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春色】第三十集[河图实体] 都市淫色
小村·春色30作者:猎枪出版日:2010-10-29
本该是喜气洋洋的婚礼,竟惊传新郎车祸的意外,使新娘姚秀君大受打击,几近崩溃。成刚的臆测不幸言中,成业竟承认是车祸事件的主谋,出面自首。然而,成业与何玉霞的异样举止,使这桩买凶杀人案疑云密布。
七点十分、七点二十分……吉时已过,新郎的接亲队伍仍然没来。这不是咄咄怪事吗?在此期间,电话已经打过不知多少回,每次都能打通,可是却没有人接听。在不断拨打所有能联络的电话后,终于有人接听了,接到的却是噩耗:「不好了,出车祸了!别的车都没事,就头辆的迎亲车出事了。新郎连人带车都掉到桥下了!」
她身边的那些亲戚、女伴,连忙上前相扶并安慰,其中也包括小王。她的脸色也变了,大喜的日子,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
成刚在旁听了难受,说道:「秀君,你先冷静点,我去看看情况再说。一到了这个时候,他觉得自己该义不容辞的帮忙。
她挣扎着站起来,凄然地说:「总经理,我跟你一起去看他。」
正这个时候,新郎的弟弟领着一伙人冲了进来,直冲到姚秀君跟前。姚秀君颤声问:「你哥怎么样了?怎么出事的?」她的美目瞪得好大,充满了苦涩和悲哀,令人动容。
姚秀君过去抓住他的手,说道:「那你告诉我,你哥的情况怎么样?」
姚秀君放开他的手,强忍着悲痛,问道:「好端端的,怎么会出车祸呢?难道司机不会开车吗?司机在哪里?」她脸上有了愤怒和疑惑。
姚秀君泪流满面,抽泣着说:「我活这么大,从来就没有得罪过谁,害过谁,谁会报复我呢?谁会报复我呢?一定是你家的原因吧?」说完这句话,她眼前又是一黑,站立不稳,向后倒下。
众女伴赶紧来扶。成刚脸皮再厚,也不能再搂着新娘了,只得将她转交给她们。
众人连忙劝她。她坚决表示道:「不,不,我一定得去医院。无论生死,我都要马上到他身边陪他。」众人见她如此坚决和激烈,也不再劝了,忙帮着换衣服。
成子英和江叔等人相顾叹息,虽说饱经风霜,见过大风大浪,但在此意外的祸事之前,也不禁动容。
回想刚才听到的情况,再仔细想想,他有了一种不祥之兆。新郎的礼车剎车失灵,才会发生这么严重车祸。这剎车绝不是早早就坏了,若是坏得早,一定会让司机发现的,那么,肯定是刚破坏的,就是要让礼车在接亲的路上出事。这人真够狠毒,要不被人发现,要下手迅速,准确无误造成这个后果,非常不简单。该不会是成业干的吧?不会,成业并不懂车,也对车没兴趣。可是,成业还是有重大嫌疑啊!
兰花、兰月也知道出事了,凑到成刚跟前,都花容失色。兰月不出声,目光深沉,兰花问道:「刚哥,现在这喜事该怎么办呢?」
兰月轻叹道:「姚秀君的命真苦。大喜之日发生这样的惨剧,难道真是天妒红颜吗?」她想到自己也是美女,自己在情路上也是一路坎坷,不禁有种物伤其类之叹,生怕自己以后也会发生悲剧。
三人正在低语时,姚秀君在众女的护拥下出来了。她已经换了一套休闲装,头上还是新娘的发型,上面的金饰还闪着亮光,跟她忧郁的俏脸很不协调。她跟成子英、成刚打了个招呼,便跟几个女伴,还有她的小叔一伙人匆匆离去。
成子英点点头,说道:「去吧,是应该多关心一下自己员工的。她有什么困难,要尽力帮她解决啊。」
兰花说道:「刚哥,不如我们也跟你去看看吧,也关心一下姚大美女的命运。要是新郎真是完了,她就可能成为你的弟媳了。」
不等兰花开口,兰月说话了:「成刚,我跟你一起走吧,我想回家去。出了这种事,我实在没有心情待在这了。」
兰花说道:「我也跟大姐一起回家。」
开了好久,才到那家医院。眼看着前面的车里下来人,都朝医院里跑去,成刚便让二女待在车里,也跟了上去。
听到这个噩耗,姚秀君再也受不了了,登时崩溃了,一下子晕了过去。这次怎么喊,怎么掐都没用,只好连忙呼唤医生,赶紧送进了病房。
等大伙退去,他推开病房门,看了看姚秀君睡着般的俏脸,跟小王说了几句话,无非是询问她的身体,得知无恙之后便离开了。
一想到这个问题,他的手摸向手机,就想质问一下成业,但又想到事情重大,别冤枉了他。万一不是他,岂不是破坏了他旅游的好兴致吗?反而他还为姚秀君担忧。
车上,兰花急不可待地问道:「刚哥,情况怎么样?新郎还活着吗?」她坐在副驾驶座上,而兰月坐在后面,并不出声,俏脸平静,不知道在想什么。
兰花啊了一声,一脸的意外和惋惜,说道:「怎么就死了?他的命也太脆弱了吧?」
兰花又说道:「这回姚秀君可苦了,还没过门就成了寡妇。她得过一段时间才能恢复过来吧。」
除此之外,还能怎么样呢?」
成刚轻轻摇头,说道:「不会的,姚秀君不是一个死心眼的人,她不会殉情的。再说,在这个时代,殉情也太傻了吧?比如我现在要是不幸死了,你们哭一场之后,就可以把我忘了,随意嫁人,我一点意见都没有。」
兰月如梦方醒,露出甜蜜的笑容,柔声说:「没什么,只是想了想关于人生,爱情以及生死等问题,越想越觉得宇宙茫茫,深不可测,好多问题都不是我们人类能解决的。」
兰月温柔地瞟了他一眼,嗔道:「你又来了!难道在你眼里,除了床笫之欢,男女之间就无事可做了吗?」
兰月嗯了一声,说道:「这才对嘛,人又不能整天待在床上,总得有点精神生活。」
兰月听了,脸刷地绯红了,像是红牡丹,娇艳欲滴,不可方物。
兰花舒了一口气,说道:「刚哥啊,专心开车吧,我们可不想殉情啊。」
两人的话,使成刚的脸上发热,说道:「好了,我再也不敢看你了。可了不得,简直要命。」果然,在往后的路程上,他规矩多了,再不敢多看兰月一眼,连话都很少说了。
兰花望着成刚,说道:「你去吧,我们在家里等你。」
成刚看着她,一阵着迷,真想过去搂住她,尽情地亲她、摸她,撩起她的裙子,冲锋陷阵,随心所欲。可是现在又不能立即实行。
成刚深吸了几口气,头脑一清醒,便上车离去。
到了公司,见到成子英,两人谈起婚礼的变故都大发感慨。
成刚心潮起伏,说道:「爸,依你看,谁会对新郎下手呢?」
成刚又问道:「你觉得不难破吗?」
成刚沉吟了半天,说道:「爸,你说这事会不会跟成业有关系呢?」
成刚提醒道:「可是爸,这件事不能按常规来推断呢。成业为了姚秀君,连自杀那种傻事都干得出来,那么杀人的事,为什么就干不出来呢?」
成刚问道:「爸有什么根据吗?」
成刚陷入了深思之中,心想:『难道这事真不是成业干的?除了他,还有谁对这场婚礼这么反感呢?他能自杀,也就能杀人,他比任何人都希望这场婚礼失败。我实在应该给他打电话的。这事太严重了,不能等他回来再讲。』
成刚答应一声。成子英又说道:「姚秀君那边,你也不必担心。我派了两个女员工照顾她,不会有什么问题。新郎刚死,她还想不开。等日子久一点,她就会平静下来的。世上哪天不死人呢?世上哪天没有变化呢?姚秀君还得活下去呀。」
下班之后,司机开车将成刚送到家门口。在进门之前,他给小王打了个电话,询问姚秀君的消息。
最后,小王提醒成刚,说姚秀君现在又是单身了,可不准打她的主意,否则后果会很严重的。
小王用了郑重的口气说:「姚秀君的命太硬,可能会克夫。你要是不想成为第二个短命男的话,还是离她远一点。」
讲完电话,成刚又给成业打电话。因为他心里不安宁,总像是有什么野兽在心里奔跑似的。不打这个电话,他无法让自己安心。
而继母的电话也是响了一会儿都没人接,这就奇怪了,他们是到哪去了?为什么都不接电话呢?
