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大地主】第十八集[河图实体] 仙侠武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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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氓大地主】第十八集

  内容简介:

  津门以北的城池无力抵抗,在饿狼营的攻打下尽皆失陷。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饿狼营已经逼近了津门……

  【第十八集】第一章:纪龙之痛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悄悄的逃离这个将要发生战乱的地方,有的变卖家产转投别处谋生,有的甚至连家产都没时间变卖,直接空着手到别的地方去投奔亲戚,因为在这时候宅院已经不值钱了,谁知道朝廷的大军一进来后会不会殃及无辜。大街上许多店铺都已经关上了门,冷清得简直像是在闹瘟疫一样。

  城内人心惶惶,谁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朝廷会挥军而来。而这时候雪上加霜的是饿狼营的四万大军已经直指津门,兵分四路袭来,一路上攻打着其他的县城,慢慢的蚕食着周边的驻军,带着仇恨的开国大营瞬间杀得东北一方的叛军心惊胆寒。

  「本月五日,饿狼营六校已经抵达清塘县外!整军扎营后于当天清晨开始攻打县城,驻军都统邓民德率三千精兵守住城门,城破后与六校战于北门。众将浴血奋战,最终还是寡不敌众,邓民德被生擒!」

  「本月六日,饿狼营一校经由……」

  饿狼营实在太凶悍了,二十多年没开战,一路打下来竟然势如破竹,照这样下去周边布防的驻军会被他们慢慢吞掉!

  一位文官站了起来,面上有隐隐的担忧,抱拳奏道:「目前饿狼营四路大众横向杀来,共打下我们的大小城池四十余座,斩杀督军以上将领共二十余人,来势汹汹甚至还斩杀俘虏,来者不善呀!」

  莫坤点了点头,有几分阴冷的说:「不过他们也不好受,风尘仆仆的赶路,又连打了那么多场恶仗,再加上大多都是有伤在身的老兵,这一路下来也伤亡了近一半,恐怕战斗力也下降了许多,这会儿已经有点强弩之末了!」

  纪龙自然明白饿狼营是举仇而来,绝对不会有善了的时候,愁得太阳穴都有些做疼了,揉一揉后,阴着脸问:「还有,两万归降的饿狼营将士怎么样了?有没有妥善安排起来?」

  百里之外!此话一出众人顿时譁然。饿狼营的战斗力之强早就不是秘密,但没想到他们推进的速度竟然如此的快。

  「都下去吧!」

  「是……」

  莫坤是唯一没有退出去的人,这时候众官一出去,他脸上明显的不满竟然全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难掩的欣喜,恭敬的一抱拳,兴奋的说:「主子,钟汉的密信来了!」

  纪龙微微的松了一口大气,可等所谓的密信送上来时却有些郁闷了。

  纪龙望着眼前的三件东西立刻低头沉吟起来,看来钟汉也是小心翼翼,无法书信传达才会送来这三件东西,组合在一起肯定就是条重要的信息,告知朝廷打算处理自己卖给他们的假情报,眼下要做的事就是要把它破解出来,想好应付的对策。

  莫坤喃喃的念着念着,突然惊喜的一拍手,反应过其中的意思了。

  纪龙也是一早看出了这两样东西的意思,唯独一根毛笔是什么意思,怎么看都看不明白。

  「肯定没错!」

  「呵呵……」

  「是!」

  两人丝毫没察觉到这才是一个庞大的陷阱。

  感觉身边的人才是少之又少,脑子里总恍惚的想起一个娇艳婀娜的身影。童怜的绝顶聪慧是他最为钦佩也最是仰仗的,眼下时局越来越不利,她要是在身边的话,说不定会帮自己解决一些燃眉之急。

  纪龙感觉空前的无奈,其他地方的兵马被朱允文层层遏制,等于现在自己除了津门周边囤积的人马外再无其他支援,更要命的是手下里找不出几个堪当大用之人。如果说莫坤是一个将帅之才,但他有时候却过于鲁莽;论起智谋,童怜可堪称国之大帅,

  正在纪龙感伤的时候,突然院外闹哄哄一片,愤怒的咆哮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些吵闹谩骂之声。纪龙不由得皱起眉头,有几分愠怒的喝道:「何事喧譁!」

  「末将周井,拜见大人!」

  「爹、爹……」

  「周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周井见纪龙没有怒问也不好再放肆,不过却是难掩恨色,咬牙切齿的说:「末将是来请大人给我一个公道的。末将三个儿子皆从军效忠大人,平日府里男人都在营中,此放荡之徒竟然趁我府男眷不在,大摇大摆的带着恶仆强行閲入,强暴了我的两个儿媳和花样年苹的孙女!」

  纪龙脸上顿时一抽,心里暗叫不好,但还是面无表情的说:「周将军所说的是否属实?」

  纪开容继续哭喊着,肆无忌惮的地点头说:「确是有这回事,但她们不过是一些贱民而已。再说了姓周的都是咱们家的奴才,我能看上那是他们家的福分,有什么错呀……」

  人群中立刻冲出一个壮年人,猛地对着纪开容一巴掌打了下去,将他打得摔倒在地,红着眼骂道:「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我女儿才十一岁,你也下得了手呀!」

  纪龙心里有些开始发疼了,尤其看着儿子当面被别人打更是憋得慌,但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

  周井潸然泪下、泣不成声的咬牙恨道:「我小孙儿要上前阻止他们的兽行,谁知却被他们活活打死了,求大人给我个公道!」

  如此荒唐的话立刻引起了众人又一阵不满,如果不是纪龙站在这的话,恐怕早就上前将他千刀万剐了。纪开容似乎有恃无恐一样,竟然抬起头来和他们互瞪!

  纪龙脸色微微的有点发冷了,走上前缓缓的扶住了周井,面露杀意却又有几分痛心的说:「犬子无德犯下如此恶行,全是纪某教导无方才会害及你的家人。要杀要剐随便你,但求平了你一府的仇怨!」

  纪开容一听纪龙要把他交给周井立刻就傻了眼,立刻爬到了纪龙脚下哭喊起来。

  纪龙怒喝了一声,一脚将他踢到了一边去。眼圈微微的有些湿润,但却是怒不可遏的大骂起来:「周大人乃我心腹大将,你竟然敢侮辱于他,做下此等禽兽不如的事,你根本不配做我纪家的子孙!」

  纪开容明白纪龙真动怒了,慌忙的跪下来,可怜兮兮的哀求道:「可我不想死呀!您怎么罚我都好,千万别不要我呀!他们会杀了我的……」

  面对自己的亲生骨肉,纪龙难掩伤痛之情。眼下军心和民心都不稳定,如果自己包庇他的话肯定会引起大多数军将不满,可要亲手将儿子送上黄泉路,却怎么样都下不了这个手呀!

  纪开容继续哭天喊地的哀求着,纪龙却是满面痛苦的闭上了眼。自己这帮儿子真是不成器呀!一个个吃喝嫖赌都是纨裤子弟,没有一个能帮上自己哪怕只有半点的忙,在这种时候还不知轻重的惹来祸端,如此的无奈真是让人欲哭无泪呀!

  有时候他反而有些羡慕朱允文了,虽说皇家单脉人丁不旺,不如自己儿孙众多,但太子却是一个文武双全之才,没有半点皇家之人的奢华与习性,做起事来虽然偏激却有个度数,不仅能敛起巨财,甚至敢违背祖训大开海禁,从商通贸增加新的税收充实自己。商部的成功让人眼红不已,对于能工巧匠的善用更是让人惊骇,不仅打造出了一支强悍的御林军,更是重用低出身的学子为官,将河北经营得滴水不漏,扼杀了自己重要的粮草之路,此等才干恐怕自己所有的子嗣加起来都比不上其一,真叫人羡慕呀!,

  纪开容感觉身后的周家人都开始握紧了拳头,似是要把自己错骨分筋、茹毛飮血一般,吓得顿时失了禁,披头散发的哀求道:「我错了还不行吗?我道歉、我道歉。

  众人不由得皱了皱眉,眼里的仇恨之火更深了。这家伙竟然如此的轻浮,还那么无知,难道真的以为这样平息得了周家的怒火?

  「大人深明大义,周井感激不尽了!」

  「老爷……」

  「娘!你救救我……」

  「都是你……」

  「老爷,求您了……」

  说完,她又跪到了周井的脚下,一边磕头一边厉声的哀求道:「周大人,您大人有大量放我儿子一马吧!妾身愿意代他赎罪,您杀了我饶了他吧……」

  纪龙听着顿时浑身一颤。周井的话再明白不过了,这事逆子罪恶滔天,若不将他办了给周家人泄恨的话,不仅周家人可能会倒戈相向,恐怕自己在津门的名声也就完了。

  贵妇转头再次哀求纪龙,战战兢兢的哽咽道:「求您了,饶过他这一回吧!开容可是您的亲生骨肉呀……」

  纪龙咬着牙,痛苦的流着泪。这时候心里的无奈哪能说出来?如此不将恶子诛之,恐怕会闹出更多的事来。

  贵妇又抱住了纪开容号啕大哭起来,母子俩哭得让人肝肠寸断:「他要死了,我也不活了……」

  纪龙恨得心都快碎了,这时候也只能杀掉这逆子以平民愤。他咬着牙猛地拔出了剑,满眼血丝的朝他们走了过去。

  「爹……」

  贵妇见状知道纪龙是真下了杀心,赶紧护在了儿子的面前。纪龙见状更是火冒三丈,怒喝:「滚开!」

  「怪就怪你太过宠溺他们了,开文的下场还没让你觉悟?竟然还如此放纵开容!

  纪龙一刻也不愿意再面对这种痛苦了,突然泪眼一闭,猛的一剑朝她刺去。

  贵妇不敢相信的看着穿胸而过的利剑,鲜血慢慢的流出染红了衣裳,她眼里尽是悲哀的看着纪龙,有着浓浓的哀求,最后的一刻她还是只想保住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

  纪龙狠狠的将剑拔出,一股鲜血立刻喷了出来,贵妇凄厉的笑了几声后,浑身无力的倒在了血泊中。纪龙看着被自己亲手杀死的爱妾,握剑的手都在额抖,脸上被喷上些许的血珠,此刻看起来更加的狰狞。

  「开容……」

  「爹……求求你,别杀我呀……」

  「也怪爹,忙于政事对你们疏于教导,你大哥在宫内被折磨至死,你又整日游手好闲,毫无好汉之风,是爹的不对才会让你们沾染上一身的恶习……」

  「不要!」

  纪开容瞪着眼抽搔了几下,嘴角的鲜血流了下来。纪龙闭着眼将剑一拔,他立刻无力的倒在了贵妇的尸前,眼里全是不相信的恐惧。看着母子俩死在了血泊之中,再看看纪龙这时候沧桑的样子,周井也感觉万分的压抑,虽然心中有所大恨,可目睹了这杀妻灭子之举也让人很是难受。

  「大人大义灭亲,周井代儿孙谢过了大人的公道。」

  「周大人,是纪某教子无方,才会害到你们……」

  「末将不敢!」

  「纪某身体不适,恕不招待了……」

  「那末将告退了……」

  纪龙这时候眼神宛如一名暮年老叟般无神,每走一步都感觉是那么的虚浮无力,坐到了椅子上时老泪依旧流个不停。

  大厅内冷冷清清的,眼看这情景自然没人敢再进来。纪龙像是死了一样的没有言语,坐在原地呆呆的流着泪,也只能自己消受这种人间最残忍的疼痛。

  在这在乎声望和民心的年代,朱允文的这一阴招十分的狠毒,狠得不给纪龙半点翻身之地,几乎已经断送了他拉拢人心的可能,甚至还造成了纪龙麾下一些淳良正直的手下开始出逃,更是引得饿狼营举恨而来,倾全军之力誓要报仇血狠。朱允文的计谋一环接一环的将他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

  「圣上呀,您真是圣心难测……」

  「童怜呀……」

  痛定思痛,纪龙不想再在这种时候放纵这些不孝的儿子,让他们给自己惹来祸端,也不想再下这种痛苦的杀手,立刻下令将他们全都禁足起来,不许出府门半步,以免同样的悲剧再次发生。

  周边山清水秀宛如画卷一般的美丽,但现在的风波县早已经如同死城一样,遍地弥漫着一股散之不去的阴霾。城里城外到处都是还没散尽的硝烟,到处可见尸体和血水,没有半点的生气。

  这时候城内已经插上了饿狼营的军旗,硝烟和血腥味还弥漫在空气之中,到处冷清的一片,看起来十分萧瑟。大军现在正清理着战场,并救治自己的战友,最重要的事还是抢掠这里的粮草。

  巫烈赤裸着胳膊,脸上覆盖着一层细小的汗珠。旁边一位大夫正小心翼翼的为他清洗着伤口,拔出了几乎快入骨的利箭,擦上一层上好的金疮药。

  「清理完了!」

  「将他们好好安葬吧!」

  「末将无能!」

  「你们都起来吧!」

  副将赶紧站了起来,鞠身报告说:「目前粮草还能维持十日左右,前日朝廷来信说新的粮草已经送出了,预计六天内就到。城里的大夫全都被我们征来为将士疗伤,目前营内有伤兵二千余人,重伤者三百人。」

  巫烈沉吟了一会儿,面露狠色的说:「此次攻打津门,意在为大将军报仇雪恨,将弑父的逆子千刀万剐。那些投靠纪龙这禽兽不如之辈的叛逆,见到了不必念旧,挥刀杀之!」

  众将领面色一沉,有痛苦也有仇恨,毕竟都是同生共死二十载的兄弟,真要碰上这些曾经一起从阎王殿逃出来的兄弟们,真能下得了手么?

