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战士正传 第九集～02 科幻武侠
第四章 杀龙
“达克。秀耐达，你的死期到了。”
“她在帮我！”
我的身体才飞到最高处，卡尤拉又追过来，俏美冰冷的脸再次出现在我面前。
卡尤拉低声哼道，眼中带着几许焦急，却也含着一丝柔情。
这一脚我只用了四成的力量，让卡尤拉受了不轻不重的伤，而卡尤拉攻向我的这一脚，上面却用了缓劲，她有意地借助这一脚把力量传送给我。
我的危机并没有因此而结束，就当我刚刚在空中平衡好身体，正准备展翅飞翔的时间，几片阴影遮住了我头上的太阳。
“不要和雷鸟在空中交手，那是自杀。”
我把逆鳞收回体内，就在空中转身，扇动翅膀，直接扑向由南朝北对我发动攻击的那只雷鸟。和灵巧的鸟儿比起来，我在空中飞行的姿势就象乌龟一样的笨拙。
“拼了！”
“哇！”雷鸟的利爪擦着我的头皮划过，我成功地把自己“吊”在了雷鸟身下。虽然躲过了碎脑之危，但仍然很危险。雷鸟不受我控制，如果不能迅速地落到地上，我照样会被其他的雷鸟乱爪分尸。
我迅速地把体内的龙气通过接触注入雷鸟的体内。龙是世上最强大的生物，任何非智慧性的野外生物对上龙，都会自然地产生一种被称为“龙惧”的惊怕，甚至吓得手足发软。
“哎呀！”
吊在雷鸟身下的我下场比它们还惨，下落的时候我的身体被雷鸟带着不断地和地面发生磨擦，又和两个人相撞，纵使有暗黑龙之铠护体，我的背部受到了严重的伤害：身后的那对龙翼不但严重擦伤而且还骨折了。龙翼是变身后身体龙化变异形成，它们其实是我背部的两根肋骨。骨头连心，我痛得几乎当场就昏过去。
生死关头，我强忍剧痛，一个懒驴打滚避过碎颅的一脚。
我原先躺的位置被比蒙巨兽的脚掌踩出一个深坑。
大脚踩空，比蒙巨兽嚎叫一声，一跃而起，又以一个大山压顶之势朝我扑过来。
崩！
“插烂你的屁眼！”
肛门被利剑插入，那份痛苦是难以想象的，受了重创的比蒙巨兽疯了似地向前跑，撞飞了所有拦在它面前的事物，直至撞上城墙才停了下来，眼看是活不成了。
入口的失守，意味着我们最后一条生路都切断了，局面已是瓮中捉鳖之势。
在我的身后，阿尔法正率着魔族高手全力地追来，他们不杀我誓不罢休。
我奋起余勇，号召周围十几个还能战斗的士兵跟我一起冲向入口处，挡在我们面前的是两只强壮的比蒙巨兽和二十多个牛头怪。
以我现在的状态，就这么硬闯是绝对闯不过去的。我受的伤都是硬伤，除背部外手上和大腿上各有一处重伤，连走路都一瘸一瘸的。
就在我打算这么做时，比蒙巨兽身后突然幽灵般地站起了一个人，竟是波尔多，他并没有逃走，只是躲在一边等我。
被刺穿了脑部的比蒙巨兽立刻死去，我趁机从它的位置闯了过去，成功地进入了栈道中。
我们俩就相互搀扶着向北跑去，背后紧紧跟着魔族和兽人的追兵。对于我和波尔多这两位龙战士，魔族自然不会放过了，冲在最前面的是斯罗和第七魔将阿尔法。龙战士的恢复能力很惊人，中了那么深的一剑，可是经过短暂的治疗，斯罗立刻就恢复了一大半，亲自过来追杀我。
“老大，再坚持几秒钟，我妈就快到了，我感应到她的龙气了。”
斯罗越追越近，我和波尔多现在都没法飞行，跑怎么胜得过飞行，眼看就要被追上了。
一声娇叱，乘着清啸，自远处传来，声若龙吟，铺天盖地，势不可挡，犹如雷鸣九天，贯穿了天之裂痕的整条通道。
碧姬的速度极快，眨眼间就已然近在咫尺。
