,你还问呢,你好狠心哪,把我的小穴弄得痛死了。

  玉凤休息了一会儿,语音较平顺地道:「小兴!我并没有生你的气,只是我的小穴很浅小,你爱我的话,就更要爱惜我,知道吗?」

  玉凤眉开眼笑地说:「这样才是疼我的乖老公!好,来吧!轻点儿插……进来。」

  不料却又听到玉凤叫嚷:「啊!……停……停一下,好痛……我的小穴里……好痛……胀……胀死了……」

  玉凤一阵颤抖呻吟道:「唉……唉呀!好胀……」

  只见玉凤的肥臀直扭着,樱唇里也淫声浪语地叫着:「……啊……快……快用力……插……插吧……我……爽……死了……唉呀……我……要被……插……插死……了……嗯嗯……嗯哼……」

  这一阵猛干,使玉凤拚命摇摆着她肥嫩的大屁股,来迎合我猛烈的抽插,每一次的撞击,她就全身一抖,胸前的两团肥乳,更是抖得厉害,使她在高亢和兴奋中喜极而泣。

  我一见玉凤这满足娇淫的神态,玩心大起,用大龟头在她的花心上点了几下,忽地猛然抽出大鸡巴,在她的穴口上揉动起来。

  「好老婆,你别哭了嘛,我不逗你了。」

  【第四集】第七章:警花做伴

  她的浪叫声愈来愈大,浪水和大肉棒的激荡声也愈来愈大,我一边插她,一边道:「好老婆……你的……浪水真多……爽死了……」

  这时候的玉凤,杏眼微合,浪态百出,尤其是那肥美的大白屁股,拚命地摇着,撩人至极。

  玉凤喘着气道:「哼……我……发浪的……样子……肯定……很……难看……嗯……哼……啊啊……」

  听她这么叫,我的动作也随之加快,打算送她到极乐世界,大肉棒狠抽直插,把她商得满床乱转,欲仙欲死。

  身下的玉凤,泄到无力地哼着,满头长发凌乱地披散,玉首不停地左右摇摆,姿态很狼狈。

  我高兴地说:「玉凤……你又发浪了……」

  她这一说,我更兴奋了。在拘留室作爱,有一种偷情的刺激,令我又怕又爱,感觉却又那么的强烈,使我停不下疯狂的动作。

  我舒爽地道:「玉凤!你发起浪来真好看!我喜欢你发浪的样子!」

  我邪笑道:「肏得你要死要活、满床乱转是不是?」

  玉凤羞得翘起小嘴,装作生气,怒姿娇媚万分,看得我真是爱到心坎上,一把将她拉过来,紧紧地搂在我的怀里,玉凤也趁势柔媚地依偎在我结实的胸膛上。

  如果不是有意识的采阴,欢喜大法对女人的伤害是很有限的,只要不是频繁的索取,女人本身亏损也不会太多。

  「砰!砰!砰!」拘留室的门被人敲响,接着就传进来一个霸道的女人声音,「徐子兴,饭还没吃完啊?快给我开门!」

  「快,你快起来啊。」玉凤推着我压着她的身子,我却搂着她不放,说:「没事,是朱倩那个丫头,不碍事的。」

  我嘿嘿笑着不说话,玉凤狠狠捶了我一拳,道:「小兴你真是坏死了。」

  玉凤还在推我,我却不动。听着朱倩动人的声音,我却在里头猛干着玉凤,这种刺激的感觉令人异常的兴奋。高潮再次袭来,在玉凤压抑不住的尖叫声中,我们同时迎来了天堂般的感觉。

  朱倩一进来,劈头就问:「你们在里头干嘛呢?」一股异味冲进朱倩的鼻孔,闻着怪怪的,未经人事的她哪里知道,这股淫靡的味道,正是男女交欢所散发出来的。

  朱倩信以为真,还以为那淫靡的怪味是某种药味,她四下里望了望,说:「什么伤药?这味道怎么怪怪的?」

  我道:「祖传秘方,味道是有点怪,不过疗伤的效果很好。」

  朱倩啐了我一口,红着脸说:「呸,谁要看你们臭男人的身体!」

  朱倩抵不住我的厚脸皮,拉着玉凤说:「婶子,看看你外甥,尽胡说八道,你也不说说他。」玉凤这回脸上的红晕消了不少,神色也恢复正常了,她笑道:「小兴就这样的,整天没个正经。以后也不知道他娶不娶得到媳妇。」