  巫烈这时候手上的伤也包扎好了,一边命令人写着给兵部的奏报,一边厉声的嘱咐道:「让各营各校迅速过来会师,俘虏也别管了,全都给我杀了!这帮叛徒留着他们只会浪费粮食而已。」

  打到最后知县早就开城门投降了,但巫烈还是把这些做乱之人的脑袋全给摘了,驻至还下令清查城内情况,凡是给叛军提供补给的一律军法处置,只要沾上半点关系的绝不轻饶,短短半天又是千个人头落地。

  巫烈正埋头处理军务,月上树梢之时,恶鬼营还有再战之力的两万余兵马也全部会师风波县,如此庞大的集结也让城里百姓的恐惧再次提升。

  就在这时,府里却来了两名不速之客巫烈虽然忙得脱不开身,但一听是宫内来人也不敢怠慢,赶紧就迎了出来。

  一个太监走到了前堂,中气十足的喝了一声。

  巫烈赶紧跪了下来,脸上全是感激的虔诚,毕竟朱允文能在那敏感的时刻选择信任他,还给他报仇的机会,知遇之恩早就让这位汉子忠心归顺了。

  太监并没有朗声大念,反而是笑呵呵的将圣旨递到了他面前,点头哈腰着说:「圣上给您的是一道密旨,咱家就不敢看了。不过饿狼营此次长驱直入直逼津门,攻城掠池可谓是无人能挡,龙心可是大悦呀!」

  巫烈面露欣喜之色,一看这太监挤眉弄眼的,立刻恭敬的接过圣旨,又从袖内掏出一个精致的玉佩塞给他:「这是点小意思,有劳公公舟车而来了!」

  太监眯着眼笑,不过也没客气的把玉佩收下。压低了声音,在巫烈耳边有点献媚的说:「皇上可是在金殿不只一次的夸过您呢,还私下叨念过:「要是能打下津门,

  「谢公公了……」

  「咱家先回去了!」

  巫烈兴奋得都有些坐不住了,连圣旨都没来得及看就来回的走着。感觉血管都快爆炸开了,脑子里不由得浮现自己官拜大将军的那一刻,好不容易才稍微冷静一点,这才看见屋内还有一个满面微笑的青年人在看着自己。

  林伟嘿嘿的一笑,恭敬的抱拳说:「在下林伟,太子麾下贴身侍卫!奉太子之令,前来祝贺巫将军一路大胜。」

  一听是太子府的来客,巫烈也不敢怠慢,赶忙让了坐。满面谦卑的说:「巫烈何德何能呀!竟劳烦殿下惦记着,实在是罪过呀!」

  林伟也是客气得很,恭维道:「我家主子一直对我们耳提面命将军的忠心、勇猛和智谋,如今王爷不在了,饿狼营的权力可全在您手上。您可是我大明的帅才悍将,是我们学习的楷模。」

  巫烈刚才被太监哄得已经有些发晕了,这会儿谦虚中也是难掩得意之色,不过明显也没被哄得变成傻子,还是聪明的思索了一下,笑咪咪的问:「不知道太子殿下有何旨意?」

  林伟温和的笑了笑,赶紧站起来鞠身说:「晚辈此次前来主要是恭贺将军的大胜,太子殿下特命晚辈带来十里香醇酿的好酒千坛——牛羊日百扇,用以犒劳将士们的辛苦罢了。」

  巫烈没想到这当朝太子对自己如此看重,一时间真有点受宠若惊。不过看着林伟一副猥琐的嘴脸也琢磨开了,太监是去势之人得用银子打发,人家远道的送来了大礼,总不能不表示一下吧!

  巫烈咳了一下,喊来侍从后严肃的吩咐道:「带林大人下去休息,找最好的府邸,上最好的酒菜,要好生伺候着知道吗?」

  林伟面露淫色,递过一只卷轴,笑咪咪说:「这是我们主子赏赐给将士们的,请将军笑纳!」

  巫烈呵呵大笑着,亲自把林伟给送了出来。刚才的吩咐已经有着别样的含义了,巫烈并不是迀腐之人,要不然也不会当上饿狼营的副将,打眼一看林伟的样子自然明白要对症下药,用女色投其所好,迂回的讨好未来的同僚。

  虽然院子里哭哭啼啼的一片,但林伟情绪也没受半点的影响,看来看去相中了一名性感的少妇和两名美貌的少女,一问之下竟然是母亲和姐妹花的关系,立刻兴奋得把她们拖进房间。

  林伟敢如此肆无忌惮的趁火打劫,在于许平并不在意这些小事。淫仇人妻女不算罪过,况且白送的不要更是罪过,所以他也乐得消受巫烈的这份大礼。

  这一夜,林伟可算是销魂到了极点,三人的前门、后庭甚至小嘴都享用个遍,直到第七次实在射不出东西时他才停下来,在她们臀波乳浪的环抱下睡了过去。

  林伟闭上眼的时候都是一副神圣的表情,心里感怀自己真是碰上一个好主子了,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呀!

  其实这样也好,也免了她们再遭到那么多人的羞辱。光老子一个人你们都要死要活的,要是一群兵丁一哄而上的话,那死了都不得安宁!

  惨叫、凄凉成了风波县无处不在的风景,几乎到处都可以看见在做恶的兵丁。有的甚至是强加莫须有的罪名,将男丁杀害,残忍的强暴手无寸铁的女眷。

  林伟随意的行走着,身上带有饿狼营的令牌自然没人敢阻拦。看似随口的和一些兵丁搭讪,做些无意义的问答,过后却是认真的记载着什么。

  第二夜,在众人口水直流的情况下。一对如花似玉的姐妹花又被送到了林伟的房内。两个女孩在梨花带雨的羞涩中被林伟扒了个精光,不一会儿房内就响起了让人兴奋的呻吟和低低的哭泣声。

  这一夜,两名处女双落红。林伟滋润得都快疯了,享用过后还用放荡的话调戏她们,玩够了以后就把她们点晕过去。小心翼翼的查看一下在外窥视的人已经不见了,又谨慎的环视一圈,确定昨晚监视的人马都不在了,这才满面严肃的从衣服里拿出一些散乱的纸片,开始整理起上边的内容来。

  车夫回头一看,丢出来的竟然是银票和一块美极的玉佩。虽然不明白车内之人为什么要这样做,但他还是赶紧应了命,拿去换了散银,一一的发给这些可怜人。

  「然也……」

  话音刚落,他又有些疑惑的问:「不过太子爷怎么也派人去了,而且还送了那么多东西?对于这些事他可一向不闻不问的,居然也关心起饿狼营的战况……」

  先说话的那个明显比他高一级,眼一瞪严声喝道:「宦官不能议政。太子爷如此英明,自然是有他的所图,不许妄加猜忌……」

  巫烈如果在的话,他绝对会认出这些银票和那块玉佩,也会记得这两名太监,但这时候两人脸上没了起初那低腰献媚之气,反而有种让人毛骨悚然的阴笑……

  饿狼营大军集结风波县后并没有急于继续推进,而是一边打探着情况,一边休养整顿。毕竟四路大军经过那么多场恶战早已经是死伤惨重,战斗力也是大大的下滑,虽然表面上还是号称十万雄军,但可战的兵力已经不到三万。

  另一个声势惊人的地方就是直隶,直隶可是禁军的大本营。一向强悍的禁军虽然大多驻扎在京城,以备皇帝随时调用,但驻扎在其他地方的也是不少,现在也开始陆续的集合起来,一旦完成会师也会有五、六万的人马。

  津门现在被越来越多的兵马围住,俨然是一副四面楚歌的凄凉之地,但纪龙稳坐津门似乎没什么惊讶之处,波澜不惊的调遣着自己手上的兵马慢慢的放弃各小县城的驻守,往主城律门迅速集结起来,一旦会师成功人马也不下十万。

  到处都是紧张无比,但这时候水泉县倒显得清幽许多,人群来来往往的,似乎不受战争的影响一样。

  新的行邸是一座依山而建的大宅院,虽然朴素了些,但到处鸟语花香倒显得清幽无比,加上有官道和运河,不管出行还是奏报的来往都比较安全。考虑到许平的安全,欧阳泰才把行邸搬到这来,毕竟这可是在恶鬼营三营人马的大后方。

  后厢比较清静,主厅内更是安宁得让人困意四起。许平百无聊赖的坐在了太师椅上,懒洋洋的摇晃着。虽然深秋的风已经有些许凉意,但在旁边点上一个装满香料的暖炉,闻着淡淡的香气倒也是惬意无比,暖暖的感觉让人都懒得全身无力了,这种清静才是纨裤子弟该有的休闲生活。

  应巧蝶赶到水泉的时候眼泪都哭乾了,啜泣着把情况一说,欧阳泰顿时急得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丢下所有公务匆忙的带上两位御医、巧儿和几个水泉县医术最高的大夫骑上快马,马不停蹄的赶了过去。

  纪静月早已经匆忙的穿好了衣服,但还是有些衣裳不整,跪在许平的旁边哭个不停,而许平没有半点反应的躺着。众人早已经吓得魂不附体,这会儿再看这情况腿都有些发抖了。如果太子爷在这出了半点意外的话。恐怕这些人全都得以死谢罪,搞不好圣上一怒,连百姓都难逃一死。

  所有人都前所未有的严肃,连巧儿都迈着几乎无法走动的步伐,一边心疼的哭着,一边把柔嫩的小手搭在了许平的脉搏上,应巧蝶赶紧把哭得快要晕厥的纪静月拉到一边,示意她别打扰,也赶紧为她整理一下散乱的衣裳。

  纪静月一看众人面色铁青,吓得都快晕了,不过御医赶紧安慰她说没什么大碍,头也不抬的为许平扎上了几根银针。

  刚回到水泉,两个美妇一看许平还昏睡不醒,而其他人的脸色都特别难看,纪静月心里的担忧更甚了,哽声的问:「到底他中的是什么毒呀?」

  巧儿在女御医的治疗下,下身的创口才稍稍的减缓了一点疼痛,但在马上顚簸了那么久,也是裂得更厉害了。一听她的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突然阴起了脸,摇着头叹息说:「主子中的毒在江湖上成名已久,多少个英雄人物都没办法逃得过这一关。」

  应巧碟在旁边也是泪眼婆娑,话一说完发觉才有点不对劲。折磨自己?折磨自己什么?为什么感觉心那么痛?