他暗骂自己简直不是人,人家死了老公,自己为什么会高兴呢?难道还对她有什么野心吗?那实在太不应该了。
吃饭时,大家又免不了要谈今天发生的悲剧,对姚秀君都感到非常同情和怜惜。兰花一边往成刚的碗里夹菜,一边微笑道:「刚哥,别为了别人的事,影响了你的心情。姚秀君自有姚秀君的命,我们也管不了那么多。我们没本事让她的老公再复活啊。」
他望着静静吃饭的兰月,说道:「兰月,你怎么不说话呢?」
成刚点点头,说道:「有些事确实是天不从人愿。就因为一切都是未知的,人生才有意思。如果一切都像小说的内容一样,事先都知道了,那就没有什么魅力了。」
抓起手机一看,却是成业打来的。电话接通,成刚问道:「成业,刚才怎么没有接电话呢?」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那你知道我想说什么吗?」
成刚听他的声音很正常,不像是一个凶手的表现,心里不禁犯嘀咕:『难道自己判断有误吗?这事真的跟他没有关系吗?或者就是他干的,只是他装傻充愣,没有流露出来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成业实在厉害,竟然做到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他若是有这样的心机和镇定,那么,追求姚秀君早就成功了,还需要去仰药自杀吗?莫非他真的不是凶手?不太可能吧?这件事怎么想都跟他脱离不了干系。』成刚没有马上进入正题,而是说:「成业,阿姨呢?」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难怪阿姨这么漂亮,她时时刻刻都注意着这些小细节。」
成刚立刻反问道:「成业,难道你希望发生意外吗?」
当然发生意外才好,她就嫁不成了。最好那新郎永远都没办法娶她。」说到后来,他的声音变得有点恶毒了。
成业啊地一声,忙问道:「哥,你快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那新郎得了什么重病,没办法结婚了?或者他被谁绑架了,没办法到达婚礼现场?」
他耐着性子说道:「都不是。今天这个大喜之日发生了惨案,新郎的花车在迎亲的路上出了车祸。」
成刚冷笑了两声,说道:「这回可称了你的意了吧?这下你又有机会了。」他的话里带刺。
成刚回答道:「新郎已经死了。姚秀君自由了,单身了,现在你又可以追她了,这回你的机会可大得很了。」
成刚质问道:「成业,你难道就不怕警察找你算账吗?」他忍不住要大发脾气了。
成刚喝道:「成业,我劝你还是快点投案自首吧,不要再骗人了。」
成刚追问道:「难道不是吗?」
这回轮到成刚惊讶了,听他的口气不像是在说谎,难道自己真的误会他了,凶手另有其人吗?也可能他是在演戏。
成业说道:「不,我想明天就回去。既然出了这种事,我也没心思再游玩了。我要回家,回去安慰她,让她的心情快点好起来。」
成业说道:「哥,你说的也有道理,我先跟妈商量一下吧。」
成刚应了一声,说道:「哥,谢谢你告诉我这个喜讯,这对我实在太重要了。」
他回到座位上坐好,看了看二女,说道:「我刚才的话,你们也都听到了。你们觉得,制造姚秀君男朋友车祸的凶手会不会是我弟弟成业呢?」
兰花笑了笑,说道:「好吧,刚哥,既然你非要我们说,那我就先说了。我认为这事很可能就是成业干的。」
兰花回答道:「证据是没有,不过有根据。成业迷恋姚秀君,达到了要死要活的程度。姚秀君要嫁人,最痛苦的是他,他当然要想办法让姚秀君结不成婚,嫁不成人。
成刚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有一定的道理。」他又看向兰月,说道:「该你了,兰月,不准拒绝回答喔。」
成刚眨着眼睛看她,说道:「那,你有什么证据吗?」
成刚催促道:「你说得详细点吧。」兰花也_大了美目看着姐姐。
成刚听了,也忍不住点头,因为兰月说得也很有理。二女都说得有理,那么,成业到底是不是凶手呢?成刚也迷惘了。
『趁着警察还没有找上你,你就好好安排一下自己的宝贵的时间吧。等进了监狱,你的一切梦想就都落空了。还说什么追求姚秀君?连自己都保不住!我的兄弟呀,最好我想错了,凶手真不是你。』
他很想去看风淑萍,去跟她说说话,最好能把她接过来,当自己的老婆。可是,他对自己少了自信。他怕真去了,面对她的时候,又会惹她心烦,因此,他有些举棋不定,可是思念却像火一样越烧越旺,让他越发难以忍受。
这个消息使成刚拍手叫好,并下定决心去看风淑萍。名义上是为兰雪,实际上是为了风淑萍。
兰花眉开眼笑,向大姐祝贺。而兰月脸上也露出开心的笑容,彷佛玫瑰绽放,让成刚心神俱醉,恨不能马上就脱衣「宣战」。
她们都没要求跟随。兰花本来想去,但考虑到自己大腹便便,一路风尘,怕对胎儿有害。而兰月更不是爱凑热闹的人,她更想待在家里,多想想工作上的事。因此,成刚一个人上路了。
放下手机,成刚直摇头,这种泼辣厉害的老婆,有几个男人敢娶啊?这样的女人娶回家,一个不合她的意,她就会怒目而视,拳打脚踢,绝不会服软的。想让她像兰花、兰月那么乖巧,那么听话,那简直是做白日梦。她可不是小绵羊,而是母老虎,今后一起生活后,真不知该如何驾驭她?既然已经招惹她了,想离她远点都做不到。
他只身驾车,朝省城的高速公路驶去。一边开车,心里一边乱想着。他不知道这次前去的结果会如何,很可能这保守的岳母依然对自己冷若冰霜,严厉指责,甚至可能会将自己扫地出门。毕竟这个女婿太超过了,把岳母都弄上床了。但成刚也打定主意,就算她对自己拳打脚踢,自己也会受着。为了达到目的,吃些苦头也是应该的。
他拿起电话,打了过去。成刚问道:「玲玲,你们到省城没有?」
成刚听了这动听的声音,想象着「三人行」的旖旎画面,真教人心神俱醉啊!哪个男人不喜欢同时跟一个以上的美女快活呢?只要有那个命,只要有那个本事,谁不想快乐似神仙呢?
玲玲也不多问,就说道:「好的,成大哥,我们等你喔!现在大家在省城,来往也方便。只是有你老婆在,你可别被抓奸,被她休了。」说着,便发出清脆的、欢快的笑声。
稍后,他开车进了小村子,这个他熟悉的地方。那里的一幢幢平房,一条条不规则的小巷,偶尔经过的马、牛、羊,以及粗糙的土道,土道上随时可见牲口的粪便,
对二女,他都有点怕。对继母的怕,是由于她经常逼迫自己,让自己无奈?,对风淑萍的怕,是怕她对自己反感,不原谅自己。难道彼此之间的结就不能解开吗?
想到风淑可能就在屋里,成刚的心跳都加快了。他不知道见面之后,她会不会叫自己滚蛋。
她也顾不得这些,向后退了一步,颤声道:「你怎么又来了?你难道不用上班吗?」她的脸上带着惊讶和不安,但憎恶和反感似乎少了,这使成刚心里为之一宽。
风淑萍回答道:「收到了。」她又穿上居家的粗布衣服,头发也随意挽着,但是脸上明显抹了化妆品,嘴唇也轻轻描了。原来她去了省城之后有了进步,也知道爱美了。
风淑萍回答道:「我没事,我很好,不用你挂念。兰雪在学校,你去接她好了,接了就回省城吧,我这里不适合你待。」她等于下逐客令了。
风淑萍看他一脸的诚恳和凄苦,心一软,向旁一闪,说道:「进屋坐一会儿吧。喝口水就回去。」她弯腰将盆拎了起来,手还有些发颤。
成刚见了,心里一动,心想:『难道是为我织的吗?要是的话,那就太好了,证明她已经原谅我了,证明她对我有意思。而且看尺寸,很像是要给我的。』
成刚暗笑,心想:『这算什么,有必要这么紧张吗?不就是一副手套罢了。你不这样,我还不敢断定是给我的呢!你这么一说,这么一表现,我明白,那手套绝不是给兰强的。』
【第三十集】第二章:解开心结
成刚听了心里一沉,大声说:「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就这么讨厌我?我有那么可恶吗?难道真跟癞虾蟆一样惹人嫌吗?」
成刚更不解了,说道:「我有什么可怕的?我又不是什么毒蛇猛兽,难道会吃人吗?」
成刚惊讶地说道:「你怎么会这样想?我记得我在你面前从来就没有凶过呀。」
成刚回想关于两人的亲密往事,谨慎地说:「我觉得那两次,不能全怪我呀。第一次,是我搞错了人,第二次,你被人绑架,是那个卓不群逼我做的。这两次哪有一次是我像禽兽一样主动强签你的呢?」
成刚一想确实是这回事,自己在这个环节上确实有错,便诚恳地说:「是的,第一次我确实有错。可是,我之所以持续地做下去,是因为我喜欢你呀。如果你不是我喜欢的女人,我当然会拔出东西,尽早结束那事。可是,当我发现是你时,我的心里不知道有多么欢喜,就好像将自己的心上人第一次搂进怀里一样的幸福。既然幸福已经来了,我当然要将它抓住,将它留住,不想让它随风而逝。那一次是多么教人难忘啊!从那刻起,我就认定你是我的女人,我再也不想跟你分开了。从那一刻起,我就打定主意,要照顾你后半辈子,不再让你孤单、让你寂寞、让你一个人承受种种压力了。难道你就不能原谅我吗?我对你可是一片真心吶!」
成刚知道自己的话打动了她,说道:「告诉我,你已经原谅我了,你很需要我。」
成刚勇敢地抓住她的手,说道:「我不是跟你说过吗?要报应也是报应在我身上,跟你没有关系。只要你肯原谅我,一切就好办了。」一想到风淑萍可以原谅自己,他的心里激动不已。
成刚追问道:「为什么?为什么?难道你还不肯接受我吗?难道你一点都不喜欢我吗?」
成刚坚决地说:「我不信,我不信,没有什么克服不了的困难。」
成刚牙关一咬,说道:「有什么好怕的?没有什么登不上的山,没有什么过不去的水。『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你心中有我,我心中有你,那就够了。我们只要按照自己的心意做事,管别人怎么想呢?如果我们活着,总要考虑别人的感受的话,那还有什么意思呢?」
成刚毅然回答道:「不怕。人生也不过匆匆几十年,为什么不珍惜每一天?我都不怕,你还怕什么?勇敢点,跟我一起生活吧。」
大罪人啊!我再怎么不管不顾,也不能害了自己的孩子呀!我跟你在一起了,兰花、兰雪、兰月、还有兰强,他们一定都会把我当成敌人的。我一想到他们看我的眼神,我就心里不安,好像自己成了天下最坏的女人,我可不想失去他们啊!」说着,她的泪珠已经落下来了,还有一发不可收拾的趋势,让成刚见了难受不已。