  朱倩皱眉问道:「那个姓宋的姑娘长得蛮漂亮的啊,难道她不是徐子兴的对象吗?」

  「不会吧?我看那姑娘人挺不错的,看得出她很关心这个臭小子啊。」

  玉凤不敢久待,收拾好饭盒就要走。朱倩拉住她说:「婶,再陪我聊聊吧,这派出所就我一个女的,整天闷得慌。」

  「哎哟,我还真忘了,瞧我这记性。」朱倩拍了拍脑门叫道。

  朱倩总感觉这拘留室里怪怪的,她掏出手铐对我说:「把手伸出来,跟我出去一趟。」

  「去审讯室!」玉凤走后,朱倩就没了好脸色。

  「这一屋子都是你那祖传伤药的怪味,难闻死了,我待不惯。」朱倩硬是给我戴上手铐。唉,自作自受。

  「唉,你这是上哪去啊?审讯室不是在这里吗?你不要告诉我,你有高度近视眼。」

  我瞪大了眼睛道:「喂,朱大小姐,你这演的是哪出啊?别说你想偷偷放了我,你就是偷放我,我也不会走的。那叫越狱,罪加一等,你可千万别害我。」

  我更奇怪了:「喂,大小姐,查案有带着犯人一块查的吗?还给我戴着手铐?」

  我彻底无言了,再能打,手被拷着,这实力也得大打折扣啊。

  我不吃她这一套,说:「大小姐,这对你来说当然是小事一桩,但我现在可是嫌疑犯,要是出事情,这倒楣的还不是我?你别激我,今天要是没范叔的话,我说什么也不会跟你走的。」

  呵,还打了三个惊叹号。我抬头对她说:「范叔怎么自己不来跟我说?」朱倩道:「范所长身为所长,这种违规的事情,他能亲口对你说吗?」我一想,也是,遂打消了疑惑。朱倩扯着我的衣服说:「把衣服脱了!」

  我这是自以为是了。人家小姑娘家,根本就没这念头,连我话里隐讳的意思都没听出来。我边脱衣服边猛往朱倩的下身瞧,看她那走路的姿势,应该是个处女吧?难怪什么都不懂。

  走过大门的时候,给值班的门卫给拦住了。朱倩三言两语打发了那个门卫,范所长有令,门卫敢不听吗?我第一次发现,原来范叔的权力是如此之大,连犯人都可以私自放出去。

  如果这些是羡慕或者是嫉妒的目光,我会欣然接受,但偏偏是不屑、嘲弄的目光。我脸上火辣辣的,唉,看来李宗吾先生的《厚黑学》是白看了。我尽量弯着腰,躲在朱倩身后,亦步亦趋。

  看着朱倩美妙的背影,我忽然发现,朱倩竟然跟我差不多高。目测约有一米七,只比我矮一些。一头英姿飒爽的短发,耳后头露出一大截白嫩的脖子。穿一身冬装绿色警服,警服紧紧包裹着动人的身躯,更显英姿勃勃。

  朱倩吐出两个字:「查案!」

  朱倩猛一转身,好在我反应快,否则非撞上她不可。随即,我后悔了,若刚才那一下装成不小心撞上她,岂不是可以软玉温香满怀抱?

  「朱警官,算我说错话了行不?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呀。」我嘻皮笑脸道。朱倩瞪我一眼道:「知道就好,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朱倩「咯咯咯」的笑着说:「笨死了!范叔还老在我面前夸你聪明呢。哼,还不是败在本小姐手下?」

  「是,是!朱警官不但貌美如花,更是德智兼备,是我们最优秀的女警了。我徐子兴一介布衣,自然不会是朱大警官的对手。」我奉承说。

  我又问了:「那请问朱警官,擒拿格斗这门功课你考了多少分啊?」朱倩脸上有些不自然,酸酸地说:「刚及格,不过我射击可是满分。」哼了一声,又拍拍腰间鼓鼓的地方,道:「我有枪,歹徒不敢对我怎么样。」