  巧儿故意说得一顿一顿的,看她们提心吊胆的样子心里更气,见两女急得都快景了,这才忍不住娇声骂道:「就是哪都可以买到的蒙汗药!还是最普通的那种。只要修为入了流,就可以轻松的运功将毒逼出体外。你们真是把大家给吓死了……」

  两个美妇顿时大眼瞪小眼,有些不敢相信的张着嘴。蒙汗药?还是最普通的?

  女御医在一边掩嘴而笑,窃笑了一番还是徐徐的解释道:「确是普通的蒙汗药,按道理武功稍好就可以逼出来。但主子没有逼毒却用内力强行压制,反而伤了自己的筋脉……」

  纪静月率先喊了起来,但这一动脚步却是有些蹒跚,破身造成的伤口隠隐作痛,微微的有点站不稳。

  「既然是普通的蒙汗药,为什么他还要运功抵抗呀?」

  「谁知道呀……」

  「我、我不会……」

  应巧蝶一样胀红了脸,难为情的摇了摇头,那意思也是她不懂这些。两人那时候五内如焚、六神无主,哪想得到这么多?都有同一个错觉,那就是能让许平无法逼出的毒,肯定是剧毒。

  知道许平没什么事后两位美妇这才松了一口气,神经紧绷了那么久也难免疲累,感觉都快晕过去了,再一看巧儿的面色很不好,赶紧告辞一句准备下去休息。

  应巧蝶慌忙的摇着头表示和自己没关系,娇身一转先跑了回去。纪静月红着脸有点扭捏但也没有拒绝,闹剧散场后只剩巧儿的近乎抓狂,还有欧阳泰欲哭无泪的郁闷。这算什么呀!

  许平倒是一脸的无所谓,意有所指的看着坐在一边满面幽怨的小姨,笑咪咪的说:「行啦巧儿,有什么好生气的。我第一次中蒙汗药,没什么经验嘛!又没出人命是不是?」

  纪静月瞪着水灵美眸,难掩娇嗔的说:「我们不会逼毒就算了,你就不能向己试一下运功逼毒吗?白练那么久的武功了。」

  不过巧儿也是不差,原本就媚骨天成,虽然年幼却有种别样韵味的妖媚,稚嫩的模样特别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小巧的身体更是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性感。现在虽然被折腾得高挂免战牌,但娇羞的一嗔也是有着强烈的挑逗性。

  「苍天呀……」

  两女互看了一眼,当然明白许平这会儿的想法和郁闷的原因,眼里鄙夷的味道更甚。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那种销魂无比的滋味,不管是巧儿幼嫩的容颜还是纪静月妖娆的脸上,都不约而同出现了勾魂的红晕,羞怯的模样让人顿时食指大动。

  一声清澈而又娇嗲的疑问,话音一落应巧蝶就款款的走了进来。她身着粉色飘逸长裙,简单盘起了长长的青丝,娴雅的穿着加上一脸迷人的微笑,立刻让许平眼睛一亮,就差没流下口水了。

  应巧蝶款款而落,眼见许平大放色意的目光直盯着自己,俏脸不由得一红,别过头去不敢直视如此无礼的眼光,但是心里却有些「女为悦己者容」的感觉。许久没有精心梳妆打扮过,早上一起来却是折腾到现在,自己也闹不明白为什么突然那么爱美了。

  巧儿严肃的咳了一下,童稚的脸上难掩讥讽的说:「一点小小的蒙汗药就吓成这样,还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我和欧阳泰商量过了,决定给你们上一堂基础课!」

  许平不屑的瞪了一眼,难掩得意的说:「你们两个加在一起都打不过我,还给我上课?」

  巧儿水润的眼里有着鄙视的意味,冷笑着讥讽道:「两个地品加一个一流高手,拿一个小小的蒙汗药都没办法。打是打不过你们,不过要毒死的话应该很简单……」

  借着这个机会将这日思夜想的尤物给采摘了,倒也不失为一个收获。想想在马车上的艳景,火辣的尤物在身下呻吟扭腰,高潮时无比陶醉的满足,一幕幕闪过脑海里,底下似乎就有点充血了。

  「看看这个!」

  「真的吗?」

  「你来一口?」

  「算了吧!」

  看见小姨宛如小孩般的和巧儿打闹,许平立刻欣慰的笑了笑。这才像她们的性格嘛!有时候这种简单的嬉戏确实不错,让人觉得很放松。应巧蝶也是微笑了一下,显然她也喜欢这种别样的亲密。

  面对三个修为比自己高出许多的高手,巧儿这会儿总算扬眉吐气了。她突然把蒙汗药服了下去,接着将袖子挽起,两只洁白无暇、宛如细藕的玉臂露出来,那白嫩的肉感十分诱人,许平差点就在旁边吹口哨了。

  巧儿难掩得意的一路在细嫩的手臂上掐着穴位,一边嫩声解释着:「经由路阴、三泉、洛脉一路通下去,接着通过敞开的脉搏,迅速的运功将毒逼到手指上。」

  巧儿面色凝重的直起胳膊,慢慢把手指伸直,只见她细嫩的食指尖先是聚成了血红色,没一会儿又慢慢变成一层暗赤色,接着微微鼓了起来!

  「出!」

  「这么简单呀?」

  应巧蝶则是在一边默默的记着,暗运内力模仿着巧儿的动作。许平虽然表面上吊儿郎当的,但也是把这套功法默默记了下来。说来惭愧,学了那么多的武功,却没学这点最基本的东西。好在这次有惊无险,若有下次,没准自己昏迷时会发生什么惨无人道的事。

  好狠的小萝莉呀!

  「不是我在说……」

  巧儿说到这的时候还装模作样的摇着头,似乎像在说「孺子不可教也」,低沉的叹了一声,可爱中又让人有种想揍她的冲动。

  许平难得羞红了脸,咬牙切齿的看着越发得意的小魔女。

  两人一唱一合间应巧蝶红了脸,巧儿却是白了脸。纪静月本想再好好教训一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魔女,但这时候冷月走了进来,面无表情的说:「爷,林伟求见!」

  冷月这段时间一直以护卫之名躲在这养伤,虽然在御医的照顾下痊愈得很快,但现在也只恢复了七成左右的内力,张丛甲霸道至极的一刀给她留下的内伤也是不轻,还需静养几日才能完全恢复。

  巧儿现在也懂得轻重之分,婉声说完后立刻有八名丫鬟抬着椅子上前,带着她回房间休息去了。破身之伤加上那一夜的疲劳,结果自然是雪上加霜,御医已经禁止巧儿下地了,让一向活泼的巧儿十分郁闷。

  冷月依旧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似乎这一切与她无关,但眼里却有一种许平才能读懂的温情,现在除了许平的安全外,其他的事她似乎都已经不关心了。

  纪静月扭捏了好一会儿,突然走到许平面前,面露不舍的呢喃道:「我得走了。」

  许平慢慢牵住了她的手,也不避讳冷月在场,在她温润的小脸上轻柔的吻了一下。

  纪静月美眸含情,咬着牙有几分酸意的说:「程凝雪已经证实有身孕了,害喜的现象很严重,姐姐来意旨让我立刻去通阳接她回京城养胎!」

  许平瞪着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脑子「嗡」的一声就炸开了。没那么准吧?蓝小熏只是一次就怀上了,这段时间只和程凝雪缠绵了一次她也怀上了,这事还真是讲究机率呀!

  纪静月似是有几分吃醋,酸溜溜的说:「真得恭喜你和姐姐,看来皇家开枝散叶有望了。」

  许平虽然难掩欣喜,但还是凑到小姨的耳边,一边舔着她的耳朵一边色笑着说:「我会很努力的,保证你能生十个、八个。」

  纪静月嗔怪的时候脸上有说不出的欣喜,但还是缓了缓神,轻声说:「姐姐已经派人去接了,我先过去通阳那边。你派点人陪我一起去,毕竟这边比较乱,还是注意一下安全比较好。」

  许平难掩温情,柔声说道:「一会儿我派禁卫队的人陪你过去,保证你风风光光的回京城!」

  纪静月有些难为情的退了下去,许平这样等于是在宣示两人本就隠瞒不了的关系,尽管心里有点喜悦之情,但毕竟两人的关系特殊,也难免有点忐忑不安。

  纪静月一退下去,许平立刻嘱咐冷月告知欧阳泰派一千名禁卫队和一千名驻军护送她去通阳县,毕竟河北离津门实在太近了,而且现在到处都是乱哄哄的,还是小心点比较好。

  冷月走出去传达了命令后就在外边守着,没一会儿儿林伟这个猥琐的家伙就搓着手走了进来,面色一如既往的淫荡,眼神依旧下流,让许平顿时心生亲切之感。

  林伟一进来就嘿嘿笑着,有几分恭维的说道:「如您所料,巫烈那老家伙很殷勤的讨好我,东西一送去他就乐歪了,说起话来也特别客气,而且还一直叨念着您的知遇之恩!」

  许平冷笑了一下,语气带着些许阴森的说:「这家伙倒真会投其所好呀!知道我们林大人比较喜欢女色,想必林大人这几天也够高兴了?母女三人同床的滋味不错吧?我都想自己押东西过去给他个贿赂的机会。」「还好、还好……」

  许平冷哼一下,狠狠鄙视了他一眼,接过册子仔细翻了起来,看了好半天后心情还算是不错,不过却忍不住有点幸灾乐祸的说:「饿狼营呀!真是糟蹋了。能战的竟然只有两万三千多人,就这点兵力还妄想打下津门,就算朝廷给他们顿顿大鱼大肉用来进补,他巫烈也不可能敌得过纪龙以逸待劳的津门大军。」

  林伟有些扭捏的笑了笑,语气试探性的问道:「主子,我还获悉了另一个情报,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

  许平说话的时候本能撝住了鼻子,真担心这家伙和自己一样是说放就放的强人,毕竟林伟也是一个无耻至极的人呀。

  「叫吧!」

  「主子英明!」

  第二晚的那对姐妹从小无亲无故,后来被贼人所骗卖到了幽红楼这烟花之地为奴。好在姐妹俩的姿色还算不错,老鸨一直想把她们养成摇钱树才没让她们接客,一直保持着处子之身,哪知道因为饿狼营破城而便宜了林伟这个混蛋,真是暴殄天物呀!

  林伟的惊讶自然不小,但细想一下这也是意料之内。自己这一路绕过津门前往风波县,可是避过了多少的关卡和眼线才能安全到达。但主子坐镇河北却知道得如此详细,这就是说自己身边或者饿狼营内早就有了眼线!

  「让她们上来吧!」

  面对许平懒散的态度,林伟仍不敢有半点怠慢,赶紧把那对姐妹叫了上来。许平斜眼一看也没什么兴趣,虽然在民间算得上是大美女,不过现在身边的女人不是国色天香就是倾国绝代的佳人,相比之下这姐妹俩自然没有吸引力了。

  「起来吧!」

  姐妹俩站起来的时候脚步都在摇晃,腿软得都有些站不稳了。这种皇权至高无上的恩威,在阶级分明的时代确实是让人无法承受。林伟在旁边一个劲的使眼色让她们别那么害怕,但也无法缓解两人的紧张。

  「而、而且也没听说在干什么,据说是在打造什么大型的东西!」年幼的那个结巴而又十分拘谨的接了一句。

  许平眼里闪过一丝厉色,明显对于这简单的话语有些不满,把林伟和姐妹俩都吓得半死!

