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器】第四集:禁室培欲[河图实体] 玄幻科幻
【邪器】第四集:禁室培欲
在万劫崖下,出现了一个萝莉器魂──幻烟,她帮助张阳征服宇文烟,最后还附在张阳的元神空间内!
当宁芷纤醒来时,看见张阳正与一个女子纠缠在一起,而那女子的脖子上套着项圈,项圈上还连着铁炼,身上还缠着几条皮带……
出场人物:
宁芷纤:毒手玉女,妖灵的宿主,药神山弟子,痴迷于医道。
怜花公子:邪门六道之一的怜花宫宗主,风雨楼主的盟友。
寒 霜:七星宫大长老,风韵犹存的中年美妇,冷艳型,上官云的弟子。
上官云:元虚高手,外号凤凰秀士,与六道、一元齐名的一代凶魔,冷蝶的祖父。
张阳对此只能任凭宰割,但在生死瞬间,一道黑烟突然飞进来,有如丝带般缠住诡情寒梅。
「我不是人,不许你伤害他。」黑烟中传出木讷的女声。
片刻后,「砰!」的一声,就见幻影梅花炸成万千道光点。
同类?在喊我吗?张阳愣了一下,但见诡情寒梅被黑烟紧紧缠住,呈大字形横躺在半空中,他灵光一闪,终于明白黑烟的意思。
「呀!」诡情寒梅的惨叫声混合着肉欲的快感,令她挣扎的力量迅速减弱。
「同类,再多一点技巧,我帮你。」在这种环境下,黑烟的声音依然木讷而呆板,丝毫不带人气。
「啊,淫徒,本座要杀……啊哦……」诡情寒梅恨声咒骂,用尽全力地挣扎,可黑烟不仅锁住她的四肢,还幻化出触手,刺激着她全身每一处敏感的部位,尤其是双乳与后庭,更是被弄得又酥又麻,欲火焚身。
「噢、噢、噢……」
这性爱有如狂风暴雨般激烈,黑烟将诡情寒梅摆成母狗姿势,张阳则一边猛烈拍打着她的屁股,一边在黑烟的帮助下,绕着山洞抽插着。
「呃……」阳精无数次要射出精囊,张阳先是用鸳鸯戏水诀压制,但一个时辰后,只学半吊子的鸳鸯戏水诀已经压制不了,幸亏黑烟的触手在他的小腹上弹打几下。
「同伴,进入宿主的潜意识,捕捉到她对你的开心回忆。」
邪器少年的肉棒紧紧抵着子宫,并猛烈旋转起来,龟冠就好似指挥棒般,令宇文烟不停回想着与张阳欢笑的场景。
自称已从「本座」变成「奴家」,诡情寒梅舔着张阳的舌头,花径随即一颤,又一团蜜汁浸泡着肉棒。
身下的诡情寒梅瘫软如春泥,双眸迷离,张阳瞬间福至心灵,不用黑烟提醒,他再次重重一插,阳精轰然激射而出,直接射入子宫花房。
高潮的快感稍稍平息后,张阳试探着耸动几下肉棒,宇文烟便发出诱人的梦呓声,身子却没有反应。
张阳又一次感受到宇文烟那丰腴的肉感,他在「云团」上躺了一会儿,这才不舍地抽出肉棒,从石床上跳下来,喃喃自语:「好险呀,这样算不算成功呢?」
张阳的瞳孔再次变大,不待他眼神发热,那小女孩看了散落在地上的衣裙一眼,她身子轻轻一抖,一缕黑烟就变成一件碧色短裙,遮住她的裸体。
「我不是人,是上古法器的器魂,也是这万劫阵的阵灵。」
「我本来就是人,嗯,也不全对,我与器魂合二为一了!现在是……一件邪器。」
「我没有名字,只知道自己是一把青铜剑。」
「幻烟,嗯,我以后就叫幻烟了,谢谢你,同类。」器魂的声音依然木讷,不过脸部却闪过了一抹欣喜。
萝莉器魂果然「中计」,露出一丝稀有的笑容,随即木讷道:「哥哥,把你的身体借给我,我要用它才能离开这里,我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冷汗倏地布满张阳的后背,他差一点当场昏倒。心想:呜……才逃出狼窝,又遇到猛虎!这丫头原来也是看上我的肉身,但她比妖灵还可怕,要怎么逃呀?