斯罗先是做出俯冲的姿态，落在斯罗后面的阿尔法全力击出一拳，恰好打在斯罗的脚心。受此一击，斯罗奔进速度狂升，劲箭般刺破我们间的距离，竟在抢在碧姬之前猛扑过来。
这一切都被我们面前的碧姬看在眼里，但她现在距我们俩有十步之遥，鞭长莫及，只能发出警告的惊呼。
凭着本能的反应，我一把推开波尔多，左手的逆鳞勉强举起，象征性地去招架斯罗那迅雷不及掩耳的一剑。
两剑相撞，蓄力不足之下，逆鳞遇上了打龙牙，竟被硬生生地斩去了三分之一截。
“暗黑龙一脉永远成为历史了！”
“滋啦！”
我觉得自己像坠入宇宙中一般，身体化成一片羽毛，在风中越飞越高。
第五章 天使之泪
我被斯罗一剑砍倒之后，碧姬阿姨就赶到了，她隔空发出一拳击退了斯罗，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来到我的身边为我查看伤势。
只看了一眼，她就发出了绝望般的吼叫，那是含着无比悲恸，极度愤怒的吼叫。因为她知道我的伤是不治之伤，心脏都碎成了一团烂肉，以她的力量根本就救不了我。
这时候有一只不知趣的比蒙巨兽朝她猛扑过来，正好给了悲愤交加的碧姬发泄的机会。她一拳轰出，硬撼比蒙巨兽拍过来的利爪。
如此强大的力量，吓得追入栈道里的所有追兵全都止住了脚步。
碧姬放开我的身子，从波尔多手里夺过碧落，长枪一抖，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屠尽众生的杀意。面对着“龙怒”状态的碧玉龙，纵使是破龙属性的斯罗也畏缩地后退了半步。
龙战士被称作世上最强大的战士，但他们和其他强者实力上的真正差距，却要等到其完成第五次褪变后才能明显地显示出来。在完成第五次褪变之前的龙战士，因为吸收了哈姆巴石的缘故，他们的力量会比魔族或兽人中的超级强者强一点，但那只是不多的一点点。
才一交手，斯罗和阿尔法就首先弃阵而逃。碧姬要我为报仇，先要杀的人自然是他们两个。青牙龙破龙的属性本可以克制碧玉龙，可惜双方的力量级别相差太远，一车之薪，又岂是一杓之水所能浇灭的。不能胜，那就逃，对于杀父篡位的斯罗来说，逃走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
气流就是她的武器，高速旋转的龙卷风射出无数无形的“气箭”，被射中的熊人，牛头怪，科摩多龙人，下场全部一样，个个都被“气箭”洞穿了身体。
就在碧姬用屠杀来发泄心中悲愤的时候，我正一步一步地走向死亡……
对于心脏已经破碎的我来说，波尔多的呼唤是非常遥远的地方的事情。在濒死之人的世界里，光明与黑暗没有分别。我觉得自己像是落入黑洞之内，伸手不见五指；可是当我地运足目力努力去看时，却发现四周尽是一片闪耀的光亮，什么东西也看不清。
“时空移动？这儿是日不落山，时空移动魔法受到禁制，你怎么使得出来？”
我感到胸口按上了一双手，是安达的手，这时候我的眼睛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
“啊，有效了！”波尔多高兴地叫了起来，但声音随即变成了极度的失望。
肌肉的愈合只持续了数秒就停了下来，血照样在流，只是越流越少，我已没有多少血好流了，白银愈合手无效！
白银愈合手救不了我的命，却让我回光返照，意识出奇地清醒起来，虽然眼睛看不到，耳朵却把一切都清晰地听了进去。