  许平沉吟一下,更是让气氛凝重到了极点。思索了好一会儿后才缓缓开口说:「行了,你们都退下去吧!」

  姐妹俩忐忑不安的退了下去,脸上还有着惊魂未定的忐忑,走路时一个不稳差点摔倒在地。

  「嗯……」林伟一看许平的语气还不算很坏,立刻松了一口大气。这情报确实粗糙了点,但应该还是有可用之处。

  许平仔细思索了一会儿,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笑容后温和说道:「你就把她们收下吧,就算是这次行动的赏赐。」

  林伟兴奋得脸色通红。对于这对苦命的姐妹他也是喜爱有加,尽管初夜的时候有些粗鲁——甚至禽兽不如,但短暂的相处后也觉得她们尽管身陷不幸,但还算是纯良可爱的女孩子,已经隐隐有了喜爱之意,只是碍于她们的出身才会觉得不安,许平的成全让他顿时欣喜若狂。

  「立刻滚,滚得快,滚得好!」

  「这个王八蛋……」许平赞许的骂了一声。把这两个丫头赏给他倒不是一时兴起,主要还是因为林伟原本有一桩比较好的姻缘,女方是官家之女,名声也算不错,却因为云南之事把他的姻缘给耽误了,眼下也算是给他的一点补偿吧!毕竟这姐妹俩也算是清白出身,配得上这个在太子面前有点无耻的红人了。

  「叫他进来吧。」

  欧阳泰随后走了进来,跌跌撞撞的很是狼狈,而且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看起来伤得不轻,穿着更是衣裳不整,甚至最讲究形象的他现在竟有些蓬头垢面,脸上隠隠写着个「衰」字,看得让人有点不敢相信这是那个闷骚无比的公子哥!

  欧阳泰一进来连跪地行礼都忘了,脸上有几块瘀血显得极为可怜,苦着脸抱怨道:「您那个手下……叫什么空名的那个秃子,能不能好好管一下?这家伙实在太欠揍了……」

  「他还怎么了?」

  「那有什么难!」

  欧阳泰一听脸色瞬间刷白,慌忙跪了下去,浑身轻微颤抖起来,小心翼翼的问:「主、主子您都……都知道了?」

  许平冷哼一声,面无表情的说:「一开始无论如何我都没法把你和他联系在一起,毕竟一个是大内高高在上的供奉,而你却是商贾之子,任谁都不会以为你们会有什么关系……」

  许平顿了顿,有些阴阳怪气的说:「你们的功夫都是假不得的。好一把四面凶器双头枪,不管单打独斗还是在千军万马里冲锋陷阵,都是血杀一方的杀神。要不是在皇城之乱时我目睹鬼夜叉用过他那绝妙的枪法,我还真不会想到你们会是师徒关系!」

  欧阳泰这时候冷汗直流,嘴唇微微颤抖着早已经没了半丝血色。

  欧阳泰没想到许平仅凭蛛丝马迹就猜出他是师承鬼夜叉,才学得这双头枪的绝技。

  能有这等机遇也是偶然。孩童时的欧阳泰本就是个不安分的人,一直吵嚷着要学武从军,但欧阳寻忙于生意,也就敷衍的给他找了两、三个不入流的师傅,几乎是抱着戏耍的态度对待儿子的远大理想。

  欧阳泰靠着自己在院内对着大树日复一日的乱刺,也练出了不错的枪法。后来偶然在街头和一些地痞起了冲突,凭借着高超的枪法和灵活的步伐,将他们全部打退。这一幕被偶然出来散心的鬼夜叉看到,他顿时大叹找到了后继之人,悄悄的跟着欧阳泰来到他的小天地里。

  欧阳泰表面上放荡不拘,脑子也灵活无比,但认真起来却是一根硬得拉不软的死脑筋,认准枪这长兵器就没练过别的兵器。这执着的态度立刻让鬼夜叉起了爱才之心,机缘巧合之下将他收到门内成为嫡传,教会他双头枪这罕见的不传密技!

  「不错,双头枪确实厉害!」

  「主子……」

  产生一点防范之心了。

  许平脸上有着明显的不快,立刻怒骂道:「空名!谁叫你进来的?还有没有规矩了!」

  空名也是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冲了进来,一看到许平在这立刻愣住了,慌忙摆着手说:「这可不是后厢,我听了你的话没乱走……」

  「大不了我下次提早喊一声嘛!」

  许平顿时怒火中烧。平时可以什么都不管,唯独碰上正事时容不得半点疏忽。但这秃驴竟如此不知轻重,冒冒失失的乱跑也不看场合,眼下居然还敢大放厥词。

  「想打架,好呀!」

  欧阳泰这时候心情低落,跪在一旁没有什么表示,但他对空名的卤莽明显也有点不满,眼里闪过一丝难言的愤恨。不过看着许平暴怒,细细琢磨却也松了一口气,起码主子还不至于怀疑自己有逆反之嫌才会如此避讳。

  空名败了!两人还没过上招,欧阳泰脑海里已经下了定论。地品中阶已经快破上阶的他这时候被许平的真气震得连身形都不太稳,如此强悍的攻击他都没什么信心招架,更别提才刚破中阶的空名。

  许平这时候盛怒至极,即使没半点借力之地,但也丝毫没有畏惧,浑身的真气立刻往右手灌注,刮起如同飓风的旋风,握起拳猛地朝空名的拳头硬碰硬的轰了下去。

  但事实马上证明他的担忧是错的,两个拳头撞上的同时立刻发出「嗡」的一声闷响。空名咬着牙挨下蓬勃真气叠加下的二重劲强击,又运起真气挡下更加厉害的第三重劲,竟然没有后退半步,这一刻真有点欣喜若狂。

  对于三重劲被接下许平显得一点都不惊讶,反而是拳头往后微微一缩,猛地再次朝前击出,三重劲再次暴轰过去,猛烈的一砸沉重得让人窒息。

  欧阳泰目瞪口呆的看着这诡异的一幕,原本以为空名再不济,起码过上三十招不是问题,但眼下却被一击而溃,这一击的力量该强到何等地步呀!

  第一次领教三重劲后让他又怕又兴奋,总想着该怎么破解这种杀招。稍微琢磨出一点门道时,许平一记堪称天品之威的双击三重劲,却一下打碎了他的幻想。

  许平缓缓落地,衣角还在真气的旋动下轻轻飘摇着,但脸上的怒色还是难以掩饰,皱眉斥骂道:「别以为你的武功真是天下第一,比你强的人多的是。欧阳泰是朝廷命官,你竟然不知轻重的阻碍他办公务,就是砍掉你的脑袋也不嫌冤枉……」

  欧阳泰看许平是真的动怒了,怕他一怒之下真会杀了空名,慌忙上前劝道:「空名大师不过是喜爱切磋而已,这是习武之人的嗜好,请殿下息怒!」

  「空名……」

  空名神色有点暗淡,这时候手疼得连动根手指都没办法。但许平的话也是让他为之一动,面露愧色的说:「我知道了,以后我不会随便缠着欧阳大人了。」

  空名咬着牙在禁卫队的搀扶下退了下去,但他没有沮丧之色,反而是目露精光似是兴奋,像是品嗜到了什么美妙的滋味,灼热的眼神看得许平都有些蛋疼。这家伙真不愧是武痴,这时候还惦记着要怎么打败自己,精神可嘉呀!

  「欧阳泰!」

  「属下明白……」

  「但我心里有本帐……」

  「属下明白……」

  「这样最好!」

  「我……」

  「没事的,去吧!」

  「谢过主子!」

  太师椅慢慢摇摆着,许平面带微笑的躺在上边似乎没什么不快。稍稍琢磨其实也知道鬼夜叉是忠诚之人,家人被抓的时候他肯定早就没半点隐瞒的上报给老爹了,这才有了张丛甲联合仇四与他恶战的一戏。更是不知道从哪弄了一具尸体蒙混过关,把他的行踪以死讯掩盖过去。

  纪龙好死不死,那时候觉得鬼夜叉已经死了没什么利用价值,所以就杀光他的家人,却没想到是惹火上身,在老爹的策划下鬼夜叉带着人拚死杀了纪中盘,用这方式完成了他的复仇,也把一个千古骂名扣到了纪龙头上,更是可以看出他的精明、智慧和忠诚。

  许平打从心底不曾怀疑过鬼夜叉的品性,更不会因为用这事作文章去坑害欧阳一族,这次只不过是为了吓唬一下欧阳泰而已。毕竟欧阳寻已经主掌商部,货为朝廷三品,欧阳泰也成了自己眼前的大红人,欧阳家的子嗣有不少开始渗透进官场之内,而且还平步青云,借着自己的声势混得风生水起。迅速的鸡犬升天恐怕他们会轻浮、会自大,甚至有些头脑发热,适当的提醒起码能让他们的头脑冷静一点。

  欧阳泰也会细心的处理好手里的事情,不再一心想从军杀敌而耽误公务。这是许平最想看到的,也是他们必须做到的事情!

  夜风萧瑟凛例,如刀子般吹过已经泛黄的树林,给人感觉很是冷清。秋天的凉意慢慢袭卷了华夏大地。河流上被冷气荡起一阵阵薄雾,将一切点缀得朦胧又富有诗意,安宁得让人产生些许舒爽的懒意。

  聚狼山的山谷是标准的凹字形地貌,四周都是高不可攀的悬崖峭壁,即使上得了山顶也无法借路进入山谷之内,只有一条小路可供谷内进出,是个险要的兵家之地,在此驻扎防卫、拒敌之扰可说是简单至极,因为地形实在太合适了。

  巡逻兵看起来一个个都缺乏警戒,毕竟前方连战争都没怎么打,守护粮草的他们商然是有点怠慢。虽然山谷内没到奢靡堕落的地步,但有不少将领都喝得醉醺醺的纵乐着,几乎没怎么去管巡视的事。

  夜近子时,本能产生的睡意早就把这些守军弄得哈欠连连,一个个无精打彩的眯着眼。如果不是要值哨,恐怕早就找个地方香甜的睡上一觉了,谁想在这凉意浓郁的晚上受罪呀?

  「就是这了,津门驻军的粮草全囤积在这聚狼山里……」

  被他们拥在中间的黑衣人正是巫烈,他眯着眼查看了一下周围的地形,发现纪龙还真有眼光,这个粮仓的所在选得真精妙。偌大山谷只有一条小路可供进出,大军根本无法冲锋,如果贸然攻打,恐怕只要两千名人马借着地利和防御工事,就足够阻拦两万大军的强攻了。

  众人闻言后眼露兴奋。虽然有开朝之功,但这会儿再加上平叛之绩,很可能名垂青史,自然是让人无法平静下来。

  「这有三千名守军!」

  「是呀……」

  看着平稳流动的河水,并不湍急,而且深度最多只有齐脖,看起来安全得很。巫烈灵光一闪,几位副将顿时心领神会,立刻将最擅长暗杀的精英全召集到一起,制定了一套偷袭的办法。

  一看哨兵没发现,众人顿时松了一口气。此时幽暗的河面上开始办出一颗颗脑袋,嘴里叼着寒光逼人的匕首,正静静朝哨兵把守的岗位游了过去。

  虽说聚狼山是兵家重地,上头也再三的叮咛戒备不能马虎,可他们从常兵以来还真没遇过一次敌袭,所以一个个警戒性低得吓人,根本没察觉到不远处的潲木骹里有几个湿漉漉的身影,悄无声息的爬上岸,借着黑夜的掩护朝他们走了过去。

  「妈的……」

  他一句气话似乎惹恼了大自然。话音刚落,突然一关白色物体从天而落,不偏不倚的掉到了他脸上。

  哨兵纳闷的摸了摸脸,放到面前时感觉黏糊糊的还有点臭味,细苻之下气得脸部绿了,还真他妈是一坨新鲜的鸟屎呀!

  「大晚上的鸟都他妈回巢睡觉了,估计是猫头鹰之类的也看不下去,非得给自己的同伴证明一下——牠们真的会在这拉屎!这不就是一泡吗?掉得多准确呀!」

  他赶紧擦了擦脸,刚想反骂几句时,突然惊得说不出来话了。因为正在嘲笑自己的同伴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有几个黑影正阴森的看着自己,举起手里寒光闪烁的匕首,慢慢靠近他们的脖子上!