这番话听得风淑萍的眼泪又纷纷落下来,若不是尽力控制着,恐怕就会号啕大哭,泪如雨下了。这一哭,风淑萍觉得自己轻松多了,好像许多的负担都清干净了似的。
风淑萍想到一个问题,便问道:「成刚,你开了这么远的车,一定是饿了吧?我去做饭给你吃。」
风淑萍重复了一下:「成太太?」在她听来『这个词是多么新鲜,又多么有意思啊!』
成刚点点头说:「好,我就吃你煮的饭,吃完我就走。」
成刚说道:「你刚才不是说要我快点走,快点回省城去吗?」
成刚应了一声,说道:「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也不勉强。吃完饭,我去学校接了兰雪,就回省城了。」
坐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而厨房里的烟又不断飘进西屋,一股股的,怪呛人的。
成刚说道:「妈,不行的话,别在家吃了吧,我们可以出去吃。」
成刚说:「应该找人收拾一下才对。」
成刚叹了口气,说道:「相比之下,还是住城里好。」
成刚说:「不,我要在这里陪你。一会儿吃完饭,我就要走了。」故意把腔调变得凄凉些。
吃饭的时候,两人相对而坐。成刚胃口大开,吃着风淑萍为他做的饭菜。她的菜炒得不错,虽然只是炒鸡蛋。
成刚装腔作势地说:「吃完饭,我就去找兰雪,跟她返回省城。你看看还有什么东西要带给兰花她们的,就找出来吧。」
饭后,成刚站起来,准备要走。风淑萍端坐不动,说道:「不送了,你跟兰花她们说,好好过日子吧,不用管我。我是乡下人,生在这里,死在这里。」这声音特别凄凉,像是遗言,听得成刚心里沉甸甸的不好受。
他当然不会真走了。他到门外将轿车开进院子,又关好大门。走进屋里时,只见风淑萍正坐在炕沿上擦眼泪。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我一路开车,怪累的,实在不想回去了,明天再走吧,你说好不好?我今晚就住在这里。」
成刚知道她这是场面话,便说道:「有什么不好的,难道你又要赶走我吗?如果你不留我,我真的走了喔?」说着又要转身。
成刚笑了笑,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等到天黑了,屋里打开灯,该睡觉了。成刚钻进风淑萍为他铺好的被窝,关了灯,眼前一片黑,只听得远近几声狗叫声,彷佛还有回音,使他觉得这里跟城市确实不一样。城市里的夜晚,狗叫声没有,车喇叭声、卡拉OK声可比比皆是。
这么一想,他便坐了起来,决定到西屋去。他抱了枕头和被子,悄悄地进了西屋,将东西往炕上一放,轻声问:「妈,你睡了没有?」
成刚坐到炕沿上,说道:「妈,我想跟你一起睡。一个人睡实在没意思,两个人睡就不一样了,感觉会很温暖。」说到后面,声音已经很暧昧了。
成刚听了心酸,说道:「原来你还是不肯原谅我,不肯接受我?我们之间有那么大的仇恨吗?你到底让我怎么样呢?你说说看。」
成刚觉得这要求不过分,说道:「好吧,我答应你就是了。不过,你让我留在这里跟你睡吧,我一定会尊重你,不碰你。」心里很别扭,心想:『都已经好过两回了,你用得着这样吗?女人真是让人搞不明白。』但是,就因为搞不明白,所以还得继续搞下去。
成刚说道:「不必了,我还是在炕尾吧。」他已经看到风淑萍在炕头了,无论如何,自己都应该睡在炕尾。
风淑萍并不跟他说什么,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但成刚发现了,她不时也翻翻身,叹息几声,可见也睡不着的。
风淑萍应了一声,说道:「也好,不过不准再逼我做什么了,我什么都不会答应你的。我是个乡下女人,年纪又比你大,但我也是个很要面子的女人,你不要太过分了.」
风淑萍幽幽地说:「你说,我听着呢。可不准再说些让我心烦的。」
风淑萍说道:「好。看看能不能逗我笑。」
风淑萍轻声一笑,说道:「小孩子懂什么?女人生孩子多不容易呀,要吃那么大的苦头。我生他们四个,每一次的苦都记得清清楚楚的。在生兰雪时,差点就死了,结果这小丫头长大后,那么让人心烦。」
风淑萍的智商并不低,一听就明白了,脸上发热,嗔道:「成刚,你真差劲,给我讲这种成人笑话。我们也不是夫妻,也不是情侣,这种笑话不太合适吧?」
风淑萍说道:「准没什么好话。」
风淑萍听罢,忍不住轻声笑了,但只笑了两声,便止住了。这种笑话当然是让人开心,让人轻松的,只是在成刚面前,她实在不愿意表现出来而已。
风淑萍哼了两声,说道:「这种笑话太色了,我没什么兴趣,你还是讲给你自己听吧。天天听这种笑话,时间久了,好人也变坏了。」
风淑萍听了有几分骄傲,说道:「我的三个女儿,虽称不上多优秀顶尖,但是她们从长相到品格都是很好的。你能娶到一个,那是你的福气。别说你是城市人,是有钱家的少爷,我觉得兰花是配得上你的。」
风淑萍摇摇头,说道:「我女儿能配上你,我就配不上了。」
风淑萍叹了几声,说道:「成刚,就算我不是你的丈母娘,我也觉得自己配不上你。你想,我一个乡下女人,没什么见识,年纪又比你大一截,还是个寡妇,我们根本就是不同世界的人。我看,你真的要找情人,还是找那些年轻漂亮的吧,我相信兰花也不会过分阻止的。毕竟你们感情好,你出去搞女人,不影响家庭,她也可以理解的。」
风淑萍听了,又叹息了几声,不再说什么了,像是陷入了激烈的思想挣扎中。
风淑萍嘴硬,说道:「不,不可能的,我对你只有厌烦,只有憎恨,哪来什么爱?你不要自己骗自己了。」
风淑萍问道:「什么办法?」
风淑萍惊叫道:「成刚,你想干什么?我不会让你干事的!」她身体都退到被窝外去,俨然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
风淑萍不信,犹豫的伸过手。成刚握在手里,热热的,略显粗糙,那是因为长年的劳动造成的。
风淑萍猛地收回手,说道:「胡扯,手能摸出什么来?」
风淑萍不承认,哼道:「听你在瞎扯淡。好了,快回你的被窝去。否则我就喊人了,叫全村人都来看看我的女婿在干什么,全村都会把你给骂死的。」
风淑萍被弄得没辙,恨恨地说:「你真是个流氓,是个臭无赖。当初兰花是不是也被你给用手段弄到手的?」
风淑萍被气得笑了,说道:「成刚,像你这样厚脸皮、爱做梦的男人可真少见。我几时候说过喜欢你、爱你?都是你自己在幻想吧。」
风淑萍芳心乱跳,轻声叫道:「成刚,不要,不能这样子,快点放开我。」
当亲脸时,她挣扎得还很激烈,等亲到嘴时,她的反抗就弱多了。成刚大乐,双手乱摸嘴乱亲,弄得风淑萍简直喘不过气了。
风淑萍娇喘着说:「我不,我不是那种女人。我守了那么多年的寡,从来就没有被别的男人碰过。我是干净的,都是你不好,总在逼我当坏女人。」
风淑萍不禁娇躯一颤,问道:「你怎么会知道呢?你听谁说的?」这是她的一段伤心事,从没跟人提过。这是一道伤口,她从来不想碰它。这时被成刚一碰,她又感觉到了痛。
风淑萍心一痛,喃喃道:「那也不能怪我,我也都是为了这个家,这几个孩子呀。一个寡妇领着几个孩子,多艰难啊,我也不想跟村长啊!」说着,她有了哭腔。
风淑萍喘了几口气,说道:「我不是不肯原谅你,是我怕原谅你之后,就会管不住我自己。」
他的技巧很好,很容易就令风淑萍的身体发软了。当风淑萍对他恨不起来时,就很容易被征服了。他的手滑过她的腰,抓着她的大屁股,又去胸脯揉弄,风淑萍哪受得了这个?
随着时间的推移,成刚的手更加过分。那手已经撩起她的上衣,直接抓她的奶子了。那奶子再次被玩,瞬间兴奋起来了。他手又塞进她的下面,在她的股沟里抠弄着,在她的敏感部位上点击着,使得风淑萍的娇躯颤个不停,鼻子不时地哼着,像是生病了。
成刚想不到她又会这样,为什么总在关键时刻就反抗呢?难道她真的不爱我吗?难道我一点都不值得她托付终身吗?
想到这里,他的心不禁又痛了起来,用手直拍炕。想到自己真是无能,对一个四十岁的美女都没有办法,真是太失败了。可是说放弃就能放弃吗?自己毕竟已经惦记她那么久了,且得到了她的身子。她的心也是爱我的,为什么总是将我推开呢?
成刚想了想,说道:「也好,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果然,只听成刚说道:「陪我最后一个晚上吧。明天早上起来,我就离开这里,接了兰雪,就回省城去。这下你满意了吧?」说到后面,他的声音变得悲伤起来。
成刚嘿嘿笑了,说道:「你不干也可以,以后我还是缠着你不放,让你后半辈子都没法安静,那时我们可又是情人关系了。」
成刚摇头道:「自己给自己找罪受,真是傻瓜。」
成刚说道「没人在逼你,是你把自己逼进了死胡同。快回答我,同意不同意我的要求。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要,总得给我个说法吧?」
成刚哈哈笑了,说道:「妈,我看算了吧,我也不逼你了。你别答应我,让我以后接着缠你吧,那才长地久呢。」
这么一想,她便把心一横,说道:「好吧,我答应你就是了。」
风淑萍羞怯地说:「我答应你,陪你这最后一晚上,明天天亮后,我们就是女婿跟丈母娘的关系了,你可得说话算话啊!」
风淑萍说道:「对你的话,我不是很相信,你发个餐。不过为了兰花,也不要太毒了,我可不想你短命。」
风淑萍嗯了一声,说道:「还可以。」
再次将她搂在怀里,再次吻住她,比刚才来得更热、更急、更疯狂。风淑萍直到呼吸困难时,才推开成刚,说道:「你怎么跟疯了似的呢?」
风淑萍听得大羞,说道:「不,我不是那种不要脸的女人。」
风淑萍叫道:「我不,我不,我不能那样。」
蜜的亲吻、激情的抚摸、不时冒出的情语中,两人的衣服离身而去,成为彻底的原始人。可是,屋里关着灯,黑得就像千年的山洞,对方的身子再好,成刚也看不见。只是现在他忙于享受艳福,也无暇去开灯。
成刚心里大乐,将中指插入小穴,抠着、塞着、挑着、揉着,之后又加入两根手指,玩得风淑萍忍不住啊啊浪叫。虽极力克制着自己,那声音仍清晰不已。
成刚嘿嘿笑,说道:「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今晚你一定要当个不要脸的女人,要当婊子一样的女人。当然了,只当我一个人的婊子,跟别的男人无关。」