「哥哥,你不用害怕,我只是住进你的元神空间,对你没有半点伤害。」
「哥哥,元神就是灵力修炼后的魂魄,每个人类都有三魂七魄,只是需要灵力打开空间。幻烟会帮你的!」
张阳眼珠一转,灵光一闪,毫不犹豫地出卖宇文烟,他指着昏迷的宇文烟,嘻笑道:「妹妹乖,你就住进宇文烟的元神空间吧!你们都是女生,做什么都方……」
特别的「小萝莉」机械地纠正「哥哥」的错误,然后继续道:「人类的灵力空间只能容纳无灵之物,幻烟进去,必会毁灭她的元神。」
「哥哥也不是人,可以容纳幻烟,还可以让幻烟当你的飞剑。」
「嗯,还可以杀人,只要哥哥心里想,幻烟就会帮你杀!」
邪器少年顿时乐得眉开眼笑,心想:别人修炼一辈子也不一定能炼出太虚法器,可我一眨眼就得到一柄上古宝剑,嘿嘿……这种好处到哪里去找?
器魂似乎特别喜欢「幻烟」这名字,而那呆板的声调随着对话的增加,一丝一丝地融入涟漪波纹。
刹那,「嗷!」的一声惨叫,自诩为勇士的张阳当场昏死过去。
邪器少年忍不住摸了摸额头,思忖:这就打开我的元神空间,住进去了?
单调木然的话语微微一顿,幻烟又说道:「幻烟的本体还在万劫阵,哥哥去取吧!取出剑体,这万劫阵就会逐渐消失。」
张阳迎着清晨的阳光,行走在黑雾弥漫的区域,并好像对空气说话般问道:
黑烟在张阳眼前凝聚,随即就有个粉妆玉琢的小女孩凭空出现。
幻烟说的时候无悲无喜,但张阳却忍不住心生感伤,摸着幻烟的头,道:「妹妹,那都是因为人类贪婪的本性害了你。哥哥其实也不算是好人,但一定会带你离开这里,过自由自在的日子。」
张阳一个跳跃,幻烟托着他飞出几百米,顺利找到一把三尺长的青铜古剑。
张阳意念一动,幻烟就带着他凌空疾飞,不经过石缝,直接飞入桃源绝谷。
这悲惨女人对丘平之还真是忠心呀!竟然想拖着本少爷一起死,这白痴女人真该死!张阳心中刚浮现「该死」两字时,一团灵力之光突然在他眼前凭空出现,那光华有如水幕般,随即水幕一震,那青铜古剑就破水而出,速度有如闪电般刺向宇文烟的咽喉。
人类的手掌抓不住上古飞剑,但声音还是追了上去,就见飞剑一顿,剑尖抵着宇文烟的咽喉停下来。
「这……唉,你先回来,我仔细跟你讲一讲。」
张阳说得口干舌燥,幻烟最后只回道:「人类好复杂、好虚伪呀!幻烟分辨不出来,只能照哥哥的想法行动。」
要是一发怒,飞剑就杀人,那岂不变成杀人魔王!张阳想到这里,五官都快挤出水,他煞费苦心、绞尽脑汁,终于想出一个好主意。
「嗯,那样的话……幻烟做得到。」
太可爱了,一定要好好把她「养大」!邪恶激发张阳的灵感,他大手一挥,豪情万丈道:「妹妹,记住了,暗号就是一芝麻开门!」
器魂的目光越来越有人味、越来越可爱,但问题也越来越多。
光华一闪一灭,就见幻烟听话地飞回张阳的元神空间。
稀薄的阳光在山谷内移动,转眼又过了半日,宇文烟因为受到妖灵附体的冲击,依然昏睡未醒。
「滋!」的一声,山洞内又开始弥漫着春色。
在朦朦胧胧间,少女宗主只觉得浑身酥软,飘飘欲仙,直到张阳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那羞愤、惊诧的惊叫声才充斥着山洞。