  朱倩白我一眼道:「不是还有你这个武林高手吗?有你在,我还怕什么?」

  仿佛给我说中了,她的脸刷一下红了,羞怒道:「你到底走是不走?要不走,那就回去好了。」

  母老虎发怒了,咱可没好果子吃。

  镇政府大院里有所有的政府机关,还包括政府人员的家属居住区。我干爸家在大院北边,那里都是些当官的住的。而大院南边则是普通公务员居住区。南院的家属区有两幢四层高的红砖楼房,住着上百户人家。朱倩拿出记事本看了看,显然是找地址。来到三单元二零五室,我们敲了敲铁门,开门的是个少妇,长得还算顺眼,疑惑地看着我们,道:「你们是?」

  少妇客气道:「原来是朱警官,快,快请屋里坐。」

  卧室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道:「小红,是谁来了?」那少妇回道:「派出所的两位同志。」又对我们说:「坐,坐,我们给你们倒杯茶。」

  朱倩道:「还有些情况不熟悉,所以我们想再找王强同志谈一谈,希望王强同志配合我们派出所的工作。」朱倩把派出所搬出来了,那少妇也不好再说什么,道:「那我进去叫王强出来。」进了卧室,还把门关得紧紧的。

  当时干娘说小王打电话给她告知干爹出事,小王当时也在闹事现场,后来也被请去做了笔录。现在想想,莫非阴我的人,当中也有这小子?否则,朱倩也不会找到他家来了。

  王强个子不高,身子比较单薄,吊着绷带,护着受伤左手。看样子,他在这次事件中伤得不轻。

  我冷冷地看着他,道:「王哥,你不是不知道,我徐子兴是不抽烟的。」

  王强没接口,对他那个站在一边的媳妇说:「去,给两位同志倒杯水。」转头又对我们说:「小红就是笨手笨脚的,客人上门,连杯水都不给倒。」

  我盯着王强一声不吭,暗中运功,眼中精光暴闪。王强看了吓了一跳,手一哆嗦,半根烟差点没掉下来。他笑笑道:「徐哥,你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有话你就说嘛。」

  朱倩看出来我的意图,也配合着不说话。其实王强他媳妇才进去不到两分钟,泡杯茶哪有这么快的。等小红端茶过来,瞪了王强一眼,说:「来,两位同志,喝杯茶。」

  王强看我们不喝茶,道:「唉,你们到我家来,别客气啊。来来来,大冬天的,先喝杯茶。」说完自己先喝了口茶,又作势要我们喝。

  王强忍不住了,朱倩的目光还能让他忍受,但那个像豹子样盯着他的男人,却给他无比的压力,加上他本来就做了亏心事,所以显得更心虚了。

  王强低头吸口烟,不吭声。

  王强点点头,还是闷头抽烟不吭声。

  「不瞒你,我是戴着手铐出来的。」把手上的衣服解了,露出手铐给他看,道:「我想你也知道,范叔是我干爸的铁哥们。」

  我加强攻势道:「一定是有人逼你这么做的,是不是张天林?」

  收买人,无非就是四个字:威逼利诱!我深知无论在什么时候,这四个字都是威力无穷。它能让好人变成坏人,甚至也能让坏人变成好人。

  王强不说话了。

  「王哥,别的话我也不想多说。我徐子兴也不是个自私的人,如果为了我的事使你丢了饭碗,我心里也过意不去。税务所另外两个人,是不是跟你一样的情况?」

  「好。咱们话就说到这里为止吧,希望你把我的意思转告给他们。到时候还有可能要请你们帮忙,不过请放心,你们的工作一定有保障!」说完也不管朱倩愿不愿意,拉起她就往外走。

  离开王强家后,朱倩扯住我道:「站住,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想干什么?」

  「都一样。」

  「我不是说清楚了吗?人家也是迫于无奈,难道你想让人家丢了工作?」

  朱倩不解道:「他张天森就有那么大权力?一句话就能让王强丢工作?」我心中道,何只是丢工作?他还强奸妇女呢。魏婉那么好的女人,一生的幸福,就断送在张天森这两个禽兽兄弟手上了。

  「不行,不能因为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朱倩想了想,又气呼呼的转身就走,我忙拉住她说:「你上哪去?」