成刚笑道:「我一定要努力把你变成不要脸的女人,让你比婊子还浪,最好再给我生个孩子。」
成刚耐心地玩着风淑萍的小穴,只觉得里面好宽、好暖、好多水。他知道,她的本性是一个端庄、文静的女人,而骨子里也有浪荡的一面,只是这一面藏得很深,并不容易看出。
成刚摸得性起,三根手指插小穴,大指磨擦豆豆,偶尔还在她菊花上骚扰。这些都是女人的敏感之地,风淑萍实在忍不住,便浪叫出声,娇躯乱抖着,只是被成刚压着,抖得不那么厉害。
风淑萍粗喘着说:「可惜什么?」
风淑萍娇喘着说:「谁教我命苦呢?谁教我男人那么短命呢?这个该死的,为什么不多活几十年?他要是活着,我还会这样命苦吗?他真是该死啊。」说到这儿,有点哽咽了。
风淑萍在成刚的玩弄下、鼓励下,犹豫着伸手出,抓住了在自己面前的肉棒子。
她心想:『我的女儿比我幸福多了,天天都有男人陪着,天天都有这样粗壮的玩意插她,她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哪像我这么命苦。』
风淑萍忙说:「不,我才不要,这是撒尿的东西,太肮脏了,我不舔它。」可是手还在抚弄着肉棒,因为她心里也是喜欢它的。
风淑萍双手抚着肉棒,男人的气味就在面前,让她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她说:「你又在胡扯了,兰花哪是那么不要脸的人?」
这强烈的刺激突来,几乎让风淑萍晕过去。这是多么销魂的感觉啊!风淑萍只觉得飘飘然的,彷佛被空气给托到半空中,在云端飘飘荡荡。
成刚多么狂野、多么卖力,玩得风淑萍主动举高了腿,抬起了屁股,将小穴往成刚的嘴上凑着,成刚吃得唧溜溜的直响,不时还说道:「真好吃,真骚,真教人发疯。」
成刚抬起头说:「你要是喜欢鸡巴的话,就学我的样子,舔一舔它。」
成刚见她实在是冥顽不灵,也不再勉强,心想:『以后有机会再慢慢调教她吧,只要给我时间,给我机会,我一定会把她弄得像兰雪一样的淫荡,一样不要脸。让她知道女人浪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这话多么诱人,这是呼唤他赶紧操呢!从她这样古板的女人口中说出这话,已经很难得了。这使成刚很有成就感。
风淑萍哪里说得出口,低声说:「你不干就算了,那种不要脸的话我说不出来。」
成刚将大肉棒顶在她的腹下,在那里磨擦着,沾了好多水。风淑萍觉得好舒服,嘴里发出呻吟声,还不禁将手放在成刚的背上,感受着他的强壮和健康,这是她在别的男人身上感觉不到的。
成刚将肉棒抵到穴口,那里已经水汪汪了。成刚一挺屁股,只听唧地一声,便全部进入了。她的穴比他的别的女人都大些,再加上水分充足,当然比较容易尽根。
这次的好受是前两回都没有的。前两回都是在非常情况下发生的,而这次则是两人自愿的,因此感受更美。这次才算是性爱!说实话,风淑萍也喜欢这种滋味,被男人的大肉棒子操,她当然愿意,只是因为思想、性格的问题,因为重重顾虑,风淑萍并不能心平气和地接受成刚,只好狠心拒绝了。
【第三十集】第三章:销魂之夜
成刚一边插着,一边还问道:「妈,你觉得舒服吗?」
那小穴包着大肉棒,随着干的动作,性器不断地磨擦着、交流着,每一下大龟头都撞在风淑萍枯竭已久的花心上,撞得她直叫,鼻子还发出销魂的呻吟声,教人心中一荡。
噗哧的水声,啪啪的碰撞声,再加上男人的粗喘气,女人的哼叫声,这简朴的乡下小屋里是春意盎然,人欲横流,令人赞叹的火热。
起初,风淑萍还有点顾虑,还有些矜持,等到玩了十几分钟,随着快感的增加,随着激情的升级,她什么都不顾了,大脑一片空白,真如成刚所说的,除了知道自己是个女人,需要男人操的女人之外,别的都不想了。
没了顾虑,也就没了面子,也就不怕笑话了。于是,她大喊大叫,大扭大晃,尽显女人的浪荡本色。
风淑萍哼叫道:「你在笑话我,我不想理你了。」
风淑萍哼道:「你才假正经呢。」
遗憾的是,没有开灯,看不到迷人的画面,但是成刚对她的表现也非常满意。
成刚便将速度提到最快,胜过暴风骤雨,胜过机器运转,还不忘了问:「妈,怎么样,你女婿操得你舒服吗?」
成刚听了很有成就,感,便继续猛干。又干了几下,风淑萍啊啊叫着,登上了欲望的高峰。当那一刻到来时,一股暖流浇在龟头上,使成刚觉得骨头一下子都软了。
现在她得到了,可是这是不应该的。这根肉棒属于自己女儿的,自己不该贪的,这是罪过啊!可是已经做了,就是后悔也没用了,那就再错这一回吧。明天早上,就彼此没关系了。
想到这些,她将成刚缠得更紧,生怕他突然飞走了。这可是她最后一次陪他了,不能放过宝贵的一分一秒。
风淑萍说道:「我没想什么,只想着今天晚上过得好快。要是时间能过得慢点就好了。」她的意思不言而喻。
风淑萍叹了口气,说道:「因为我害怕啊。我一想到让人们知道我们在一起的后果,我就觉得不寒而栗。我一想到我的儿女们知道我们俩的关系,我就坐立不安,真怕他们会指着鼻子骂我。」
风淑萍含羞地说:「你是个很会玩女人的男人,我随你好了。」
风淑萍应了一声,说道:「今晚上为了让你高兴,我答应就是了。」
风淑萍变乖了,扭着腰,屁股动着,使肉棒子在穴里活动。她的嘴里发出呻吟声,可见快感又来了。
风淑萍便照话而行,于是,她屁股运动的幅度就大了,成刚也双手握住奶子,乱搓乱揉,不仅够大,手感也不差。对于一个四十岁的女人,这已经很难得了。
风淑萍活动着身子,玩着肉棒,哼道:「你这人可真烦,哪来那么多的玩法?是不是跟兰花玩时,也都这么干?」
风淑萍问道「那射到哪里?射到肚皮上吗?」
风淑萍双手放在成刚的肩上,将奶子贴在他的脸上,微笑道:「你们这玩法可真恶心,我们乡下人玩不出来。」
风淑萍不信,说道:「那些女人一定有毛病,还病得不轻。」
风淑萍轻声笑了,说道:「胡扯,这是你们这些臭男人想办法折磨女人想出来的鬼话吧?我才不信呢。」
风淑萍忍不住又笑,笑得很开心,说道:「我才没有那么贱呢。我向来都是正经女人,村里人都知道的。」
风淑萍叹了口气,说道:「算了吧,成刚,别说这个了。今晚你不是要我陪你吗?那就陪吧,别想烦事了。」
风淑萍问道:「换什么姿势?」
风淑萍说道:「那一定很难看,很淫荡。」
风淑萍哦了一声,说道:「你是说『狗爬式』吗?」回想起两人第一次办事的情景,如在昨天。那姿势够羞人,也够难看的,但确实很刺激。
风淑萍犹豫着从成刚的身上下来。正寻思着该不该做这个姿势时,眼前突然一亮,一片通明,屋里的各处都清清楚楚了。连成刚赤裸的健美、雄壮的身子呈现在眼前,那根肉棒子水淋淋的,翘得老高,就像这村里的烟囱一样粗壮、有气势。
同样,成刚也看清了风淑萍的模样。那端庄的俏脸上已经春情荡漾了,一双美目也像要滴水似的,那成熟而沧桑的美感中又平添了几分艳丽与性感。再看她的肉体,也是白生生的、嫩溜溜的,一对大奶子已经膨胀了,跟兰月有得比,只是奶头稍黑些。她的胯间,湿淋淋的绒毛掩映着「张嘴」的小穴,正滴着水呢。
成刚称赞道:「妈,你真美,真诱人。我一见你就想操你操个够啊!」
她低头说:「你不是都把我玩遍了,还有什么着迷的。」
既然答应了陪他,风淑萍只有乖乖就范了。她勉为其难地做出狗爬式,但头和臀等高,且紧夹大腿,一副又羞又怕的样子。
成刚笑道:「你就是放不开。刚才还挺热情放浪,怎么一开灯就全变了?」
成刚说道「你的想象力还真丰富。算了,你就把它当成我的眼睛好了。」
成刚听了大笑,说道:「我们别说话了,还是干吧。哎,你这个姿势不标准,屁股撅高点,腰放低点,头垂下些。」
一个美貌的熟女光着身子跪伏在那儿,屁股翘得那么高,两只奶子悬着。成刚大乐,围着她转了两圈啧啧称赞:「妈,你这个姿势太迷人了,都要迷死我了。」他发现,无论是正面看,还是侧面看,还是从后面看,风淑萍的样子都会教人疯狂。
成刚看着她的屁股,以及屁股间那紧凑的菊花以及张开的小穴、小穴里的淫水,再配上她的大腿、她的奶子,真是一个可以教人堕落的女人!
风淑萍低声说:「我本来就是一个苦命人,我早就认命了。」
风淑萍叹道:「会吗?会吗?只怕我没福气。」突然啊地一声,原来成刚又将嘴贴上,又开始调戏她的下体了。那手指也不老实,对着她的菊花骚扰着。那是要命的挑逗啊!
成刚猛吸了几口淫水下肚,坏笑道:「好吧,放你一马,这回我们要操个痛快。你准备好,我要进去了。」说着话,摆好姿势,手握着大肉棒,对准水汪汪的秘处,便是一捅。只听唧地一声,一下子尽根,顶在娇嫩的花心上了。那是激情的一插,插得风淑萍全身毛孔彷佛都同时张开了。
成刚暂时停住不动,双手摸着她的屁股,心中感慨,我总算可以尽情地摸到你了,这是多么好的一个屁股呀,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么美的屁股。论形状、论大小、论弹性、论颤动,都是尤物中的尤物。这么好的屁股,居然没有男人来享用,实在是太浪费了。也许冥冥之中,就是要安排我来玩呢。
成刚哈哈一笑,双手在屁股上轻轻拍着,真滑嫩呀,简直就跟刚做好的豆腐一样。他说道:「我是乐得忘了动了。你急吗?如果不急的话,再等一下。」
成刚啪啪地拍了几下屁股,笑道:一急什么?等我们乐完了,我陪你一起睡。」说着话,挺动屁股,肉棒一出一入地干起来。出出入入间,快感无穷。
要好好发泄。她的欲望只有在春情全部爆发时,才会显示出来。平时人们看到的全是假相,或者说只是局部,不是完整的她。
他先是和风细雨般干着,后来,由于快感的增加,他干得快了、猛了,成为暴风骤雨了。男人的雄风和力量越发明显地表现出来?,男人的风采和本领也发挥得淋漓尽致了。这让风淑萍进一步认识了什么教大男人。相比之下,她以前的男人都是小绵羊。
成刚还不时地去抓她的奶子,捏她的奶头,给她更多的快感。
成刚洋洋得意地说:「种马哪有我厉害?我是狮子、老虎。说,你喜欢不喜欢我这么操你?」说着,动作也不停顿,干得风淑萍几乎支撑不住身子了。
这话听得成刚大为感动,更加明白了她的心意。她心里确实也有自己,也爱着自己的,只是因为重重顾虑,不愿意表现罢了。可却在这种时候表现得淋漓尽致,真教人意外。
风淑萍被操得连喊带叫,连扭带晃,活了半辈子,哪受过这么强烈的风雨?她实在支撑不住了,双臂一软,肩膀着床,屁股更高了。