宇文烟想不出原因,情急之下突然猜测道:「你会道法,对,你一定会道法!混蛋、狗贼,丘郎果然没说错,你是个奸险小人!」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充斥着洞穴,把宇文烟打回到现实中。
对付愚钝之辈,一定要用力打醒!张阳内心涌起一股怒气,那硕长的肉棒立刻狠狠「抽打」起来。
「说,谁是坏人?给我说!」
张阳每一次插入蜜穴时,细绳就会绕着钟乳石扯动。
蜜穴、后庭同时遭受淫戏,还有男人的巴掌在上下飞舞,宇文烟那红肿的脸颊忍不住露出惊恐的神情,那更加红肿的屁股则瑟瑟发抖着。
「不打就说实话,丘平之是不是坏人?」在威逼的同时,张阳放缓抽插的速度,龟冠轻轻地撩拨着阴唇。
「他做了什么坏事?你一件一件地说出来,说不明白,我就帮你这里开苞!」
「啊,我说、我说。」宇文烟吓得拼命紧紧贴着石柱,臀沟夹得特别紧,然后哭着把丘平之近日所做的事一件件全部说出来,说得非常快速而详细。
张阳并没有趁机插入宇文烟的后庭,而是刺入花径,而且动作很温柔。
「呜……是,你是好人。」
邪器少年咬着宇文烟的耳垂,一边轻柔地耸动,一边诱惑道:「没人会来救我们了!以后,就咱们在这里一起生活了。伤心是过,快乐也是过,你何不与我一起快快乐乐地生活呢?」
宇文烟无声地哭泣,也无声地点头。
一夜时光,少女宗主除了偷偷哭泣外,并没有特别的举动。
「笨女人,你在说什么?」
张阳生气了,比昨天还要生气,他又一次把宇文烟绑在钟乳石上。
「他是坏人,你也不是好人,啊……」一夜的休息,宇文烟竟然想通许多事情。
少女宗主屈服于暴力与快感下,主动摇晃着身子迎合张阳的抽插,可一提到传授戏水诀真髓的事,她依然一味地摇头。
几根钟乳石成了张阳的帮凶,只见宇文烟的四肢被绑,呈大字形,横躺在半空中,一根较细的钟乳石则耸立在她的两腿间。
细石柱上长着许多小小的突起,而张阳每一次拉绳子,宇文烟的阴唇、玉门就会与石刺全面摩擦,并越贴越近,但后来细绳不动了,宇文烟的私处也不得不紧贴着石刺。
春水顺着石柱流向地面,哀羞与悲鸣在宇文烟的唇边打转,在与石刺摩擦半天后,痒意已深入花心,令她忍不住连声哀求道:「来吧,哦……我给你,啊,快给我……」
「我……」少女还在羞涩地矜持着,但邪器少年已翻脸,愤怒地用皮鞭在她那丰乳肥臀上巧妙地抽打起来。
「张公子,求求你,快……快给我,来呀……」
时光一晃,又过了一天。
张阳抬头望着浓密的乌云,扬声大骂:「一元玉女,你这虚伪圣女这么久都不出现,难道真要放弃我?不可能呀!修她老母的!」
一元玉女与乾坤老人并肩而立,神色平静中透着凝重。
一元玉女轻盈回身,柔和而不失威严地道:「盗月前辈请耐心等待,使用符咒的是丘平之,情况有变,乾坤前辈认为这也许是一次好机会。」
「你们不下去,我去,放开我!」在一块平整的石台上,清音秀发飞扬,怒气交加。
清音已顾不得与金光吵架,急声对巧匠吼道:「放开我,你这红脸家伙,放开我!要是主人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杀了你!」
万劫崖下。
「宇文姑娘,这是什么?」
「给你可以,那你愿不愿意当我的女人呢?」张阳用手指代替肉棒,缓缓插进去。
「哼!」张阳一声冷哼,肉棒顺着宇文烟那肉感而丰满的身子滑动,到她那红润的朱唇前。
不待宇文烟出声,张阳已抢先抽打几鞭,接着他腰身一耸,那灼热的茎物随即插入宇文烟的檀口内。