  颤抖的话还没说完,他的嘴就被一只大手撝住,发不出半点的声响。呜咽挣扎着,眼看这些同伴还没来得及喊叫就被人抹了脖子,一个个变成尸体倒在自己面前。

  几十个黑衣人换下湿透的衣服,小心翼翼地脱下他们的衣服穿上,又在每个哨兵的心口再狠刺几下,确认他们死亡后才悄悄朝河流对面使了个眼色,随后将这一地尸体全丢到了河里,朝山路里走去。

  虽然这里路宽得可容大军进出,但前面却有一道依着悬崖建起来的高大城门,光是大门就有三丈之高,厚实沉重很难强攻得手,前方更放满了木架,可以抵御骑兵的冲袭。

  众人还没走近,楼台上的守兵立刻警觉的看着他们,喊道:「你们不好好值勤,跑回来干什么?」

  这时候饿狼营精英中的其中一名赶紧机警地站了出来,用猥琐而又埋怨的口吻说:「在前边站着有点冷了,再他妈这样站下去迟早冻死,我们回来拿点酒暖一下身子。老丁他们在前边看着呢!又不会出什么事……」

  楼上的人似乎没半点怀疑。老丁这个名字是刚才无意中听来的,这会儿随口说出来自然让他们变得像是真的哨兵一样,不露半点破绽。

  楼上的兵丁一边找乐子似的嘀咕着,一边让楼下的同伴把厚重的大门打开。

  饿狼营众用有些抱怨的语气,就像真的有所不满般的回道:「还能有什么事?这一天到晚静得要死,别说他妈的敌军,就是来几个娘儿们也行。真有人来才好,省得老子闲出鸟来……」

  其他人呵呵笑着,似乎也是在附和,看来这种僻静的生活让不少人也有了意见。

  沉重的大门慢慢打开,目测这宽度起码有十多米宽,而且全是由厚重的楠木所制,尽管不雅观却十分结实。门洞里也全是木制结构,将这要塞建得严严实实。

  「就是,新的棉服也不发下来,真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可一回头他却立刻傻了眼。那几名进来的哨兵全是生面孔,一个个手握滴血的匕首冷看着自己。而一起守大门的十多个兄弟,这时候全成了没有气息的尸体横躺在地上,早就被他们悄无声息的解决掉了。

  将尸体小心翼翼的藏在角落后,十多人互看了几眼,稍微商议几句后立刻又大剌剌的走出门洞,各自散开,似乎是要找人闲聊几句般的自然。

  十多人一边说着黄色笑话,一边朝楼门上一层一层的往上走,有事没窜找看守的兵丁搭讪。直到他们到了最顶端的楼门时,这些守兵还没发觉守哨的人少了许多,而且平时嬉笑怒骂的兄弟早被他们抹了脖子。

  「这帮懒猪……」

  「你们——」

  十多名身手高强的饿狼营精英细数了一下,一路从门底杀上来已经悄悄做掉一百多人,按正常的轮班来算应该是全部守夜的哨兵,照这样看来这门楼已经在掌握之中了。

  这时候,一个胖兵一边提着裤子从旁边的草丛里钻了出来,一边唠叨着走向门洞,刚才似乎是方便去了。

  而四处更是血水横流,他立刻惊得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胖兵感觉脑袋疼得如同遭到电击,张着嘴感觉到自己的头顶不停流着血,双腿一软,没有半声喊叫就瞪着眼倒了下去,他的最后一眼全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杀掉的兄弟们。

  巫烈一看偷袭得手,立刻带着人马悄悄过了大桥朝楼门靠拢。几百名人一下就占领了这里,轻松进入山谷内部。众人顿时高兴得满脸通红,只要把这个关口拿下,接下来要干什么还不都是易如反掌?

  饿狼营这次偷袭的目的除了抢夺粮草外,也是要把驻扎地换在这聚狼山内,占据地利,保持防守状态争取足够的休养,盘踞在津门旁让纪龙寝食难安。所以饿狼营能战的两万大军日夜兼程的绕道而来,意在打下聚狼山,让津门军心大乱。

  「妈的,哨兵都是吃屎的呀!怎么没半点察觉!」

  「别慌,赶紧去楼门看看!」

  「大家别慌,赶紧配好兵器,将盔甲穿戴上随我到楼门去!」

  等赶到楼门的时候,眼前的情景却让人大惊失色。厚重的大门敞开着,远远可见一股硝烟正朝这冲了过来,明显就是敌人的兵马。田树君立刻气急败坏的大骂起来:「你们都是吃屎的呀!竟然半点预报都没有,还把楼门开着!」

  「杀呀!把楼门夺回来!」

  身后的兵丁们这才回过神来,一看对方也就四、五百人,赶紧也拿起兵器冲了过去。山谷外的漫天烟尘实在太惊人,众人都明白如果不抢先拿下楼门的话,外边的大军一旦冲进来,他们就失去任何抵抗的可能性了。

  田树君自认武功也不错,算得上是骁勇善战的兵将,可他原本打算立威的这一刀却被一把长钩给挡了下来。

  「别怕,他们就两、三百人!」

  「不错嘛……」

  饿狼营的人毫不畏惧的迎敌而上,新兵们受到鼓励也是喊打喊声的冲了上来,两帮人短兵相接之下,饿狼营立刻占了上风,因为他们只守不攻,根本不与这些守军纠缠。

  这几百名人全是饿狼营里的精锐,一个个身手高强不说,打起这种混仗更有经验。面对比自己多几倍的守军没半点手忙脚乱,依着楼门狭窄的优势,趁着守军还没彻底集结起来时,就凶悍的砍死不少先冲上来的人,立刻吓得胆小者退缩了几步。

  不让山谷内的守军踏前一步。

  杀意正浓时,大队兵马早早的杀到门前,一名骑兵立刻冲了进来,长刀一挑,即刻斩杀数名守军。

  当看见第一个骑兵手舞长刀冲进来时,田树君脑子里立刻崩溃了。聚狼山谷最大的优势就是防守的地利跟这关键的山路,只要失去了这个有利依托,这些新兵的战斗力完全不是一般军队的对手,更别提成名已久的饿狼营。

  一声声铺天盖地的呐喊,瞬间让守军们的心都凉了。面对在他们还没出生时就纵横天一卜的狼虎之师,哪还有半点战意?饿狼营的骑兵宛如狼入羊群般往前冲锋,飞舞的长刀、长抢将一个个守军斩于马下。

  巫烈看着身边急速而过的兵马,再看看被杀得哭喊求饶的守军,收起染血的大刀哈哈大笑道:「没想到吧!昔日的兵家重地已经成了我饿狼营的囊中之物。这些粮草给你们也是无福消受,就让老夫代纪龙享用了吧!」

  「投、投降了……别杀我呀!我兵器都丢了!」

  战局瞬间成了单方面的屠杀,这些新兵哪会是磨刀励马多年的饿狼营对手?仅一个照面就已经把他们的军心打散。短兵相接没过多久,许多吓破胆的驻军开始丢掉兵器,跪在地上投降求饶了。

  「懦夫……」

  巫烈笑呵呵的走到他面前,眼里有着欣赏的看着这个刚烈汉子,但语气还是难免得意的说:「就你领兵的方法,有十个聚狼山你都守不住!军纪如此散漫,能守住才奇怪!」

  田伯君倔强的抬起头,咬着布满血水的嘴角,面带嘲讽的说:「前几日这里的粮草已经运到了津门城里边,眼下山谷里没多少东西在,你们费了那么多的心思偷袭聚狼山,也是徒劳。」

  「哈哈……」

  「报大人……」

  「煤油、乾草……」

  此话一出,不仅饿狼营的人面色全变,就连田树君都诧异不已。前几日津门命令他聚集乾柴、煤油,准备兵马的过冬之物。这些东西虽然比不上粮草,但对于饿狼营这样长途奔袭的兵马来说也是不错的东西,眼下刚好补充所需物资,有什么不好?

  巫烈纵身上马,皱着眉头喊叫道:「所有人听命,集结起来赶紧冲出山谷,不得有半点滞留!」

  这时候原本黑暗的山崖上突然亮起通明火光,楼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从外边关上,十几块巨石被人从山上推了下来,瞬间堵住唯一的道路,让本就厚重的大门推也推不开。

  巫烈咬着牙带领骑兵赶紧冲向前去,试图阻止他们堵住这唯一的道路,但这时候山上又有十几个木桶丢了下来,砸到楼门上立刻碎开,黑色的黏稠液体蔓延开来,一股浓郁的味道立刻传出。众人一闻大叫不妙——是煤油。

  巫烈慌忙停下冲锋。眼前的一片火海点燃楼门足有四五丈高,而旦还有巨石堵路,冲上去简直就是去送死一样,而且上边的人还不断的往下丢易燃之物,明显要把自己困住,断了这唯一的逃生之路。

  一声高亢而又嚣张的笑声突然响起,莫坤身穿戎甲出现在北边的山崖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巫烈一脸的深沉和无奈,又见乱了手脚的饿狼营没了刚才的威风,莫坤自然得意得很。

  巫烈抬头一看恨得直咬牙。四大军营出身的他们自然互相认得,以往没什么交情但这时候却成了敌对之人。没多少感慨,只有被暗算后的愤怒,恨自己没长对翅膀能飞上去将他斩杀!

  莫坤得意的大笑着,略带讽刺的说:「聚狼山真是一个好地方,是上天专门为你们饿狼营准备的葬身之地!一会儿饿狼营的番号就彻底没了,有的只有一群烤熟的死狼而已……」

  巫烈气得咬牙切齿,但这悬殊的高度却奈何不了莫坤,除了乾瞪眼外也没别的办法。

  莫坤依旧满面微笑,难掩鄙夷的说:「我家主子神机妙算,知道你们要来偷袭粮草所在,早就布下了这个圈套等你来钻,没想到你们竟然倾巢而出,送上门来,这可怪不得我不念旧情……」

  巫烈顿时气得吐血。没想到呀!自己竟然被人家请进了陷阱里,看来这次是纪龙把朝廷都给算计了,结果饿狼营成了最大的受害者!

  莫坤似乎也不屑多言,看着几名饿狼营的将士开始尝试攀爬崖壁逃生,立刻举起令旗喝道:「把他们全给我烧死!」

  山谷内早就积满了煤油、乾草和柴火这些火之喜物,被点燃后瞬间成了一片连绵的火海,烧得守军和饿狼营的将士惨叫连连。而莫坤明显早有准备,喝令之下山上其他的兵马开始将已经沾满煤油,燃烧着火焰的大石头往下推,一颗颗火球翻滚而下,又重又沉的撞击更是让不少人死得凄惨无比。

  巫烈也狼狈的躲避着火箭和熊熊而起的火海,望着像火墙一样的楼门和周围不断燃起的大火,他也明白这次自己回天乏术了。

  山上的兵马加紧了动作,将一个个早就擦满煤油的巨石点燃后,用木柱推到了悬崖下。滚烫的火球一路点燃不少的乾草和枯树,山壁上也是一片灼热大火,几乎断绝了他们爬崖求生的可能。

  巫烈看着手下兵将一个个倒在火海里,赶紧指挥着兵马把煤油转移到火海燃烧不到的地方,以免兵马死伤得更加惨烈。

  巫烈这时候忙着喝令手下不用慌张,哪还注意得到身后的危险?正呐喊指挥之时突然感觉喉口一疼,剧痛袭来,温热的液体立刻缓缓流出来,低头一看顿时剧疼万分。

  「巫将军!」

  一声声悲痛的叫喊下,巫烈捂着脖子摔落马下。瞪着眼睛除了本能的抽搐外,只是一脸恨意的瞪着山上的莫坤。纵横天下多年的饿狼营毁在他的手里,还是毁在一个叛将的手里,他不甘心呀!