成刚笑道:「好啊,我们一起出来吧。我把所有的精华都给你,你争点气,可别浪费了,回头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叫你我爸妈,你说这有多好?」
这是多么令人兴奋的话!她说完便达到高潮了,身子一软,整个肉体趴到床上,成刚也随着趴上去,接着大干。
欢爱之后,成刚从风淑萍的身上翻下,躺在旁边。风淑萍并没有马上动,就保持着原姿势趴着,呼呼地喘息着,脸上是无限的快乐和满足。她闭上美目,像在回味着刚才的幸福。
他心想:『我终于得到了她,真正的得到了她的肉体。今晚我并没有「强奸」她,完全是她自愿的。她高兴,我也知足。明天早上就各奔东西吧,我成刚可不是无赖,缠着人不放,我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男人。』
风淑萍嗯了一声,懒洋洋地坐起,拉过被子,靠到成刚身边,拉过被子将两人盖上,然后贴进他的怀里。这个时候的她,才像是他的老婆。
风淑萍小声回答道:「是挺舒服的,以前都没有过的。」头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感受着男人浓重的气息。
风淑萍长叹一口气,说道:「我们现在不要提这事吧,这事实在让我害怕。」
风淑萍突然问道:「成刚,你老实告诉我,你跟兰雪是什么关系?你怎么这么关心她呢?」她忽然起了疑心。
风淑萍疑惑地说:「可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我觉得你对她不怀好意。」
风淑萍转过头,一脸疑惑地望着他,说道:「我看你对她的态度,还有她看你的眼神,总觉得关系没那么单纯。」
风淑萍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我可提醒你,不准打兰雪的主意,她还只是一个高中生,你不要害了她一辈子。」
风淑萍不再多说什么了,又柔情似水地贴在他的怀里。而成刚也搂紧她,感受着她肉体的美好。心想:『现在这样多好,你又何必拒人千里之外,将幸福踢开呢?你也太傻了吧?』
次日天一亮,成刚连忙坐起来,风淑萍问道:「怎么了?还早呢,你有什么急事吗?」她也坐起来,一双大奶子猛地露出来,令人眼前一亮。那奶子还因为主人的动作而颤颤悠的,煞是迷人。
风淑萍拉住他手,又搂住他的肩膀,说道:「还早,再躺一下吧。」硬拉着成刚又躺下了。
成刚不解地问道:「为什么?」
成刚嘿嘿嘿地笑了,说道:「什么后果?不过就是我们两个一起臭名远扬,还能怎么样?」
成刚点头道:「好吧,听你的。」急急穿好衣服,将自己的被褥抱去东屋。风淑萍收拾已毕,便去厨房做饭了。
她话里话外都是羡慕风淑萍的好福气,还说苦了半辈子,总算运气来了。还说全村里的人家,就数兰家人命好,都到省城了,成为城市人了。
等老太太走后,风淑萍做好早餐,两人对桌而食,四目相对,彷佛碰出火花,都觉得心里美滋滋的、甜蜜蜜的。回想昨晚的每个细节,成刚觉得过瘾,风淑萍觉得销魂。她觉得自己活了半辈子,直到昨晚才算是真正地当新娘子。
女人就像花一样,要经常滋润,才会姿态丰艳,才会光彩照人。
风淑萍连忙跑过去拦住,叫道:「你不准走!你怎么能这么没有良心?昨晚刚和我睡过,说爱我、喜欢我,今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你还是人吗?」她潸然泪下,用弃妇的口吻指责着成刚。
风淑萍摇头道:「我忘了我说什么了,我只记得昨晚你是新郎,我是新娘子,你可不能扔下我不管,不然的话,你会有报应的。」说着,也不管不顾了,一头扑进成刚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动情地哭起来。
风淑萍流着泪说道:「好,好,你想操尽管操好了,就是把我的屄给操烂了,操穿了,我也不会走的,我以后就认定你是我男人了。」
风淑萍咬了咬嘴唇,说道:「我不怕了,不怕了。他们要是都怪我,都骂我的话,大不了我去死。我对我现在说的话不会后悔的。」她变得如此坚决,这样的变化倒使成刚猝不及防,大感意外,心想:『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幸福怎么会这么快来临呢?』
风淑萍搂着成刚不放,说道:「成刚,先别去找兰雪。你还是先在我这里待几天吧?」
风淑萍含羞回答道:「我们去找兰雪后,就要马上回省城了。回到省城,跟女儿们在一起,我们还能像现在这么快活吗?那时候你要跟兰花睡觉,不能陪我了。趁着现在有时间,我们应该多乐一乐才是啊!」
风淑萍脸现难为情之色,微笑道:「那不跟禽兽一样了吗?哪有母女一起干那种事的?」
风淑萍羞得说不出话来,心里却是甜甜蜜蜜的,从未感觉到人生像现在这么美好。
两人恩恩爱爱地过了三天,直到第四天上午,成刚才去找兰雪,要风淑萍跟着,她不同意,说要处理一下家里的事。
她上车之后,成刚告诉她自己跟风淑萍的事。兰雪哇了两声,睁大美目,说道:「姐夫,你可真有两下子,这么快就把我妈搞定了?真厉害,真是个不了起的大男人,我真爱你呀!」她在成刚的脸上亲了两口,以示奖励。
兰雪笑靥如花,说道:「她想不通,你可以帮忙啊。你可以在操她的时候,跟她把道理讲明白啊。」
兰雪嘻嘻笑,说道:「难道你就不能停一下跟她说吗?难道她还不让你暂停吗?大姐可不是那么贪吃的人吧?」说这话时,兰雪的脸上已经春光闪闪了。可是,这地方可不适合办事。
兰雪回答道:「已经都打过招呼,吃过饭了。就等着出发了。」
兰雪耶了一声,举臂欢呼,然后说道:「对了,我的摩托还在我舅舅家。还有,我们都走了,我家的房子怎么办呢?马上卖,只怕卖不出去吧?」
兰雪点点头,说道:「这倒不错。」说完,长叹一口气。
兰雪感慨道:「那倒没有,只是这次走,以后就难得回来了。我还是有点舍不得
成刚听了哈哈大笑,笑得头都要磕到方向盘上了。兰雪小嘴一噘,斜视着他说:「你干什么?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又没有在你面前演戏。」
兰雪拉长音说:「你还是不够了解我。如果你真了解我,你就会知道,我也是一个重感情、有深度的人。」
成刚掉转车头,向农村驶去,一边控制着方向盘,一边说道:「兰雪,好久没有听你唱歌了,你唱歌给我听吧。」
成刚说道:「你不是舍不得家乡吗?那就唱那首『故乡的云』吧。」
天边飘过故乡的云,它不停地向我召换。
成刚一边听着,一边开着车,一颗心也受到了感动。由歌声中,他也想起了自己的家、自己的亲人,想起了父亲、继母、还有成业。人们所谓的故土难离之情,也包括对亲人的不舍。
像那些老邻居,都已经有了很深的感情;一朝分离,多年难见,怎么能教她不动情呢?
这些东西将西屋的大炕都占了一半。乡亲们的深情厚义感动得风淑萍不知流了多少眼泪,想说什么,往往是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那眼泪如同决堤的水一样。
风淑萍应了一声,强自振作精神。成刚看到她的眼睛都红了。今天要离开乡下,她把女儿们帮她买的衣服穿上了,西装上衣、蓝裤子、笔挺的衬衫。她还化了淡妆,更添丽色。这些乡亲们都说风淑萍变更漂亮、更像城里人了,村里人没有人比她好看。
她照成刚的建议,将房子托给要好的邻居照顾,并为之代卖。至于家里的零碎东西,能送人的则纷纷送人了。
那些邻居也一齐劝道:「是呀,淑萍,这些东西还是留在这儿吧,城市人用不着的。」
她知道自己这回一走,就不知道哪天才能回来了。因此,她的心里格外难受,没有感到多少喜悦。进城很好,可以跟儿女们在一起,可以跟心爱的男人相守,可是自己的家乡又怎么能说忘就忘呢?
车里的兰雪实在受不了了,便大呼小叫地下车,跑过去,硬把风淑萍给扯进车里。上了车还埋怨道:「妈,有什么好舍不得的呢?你现在不是沦落,而是飞上枝头,我们再也不是土包子了,而是威风八面的城里人了。以后我们再回来,可有得吹了。」
兰雪不爱听这种话,但也回应道:「妈,你就不要再唠叨了,我记住就是了。」她心想:『我在省城上学之后,再也不提自己是乡下人的事实了。人家问我来自什么地方,我说我是从北京搬来的。问我为什么搬到这来,就说在北京待腻了,想换个环境调节一下心情。嘿嘿,这么一说,我兰雪可太有面子了。我可不会像妈那么诚实。在这年头,老实人是没有好报的。』
风淑萍应了一声,说道:「走吧,该办的事,我也都办了。」
风淑萍不停向外张望着,一脸的难过与不舍。等出了村子之后,她才转回头。这时候,她觉得脖子都有点酸了。
成刚回答道:「当然是你叫什么,我叫什么了。」
这话一出口,风淑萍脸腾地一下红了,头都低下了,说道:「兰雪,你什么都知道了吗?」
风淑萍鼓足勇气,抬起了头,小声道:「她们跟兰强会愿意吗?」
听了这话,风淑萍松了一口气,心想女儿们同意,就好办多了。她望着前面的成刚。成刚也从后照镜看着她,对着她笑,这使风淑萍心里一下笃定不少。
三人顺利抵达省城,母女相见,自有一番感动和激动。为什么不是四人呢?原来少了兰月。兰花说:「大姐在你走的第二天就去报到上班了。」
兰花说道:「我也是这么劝她,可她不听。她说在家待得都要闷疯了,太没意思。」
兰雪笑嘻嘻地说:「大姐要不是这样子,她就不是我大姐了。」
兰花说:「大姐这种人以后才有出息,我跟兰雪都比不上她。」
这番大话把大家都逗笑了,大家都觉得心情舒畅,精神不错。
成刚很高兴,问道:「依你看,兰月在这件事上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成刚点点头,说道:「你平常也要多跟你妈沟通,她现在有不少顾虑,生怕你们当儿女的受不了,敌视她。你要让她心平气和地当我的女人,让她以后可以很大方地我们一起玩,一起乐。」
休息了一下,风淑萍跟兰花一同张罗晚饭。这时候,成刚接到了小王的电话。
成刚回答道:「我刚回来。」听到情人的声音,他的心情就像春风拂面般的愉快。
成刚听得有点胡涂,说道:「成业不是在外面旅游吗?我是要到哪里去看他?」
成刚心里着急,说道:「出了什么事?你快说。」
成刚惊讶地叫道:「怎么会是他呢?我也曾经怀疑是他,可是后来又觉得不可能啊!这太不应该了吧?,」
成刚深吸一口气,说道:「我会控制好自己的。我问你,姚秀君现在怎么样了?