这是惩罚调教,肉棒自然挟带着狂暴的力量,宇文烟虽然受不了肉棒的气息,眼泪直流,但还是乖乖地含住肉棒。
「唔,嗯……」鞭梢从阴唇上抽过,带起一片水珠,宇文烟除了感到疼外,只觉得花心一颤,痒意竟然减少几分,令她忍不住的若有若无地呻吟一声。
「呃!」
在狂暴过后,张阳的内心总会升起一股空虚感,一点也没有与宁芷韵、清音欢好后那种陶醉的感觉。
「咦,这血迹不像很久之前的。」
只见石缝间有一个人,一个重伤的男人……丘平之。
「救你?你要杀我,我为什么要救你?」
情形与上次何等相似?不过张阳却没有那一丝对人性的期待,他一个大步冲上前,不是去扶丘平之,而是挥手一巴掌。
丘平之被打得嗷嗷惨叫,张阳听在耳里,乐在心中,想起与丘平之认识以来的经历,他顿时拳脚交加。
张阳一顿拳打脚踢,打得气喘吁吁、浑身无力,这才抱起一块大石头,杀气腾腾地道:「狗杂碎,老子救了你两次,永远不会有第三次,你去死吧!咦?」
张阳扔掉石头,又踢了丘平之几脚,随即摸着下巴,转动眼珠,发出贼贼的笑声。
【第四集:禁室培欲】第二章:老公主人
张阳精神抖擞地来到宇文烟面前时,宇文烟下意识美眸一闪,身子收缩,私处与石刺摩擦,弄得她唇间发出一声呻吟,脸蛋又红了几分。
张阳一挥手,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一把闪烁着灵力的三尺古剑。
宇文烟脸蛋上那哀羞的红晕四散惊飞,玉脸随即煞白,虽然美眸仍透出哀求的光芒,但她还是不愿真正成为张阳的女人。
「宇文烟,如果得不到你的心,我宁愿去死,你……杀了我吧!」说着,张阳单膝跪地,双手举剑,竟然把武器送到宇文烟面前。
羞愤激发宇文烟内心的怒火,她顾不得其他,手掌离开布满男人唇印的乳房,重重地抓住剑柄。
「宇文烟,且慢,我还有一句话没说。」张阳的右手准确地抓住宇文烟的手腕,豪情万丈地道:「我有一事相求,这几天,都是我过于冲动,才做下这错事,但你杀了我后千万不要自杀。也许你说得对,丘平之是好人,他会原谅你的。」
此时,剑尖距离张阳的心窝不到一尺,宇文烟锟牙一咬,内心竟然颤抖一下:
不知道是怒火的力量还是药效过去了,宇文烟突然发觉她的灵力涌入剑身,使剑刃发出若地狱般的恐怖颤音。
「贱人,你们这奸夫淫妇,我要杀了你们!」这时,洞穴口突然响起一声暴吼,就见浑身血迹的丘平之手执利剑,如发狂般冲进来。
「宇文姑娘,小心!」
此刻,丘平之气息狂暴,他冲出两步,回身大骂道:「张阳,你这废物,真他妈的没眼光,竟然喜欢鸳鸯湖的女人,那可是出了名的淫娃门派,嘎嘎……」
张阳和宇文烟在狭窄的角落无处闪躲,这时张阳竟然扑在宇文烟身上,要用身体为她挡这一剑。
几乎是在同一刹那,丘平之似乎踩到碎石,脚底打滑,整个人加速扑了过去。
就见丘平之的长剑狠狠斩入石壁内,宇文烟的三尺青锋则刺入丘平之的胸膛,血水顺着剑身流下,染红宇文烟那发白的手掌。
扑通一声,丘平之摔倒在地,一句遗言也来不及说,就死在宇文烟的剑下。
几秒钟过后,丘平之已不再流血,但宇文烟还在惊恐自语。
「宇文烟,你傻够了没有?这种男人死有余辜,你伤心什么?」