  莫坤阴冷的笑了笑,指挥手下的兵马往他们的后方移动。

  饿狼营的人马还没来得及悲哀,就被这一轮的爆炸炸得连连惨叫,死伤的人越来越多。煤油蔓延开来让他们没了躲避的地方,一个个全在痛苦中被火海给淹没,只留下不甘心的惨叫和哀鸣。

  莫坤稳坐上方,得意的看着山谷内越来越少的活口。想想一个陷阱就除掉了饿狼营这个心腹大患,而牺牲的不过是没什么战斗力的三千新兵,权衡之下自然是大喜不已,不由得得意的笑了起来。

  火光冲天让百里之内的人都惊恐不已,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纪龙背着手站在城楼上,面无表情的看着远处那片冲天的火光,似乎能看见无数个冤魂在惨叫着,似乎还伴随着守军和田树君的冤屈。

  饿狼营在父亲的带领下纵横天下,打下无数疆土,成为众人畏惧的狼虎之师,但现在却被自己杀得全军覆没,亲手将他们送上黄泉路,想想还真是讽刺。

  老兵残将妄想毁我大业,痴人说梦话!纪龙不屑的冷笑了一声,眼神锐利的望着聚狼山的方向,表情狰狞,但也有几分无奈夹杂其中。

  【第十八集】第四章:湖边小趣

  巫烈亲眼看着自己手下的兄弟葬身于火海之中,一阵阵凄凉的惨叫回荡在山谷里久久不能散去。他不甘心呀!如果是死在敌人刀下也算是一种军人的欣慰,但却因为自己的贪功冒进而让饿狼营的将士死得如此窝囊,相信所有的兄弟死了都不会瞑目。

  如此快事自然让莫坤兴奋到了极点。想当年巫烈追随纪中云率饿狼营横扫天下时,他还只是猛虎营里一个默默无名的百夫长而已,别说高高在上的纪中云,即使比起巫烈都只是一个无名小卒!

  对于这次的屠戮,纪龙并没有感觉到兴奋和喜悦,反而觉得有些沮丧、悲哀,因为这支狼虎之师是属于他父亲的,现在却葬送在自己手里,教人怎能不惆怅呀!

  毕竟这是个讲究声望也忌讳人言的时代,纪龙也没办法忽视百姓的悠悠之口和饿狼营的开朝功勳。除了为他们办丧事之外,还得耗费人力、物力为这群死在肖己手里的士兵们祭悼,甚至得亲手写吊文歌颂他们的丰功伟绩,再次搬出各种过去的功勳对他们来个可歌可泣的表彰,一顿忙活可把津门里的文官忙得上气不接下气。

  朱允文控制着百官的情绪,把这件事造成的影响降到最低,自己也是亲自为死去的饿狼营将士们写起了布告,一边痛骂纪龙的叛逆和大恶,一边装模作样的痛呼错失贤良,为早已成了烧猪的饿狼营众将歌功颂德。

  津门这边告青天为英雄大祭百日,朝廷这边就百官而哀,为忠魂祈得来壮之福。似乎都在借这事拚气势、攒民心,谁都是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仿佛死的不是饿狼营,而是自己的小妾!

  朝廷这边倒不计较,大操大办的做给天下人看。原本只能在平时闲着没事的礼部这时发挥了极重要的作用,个个披麻戴孝,哭得那叫一个惨烈呀!如同他们晚上就要被强迫去青楼卖身一样凄厉,哭得是生者伤心,死者痛经。

  朱允文坐握乾坤的冷笑着,饿狼营的全军覆没正是他要的结果。钟汉早就死在许平的手里,一群人连尸体都没留下,怎么可能会送去那封密信?这一切自然全是他的阴谋。

  这样一队强人在津门被纪龙策反的话,那才是朝廷最头疼的事!要知道纪龙手里已经多了两万名饿狼营的叛军,联合起来的话可是能抵挡十万普通的驻军。

  所以朱允文就借了纪龙的阴谋,通过暗地里的势力送出那封密信,再给巫烈一道密旨,玩了个迂回的借刀杀人,又把这罪过推给了纪龙,可谓是一举两得的美事!

  许平得知这消息后也不太惊讶,赶着潮流办了一点悼念的活动后,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似乎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毕竟这事的内幕如何,饿狼营为什么会被莫坤设下埋伏剿灭,他比谁都清楚,只能说纪龙又被老爹给玩了一把,还玩得特别彻底!

  那些在后方养伤的饿狼营伤兵自然不好过,莫坤高举屠刀将他们尽数斩杀,对外宣称是伤重不治,草草的挖坑掩埋,算是斩草除根了!对此自然朝廷是发了布告百般谴责,但除了谴责外却没其他动作。

  只有纪龙最早反应过来,不过也是迟了,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又担起新的骂名。两万多名老残伤兵对朝廷的负担之重他是知道的,但眼下莫坤已经将他们杀掉,纪龙也束手无策,总不能将莫坤砍了泄恨吧!

  饿狼营在连年和草原民族的摩擦中早就缺兵少将,朝廷也没给多少粮草和银两,更别提补充一兵一将了。许多士兵年事已高,战斗力早就大不如前,虽然威名还在但实际上不仅人数缺稀,就连兵器都没有新的可更换,战力大打折扣。

  比起饿狼营自然更有威摄力。

  拿回了那么多的失地,对于津门自然是振奋人心的消息。不过迅速傅来的另一个消息却让众人气得吐血。

  许平自然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人,那边打风波县打得是轰轰烈烈,意在稳定车心和民心。一看莫坤集合了那么多的兵马往北走去,许平这边也不含糊,偷偷摸摸集结起三个营的三万人马,以关大明为帅,迅速的朝东推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攻击纪龙的边翼。

  恶鬼营没什么起师宣誓之类的活动,甚至连事前的准备都没多做。许平一声令下就偷偷的磨刀励马,绕开官道悄悄前行,用偷袭的方式迅速的打下塘县一带,不给津门任何反应的机会。

  打下了这么多的地方,不管是审讯叛逆、查抄物资还是治理地方事务,都在考验着欧阳泰的能力和精力。但他也不敢有半点马虎,有时候困得几乎拿针扎肉也要强制让自己保持清醒,似乎被许平那一吓吓得不轻,拚命的样子让人直呼好官,但也有点变态过头了。

  「还真会选时机呀……」

  塘县一处在城东十里外的湖泊十分有名,名为镜清湖。这一片水域虽然不是十分广大,但水质清澈无比,湖里产出的鱼肥美鲜嫩,即使在河北饥荒时这儿的百姓也依靠着湖水的资源挨了过去,可说是一块不错的福地。

  衣着朴素的百姓路过时,发现湖边多了一群陌生的身影。远远就能看见高头大马的兵将在戒备着,把必经之路把守得十分严实,严禁任何人进出,似乎有什么大人物在这。

  南边岸上架起了好几座的临时营帐,即使是临时的但也一点都不简陋,各式各样的器物应有尽有,奢华的程度比起一般的大户人家还强上几分。虽然远处有兵丁将此处团团围住,但风景最美的这处却没人敢靠近一步,连戒备的禁卫队都不例外——因为他们是公的。

  「不错呀!」

  「可是……」

  「当然算罗!」

  小米乖巧的点点头,又温顺的为许平整理了一下衣服后,这才羞怯而又深情的说:「主子穿什么都好看!」

  许平哈哈大乐着,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后才像个纨裤子弟一样,大摇大摆的朝岸边走去。

  浅浅的湖边是美丽,但更美的是湖水边上三个风情不一的美人儿。一个是可爱幼嫩,又隐隐有点妖媚的小萝莉。巧儿坐在椅子上,因为行动还不方便的关系所以不敢乱动,顽皮好动的她竟然拿着一根鱼杆在钓鱼,让人感觉很是不可思议!

  冷月倚靠在她们后边的一块巨石旁,半斜着身子将本就美妙的曲线勾勒得更加婀娜,双手抱剑、眼神空洞的看着微微泛起波澜的湖水,丝毫看不出有半点的情绪波动,容颜依旧冷艳无比的执行着她的守卫任务。

  巧儿拉起钓钩一看,鱼饵又没了。钓了大半天却没半点收获,看着空空如也的鱼篓不由得气呼呼的骂道:「别惹恼了姑奶奶,再不给我上勾,等我放毒看你们全翻白肚子!」

  「……」

  应巧蝶温婉的笑了笑,似乎很喜欢巧儿的鬼灵精怪。陪着她继续等着鱼儿的上钩,虽然等待的过程有些枯燥,但也挺适合她这样娴静的性格。

  冷月面色微微发红,低下头轻声的说:「我好得差不多了,不用再休息了!」

  「知道了……」

  许平知道她尽管表现得很不在意,心里还是很想亲手诛杀掉郭敬浩这个大仇人。是仇恨让这美丽至极的女人冷若冰霜,养成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性格。但除了安慰外也没办法说什么,知道现在她还是犹豫不定,也只能叹息一声后走到了篝火旁。

  许平看小萝莉坐在湖边气得直咬牙,推测就那着急的性子也钓不到鱼,故意张开嗓门逗她说:「鱼好了没呀?我这等着下锅呢!」「一会儿就好!急什么急!」

  听着巧儿幼嫩又调皮的抱怨,任谁都不会生气。许平也是呵呵的偷笑着,自己拿起水果先吃了一点,顺手丢给冷月一颗石榴,冷月头也不回的一接,闻着手心里的果香,给了许平一个温情的微笑,许平也朝她抛了一个媚眼。

  应巧蝶惊慌的回过头,感觉心跳一下快得有些承受不了。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短暂的相处而已,心里却有种怀春般的感觉。有时候梦里甚至还幻想着和自己心爱的人遨游,虽说只是在梦中但感觉特别真实,可当那心爱的人变成这荒唐女婿时,却是吓得连美梦都不敢作了。

  「主子,给您!」

  许平看都不看就把密摺塞到了怀里。新架起的篝火冉冉升起,火焰也慢慢的熊熊燃烧起来,几个丫鬟赶紧架上一个大锅,往里倒进一锅浓汤后就退了下去。

  「你猜呢……」许平反问着,不过脸上明显有点阴谋被戳穿的淫荡。

  「我猜呢!主子是要留一段佳话。」

  「我让你命苦!」

  两人做贼般的走进帐篷里,这时候巧儿只是回头看了一眼,自然明白许平要干什么,鄙夷的哼了一声就继续咬牙切齿的钓着鱼。在许平的放荡上,巧儿可谓见惯了大风大浪,这点小事自然不会放在眼里。

  应巧蝶见两人脸上都浮起一丝红晕,回头的时候却没她们那么镇静,尤其是清楚看见小米脸上的妩媚与情动时,心里竟然有着丝丝的醋意,酸得她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帐篷内,小米将衣摆拉到小蛮腰处,将一对充满弹性的嫩乳送给许平把玩,自己则跪在许平的胯下,小嘴轻轻舔弄坚硬如铁的龙根,面带陶醉的吞吐这根火热的大宝贝,小舌头如灵蛇般的挑逗着。

  小米顿时面带桃红的哼了一下,妩媚的喘息起来,眼里的朦胧有说不出的性感。一对娇嫩的乳房颤抖着,硬起来的小乳头艳如樱桃,居高临下一看更是性感无比,

  「主子……」

  「哼……」

  小米还诱惑性的摇了摇屁股,将本就充满弹性的美臀翘得更高。许平禁不住狠狠咽了口气,喉咙发热的说:「你这小妖精,存心勾引我呀!」

  小米低喘着,如玉般的后背暴露在许平面前,娇嗲着说:「人家……只是要让主子……方便点嘛……」

  那紧凑温热的感觉依旧和处子一样,夹得让人舒服无比。小米也是满足的一声呻吟,轻轻晃了一下白嫩无瑕的美臀。

  两具肉体在激烈的蠕动着,小米的声音这次一点都不含糊,呻吟着让人听起来十分舒服。她的声音本就细嫩,这会儿叫起来更是悦耳。

  冷月则是浑身一颤,那一阵阵舒服的呻吟是如此熟悉,自己也曾经在爱郎的宠幸下那么幸福满足。想想眼下身体一伤,爱郎只有百般呵护,没再次侵犯自己,渴望之余却是满心幸福。点点怜爱对她来说却是无比的满足,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面对过去的这一段仇恨了。