小王说道:「你冤枉她了,她可是一个通情达理的女孩子。她不但没有仇恨你们,而且也没有从你们公司辞职。我太佩服她了,问她为什么会这样?她说,成业的事是他自己的事,他要为这案子负责,但他成家的其他人没有过错,不能混为一谈。你看看,她与众不同吧?」
小王回答道:「好多了。她现在已经能照常生活了,只是郁郁寡欢地很少笑。恐怕要再过一段时间,伤痕才会冲淡,毕竟这件事对她的打击太沉重了。她还算坚强,换了我的话,我一定会崩溃。」
小王说道:「董事长说了,要我先陪她一个月。她休息期间,薪水照给,什么待遇都不少。」
小王说:「你放心,我会好好保护你的小老婆。」
小王笑道:「现在她男人死了,成业被抓了,她现在又是单身了,这不是机会吗?她不是很有可能成为你的小老婆吗?」
放下电话,成刚沉思了好久。虽说成业投案了,他还是觉得有点怪怪的,总觉得这件事并没有真正结束,好像还有一些隐情。
他跟三女打了个招呼,便穿好衣服下楼了。他先给风雨荷打了电话,风雨荷还没有下班,成刚便去会她。
成刚问道:「你还没有出去休假吗?」
成刚问道:「你要去哪里?」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我才不怕呢!我会巧妙的避开她的搜捕,到你面前,将你搂在怀里。」
成刚安慰道:「不要怕,有我在。要臭名远扬的话,有我陪着你。你可以躲到我的背后,任何的打击都由我顶着,什么炮弹、子弹、飞镖、梅花镖,我通通不怕。」
成刚兴奋地说:「好啊,你面子真大。」
她的笑容像朝霞一样灿烂,像明月一样美丽,让成刚心跳加快。若不是成业的事,他必会胡思乱想的。
当他见到成刚时,忍不住大叫一声:「哥。」便说不出话来。
成刚拉着他的手,说道:「成业,好兄弟,那件事真是你干的吗?哥不敢相信。你不是亲口告诉我,不是你干的吗?」
成刚一拍大腿,责怪道:「成业,你怎么会这么傻呢?干嘛在一棵树上吊死?以我们家的家世,以你的长相和人品,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干嘛非得要她呢?有些事是不能强求的。」
成刚问道:「遗憾什么?」
成刚想起了自己的疑问,说道:「不对啊,我问是不是你干的时候,你很镇静啊!」
成刚无奈地笑了笑,说道:「那你的镇静跟平和,真教我佩服了。我自信如果换了我的话,也未必做得到。」
成刚说道:「成业,你真是太胡涂了。为了一个女人,赔上自己一条命,或者一辈子,值得吗?」
成刚轻轻叹息,知道是劝不了了,就说道:「成业,阿姨跟你一起回来了吗?」他觉得奇怪,成业投案了,怎么继母何玉霞连一点动静都没有?她向来是最疼儿子的,怎么能袖手旁观,不闻不问?这太不像她了。
成刚更惊讶了,心想:『自己儿子要去投案,玉霞还有心情旅游,这也太不像她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成业说:「她当然不让,我是偷跑的。我想,她发现我不在了,也就什么都明白了。她没有跟回来,可能还在怪我不听话吧。」
成业回答道:「他知道,也赞成我这么做。他说一人做事一人当,敢做就要敢当,这才是男子汉大丈夫。」
成业感慨道:「一想到我可能会挨子弹,我是一点都不怕。可是,要是让我坐一辈子或者十几年牢,我可真受不了啊!」
成业悲戚地说:「只怕这次秀君是不肯原谅我了。我害死了她未婚夫,她一定会恨我一辈子的。」
成业双手抱头,绝望地说:「她是不肯原谅我的了。一想到她会恨我,我就受不了。」
成业抬起头,说道:「那个凶手没有抓到,逃走了。他是我同学的一个表哥,曾因为打架打死人,被判了十几年。他是修车的,出狱不到两年,为了钱,他又出山了,想不到事情这么严重。早知道如此,我就眼睁睁地看她嫁给别人算了,我并不想伤她这么重啊!」说到这儿,他的声音哽咽了,几乎要哭出声来。
成业紧抓着成刚的手,双眼透过眼镜片看着成刚,说道:「哥,出了这种事,你还会当我是兄弟吗?」他已经泪光闪闪了。
成业听了,忍不住泪如雨下,放声大哭了起来。
成业胡乱地擦了擦脸,说道:「哥,对于她,我已经不敢再奢望了。这辈子只要她过得好,我就满足了,我连乞求她原谅的勇气都没有了,我和她是彻底结束了。」
成业表情严肃的端坐了一会儿,突然说道:「哥,我有一件事求你,希望你一定要答应我。」他的脸上充满了期望和哀怜。
成业喊了声:「好!哥,我要你把姚秀君追到手,亲她、摸她、操她,让她一辈子离不开我们成家。」
成业缓缓地说:「我没疯,也没傻,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你要真当我是兄弟,就替我办成这件事吧。」
成业苦笑着说:「哥,我知道我这辈子是追不上她了。可是,我一想到她要嫁给别的男人,我就不舒服,就像自己的老婆被别人给睡了一样的痛苦。可我现在被抓了,根本没有能力再去追她,只好把这件事托给你了。」
成业嘿嘿笑两声,说道:「哥,你又何必再安慰我呢?以我的罪行,即使不被枪毙,也会长年坐牢的。即使是短期,那也得个十年八年,等我出去的时候,只怕她跟别的男人的孩子都上小学了吧?那时候什么都晚了。现在则不同,我进来了,还有你呢。」
成业一脸的正经,说道:「这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她是我的梦中情人,我不愿意她属于别的男人。」
成业摇头道:「不,我们是亲兄弟,跟别人不同。你得到她,睡了她,就等于我睡了她。我们兄弟是心连心的。」
成业凄然地说:「我知道,以我的能力,即使我不是凶手,即使我现在接着追她,也未必成功。因为我的缺点太多了,我只是一个文弱书生,而不是战士,更不是斗士。哥哥你就不同了,你是一个强者,在情场上更是高手。你追她,我相信成功率百分之百。」
成业斩钉截铁地说:「哥,你必须要成功。你要是失败了,我也活不下去了。」
成业站起来,冷着脸说:「是的。你成功那天,一定要来看我,要把喜讯亲口告诉我,我一定会觉得这牢没白坐,一切都是值得的。你要把详细情况告诉我,让我觉得是我得到了她。」
成业再次抓住成刚的手,说道:「哥,你」定要答应我。你不答应我的话,我就……」说着,他扑通一声跪倒在成刚面前。
成业说道:「我就是想让你得到她,不能让别的男人碰她,她这辈子就应该姓成。不管有多大的困难,你也要克服,一定要帮我完成这个心愿,否则,这辈子我都不要见你了。」说到后面,他已经声色俱厉了。
成刚实在受不了,便咬了咬牙,说道:「好吧,成业,我答应你,我会尽力的,让她变成我们成家的人,把她留在我们家。等你出来以后,我再把她还给你。」
成刚应了一声,说不出话来。他心情很沉重,像吊了块石头似的。他心想:『要是姚秀君要我离婚才肯同意求爱呢?难道我会把兰花扔了,把这些心上人都甩掉,而只要她一个吗?那绝对不行的。这个姚秀君可是个精明人,她怎么肯随便投入一个已婚男人的怀抱呢?这也太难了。
又过一会儿,风雨荷从外面进来,成业对成刚点点头,就昂首阔步地出去了,跟刚才进来时的失魂落魄截然不同。
成刚无奈地笑了笑,说道:「换了我,要是见你要嫁给别的男人,我也一样,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这话听得成刚直瞪眼,而风雨荷满脸的自得之色,像是占了大便宜似的。
风雨荷说道:「他是你的弟弟,就是我的小叔子,我当然不能不管他了。这个案子暂时不能完结,因为那个凶手还在逃。等正式审理时,我会尽力帮助的,让他早日释放。我也看得出来,你弟弟成业并不是坏人。」
风雨荷感慨道「你弟弟快赶上《天龙八部》里的游坦之了。」
风雨荷带着挑衅的笑容,说道:「你要是想让我妈也一起听你那些肉麻话,那你就试试看吧。她要是对你动武,我只当没看到。」
风雨荷说:「明天你不用去送我。我安顿好后,会跟你联系的。以后,没有我的同意,你也别来看我,知道吗?」
跟风雨荷道别之后,回到家里,风淑萍和兰雪因一路风尘仆仆,早已上床睡了,于是成刚将成业的事大致说了说,兰花听了叹息连连,感慨万千。
成刚望着心上人,说道:「你可以不用那么急着上班,怎么不在家再多休息几天?真是有福不会享。」
成刚哈哈笑,说道:「你就是劳碌命。对了,晚上我们乐一乐吧?」
成刚心想:『我的女人也不完全听我的。按说,今晚我应该跟风淑萍睡才对,可是,她的脑筋还没转过来,暂时不会接受的。算了,再等等吧,我还是跟我的元配去睡。』
次日,成刚去公司上班,见到了敬爱的父亲。从他的脸上看到了一丝忧色。成刚猜想是与成业有关。为了不影响他的心情,也就不提,只问道:「阿姨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回来呢?」
成刚哦了一声,没说别的,便跟父亲一起开始工作,心里却想:『阿姨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呢?她到底在躲避什么?成业被关,她怎么还能在南方待得下去?该不会被什么事绊住了吧?』
风淑萍住在成刚家里,日子一久,当然知道成刚跟她另两个女儿的关系了。这要从一天晚上说起。
那天出门前,他将兰花拉到一边,要兰花告诉兰月、兰雪,等他晚上回来后,大家玩群交。兰花犹豫着说:「刚哥,这样好吗?妈在家呢。要是被她看见的话,会有麻烦的。」
兰花担心地说:「万一她发作起来怎么办呢?」
兰花深吸一口气,说道:「好吧,刚哥,只好冒险一试了。」
他在黑暗中来到客房,钻进被窝,摸到了兰花温热而光滑的身子。兰花将成刚脖子一搂,说道:「怎么现在才回来?看来今晚玩不成群交了。」
兰花柔声说:「我当然讲了。兰雪答应了,只是大姐说她不参加。她可不想让妈悲愤填膺,继而大义灭亲。」
兰花带着歉意地笑了,说道:「刚哥,我的身体处于非常时期,为了我们的孩子,我可不敢那么疯,最好能把兰雪叫来。」
兰花笑道:「她今天睡得算晚了,苦撑着不睡,就是为了等你回来啊。现在只怕睡得正香呢。」
成刚看到兰花穿了宽大的花睡衣,睡眼朦胧?,兰花也看到了成刚的红脸,以及贼忒兮兮的眼神,显示出他的性欲勃发。
睡衣敞开,便露出了里面的白色内衣,给人整洁朴素之感。她的奶子近期膨胀,比以前大了一些,因此乳沟深深,格外撩人。
兰花将睡衣脱掉,搭在椅子上,对成刚一笑,说道:「刚哥,我现在的样子一定不好看。」
成刚的衣服一光,只见那东西已经翘起来,正向兰花点头呢。那龟头好大,棒身好粗,快跟兰花的胳膊一样粗了。
她动情地舔着,为了更舒服些,她从床上起来,弯下腰努力舔着,大肚子都下坠了,里面是他们的孩子。
成刚夸道:「兰花,你那么漂亮,床上功夫也越来越棒了。等你生完孩子,我要多疼爱疼爱你。」
他一边呼呼地喘着,一边观察着那红唇的吞吐,被美女吃鸡巴是多么令男人骄傲的事!谁都喜欢美女用嘴服侍自己。
成刚连搓带揉的,还捏弄奶头,使兰花时不时地发出呻吟声,显示出她有多么舒服。
成刚受不了这个诱惑,挺棒过去,一挺屁股,半根进入,插得兰花大腿微颤,媚眼一瞇,说道:「刚哥,你的鸡巴真硬,像是金刚石做的。」
兰花瞇着眼,俏脸泛红,哼声道:「我喜欢,刚哥。要是有下辈子,我仍想当你老婆。」她柔情似水地说。
夫妻两人在风吹杨柳般的节奏下欢爱着,偶尔下视,见性器结合密切,偶尔抬头,四目相接,又觉得甜蜜无限。
成刚一回头,便看到了兰雪欣喜的俏脸、凌乱的浏海。他笑了笑,说道:「兰雪,你来得正好,快脱了衣服,等着接班。」
成刚只扫了她一眼,便枰然心动,大有干的意思。但他一下子想到了更诱人的美女,便说道:「等一下,兰雪,给你一个任务。」
成刚一边插着兰花,一边笑道:「很简单,去把你大姐也弄来,我们四个一起玩更好。」
兰花在呻吟的同时,也不忘了嘱咐:「兰雪,尽量别惊动妈。」
大约过了有五分钟,兰雪便将兰月给拉来了。兰月秀发微乱,半瞇着眼,还没全醒呢。她身着稍长的吊带衫,奶子把胸前衣服鼓得好高。她光着两条大腿,乍看之下,好像里面什么都没穿。
成刚朝兰月笑了笑,兰月瞪了他一眼,说道:「成刚,你不要折磨人好不好?我睡得正熟,你非得逼我来。我明天还得上班呢!」
兰月的美目一斜他,哼道:「胡说八道,岂有此理。」她抱起手臂,衣服被拉紧,胸脯更显突出。
又干了几十下,兰花求饶了:「刚哥,我不行了,你还是换人吧。」
兰雪不等兰月说话,便抢先说:「当然是我先来了。我是小妹,大姐当然要有大姐的风度。」说着话,她身子向后一仰,双手在腰间一推,那条小内裤便离身而去了。
屁股间是一个隆起的小桃子,上面一条缝,已经泛着水光。再往上,还有一丛绒毛。
等兰花高潮之后,成刚便转移阵地,将肉棒唧地一声,插入兰雪的穴里。兰雪大声浪叫,说道:「亲爱的姐夫,你操得兰雪屄好舒服啊,舒服得愿意一辈子当你的小老婆啊。」声音不但大,而且清脆、放荡、勾人,
兰月提醒道:「兰雪,小点声,别让妈听到。」
兰月朝门外的黑暗一看,心想:『这丫头真够野,干起这事来,什么都不怕,我跟兰花可不如她了。』看兰花时,兰花仍瞇着美目,一脸的兴奋,还保持着刚才那个姿势,大腿分搁扶手上,屁股突出,小穴张开了,淫水淌得好多;菊花微微缩着,也水光闪闪的。这都是刚才留下的痕迹。
成刚将兰雪的大腿扛在肩膀上,大力撞击着,却留意着兰月的动静,说道:「兰月,别急,等一下就轮到你了。你先想想,用什么姿势最爽。」
成刚嘿嘿笑,说道:「这就对了,你想睡觉那也得操完再睡。否则就辜负了如此良宵,如此春夜了。」
而被操的兰雪别提多乐了,在大肉棒的攻击下,大呼小叫,不管不顾的,把什么淫话都说出来了,那声响可以让整栋楼的人都听得清楚。
她在大屋正睡着,兰雪那高亢的尖锐的浪叫声,像针一样刺穿了风淑萍的美好梦乡。她幽幽醒来,朦胧中,只见同床的两个女儿都不见了,只剩下自己一个。她们干什么去了呢?