“有的！”安达沉声回答道，她的语气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似的，那是觉悟了的，甘愿牺牲自己的人常用的语气。
生命是在水中诞生的，无论是人类或者魔族，他们的胎儿时期都是在羊水中孕育成长。天使之泪的奥秘就是借助水的力量，创造出一个类似母体的环境，让受法者的身体重新回到胎儿最原始状态进行细胞重组。这种魔法可以令断肢重生，就算是内脏器官也可以重新再造。
天使之泪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天使的慈悲，意思是说除非是天使大发慈悲过来救你，否则没有人可以用这招魔法。在龙战士出现之前，除了神和天使以外，根本就没有生物可以单独使出这一招。纵使是在龙战士中，也只有水系一脉的沧海龙，在他们完成了第七次褪变后，体内的万神血咒临近发作前才能使出来。
“不试试怎么知道？”安达凄然一笑，将我扶起，紧紧地抱在怀中。
我知道以安达的性格，为了救人她可以不惜牺牲自己的一切以至生命。现在的我已无法说话，我只能在心中不停地呼唤安达，希望她能听到我的心声，停止这种自杀的举动。
被割开的心头一阵清凉，安达开始施法了，空气中的水元素被不断地提取出来，在我的心脏处凝结成一滴水珠。
尽管身在“水”中，我却可以象在空气中一般正常呼吸。流了一地的鲜血被水球吸附过去，重新流回我进的身体，鲜血把整个水元素球染成了粉红色。我的心口有些疼痛，也有点痒，那是破碎的心脏重生的先兆。在天使之泪的作用下，虽然心脏还未回复，但血液却已重新开始循环，大脑得到了氧气的供给，我的身体各个部分的机能逐一恢复。
她抱着我的手一直在颤抖着，这是过度使用生命魔法的迹象。
先前失去心脏损耗甚大，我的手只能做出极轻微的移动。
我的掌心贴着安达的脸，我的手很冷，可是安达的脸更冷。
“没事的，日不落山在给我补充能量，你放心好了！”安达向我发出一个微笑，安慰我道。
天使之泪一用起来就不能中断，一旦停止就前功尽弃，为了救我，安达使用了生命魔法补充力量上的差距。
“不！”
随着流出体外的血液回归身体，凝聚在我身体四周的水元素球迅速缩小，几秒钟之内就浓缩成了拳头大小的球体，正好填补在心脏位置。
“卟通，卟通！”
然而抱着我的安达，她的目光却象即将燃尽的烛火般逐渐黯淡下去，“快住手吧，安达！”我无力地哀求道，安达的脸色已惨白得象张纸，额头冷汗直冒，她仍然在不断地燃烧自己生命力。
“神啊，给我点力量吧！救救安达吧！”
“神啊，求你了，帮帮我吧！”
“我好没用！”
“卟通，卟通！”
被打龙牙割开的左肩开始愈合，我身上的力气又恢复了一点。
我的左手也能动了，把左手攀在安达的肩膀上恳求道。
右眼受到异物的刺激，一阵刺痛下，我流泪了。
安达的头垂得很低，几乎要贴到我的胸膛了，我的左肩的伤痕已完全复原，身体的力气也回复了几分。
话未说完，安达向前一倒，趴在我的胸上，那情景就和我们俩七年前初遇时一般无二。
我瞪大眼睛，伸过颤抖的左手，小心翼翼地为安达捋去额上的乱发，就象当年我为她掀去头上的那片枫叶。
我的不停地唠叼着，我知道安达只是睡着了，就象七年前她在枫树林里睡着了一样，一定是这样的，一定的。
“波尔多，你回答我，安达是不是睡着了？”
波尔多象木桩一样地站在我的身边，双眼通红。
泪水不停地从我的双眼流出，弄湿了我和安达的脸。我的生命失去了所有的色彩，眼前的一切事物全都化成了灰白色。