  有时候她都在骂自己不守妇道了,一个被休掉的女人还有什么活着的资格。对她来说唯一的希望就是自己的女儿,可短暂的相处下来她却发现自己似乎对这轻浮的女婿心生好感,有一种初次体会到的牵肠挂肚,和情窦初开的不安。

  记得女儿曾满面陶醉、眼含深情的说:「喜欢一个人就是时时的惦记他,吃点小醋但也想被他疼爱,甚至说说笑笑都是一种幸福。」

  尽管所有的女孩子都说许平体贴疼人,是天下不可多得的好男人,但她仍不敢而对自己内心的涟漪。小米曾不只一次以程家母女的事含沙射影的提醒她,她却觉得更加凄苦。自己是一个被休掉的女人,名声早已毁尽,不可能配得上如此高高在上的身分,一点点妄想也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即使自己能破开心理的障碍,但也怕玷污了女婿的名声,会被众人谴责。

  三女各有所思的沉默,巧儿依旧调皮的漫骂着。冷月冰霜般的容颜上有幸福的暖意,应巧蝶却是有点坐立不安,不知道自己对这个荒唐女婿的些许迷恋是对还是错。

  纯美眼眸里尽是满足,清纯可人的小脸上全是高潮后的余韵。小米津津有味的舔着刚从自己身体内拔出来的龙根,那种迷恋的表情让人觉得特别销魂。

  小米这时候裙子全被拢到了腰间,上身美乳尽露,下身也没半片遮羞,腿间尽是潮湿一片,布满了爱液与被宠爱过后的深红,看起来更是诱人至极。

  许平突然哼了一下,感觉腰间一麻,那种熟悉的痉挛感再次袭卷而来。嘴里的庞然大物激动的跳了几下,又胀大了一些,小米立刻察觉到这点冲动的表现,她吞吐的速度却突然慢了起来,抬起头来如丝的美眸里有着可怜的哀求,又有种让人无法拒绝的深情。

  「谢主子……」

  许平低吼一声,龙根有些粗鲁的侵占让小米发出一声让人销魂的呜咽。

  「好大……好快呀……小米受不了……啊……女主子……也、也受不了……您……一会儿插死……巧、巧蝶……好、好不好……奴婢,伺候您……插、插她……」

  「主子……小、小米死……死了……」

  【第十八集】第五章:应巧蝶的心思

  巧儿气呼呼的坐在篝火旁狠狠咬着嘴里的桃子,似是在泄恨一样。幼嫩的小脸上尽是不满和郁闷,有些歇斯底里的抱怨道:「姑奶奶可是用了上好的鱼饵,这帮鱼简直就是没脑子,没半点品味!这么好的东西为什么不吃?」

  眼下夜色已经高挂,山明水秀之间正是适合野餐的好时候,微凉的秋天虽然萧瑟但也充满了情趣。众女和许平已经围在篝火旁,一边看着巧儿可爱的闹哄相视而笑,一边期待着美食。

  「小米姐姐……」

  「主子吩咐的!」

  「也是……」

  冷月默默无语的坐在一旁,既不赞同也不反对,表面上看来还是和以前一样冰冷,但起码她现在对身边的事物也不是一直无动于衷,偶尔看别人不方便给人递一点东西,或者是帮忙伸手接过小米手上的物品摆在桌上,这种小动作也是可以看出她的性格有稍微改变,让许平心里感到一阵欣慰。

  许平今晚喝退了所有的丫鬟,也不让小米动手,亲自当了一回厨子来料理晚餐,

  四个女人虽然都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但这时候许平兴致正浓她们也不能说什么。尤其是小米最是忐忑不安,自己在旁边等着吃,主子却在动手,要是被别人知道的话那还得了?

  旁边另一口大锅一直在冒着阵阵香气,巧儿好奇心最强,即使行动不便但间着这股特别香的味道还是馋着嘴,咽了下口水笑嘻嘻的问:「主子,这锅里熬的是什么东西?好香呀!」

  小米一看火小了,轻轻添了几块乾柴,微笑着又是有些羡慕的说:「这是给你们补身子的汤,阿姨说过多喝汤对女孩子身体好一点,你们又有伤在身,这都是主子特地准备的!」

  「好罗!」

  小米虽然在一旁殷勤的忙碌着,可如水的美眸里透露着渴望的水光,看着许平手里的那一块肉。巧儿尽管一直活泼好动,一副大剌剌的样子,但这会儿清纯的大眼睛里也有种乞求怜爱的动人。

  应巧蝶感觉最为尴尬,三个女孩的目的都那么明确,她现在的身分坐在这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有些不知所措的低下头去,她也知道根本无权去和其他三名女孩争这个宠。

  男人偶尔做一道菜都能让妻子感动许久,普通的家庭尙且如此,更别提许平亲手烤的第一块肉。

  这也是许平左右为难的原因。小米一直跟着自己,是最贴心、最可人的丫鬟,让人无比疼爱;冷月虽然跟着自己的时间比较短,但论起来还救过自己的命,感情也挺深的!巧儿尽管惹过不少事,也特别调皮,但她一直忠心耿耿不敢有半句怨言,又刚把幼嫩的身子献给了自己,不给她的话也说不过去。

  这一夹顿时让应巧蝶脸带羞红。许平说的虽然算是理由,但多少也有点牵强,应巧蝶敏感的察觉到三女微微嫉妒的眼光投了过来,像是要把自己给烧死一样,她也只能不好意思的道了个谢。

  许平自然也读懂了她们眼里的醋意,用开玩笑而又点调戏的口吻说:「难道你们都偷偷的怀上了?不是吧!」

  许平只是简单的烤了第一次,小米和巧儿立刻好奇的接过夹子商己摆弄起来。烤肉是草原民族的传统,但放在铁架网上烤,这么新鲜的方式可是第一次见,所以她们也把这当成了一种好玩的事物在戏玩着。

  许平给了她温和的一笑,一切也是尽在不言中了。再回头一看应巧蝶还在小口细嚼着自己夹给她的那块肉,仿佛很珍惜似的小口小口的吃,不禁温柔的笑了笑,柔声问道:「好吃吗?」

  应巧蝶脸红着点了点头,这时候面带粉晕人比花娇,更加的美艳了!刚才细品着这别样的风味,脑子里全在想着这到底在暗示什么,以至于一直走神,脑子都有些迟钝了。

  巧儿和小米被她们瞪得又是害怕又是难为情,许平没办法只好在一边指导起来,免得一顿好好的野餐被她们破坏了。好在最后心灵手巧的小米已经学会了,这才安慰好大家的肚子。无奈巧儿依旧郁闷,她前面摆的全是一堆黑炭!

  小米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一直帮应巧蝶盛着满满的汤汁,十分热情的劝她多喝点,嘴角还挂着似有若无的暧昧笑容,将应巧蝶弄得十分难为情,一口一口的轻抿又一个劲的道谢,扭捏的模样完全不似一名已为人母的少妇那样大方,反而更像一名刚刚初恋的怀舂少女般难为情。

  巧儿吃得直呼过瘾,幼嫩的小脸上尽是满足的微笑。一吃饱立刻喊丫鬟抬自己回帐篷里,说是出了一身大汗,得赶紧冲洗一下准备睡觉,临走时还给冷月递了一个眼神。

  冷月似乎也察觉到了,抱起剑来用视察的名义早早离去,用闪电般的速度消失在许平的面前。

  应巧蝶顿时有种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尴尬,许平的眼光扫得她极不自在,但好歹小米还在这,三个人在一起倒不算尴尬。可这时候一个丫鬟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诚惶诚恐的站到一边,战战兢兢的说她们一时疏忽,把主子的洗澡水错送到别的营帐内去了。

  「不是吧!」

  「主子……」

  「请主子赐罪丨」

  「您、您先去我帐内洗吧!」

  「嗯……」许平一脸严肃的点了点头,脸色感觉有些不情愿。

  许平眼一瞪,似是依旧不满的说:「要不是应小姐帮你们求情,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小米和丫鬟相视而笑,两人赶紧站了起来,一副很感激的样子朝应巧蝶鞠了一躬。

  看着美岳母宛如受惊小鹿般的跑开,那饱满的臀部在长裙下一晃一晃的煞足迷人,许平搓着手就是一阵淫笑。

  许平嘿嘿一笑,猛地抱过小米亲了一口,赞赏着说:「你这小丫头现在也学壊了,竟然也知道撒谎骗人,真是该罚呀!」

  小米软软的靠在许平怀里,面带娇媚的说:「只要主子高兴,怎么罚小米,小米都愿意!」

  许平一顿大乐,朝刚才那几个过来主动找骂的丫鬟挥了一下手,笑呵呵的说:「下去吧,每人都领五十两银子去。」

  小丫鬟不乐意的嘟起了小嘴,面带调皮的说:「人家演得就差掉眼泪了,您就这样把我打发了?」

  「没礼貌,得叫我师叔祖!」

  「姐夫最好了!」

  「臭丫头,立刻滚!」

  「姐夫万岁!」

  「她们真好玩!」

  百花宫的弟子进驻太子府后,虽然一个个都是会武功的小女侠,不过出身百花宫这种江湖门派再加上从小没有亲人,所以自理能力很强,即使做丫鬟的活射她们来说也没半点问题。许平本以为她们得适应一段时间,照现在来看还足自己顾忌太多了!

  帐内也不大,摆上这些简单的东西倒不算拥挤,只是缺少屛风之类的店家摆设感觉有些不习惯而已。许平倒是无所谓,在小米的伺候下脱光了衣服泡进水内,温热的水洗过皮肤时立刻舒服的呻吟了一下。

  「得了,多烦呀!」

  在这种强烈的观念下,就连许平都不敢把这头长发剪短一分,最大的限度不过是借着修饰的名义稍微剪点发尾而已,这才留下了这一头飘逸的长发,长得一散开都到胸口了!

  「你这个小狐狸!」

  许平也不多说什么,真就十分正经的坐到了书桌边,拿起堆放着的奏摺一本本看了起来。其实大多还是商部和各地门生所上的,汇报的也是一些鸡毛蒜皮之事,但有些又牵扯到不少官场上的关系和朝廷的政策,每一件看起来都是小事,可汇集到一起就不是了。

  许平看着奏摺,脑子里缠绕的全是千丝万缕的关系,错综盘绕着真是不好理清,一时间思索得真有点入神。有时候正经起来确实也无暇去顾及玩乐之事,尤其是这些涉及到自身利益的东西,许平不能不认真对待。

  「你回来了……」

  对于许平认真的态度,应巧蝶迷醉之余也有些吃惊,愣了一会儿后面色羞红的问:「您……还不休息吗?」

  许平眉头皱成了一片,正看着几张又是弹劾自己门生的折子,用的是古板守旧的章法在说着一些有和没有一样的规矩,心情顿时隐隐有些不快。

  许平已经累得有点想睡了,精神上的疲劳比起肉体上的更让人难受。不过还是揉了揉眼驱赶困意,将放在怀里的密奏拿了出来,头也不抬的说:「给我拿壶酒来!」

  温热的毛巾擦到脸上时,许平顿时精神一振。抬头一看美妇脸上那害羞又心疼的模样,立刻给了她一个温柔的微笑,似是在赞美体贴的妻子一样,温和得让人都快融化了。

  「我知道!」

  应巧蝶红着脸站在一边,为许平倒着酒,又备了热水时刻泡着毛巾,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幸福感。见许平那么专注,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才难掩好奇的问:「殿西,您怎么不回帐内务公呀?有小米姑娘在旁边伺候着,又有别人可以参谋,不用像现在这么累!」

  「是、是……」

  「应姐姐……」

  「我……」

  「去沐浴吧!」

  「我……」

  小米听完暧昧的笑了笑,猛地进来拉住她的手走了出去。临走前看许平眉头皱得很深,而且也没抬起头来看一眼,立刻明白这不是他在装正经,而是真因什么事困接着,立刻聪明的没有调笑几声。