宇文烟的玉脸能感觉到火辣辣的疼,但这一次她却一点也不恨张阳,反而不由自主扑进他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宇文烟的哭声随即乖乖消失,看着张阳的目光既有情人间的异彩,又有柔弱的依赖,更有服从命令的敬畏。
「嗯,我睡觉,你……你抱紧我。」
此时,宇文烟完全把张阳当作心灵的依赖,在他那霸道的命令下进入梦乡,唇角挂着残余的悲伤,眼角则是新生的喜悦。
「妹妹,你这么厉害,能不能帮哥哥直接捕猎……」张阳舌头一顿,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具体描述妖灵。
张阳有点失落地叹息一声,看来他这「播种淫贼」还要继续做下去,但意念一转,他又幸灾乐祸地笑了,心想:诡情寒梅还真是倒霉,嘿嘿……
「算是吧!」张阳回答得很勉强,其实他从来没有认真想过这问题。
「呵呵……妹妹你真聪明,比那乾坤老头聪明多了!」
稀薄的阳光刺破黑云,万劫谷迎来新的一天。
「张……张郎,你起床啦,妾身帮你打水洗脸。」
如今的鸳鸯湖宗主举手投足间万种风情,妩媚迷人,张阳曾经「幻觉」中的美人,活生生在他眼前出现。
宇文烟先被张阳的威严弄得垂眉低首,然后又忍不住掩唇轻笑,天性柔顺的少女宗主怎么会是邪器的对手?三两下工夫,她从身到心已经完全臣服。
「啪!」的一声,张阳一掌拍在宇文烟那若隐若现的臀肉上,紧接着搂着她那青春肉感的娇躯,道:「小烟宝贝,咱们练功吧!」
「饭哪有你好吃,我就要吃你,嘿嘿……来呀!」
在片刻的生疏后,宇文烟终于展示她鸳鸯湖宗主的身份,吮吸得越来越销魂,肉感的娇躯更是妖娆地扭动着。
「老公,不要嘛……啊,主人,疼死妾身啦!」
「小烟,我已经把戏水诀全部练成了,你现在该让我……嘿嘿。」
少女宗主不再抗拒,却欲拒还迎地挑逗着张阳的欲火,道:「老公,那你运功试一试。嗯,不行的话,妾身的后面可不敢给你。」
「老公、好主人,来吧,妾身全是你的了!」少女宗主趴在石床边,并高高翘起肉臀,不用张阳出手,她就已用鸳鸯戏水诀把臀沟张大到极限。
羞涩的呻吟,满足的快感弥漫着山洞,当张阳把肉棒放大到极致时,宇文烟「呀!」的一声尖叫,流出两行幸福的泪水,心想:我终于把全部交给身后的男子,终于认定他是我心灵上唯一的依靠。
「啊……老公,妾身要……飞啦!啊,快、快用最后一招!快……」
「呀!」宇文烟高潮了,又高潮了,紧接着第三次高潮了……
「老公,快运功双修,记住,负阴抱阳,死往生还……啊……」
张阳能感觉到阳元不停涌入宇文烟的子宫花房,在玄妙变异后又涌回来,还挟带着宇文烟苦修十几年的灵力。
悠长的呻吟声时起时伏,在光华的笼罩下,一男一女就这样抱在一起,一动也不动,一个时辰转眼就过去。
阴与阳,精元与灵力,在欲望的帮助下循环交替,令张阳脱胎换骨,而宇文烟也没有受到损伤,灵力反而上升一层。
张阳怀着紧张而期待的心情,大喝道:「天地正法,灵虚剑动!」
「哈哈……我会飞了!」
张阳其实飞得歪歪斜斜、慢吞吞的,好像在爬一样,但宇文烟却双眸闪烁着异彩,崇拜得手舞足蹈,此时的她,让张阳忍不住想起完美女奴清音。
崖上的众人除了宁芷韵外,皆木然呆立,不敢置信,心想:这清音怎么突然灵力大增?怎会有这种事?难道她一直隐藏实力吗?如果清音是伪装,那她是否没有失忆、是否包藏祸心?