我把目光投向天之裂痕的入口处，此时碧姬刚刚把魔兽联军逐出入口。
“斯罗！”
“啊，达克，你好了？”看到我安然无恙，碧姬旋转的身体停了下来。
我的身体开始龙化。
“快住手，达克！不能用这一招！你的力量还不够！这样会让万神血咒提前发作的！”
我反手一拳击在碧姬的肩膀上，将她打得连退三步，我的身体继续龙化，食指与中指合并，无名指与小姆指融合，最后转化为一对龙爪。紧接着我的尾椎骨一阵奇痒，卟的一声，一条两米长的尾巴从背后伸出，拍在地面上，这是龙的尾巴。
龙化继行进行，面部的五官也开始变形，最后竟转化为一张布满鳞片的龙脸。
“嚎”
龙，这种几乎已快灭绝了的生物，再次重现于大地之上！这一招就是龙战士最可怕的招式——神龙变！
“是暗黑龙王吗？你苏醒了吗？你也感觉到我心中的悲痛了吗？你的心也和我一样很痛吗？好吧，你想要这个身体的话就拿去吧，放开你的手脚，把我连同这世上的一切全都毁灭吧！”
第六章 追悔莫及
失去意识之后，我做了一个长长的梦，在梦中，脑海中不停地闪过安达的身影。含羞的安达，带笑的安达，宁静的安达，沉思的安达，薄怒的安达，佯嗔的安达，种种神情，种种体态，在我面前一一闪过。到了最后，我极力地想这把这些面孔全都记在脑海中，铭刻在心头，可是面孔变化得太快了，到了最后，所有的面孔在我的脑中竟变得模糊了起来。
“安达，别走啊，不要离开我啊！”
“不要离开我，安达，我爱你，别走！”
“安达，我有很多话要和你说，其实……”渐渐地，我发觉怀中的佳人似乎有些不对劲，气味不对，身体给我的触感也不对。
我心中一震，猛地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抱的人不是安达，而是波尔多的母亲碧姬。
“嗨……感情真是一种伤人的东西。”场面很尴尬，望着我的脸，碧姬一愣，像是看见熟人似地，接着眼中又流露出失望的神情。她长叹一声，摇了摇头，把一套衣服推到我身旁，然后转过身去。
“这是我的官邸，你睡了三天了！那天你强行使出神龙变，运用龙力过度，刺激了龙之魄，所以……”碧姬背对着我答道。神龙变是龙战士完成第五次变身后的才能使出的终极绝招。
“我知道了！”。
“你变身的速度太快了，照这样下去……”“我知道！”
“现在你才二十二岁！还年青，未来还长着很……”“我知道！”
“我知道……”
“是最后一面吗？”这时候我终于改口了，苦涩地一笑。
安达静静地睡在冰棺里，她的面色有些苍白，却睡得很安详，表情似乎还在带着一点微笑。
我站了很久。
“为什么最好的东西，总是要等失去了才会感到珍贵。”
现在的我好恨自己！
我和斯罗交手时，在我使出四翼堕落天使变身后，我依然有机会全身而退，当时我却由于好胜之心留了下来斯罗决战，最终令自己陷于死地。
安达是我害死的！是我，都是我，我是凶手，我才是真正害死安达的凶手！
“说完话了吗，节哀吧，时间会抹淡一切的。”
“想要吗？来一口吧！”
“咳！”
“这是苦艾酒，一般人喝不惯的，不要勉强自己。”碧姬轻拍着我的后背，另一只手却要把酒瓶子拿过去。
碧姬松开了手指把酒瓶让给我，我趁机仰起头，将余酒一饮而荆苦涩的怪味弄得我的舌头一阵麻木，酒液流入胃中，象火一样地烧了起来，这酒好烈。
“酗酒？你这么年轻，这不太好。”碧姬一掌拍在我的肩膀上，激励似地用力捏了一下。
我跟着碧姬，穿过了几间屋子，最后来到花园中。现在已是深夜，夜深人静，所有人都睡着了，除了昆虫的鸣叫外，园子里只有细细的晚风还在耳边轻语。