  「我也不知道!」

  「小、小米姑娘……」

  话是这样说,但从她的语气里不难听出一丝小小的惊喜。小米聪明的捕捉到这一点情绪上的波动,一边为应巧蝶准备着换洗的衣服,一边笑呵呵的劝慰说:「您真小看了主子的胸怀,他才是真性情的男人,只要喜欢上的女孩绝不会计较她的出身。说句大不敬的话,他甚至不如一些大户人家那样苛刻。你看看府里的女主子们,哪一个是大户人家出身的千金小姐?」

  「怕,谁不怕呀……」

  应巧蝶再次沉默。确实这年代女子被视为玩物一样,许多大户人家驻至不把女人当人看,更别提这种高官皇亲的家规是何等森严。许平的平易近人令她惊讶,惊讶得有些不相信这就是高高在上的储君。

  小米温柔的笑了笑,为应巧蝶拿来了一套素白的睡衣,轻声婉语的开解说:「以前程阿姨和您一样不安,害怕自己会玷污了主子的名声,甚至还想过自尽报答主子的厚爱。但她现在一样很幸福,主子最生气的不是别人的指责,而是您对他的喜爱视而不见,您懂我的意思了吗?」

  应巧蝶被劝得明显动了心,不过想到身怀六甲、憧憬幸福的女儿,她也是多少有些犹豫,毕竟母女同夫是多么荒诞的事。

  「应姐姐……」

  「我、我知道……」

  「您想想!」

  应巧蝶这时候已经换上了睡裙,婀娜成熟的身姿更显明媚动人,面带犹豫却有些红润的心动。犹豫了一下后,怯怯的说:「可、可我已经不是完壁之身了!」

  小米有些惊喜的一笑,一听她这话自然知道了她最担心的地方,也知道她难免动了心,立刻柔声开导:「您别多想了,主子不是心胸狭窄的男人。能接受您的话,肯定不会计较这些。听我的!一会儿回去的时候别紧张,听主子的话就好了。主子虽说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但您也不能太过于娇情,免得打扰了他的兴致!」

  应巧蝶立刻面红如血,宛如成熟的苹果。这一说等于她认同了晚上要侍寝,将这柳薄之姿献给自己的女婿享用。

  小米笑了笑没多说,其实大家都看出应巧蝶其实早对许平有了爱意,只不过碍于两人的身分而无法面对而已。从晚餐时她就明白这位美少妇跑不了多久,今晚过后她也会迷恋上那种让人痴迷不已的感觉,和女子最不舍的的温柔。一部分是肉体上的销魂,另一部分却是让女子无法拒绝的怜爱。

  恍惚之间,应巧蝶脑子里一片空白,却是不禁想起了在京城的一幕。在那让人无法想像的皇宫之内,百姓一辈子不敢去想的后宫里,一身凤袍的纪欣月高座在上看着自己,那让人无法直视的雍容华贵和母仪天下的万般风韵,就连身为女人的她都不禁痴迷了。

  「记住,蓝小熏尽管已经怀上了皇家的血脉,现在圣上与我都宠爱于她,但后宫的黑暗不比朝堂差之分毫。哀家虽然挺喜欢她,朝廷也会给她名号和富贵的一生,但你也得想想她的将来。位列后宫以后,她绝对无法适应那种权谋之术和诸妃争宠的黑暗!」

  「平儿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过重情义,不是喜欢的女子不会滥情。尽管值得欣慰,但却不是我们所乐见的,因为他是国之储君,却不思为我单薄的皇脉开枝散叶。圣上即使不满但也没多加责罚,这已经是仁慈之尽了!但眼下太子子嗣甚少,有机会的话你也得抓住,知道吗?」

  一这些话一直让应巧蝶心绪烦乱。做为一个平民女子,皇家何等的高贵是她不敢企及的,但眼下女儿却怀了皇家的血脉。自己曾天真的以为女儿下半辈子会幸福,但正好是许平的温柔给了她这一种假象,总会忽略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后宫更是一个权力与心术斗争的地方。

  应巧蝶忐忑不安的走到了帐前,犹豫许久后才轻轻喊了一声:「殿下,民女回来了……」

  许平的声音温柔又充满磁性,似乎是在赞许她的懂事,知道应巧蝶是害怕打扰到自己才先礼貌的问了一句,少妇的乖巧性格还真有点和小米类似。

  应巧蝶顿时娇羞不已,心如小鹿乱撞般不得安宁,根本不敢去直视许平火热的眼神,扭捏的站在帐篷中央不知道该怎么挪步。尽管心里早就做好了准备,但真到这独处的时候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先上去躺着吧!」

  「嗯……」

  应巧蝶匆匆走到床上,羞怯的钻进被子里后将斗篷丢到了床边,美丽的身体隠藏在被褥下看不见半点春光。但她却是穿着素白的睡衣来的,已经表明她愿意在今晚献身,只是这小小的细节就已经足够让许平高兴不已。

  许平站起身来朝她走了过去,看着眼前的尤物呼吸已经微微有点急促了。美岳母宛如少女般羞涩的模样实在太诱人了,面对这样迷人的美少妇,要是不动心的话还真不是男人。

  许平靠近一闻,应巧蝶的呼吸似乎一下就快了起来,快得似是受到惊吓的小兔子。成熟柔媚的容颜有几分羞怯,楚楚动人的模样更是让人顿生怜爱之意。

  「味道好香呀!」

  应巧蝶也是感觉到了男人气息的包围就近在眼前,而且几乎都要将自己纳到怀里,这时候已经紧张得说话都说不出来了。娇嫩的身体一阵阵的颤抖着,紧张得像初要破身的小女孩。

  许平看了看她迷人的容颜,见她羞怯的闭上了眼,立刻凑在她耳边轻声的说:「我不习惯穿着衣服睡,你也别穿好吗?」

  应巧蝶感觉心跳快得都要爆炸了,耳边热热的气息充满了挑逗,而且如此露骨的暗示让人脑袋发空,娇滴滴的应了一声后害羞的别过头去,不敢面对许平灼热的眼光。

  应巧蝶似乎已经知道许平这时一丝不挂了,本来心里紧张的等着自己被紧抱的感觉,可过了好一会儿却没见半点动静,不由得回过头来,羞怯而又疑惑的看了一眼。

  许平轻吻着她柔软动人的小嘴,舔着樱桃小口上的迷人芬芳,一边吸吮着她的下唇,一边细声说:「把嘴张开……」

  应巧蝶本能的拒绝,不待呻吟出来,立刻被许平吻得说不出话来了,只有「嗯嗯」的低哼着。

  许平压在她的身上,自然感受到应巧蝶那娇美动人的曲线和刺激冷肉己的温暧体香。不过这会儿也不急着去抚摸这美妙的身体,一边亲吻着她,一边抱着她的肩膀轻轻的抚摸,先让娇羞的美岳母稍微适应一下,一会儿才能更好的享受她的身子。

  素白的睡衣只有简单的两个小盘扣,许平趁着她迷糊的机会悄悄摸了过去,寻找在她肋下的那两个阻碍。当火热的大手隔着薄薄的衣料滑过时,应巧蝶立刻颤了一下,本能的喊道:「不、不要……」

  应巧蝶感觉脑袋越来越迷糊了,被这一压根本无法反抗什么,索性闭上了眼,气喘吁吁的等着自己春光外泄的一刻。似乎是为了发泄紧张,小舌头也微微的有了点反应,青涩而又顽皮的与许平纠缠起来。

  许平也抬起头来离开了这肉嫩至极的小嘴。舔了一下唇边残留的余香,意犹未尽的说:「好甜呀!我都想一口把你啃下去了!」

  应巧蝶急促的喘息着,浑身无力甚至连话都说不出口,索性闭着眼别过头去,羞涩的面容看得让人心动不已,尤其是白皙无瑕的脖子更是充满诱惑的味道。

  解开了盘扣这个阻碍,只要一拉就可以品尝到那哺育了蓝小熏的美丽乳房。这会儿许平倒是变得不着急了,并没有如她所想的粗鲁脱去她的衣服,肆意品尝这成熟丰腴的身体。

  「什、什么东西……」

  多少年没感受到被男人抱在怀里的感觉,这种强烈的包围让应巧蝶迷恋不已。弱如无骨的身子软软的靠在许平的怀里,一开始还有些不适,但马上就温顺得像个恋爱中的少女一样,不再有多余的挣扎。

  「您就告诉我吧!」

  许平眼里闪着暧昧至极的笑,甚至有几分下流的看着她,明显是在打什么坏主意。

  许平立刻淫荡的一笑,在她娇羞而又好奇的注视下,猛地整个人钻到了被子里去,留下一句话:「不许乱动,动的话我可是会兽性大发的哦!

  应巧蝶顿时情动的嘤咛了一下,这时候只有她的脑袋露在外边,被子底下的情形她根本就看不清,而一具火热的身体紧紧靠着自己,难言的刺激让人感觉脑子都有些发空了。

  许平阴阳怪气的挤出了一个尖锐的声音,应巧蝶顿时迷惑不解。但在这时候许平却在轻轻拉开她的上衣,美少妇成熟的胸前立刻露了出来,即使在被子里看不清,但一阵温热的乳香扑面而来,还有那柔软的晃动感,还是让许平狠咽了一下口水。

  应巧蝶羞怯的喊了一声,但脑子里感觉这话似乎很熟悉,一时又想不起来。

  「你又没带睡衣,穿着裙子睡要是捂出痱子的话怎么办?和娘在一起你害羞什么,天那么热你就听娘的话脱了吧!」

  这一直起身来不要紧,但她似乎小看了许平脱女人衣服的速度。许平趁着她脑袋迷糊,一瞬间就把整套的睡衣扒了下来,将这仅有的遮羞物全丢到一边,被子底下早就是一副赤裸的美妙玉体,但没想到她激动之下竟然会主动送给自己观赏。

  应巧蝶惊叫一声,慌忙的用手要挡住一对弹跳而出的大宝贝。腿一夹已经没了那种柔软布料的磨蹭,立刻意识到自己在吃惊之时被脱成了一只羔羊。

  「别挡……」

  应巧蝶慌忙用手遮掩住手上的春光,但这会儿一丝不挂的,哪还遮得住呀!她羞得满面通红,小手有些不知所措的动来动去,反而有种欲遮却露的美感,让许平一看就红了眼。

  估计一手也抓不住的尺寸,圆圆挺挺的一看就知道很有弹性。一对小乳头宛如小樱桃一样点缀在上边,艳红得让人想一口含进去品尝,少了点少女粉色的鲜嫩,却多了少妇艳红的性感,看起来特别可口。

  应巧蝶顿时慌了神,身上一凉她也知道自己的身子是一丝不挂了。手忙脚乱的遮掩着身上的肌肤,却是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遮不住任何的美景,而许平充满了慾望的眼神仿佛要把她生吞了一样,急得她都快哭了。

  或许是因为练武的关系,小腹上没有半点赘肉,平坦得像是未经人事的少女。急促的呼吸下一对饱满的美乳上下起伏着,看起来更加动人。圆润的香肩、如玉般的肌肤,简直就是上天的杰作!

  「宝贝,你真美!」

  「殿下……」

  「不,就要看!」

  应巧蝶脸色又是一阵羞红,咬着唇闭上眼,身子微微颤抖着。即使以前的丈夫都不曾将她扒得精光,也不曾给她如此爱怜的眼神。这时候感觉周围似乎都烧了起来一样,炙热的温度快融化自己最后的那点矜持。

  应巧蝶紧张的颤抖了好几下,终于难掩好奇,极是羞怯的问:「那、那晚……您、您和小熏在一起吗?」

  许平点头承认了,眼睛却还流连在她美妙至极的身体上,咽着口水说:「你和她说话的时候,我就在被子里了!听到了你的声音,甜得让我回京城后怎么都忘不了……」

  应巧蝶顿时面带绯红,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那一夜许平会藏在女儿的床上。

  可眼前这个荒唐的男人却在被子底享用着她青涩的肉体,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轻薄着自己的小宝贝,而自己竟然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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