  朱倩是个天真善良的女孩子,还没有认清社会的险恶,我给她逗笑了,道:「你有证据吗?你有证据证明是张天林指使人诬陷我吗?」

  「朱大小姐,你是一个人民警察,凡事都得讲证据。你这样直接到张天林那里去,还不给人笑死啊?」朱倩被我说得脸上飞红,羞愧难当。可她偏是不服气,说:「那就这么让张天林他逍遥法外?」

  朱倩怀疑道:「你干嘛啊?搞得跟打仗似的,想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啊?」

  「去哪啊?」朱倩问。

  路过邮局的时候,我进去打了通电话。八十年代的春水镇,街上是没有所谓的「公用电话」的。如果想打电话,只能去邮局,那时候也没有所谓的电信公司。电话就归邮电局管。

  【第四集】第八章:美人沐浴

  我放下话筒,小姑娘小心地把话筒放回去,宝贝得不得了。她又对我说:「谢谢,五毛钱。」我哦了一声,习惯性的就往裤子口袋里摸去。可哪里有钱啊,今天被拘留,所有的东西都被收走。财物被范叔交给了玉凤,我现在是身无分文了。

  朱倩哦了一声,东翻西翻,好不容易才从上衣口袋里,翻出五块钱递给邮局的小姑娘。

  也许是朱倩不好意思吧,总之她没有注意到我对她的称呼,白我一眼道:「你以为我们当警察都跟这些大老板一样有钱啊?人家每个月就是三十多块钱死工资。要不是我妈妈每个月还给我寄二十块钱来,我都穷死了。」

  朱倩掰手数了起来:「吃饭一个月要花十块钱,洗澡一个月也要花十块钱,雅霜雪花膏一个月要买五盒,又得花十块钱,你看我一个月工资就差不多了。我嘴又馋,蜜枣、梅干啦什么的,又得花掉一部分。喏,这个月马上结束了,我还得值班,口袋里就剩这五块钱了。哦不,现在是四块五毛钱。你可得快点还我钱,不然过两天我就没饭吃了。」

  朱倩白我一眼,似在嘲笑我没见识。

  貌似玉凤也在用这种护肤品,不过,她也太夸张了吧,一个月用五盒?

  只要谈起化妆品,女人总是兴致勃勃的,朱倩偏头神秘地对我说:「我跟你说哦,这可是我发现的小秘密。雪花膏不但擦手、擦脸好用,擦身上的皮肤也很好用呢。比我用过的国外进口沐浴乳还好用。每次洗完澡后我都擦雪花膏。」

  朱倩不解道:「怎么了?我花的是自己挣的钱,花的又不是别人的钱。」

  李明理,人如其名,算得上是个可造之才,自从他媳妇偷汉子,李明理把那汉子打成植物人后,就被我安排到正峰运输公司上班。

  我眼尖,远远就看到一个背影很像李明理,叫了一声,那人一回头,可不就是李明理吗?李明理一看是我,乐呵呵奔过来,说:「徐哥,是您啊,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啊,这位是朱警官吧,你好,你好。」

  李明理呵呵笑道:「瞧您说的,徐哥,要不是您,我李明理现在还在牢里蹲着呢。走,到公司休息室里喝杯茶。」他热情地把我们请进休息室。

  「明理,我被人阴了。」

  朱倩曾经与李明理有过接触,她对这个被戴了绿帽子的男人还有些同情,所以,她把我的事都告诉了李明理。

  李明理看了看我,道:「徐哥,您就说吧,您一句话,我李明理上刀山下火海,风里来云里去,眉头也不会皱一下。」

  李明理一抬头说:「是不是张天森?」

  朱倩斜着眼睛看我,啐道:「臭美!还『知我者』,我还是『治你者』呢。」我给她说得老脸一红,道:「我吹吹牛还不行吗?」李明理看着我们两个吵嘴,嘿嘿直笑,眼睛里透着只有男人才会意的眼神。