花园里种了几株茉莉花，现在正是开放的季节，空气中散发着浓郁的芳香。
“龙战士想喝醉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这酒我是用醉龙草浸过的，会让你醉得容易些。”碧姬指了指桌上放了一排的酒瓶子，除了酒以外，桌上还放了一个白色狭长的包袱。不用看我就知道那是什么，包袱裹着的东西正是断为两截的逆鳞。
“等你到了我这个年龄，你也一样会喜欢这杯中之物的。”碧姬微笑着举起酒瓶，放在嘴边抿了一小口。比起我鲸吞式地豪饮，碧姬喝酒的姿态要文雅多了，动作非常地淑女化。她并没有马上把酒一口咽下，而是含在口中，闭上眼，露出很享受的样子，似乎在回味其中的滋味。
我停下来喘了口气，趁机抹掉嘴角边上的酒滴。
“睡一觉？我已睡了整整三天了，还睡？”
“这是你的剑，把他修好吧。”
就算是天下第一神兵杀神，在雷兹。法比尔手中亦曾断为两截。神剑是有生命的，只需将其与人体融为一体，借助龙战士体内的龙力就可以令兵刃自动修复还原。
我取出包袱里逆鳞按原来的样式拼接好，断为两截的逆鳞失去了昔日的光彩，看上去只是一把很普通的剑。
逆鳞亮了起来，奇异的光在刃身处流动着，整把剑倏地光芒大盛，眩人眼目。
逆鳞重回我的身体，与我的左臂合而为一。我让逆鳞留在体内一会儿，吸收了我的精气之后，我估计逆鳞已还原得差不多了，将其重新由体内取出来。
断了的刃体已重新接合，连为一体，可是在折断的接合处，却依然留着一道蚊足般粗细的裂痕。
“逆鳞是你身体的一部分，亦是你心灵的一面镜子，你的心中有创伤啊！只要你不能忘记心中的伤痕，逆鳞就永远也修不好。”碧姬说着又抿了一口酒。她喝酒的动作很优雅，但速度却不慢，一口接一口，一口咽下去后马上就是第二口，才说了几句话，瓶中的酒就只剩下了一半。
“难看？可是这儿除了你，又有谁会看到呢？什么时候？大概是十几年前吧，我都快忘记了。”碧姬摇着头，半哭半笑地说道。现在她的样子，根本让人无法将她和三天前在天之裂痕叱咤风云的那位女神将联系在一起。
碧姬似乎也意识自己举止有些失常，连忙收回表情，重新正襟危坐。
看到碧姬似笑实哭的样子，我好心安慰道。在父亲留给我的记忆中，关于碧姬阿姨的并不多，大部分都被父亲从灵魂石中抹掉了。我只知道他们曾是一对恋人，两人甚至维持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异常亲密关系，但最终他们还是闹翻，分手时甚至几乎大打出手。
那一年我十五岁，父亲最后一次离家出征，而当时安达已是我的老师，而我正好与希拉相识，我们俩刚刚开始约会。当时我为追求希拉，讨得她的欢心，特地到擅长音乐的母亲那儿学习弹树琴。
“有自己的个性难道不好吗？为什么非要改变呢？”我不解地问道。
“我以前那么风流，又那么好色，可是安达却从来都没有为责怪我，她也一定是暗暗地为我调整自己吧，可是我重来都没有注意过她的感受，依然我行我素。”
“瓦伦关那儿怎么样了？那天我强行施展神龙变，结果就丧失了所有的意识，后来怎么样了，我感到似乎有一些很重要的事情发生，我的脑子里现在只有余下一些残破的记忆。”
“发生什么事了？”
在碧姬的提点下，我慢慢地回忆起了使出神龙变后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