「嗯,梦丫头,小心处理!」乾坤老人皱着眉头,同意一元玉女眼神中暗含的意思。
「盗月前辈,灵梦是担心小音的安危,你误会了,万劫阵的凶险她可抵挡不了。」一元玉女话音未完,已经利用无息玉从盗月婆婆身边穿过,即使是太虚高手也对这法器无能为力。
「宁少奶奶,我会带张阳安全归来,咦?」
宁芷韵受一元玉女影响,本能地往下望,下一刹那,她忍不住脱口道:「啊,小音、宇文姑娘,还有四郎!四郎!」
黑云一荡,就见张阳御剑出现,虽然他飞的姿势很难看,却好似一道惊雷般劈中所有人的心,而众人的内心则是五味杂陈。
张阳擦去宁芷韵眼角的泪珠后,这才向盗月婆婆、乾坤老人打了一声招呼,至于一元玉女与另外三个「同伴」,他连眼角也未瞟一下。
「张兄是气灵梦袖手旁观吗?」
乾坤老人笑道:「小友,那是老夫的主意,你就不要怪梦丫头了,呵呵……收获不小嘛!」
张阳对乾坤老人心存认同,更感激他送的须弥袋,发完应该发的小脾气后,他示意宁芷韵带着宇文烟去一旁,这才把在崖底的事情半真半假地说了一遍,当然省略幻烟与诡情寒梅一事。
在万劫崖下已耽搁将近十天,张阳为了宁芷纤不敢怠慢,他点了点头,主动走向马车。
几秒后,盗月婆婆发出惋惜的长叹:「张小子,我还以为你在下面捡到宝了,但这只是一把普通的飞剑嘛!你用它当本命飞剑会让人笑话的,还是让金石门替你打造一把更好。」
张阳非常坚定的把别人眼中的废物抢回来,故意得意万分地挥动没有灵气的剑,笑道:「我以后就用它了,反正你们也不是要让我打仗,对吧?」
水莲对此倒是有点赞同,认为张阳懂得感恩,她略一犹豫,便主动走向马车,当起女车夫。
邪器小组终于度过险关,重新踏上捕妖的旅程。
全新的马车飞天而起,张阳与宁芷韵、清音坐在马车上,宇文烟虽然也很想,但她脸皮太薄,反而欲盖弥彰地一个人飞到最前面。
清音听得怒气冲冲,却又惊叹连连,宁芷韵则对器魂幻烟充满好奇,看着凭空出现的小女孩,她小心翼翼地伸手摸着幻烟的头,而幻烟竟然很享受她的抚摸。
「嘿嘿……你们马上就知道了!」
「咯咯……主人,加油三少奶奶,加油!」
幻烟疑惑地看着眼前情形,心想:哥哥与姐姐像在打架,但又不太像,哥哥好像占了上风,又好像受到姐姐的控制,唉……好复杂的人类呀!
宁芷韵最后被张阳抱上软榻,接着张阳的指尖轻轻揉动,随即玄妙的「水流」
宁芷韵的衣裙四散飘飞,胯间的薄纱被轻轻扯落,接着张阳缓缓压上去,同时发动「最强」的一招。
张阳的肉棒一震,随即一道红色的印痕凭空出现,仿佛一条巨龙蜿蜒盘旋般,缠绕在张阳的肉棒上,从龟冠一直旋转到小腹,彷如绝世威武的男人图腾!