她一下子感觉自己的心跳仿佛都停止了,她实在是怕这个事实啊!一个兰花已经够便宜他的了,怎么能把女儿全都赔上呢?不会还有兰月吧?
一时间,她感到心慌意乱,她真希望自己听到的、想到的都是假的。可是好奇心却驱使着她想查看一下,想证明自己得到的信息全是假的。
由于成刚的遮挡,她没有直接看到兰雪,但兰雪的声音就是在成刚的动作下发出的。两方面的节奏是相吻合的,摆明了是成刚在干兰雪。
她只觉得眼前发黑,深吸几口气,才没有晕倒。她又想到,我的兰月和兰花呢?她大胆地将门缝推大些,便看到了兰花,也是光溜溜的,正坐在椅子上看热闹,只能看到她的侧面,肚子那么大,奶子那么突出,皮肤那么光滑。
风淑萍强迫自己想:『兰雪算是完了,成了他的女人,而我的兰月不会的。她比谁都要面子的。可是,她要是跟他没关系,为什么要在场看?为什么不走呢?看来,她也沦陷了。』
她在心里痛骂着成刚,情绪激动,真想冲进去给成刚两巴掌,让他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可是她强忍着,没有那么干,而是忍气吞声地返回主卧室,往床上一躺,像是死了似的。
过了好一会儿,那浪叫声不见了。风淑萍挣扎着坐起来,心想:『一定是他们做完了,该睡觉了。我的兰雪和兰月马上就会回来的。我得装睡,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否则她们的面子上过不去。』
想到这儿,她身上充满了力量。这就是母爱的作用吧!
风淑萍从门缝看去,只见画面变了。成刚横躺在床上,兰月蹲在成刚的身上,双手按膝,激情地起落着屁股,屁股起时,毛茸茸的小穴夹着棒,溢着水?,大肉棒露出大半根;屁股一落,大棒子便不见了,全给吃掉了。那爱液好充足,沿着肉棒滑下,造成两条轨迹,都流到男人的肚子上了,在灯光的辉映下,男人的肚子上都有了水光。
她的大腿那么圆润,那么洁白,看不出有什么缺点。在当妈的眼里,兰月也是近乎完美的。风淑萍都承认,即使自己年轻时候,最美最迷人的时代,比兰月的模样也差了一点。
然而,风淑萍并不是一个冲动的人,她通过观察,知道自己的想法绝对错了。看看兰月在成刚身上活跃的模样,哪有一点像是被强奸的样子?
但她实在是太爽了,因此,有时那声音还是不禁变大了,随后又变小。她毕竟是个矜持的女孩。
身下的成刚也喘着气,说道:「我的兰月老婆,你今晚太迷人了,把我迷死了。」
成刚双手举起,嘿嘿笑,说道:「兰月,亲爱的,我向你投降。以后我不再逼你了,你逼我好了。」
门外的风淑萍转过身,背靠墙,闭上眼睛,心中充满了美梦幻灭的悲哀与绝望。她心想:『完了,彻底完蛋了,连兰月都变坏了。她这哪里像被强奸呢?倒像是她反过来强奸男人。』
之后,成刚又说:「兰月,换我干你吧,你体力不行。看我怎么让你叫得跟兰雪一样浪。」
只隔了一分钟,兰月便浪叫起来了,声音之美,感情之热,魅力之大,跟兰雪不相上下,只是声音还不如她响亮,但比刚才大多了,即使自己在主卧室也能听到。
只见成刚已经站在地上,兰月腰背竖躺于床,而屁股已出床外,两腿被成刚扛在肩上。成刚的屁股正在大动,虽看不见大肉棒子,也知道正在猛干兰月。
「大姐,你的奶子真好,我要是有你这么大奶子就好了。走在大街上,一定会让所有的男人眼珠子落地上的。」兰雪说。
成刚听了大乐,笑道:「兰月,哪天把你妈也叫来,我们一起乐。我不但要你,还要操你妈。」说罢,更是激情万丈地干着,嘴里反复叫道:「我操,我操,我操你妈。」
成刚听了满意,以更快的速度操她。两人痛快地欢爱着,兰雪和兰花也尽力帮忙,一屋里全是春色、春风、春光。
边全是客房里的内容。
『你已经苦了上半辈子,莫非下半辈子也想苦吗?要知道,幸福不可能老是在你眼前。可是成刚这家伙也太混蛋了,不该对他心软啊!这小子跟淫贼一样,把我们兰家的女子都祸害了。』
这一晚她当然没有睡好。事后,细心的兰月发现问题了,知道风淑萍知道昨晚的事了,便悄悄告诉成刚。成刚不以为然,说道:「知道也好,省得我们费口舌。」
成刚也不急,认为她在自己家里,迟早会就范的。
人们进进出出,都穿上羽绒服。那些贵妇都把名贵的皮草套在身上,既显示着自己的风采,又表明自己的身份,让人们知道,自己是出身豪门。
此刻,成刚跟父亲忙了半天后,便端起茶杯望雪,而父亲去找江叔议事了。
三个月里他都做了些什么呢?他多次去看成业,不断安慰他,使他心里好过些。
他也关注着姚秀君,让小王暂时不用上班,专心照料她。小王说姚秀君的情绪大致恢复正常了,不日便可上班,而且她并没有跟哪一位可疑的男人来往,这使成刚心里踏实多了。他不时地想到,自己要完成成业交给自己的艰巨任务。每次去看成业,他都要询问一下,经常提醒哥哥夜长梦多,该出手时就出手。
而自己家里也有了一些变化?兰雪早去上学了,正式成为省城的学生。为了顾全她的面子,展示她的丰姿,成刚还特地为她买了名牌服装。
因此,兰强的精神特别好,对事业更有冲劲。他并没有交女友,因为他有更大的目标,他想娶一位白领的美女当老婆,也已经相中了总部里的一个小美女。成刚表示,
看到兰强如此进步,如此争气,兰家的众女都是乐在心中,笑在脸上。尤其是风淑萍,看到儿子越发像个大男人了,经常会激动得眼泪汪汪的。这种幸福是她以前所不敢想象的。
成子英也没说什么,只要她注意身体,尽早在年前回来,因为国人是最注重过年的。
这使成刚感慨不已,这个女人适合去当特工,干嘛对自己的女儿盯得那么紧?女儿大了,总要出嫁的。
他于前天已经发过简讯,风雨荷也同意他去。只是这两天雪大,交通受阻,有关部门已经封路,成刚还在等着开路。
成刚跑过去将门关好,连忙抓着她的手,给她搓着,说道:「你怎么回来了呢?不是要你看着姚秀君吗?」
成刚微微一笑,说道:「她倒是挺为公司着想。」望着她秀气的脸蛋,香暖的身子,
小王赶紧甩开他的手,嗔道:「我可不想死,我回去工作了。」说罢,迅速跑掉了。
他望着窗外白茫茫的世界,飞扬的大雪,真希望快点雪停。那样,他就能去会心上人了。
隔了一天,大雪才停。又过一天,被封的道路才解禁。成刚松了一口气,心想:『雨荷一定等急了吧?她会以为我食言了吧?』他先给雨荷发了封简讯,告诉她自己要去看望她了。
东北的寒风可不得了,凌厉时如刀子,柔顺时也让人脸上生疼,想起凶恶之徒。
比如,在大街上,人们穿着羽绒服,相互感叹着天冷时,偶尔便会看到爱美的女子,她们的打扮很有趣,往往是上身着羽绒服,脸冻得像红萝卜也不扣帽子?下面却是一条超短裙,腿上紧裹着绒裤,在寒风的肆虐下,碎步小跑。
这次出门,他是穿了下襬较长的貂皮大衣出来的。成刚不喜欢穿这种衣服,觉得太臃肿、太呆板、不自然,可是妻妾们关心他的身体,要他非穿不可。
众女看了都笑,连风淑萍脸上都有了笑意。兰雪笑道:「姐夫,你千万别穿这样上山去。」
兰雪回答道:「会被那些持枪的猎人误伤的。」说着话,她捂着嘴又咯咯地笑起来。
省城离长春不远,几个小时就到了。虽相距不过几百公里,但一下车,成刚就感觉到温度的差异了,这里没有省城那么冷。
他放下电话,望望冰雪映衬的城市,不知道何去何从。呆了一会儿,才转向旁边的一家超市。天气冷,还是找个地方暖和一下吧。
成刚直叹气,心想:『雨荷也够艰难的了,出来见面,还要跟打电玩一样,重重闯关,而我却帮不上什么忙。她那个老妈也太会缠人了吧?以后最好不要认识她。上回他来,就差点被她妈给逮到。他不敢想象,要是被她知道跟雨荷相会的人是自己,弄大肚子的人也是自己,她会如何暴跳如雷,如何惩罚自己。』
成刚开始到处闲逛,除了超市,还有服装店、百货商店、书店、杂货店、大饭店、博物馆、手机店、计算机店,只差进动物园跟动物们交流了。
当成刚看到风雨荷时,不由大惊,她的打扮出人意料:头戴狗皮帽子,身穿破旧的军大衣,脸上蒙了大口罩,戴着黑墨镜。这模样,连男女都没法分清,更看不出是风雨荷了。要不是风雨荷喊了成刚一声「傻子」,他根本想不到就是她,还以为是哪个精神病患者呢。
风雨荷笑了笑,说道:「还不是为了见你!平时我才不会扮成这个鬼样子呢,我最怕丑了。」听到笑声,才能知道她是在笑。
风雨荷说道:「先上车再说吧。」
去掉伪装,风雨荷又是大美女了。她身穿红毛衣,绝色的面孔,双目仍亮如晨星,可是仔细看,却有一点慵懒之意,那是怀孕造成的。
她指了指成刚的皮草,说道:「赶紧把你这层皮褪掉,怎么这么别扭呢?好像一只黑熊似的。」
风雨荷的俏脸腾地红了,狠瞪他一眼,端茶杯对着成刚做了一个掷的手势,训道:「你再跟我说这些污言秽语,我就砸过去。」