  李明理一惊而起道:「徐哥,这可不行,我李明理受您大恩还未报,这么点小事儿怎么还能再要您出钱呢?」我道:「明理,一家人,别说两家话。」

  我们又跟李明理商量些细节问题、重点调查方向等等。朱倩在学校里学过侦查课程,在这方面她说得头头是道,兴致勃勃。我真怀疑她会不会偷偷的跟李明理一块去跟踪张天森。

  从运输公司出来,朱倩还意犹未尽。我忍不住道:「我可提醒你,你是人民警察,别知法犯法。」朱倩故作不解地一甩马尾,给我一个后脑勺,道:「你说什么啊?我听不懂。」

  朱倩想了一会儿,才意兴阑珊道:「好吧,我不跟踪就是了。」话语中颇有些赌气的意味。这丫头跟她接触的愈多,愈发现她更像个小女孩。虽然穿着警服,但她实际上也只有十八岁啊。

  果然,还没走进去,远远的就听到范叔的咆哮声。朱倩一脸紧张,更加深我的疑惑,回想起她给我看的那张范叔亲笔签字,试探地问她:「朱倩,你不会是假传圣旨吧?」朱倩吓了一跳,一把捂着我的嘴道:「嘘!小声点。」贼兮兮地东张西望,生怕有人听到似的。

  朱倩把我拉到阴暗处,头低低的,在我凌厉的目光下手足无措,半晌才道:「那张纸真是范叔写的。只不过……只不过……」

  「吃中饭的时候,范叔他老不正经,说要把你介绍给我。我跟他开玩笑,他回到办公室里就写了这张纸条笑话我。我很生气,就赌气找你,把你骗出去查案。徐子兴,我真的没有任何害你的意思。」朱倩辩解道。

  「小兴,你一定要听朱倩的话!」

  朱倩苦着脸说:「徐子兴,你可要帮帮我。范叔这回一定发火啦。我最怕范叔啦,我爸妈从小碰都舍不得碰我一下,我小时候有回发脾气,范叔狠狠地打了我一顿屁股。到现在我还直发抖呢。你可一定要帮我说话啊。」朱倩可怜兮兮地望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少女的无助。

  「徐子兴,哦不,小兴弟弟,姐姐这条老命可交给你了哦。」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一时情不自禁,情不自禁……」朱倩红着脸,声音愈说愈轻。

  朱倩追着打我,怒道:「要死啊,死徐子兴,敢这样说我。我以前跟宿舍里的好姐妹玩惯了,才不是你想的那样……」

  朱倩跺脚道:「真的,我真的不是你想像的那种女孩子。」

  朱倩摇着我的手说:「徐子兴,你可一定要帮我哦!你的案子是我做警察以来的第一件案子,我不想自己第一次做事是以失败结束。」

  「砰!」门重重的关上了,朱倩的一个同事黑着脸,从范叔办公室走了出来。迎面撞上了我们,一看到朱倩,他大吐苦水道:「朱大小姐啊,你到底上哪去了?」又看了看我,说:「谢天谢地,你们总算回来了,我差点被你们害死。」

  朱倩害怕似的点点头。小张走过我身边时,拍拍我的肩膀,没说话。不过我知道他的意思,无非是要我自求多福。

  范叔怒道:「你还想有下次?」

  范叔一摆手说:「你别说了。小朱这鬼丫头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说着偷偷丢给我一个怪怪的眼神。

  范叔那眼神里竟带着笑意,显然并未真正生气,只是想趁机训训朱倩。既然如此,我也就乐得看戏。

  接下来,范叔开始了长达一个小时的「训话课程」,朱倩垂着头,像是一个乖乖女,缩着脖子躲在我身后。在她看来,范叔已经气得双目喷火了。我暗地乐得直笑,真看不出来,范叔还挺会演戏。