「啊……主人,我要……」完美女奴的指尖刚一接触到红纹,私处立刻剧烈颤抖起来,春水激射。
「啊、啊、啊……呀、呀……」
「死……死啦!四郎,你……你弄死……嫂子啦!」
张阳的肉棒尽根没入,接着又缓缓抽出,随即一大股蜜液喷出来,打湿半边的软榻。
「唔!」宁芷韵偷偷看了张阳的肉棒一眼,随即羞得脸红似血,眼波迷离。
「呀……」九转水龙钻进出不到十下,宁芷韵已经欲仙欲死,呻吟声如泣似诉。
九转水龙钻与蜜唇一接触,那道红色印痕立刻旋转起来,有如火热的钻头,在紧窄的花径中螺旋推进。
水龙九转,妙趣无穷!
「四……四郎,好相公,饶了……我吧,不……不行啦……」
「啊,真……真的不行了!小音,你来……」旋转的触感从花瓣传来,令宁芷韵又爱又怕,急忙向清音求救。
「嫂嫂,四郎被困在万劫阵时,真害怕再也见不到你了。」张阳说话时,手指引领着蜜汁流到宁芷韵的臀沟里,指尖随即在那粉红而娇嫩的菊门上打转着。
「四郎,你这坏家伙,来吧,嫂子怕你了!」宁芷韵略带娇嗔,只是一记秋波,竟远比淫娃荡妇的乳波臀浪更加销魂。
在一番深情眷恋后,宁芷韵含羞带怯地趴在软榻上,张阳则昂然站在软榻边,缩小的九转水龙钻向前一挺,「噗!」的一声,就占有宁芷韵身子的最后一处处女地。
「王八蛋、小淫贼、臭小子……」
宁家所在你幽州城越来越近,宁芷韵靠在张阳怀中,玉脸不由得浮上一丝愁烦,除了俗世的枷锁外,她也为宁芷纤感到担心。
羞涩驱散宁芷韵眉间的愁丝,她娇嗔一声,随即半推半就地任凭张阳在她身上毛手毛脚。
「是呀,我也知道她的性子,慢慢来还有可能,然而不快一点,妖灵一旦成长起来,芷纤就连活命的机会都没有了!」
「哈哈……那太好了,嫂嫂你的情报肯定比盗月婆婆更有用。」
张阳感激之下,又对宁芷韵用上最强一招,体内涌起欲火,九转水龙搅得花径绽放,蜜汁四溢!
一元玉女知道张阳还有点怨气,她悠然一笑,飘到宇文烟面前,道:「宇文宗主,张兄在做什么,你能告诉我吗?」
没有妖灵的影响,宇文烟完全承受不了一元玉女的压力。
幽州,大汉王朝边塞重镇之一,虽然没有阴州繁华,但地域更加宽广。
此时,幽州城一间客栈内。
「报,目标已过城门,两刻钟后到达宁府巷子。」
「曹兄,看来这俗世金银也有点作用呀二眨眼,咱们就成这里的主人了,咯咯……」
冷蝶站在窗边,清冷的玉脸笼罩着寒霜,淡然问道:「曹道兄,二兀玉女怎么会让张阳自行入城,这其中是否有诈?」
风雨楼主脸露欢喜,回应冷蝶道:「他们此行是想诱骗宁家小姐,自然不愿兴师动众,而且一元玉女也不会猜到我等能如此快速得知消息。」
冷蝶目光一落,飞跃几重屋瓦,看向距离窗口不到百丈的宁府大门。
「曹道兄、怜花道兄,修真界之事素来不沾俗世之尘,我等在此公然动手,总有不妥。」
风雨楼主没有催促,怜花公子则面露不满。
就在这时,又一个探子飞身来报。
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此人竟然敢公然宣淫,果然是邪淫狗贼,无耻至极!