风雨荷摇摇头,说道:「得了吧,我可不是你的老婆,少来哄我。」她自从怀孕之后,情绪不太稳定。
风雨荷连忙摆手,皱皱眉,说道:「我跟妈现在住在一个朋友的房子里。我不让你去,是为了我们的安全着想。我妈盯得挺紧的,几乎走一步盯一步。前两回你也感觉到了吧?」
风雨荷叹息一声,说道:「不准骂我妈,她一个人养大我可不容易啊!」
风雨荷叹了两声,脸上浮上阴云,说道:「这件事你不了解。我本来对她也很怨恨的,可是已经原谅她了。」
风雨荷啜了口茶,说道:「我近来跟我妈在一起,经常聊天,对她以前的事了解得多了一些。她跟我说,当年她跟我爸有误会。他们在村里过日子时,本来过得挺好的,我妈虽嫌我爸没本事,没出息,但还没想跟人跑。只是因为我家对面新搬来个一个离婚的女人,长得很好看,带着个不大的孩子。我爸见她一个人生活不易,就经常帮助她,比如帮着挑水、劈柴、买东西什么的。」
「我妈跟他在一起之后,慢慢旳也后悔了,因为这个野男人是个好吃懒做、好酒又好色的家伙。我爸也来找过我妈,见她已经有了男人,妈又为了面子不肯让步,这才放弃希望的。之后,我爸也娶了别人。他本想抱走我的,我妈死活不肯。后来,过了几年,我妈看那野男人毛病实在太多,越来越看不上他了,就跟他离婚。」
成刚听了连连点头,对她的印象也有了改变,说道:「雨荷,既然这样,她为什么对你看得这么紧,让你处处受限?我们见个面都跟犯法似的。」
这一眼令成刚身体轻飘飘的,只想跳上一朵白云,潇洒而去。
成刚笑问:「雨荷,要不要喝点酒?不喝酒没意思。」他这里有意逗她。
她伸手抚了一下微隆的腹部,脸上充满了母性的光辉。
风雨荷停住筷子,抬头看成刚,说道:「成刚,你贼眉贼眼的偷看我干什么?少自讨没趣。」
风雨荷微微一笑,瞪了瞪眼,说道:「你别信口胡吹好不好?我可没承认过跟你有多亲近。要不是为了肚里这个孩子,才不会跟你坐在一起吃饭呢。要知道,与狼共舞是危险的,也是丢脸的。」
风雨荷叹口气,说道:「我当然怕你。你每次一来,我都害怕。我妈像看贼一样看着我,你说我能不怕吗?」
风雨荷用筷子敲了一下成刚的额头,说道:「我劝你还是安分点,可别招惹我妈。她正愁找不到祸害她女儿的凶手呢!你要是去了,那不是自投罗网吗?她才不会放过你。只要你一说明我们俩的关系,我妈就会举起菜刀向你砍来。」
风雨荷点点头,说道:「那当然,我骗你干嘛?当年她跟我爸没离婚那阵子,我爸什么都得听她的,有一件不顺从她,她就会发飙。想当年,我爸还挨过她的巴掌呢。」
风雨荷摇摇头,说道:「我妈跟我爸离婚,主要责任当然在于我妈了。她看不起我爸,也不够尊重,使我爸大为不满,因此才跟别的女人亲近来气我妈。如果我妈能对我爸温柔些,事情也就不会这样了。」
风雨荷轻轻点头,说道:「我爸后娶的这个老婆,性格温柔、随和得很。家里基本上我爸说了算的。」
风雨荷回答道:「我爸后娶的女人,就是在乡下跟他亲近的那个寡妇。他们在一起又生了孩子,后生的孩子对我挺客气的。」
风雨荷感慨道:「可不是吗?我爸本来只是为了气气我妈,哪想到,那个寡妇对我爸一往情深。在我妈离开我爸,说什么都不肯回来之后,那个女人对我爸关心、体贴、劝慰,让我爸的心里温暖,于是,他们就成为一家人了。」
风雨荷说道:「对呀,比如你跟我姑姑的事,也是让人难料。」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成刚。
风雨荷直视着成刚,说道:「上回我姑姑被绑架的事还记得吗?」
风雨荷瞇眼一笑,脸上带了回忆的表情,说道:「那天晚上你跟姑姑的事都被录下来了,你知道吗?」
风雨荷说道:「我知道这事之后,立刻去将光盘取回,并及时处理了。」
风雨荷凝视着成刚,说道:「成刚,你告诉我,你那天跟姑姑干了那事之后,你们就一点瓜葛都没有了吗?」
这样的老婆,想打野食都难。女人太聪明、太能干,对男人可不是好事。难怪陈家洛不爱霍青桐,而更爱香香公主。』
成刚愣了愣,说道:「雨荷,你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她可是我的岳母,我怎么能那么做呢?」心想:『这种事还是暂时别让她知道得好,否则,她跟我发脾气就不好了。』
事已至此,什么都螨不过她了。成刚点头道:「雨荷,你真是厉害。你说得不错,我是想让她当我的女人。可是她的性格和思想你也是知道的,根本就难以相劝。她为了自己的名声和面子,宁可放弃这分感情。唉,我已经劝过她多回了,可是她就是不
风雨荷对这样的结果一点都不奇怪,说道:「没错,我姑姑就是这样保守固执的一个人。」
风雨荷呸了一声,轻笑几声,说道:「成刚,你的脸皮真够厚。你对我姑姑有那种想法,你就是大逆不道。我不骂你个狗血喷头,打你个七荤八素,就已经很够意思了,你还让我帮狗吃屎?当我是什么?白痴吗?不过我倒挺佩服你的,敢对自己的丈母娘胡思乱想,敢让她当自己的女人,就凭这个,你也够猛的了,一般的男人可没这个胆子。」
风雨荷低下头,幽幽叹道:「没错,我姑姑这辈子太苦了,是在苦海里泡过来的。一个寡妇人家拉拔四个孩子,实在太难为她了。」
风雨荷抬头看他,说道:「按照我们中国人的观念,你是大错特错的。你不能对自己的岳母乱来,那是不被允许的。大家会认为你不是个东西,会被天惩罚的。」
风雨荷说道:「成刚,本来我不赞成你这么做,因为我不愿意让我的姑姑跟自己的情郎睡觉。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既然你喜欢她,我还能坚决制止吗?那样反而显得我太小气了。」
风雨荷撇了撇嘴,说道:「你不用谢我。但我可跟你说明白了,这是你最后一个女人,可不能再扩编了。不然的话,我就休了你。」
饭后,风雨荷想回家,被成刚给拦住了。风雨荷瞪着美目,严厉地说:「干什么,你想绑架我啊?我可不像兰雪和兰月那么好欺侮。」
风雨荷故意装傻,轻轻推开成刚好色的大手,说道:「想跟我比武?过阵子吧,你儿子可不经打。」
风雨荷见到他脸上的期望跟恳求之意,有几分心动,说道:「我就算我答应你,可是会不会影响我们的孩子呢?」
风雨荷犹豫着。成刚拉了拉她的手,说道:「还犹豫什么?再拖拖拉拉的,说不定你妈就闻味道找来了,那时候又会棒打鸳鸯散的。」
成刚笑道:「我可没那个意思,你想歪了。哦,快点走吧,时间宝贵。我一定会吻遍你妁全身,还让你尝尝男人的肉棒滋味,让你舒服得抱着我,不停喊老公,不让我走。」
成刚嘿嘿笑,说道:「只要能让我一亲芳泽,就是明早枪毙都甘愿。」
成刚只觉得神魂飘荡。风雨荷的每一个表情都教人着迷,宜喜宜嗔,何况是柔情似水,更让他觉得是走入仙境,遇到了仙女。
在要房间时,成刚说包两个小时。女老板看了看两人的脸,显然在猜测他们的关系。风雨荷向来天不怕地不怕,这时脸上竟发红发烫。
风雨荷瞪他一眼,说道:「你跟个傻子似的,没见过女警吗?」
风雨荷斜他一眼,哼道:「坐凳子可比你大腿舒服多了。」说着,手在床上轻轻一按,人便跳了起来,娇躯像海豚出水一样,以一个优美的姿势经过成刚的眼前,再看她时,已经稳稳地坐在窗前的一把椅子上了,脸上带着侠女的气概和公主的高傲。
风雨荷听了,才意识到问题,不禁一笑,说道:「我一见你侵犯我就想抵抗,就忘了孩子。」
风雨荷轻声一笑,一歪脖子,又躲开了。她不想让他轻易得逞。
风雨荷听了,心里温暖,说道:「这还差不多。」
他双手搂着她的腰,仔细端详着她的脸,几乎是接近完美,无懈可击。要说缺点,似乎英气多些,柔气少了点,这跟她职业有直接关系。当警察一久,板着脸的时候多,严肃就成了她的习惯表情了。
风雨荷轻声一笑,说道:「不对吧,你家里那位,我的大表妹可就是我的对手啊!」
风雨荷脸上一热,斜了成刚一眼,哼道:「要是别的男人这么对我,我早就重重给他几个耳光了。」
风雨荷瞇眼一笑,说道:「你倒是越来越会哄人了。」
成刚笑道:「老夫老妻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一会儿还有更精彩的呢。」又吻上风雨荷的嘴,这回吻得像团火,有意要将她的性欲点燃。同时,双手也大胆了,转到前面,摸起她的奶子来。
不由分说,又狂吻起她的俏脸和红唇。接着,大舌头向风雨荷的嘴里探入,跟她的昏舌缠在一起,好不缠绵。而他两只手先隔胸罩摸,之后,胸罩被摘下,双手各握一只尤物,放肆地揉搓起来,两根指头也不忘了捏弄奶头。
这场风雨想必气势惊人,成刚有得享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