  朱倩老老实实地点点头:「记住了,范所长。」

  朱倩老实的不行,一声不吭地押着我,离开范叔的办公室。

  真是巧了,她警服里的一对大奶子正好抵在我胸口上。温温的、软软的、酥酥的,感觉真好。

  朱倩恨恨地松开双手,气呼呼的一屁股坐在床上。那里还是狼籍一片,中午来不及收拾好,乱七八糟的。

  我无言了。朱倩不小心摸到的哪里是什么鼻涕啊,明明就是我和玉凤做爱后留下的精液。我一步跨到床边,把被子整了整,故意气她道:「知道我不讲卫生,你还坐在我床上?」

  白玲住所。

  三个女人在同一个屋檐下,竟奇迹般的相安无事。徐玉凤偷偷的洗了澡,中午与徐子兴激情一戏后,她身上一直有股淫欲味道,难闻死了。

  已经是腊月二十六了,在民俗中这两天要集中地洗澡、洗衣,除去一年的晦气,准备迎接来年的新春,农村里有「二十七洗疚疾,二十八洗邋遢」的谚语,所以称腊月二十六这天洗浴为「洗福禄」.徐子兴在近年关的时候,被关到派出所,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在农村里,进派出所那是件晦气的事情,有可能会影响来年的运势。徐玉凤虽然不信这些,但在农村待久了,不知不觉中也被这种迷信思想影响了,暗暗为徐子兴担心。

  我国有条法律,嫌疑犯可以申请交保候审。我在派出所拘留室里待了两天后,玉凤给范叔送了五百块钱。当时范叔就提着钱生气地来找我,说是要跟我断交。我赶紧解释,这是给我交保候审的钱,玉凤她不知道,可能没跟范叔说清楚。

  如果说这个世道是清平的话,那么我宁可拿块豆腐来撞死算了。人活一世,为得不就是能活得好一点吗?虽然不都是为了钱而活,但没有钱,又怎么可能活得好一点?衙门八字开,有米无钱莫进来。

  范叔叫上这么一大群男男女女,有派出所的、有税务所的,还有运输公司的,老老少少足有三十四个人。这么大阵势,就是镇长出门也没这派头啊。春水镇轰动了!腊月二十八这天,我穿戴新衣,红光满面的从派出所走了出来。

  本来我还担心这么招摇会得罪人,范叔一句话打消了我的念头。他说,张天森、张天林你都得罪了,你还怕得罪这镇上的谁啊?

  镇上唯一的一家饭馆,小八仙酒楼早就被白玲包下了。干娘端出火盆来让我跨,说是去去晦气,玉凤拿来桑树叶泡的水让我洗手,说是消灾解难。这在我们乡下是驱除楣运的习俗。虽然我不信这个,但又有几个人信的呢?无非算是一种仪式,凑热闹而已。就好比如今的官员题名写字,那字是真好还是假好,谁又会去关心呢?

  经过这件事,干爹和范叔与我有了共同的敌人,我们也就成了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徐玉凤、宋思雅、白玲三个女人围着我团团转,我醉倒在沙发上一个劲的说胡话。忽而大哭,忽而大笑,忽而大叫,忽而低吟,这副醉态可把宋思雅吓坏了。她可是吃过苦头的人,知道我喝不得酒,一喝就醉,一醉就有可能干那档事。

  说着徐玉凤已经扶着我进了浴室,玉凤她力气大,三个女人中也就只有她能扶得动我。白玲看着徐玉凤要脱我的衣服,张着嘴讶道:「这不太好吧,他可是你……」

  「思雅,快来帮忙。」徐玉凤招呼一声。宋思雅犹豫得不敢上前,道:「玉凤姐,小兴他不会又像上回一样吧?这里是白玲家,我不想让她看到……」

  徐玉凤咯咯笑着躲了过去,把我一推推给宋思雅。「喏,我把老公还给你了。你就放过我吧。」宋思雅俏脸飞红,急道:「谁是他老婆了?他想得美,我还不答应呢。」

  白玲在客厅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里莫名其妙烦得慌。她知道男人酒后乱性是正常的事,生怕浴室里面三个人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她知道徐子兴是个胆大包天的家伙,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所以她很害怕。

  浴室里的热水哗啦啦的响,那清脆的自来水落地声,传到白玲的耳朵里却是那么的刺耳。白玲双手绞在一起,死死地扭着,一双玉手已经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了。

  抬来一张椅子,偷偷地踩着它透过门上边的小通气窗往里看。八十年代的人们,喜欢在房门的上方留两扇小窗子。

  白玲觉得徐玉凤对徐子兴太好了,似乎已经超出了正常人关心的范围。再怎么关心,一个女人又怎么能给一个男人洗澡呢?就是当母亲的,也要避讳这么大的儿子啊。可徐玉凤却一脸的自然,而且宋思雅身为徐子兴的女朋友,竟然不反对!

  怀着复杂的情愫,白玲一眨不眨地盯着浴室里的情况,却愕然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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