几分钟过后,一辆马车缓缓驶入巷口,就见张阳坐在车辕上,一边跟车上的人说话,一边轻松地挥舞着马鞭。
无形的虚空酝酿着爆炸的力量,令幽州城陷入寒风笼罩中,突然「砰!」的一声爆炸了一不过不是宁府门口的法阵,而是客栈屋顶。
这时,一元玉女、乾坤老人、盗月婆婆三大太虚高手从天而降,身影闪现的刹那,太虚真火就抢占先机,锁定三大邪门宗主。
无论三大邪门宗主怎么变换身影,都甩不掉那犹如附骨之蛆的太虚真火。
幸存的邪门弟子惊魂未定,金光夫妻已凭空出现,五行山最强弟子狠辣之名绝非虚假,大虚破天境界的灵力化作一片箭雨,瞬间就把院子变成血肉战场。
宇文烟与清音从马车内飞出来,两女的飞剑都射着远胜往昔的灵力,如果让拼命修炼的金光看到,肯定会气得当场吐血。
「两位,他的命是我的,你们保护好张公子。」
有幻烟在,张阳根本不需要宇文烟两女的保护,但他还是欢欣招手,道:「小音、小烟,回来,让他们好好叙旧,咱们就不要打扰人家了!」
阵法的对决随即在巷子展开,而金光对邪门弟子的屠杀正在上演,客栈小楼则在这时爆炸了。
张阳却不给完美女奴机会,邪恶笑道:「让他们打,最好两败俱伤,那我就自由了!呵呵……反正有幻烟帮我,我自己就可以捕灭妖灵。」
心灵异变的少女宗主一边监视外面战局,一边偶尔聪明一次,低声提醒道:
宁芷韵点了点头,以女人的直觉厌恶道:「那个穿透明纱衣的妖妇一看就不是好人,也许只是想利用我们,帮她对付其他邪门妖人。」
当爆炸的烟云冲天而起时,「一元玉女」摇身一晃,变成吸尘谷妖妇妙姬,而「盗月婆婆」则变成血月玉女,其他几人自然也是易容符咒的效果。
「妙谷主,不可!」血月玉女那高挑而健美的倩影迎风而立,倍显飒爽英姿,她平静道:「圣君只说要保护张阳,并没要我等对同道中人大开杀戒,琼娘不愿自相残杀,望妙谷主谅解。」
就似血月洞天,天狼谷宗主天狼尊者也是幸存的老一辈高手,天狼谷自然实力雄厚。
城中,爆炸的烟云还在翻腾。
首领败逃,邪门弟子自然四散溃败,勾命见状,强行受了巧匠发出的符咒一击,随即负伤遁地离去。
城外,山野间。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所以谁都想做那得利的渔翁。妙姬立刻收回飞剑,任凭风雨楼主等人御剑飞过埋伏圈。
客栈爆炸的震撼还在宁府内波动,宁芷韵与张阳的到来,又引起不大不小的波浪。
宁伯温看了宁芷韵一眼,问道:「四郎,先前的修真者厮杀可与你有关?」
张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随即半真半假地说道:「宁伯父,您真是厉害……邪门妖人一直在追杀我,幸亏有一元圣山暗中保护,四郎才顺利逃到这里。」
「芷韵,离你上次回家不久,因何又与四郎一起回来?」
宁芷韵美眸微垂,内心虽然慌乱,但幸好早有准备,柔声回道:「女儿因为被妖人误伤,性命垂危,一元玉女带女儿去世外仙山求药,就与四郎同路。」
「阴人少爷」的名头,在关键时刻发挥关键作用,宁伯温老眉一展,叹息道:
张阳心头顿时一跳,对老神医还真是佩服,为了住进宁家后宅,他暗自念了一声:「芝麻开门」,然后便把手伸到老神医面前。
有幻烟的暗中帮助,还有宁芷韵事先的细心准备,即使是俗世第一神医,探脉后依然毫无所觉。
「爹,四郎的身子羸弱,旅途劳累,女儿就先带他下去休息了。」
身处家教森严的腐儒之家,张阳也不敢莽撞,清音与宇文烟这两个随身丫鬟终于过了第一个平静的夜晚。
「什么,宁芷纤在闭关?不会这么倒霉吧!」
张阳曾经亲眼见识过毒手玉女闭关的情形,但还是不死心,在宁芷韵的带领下,走进宁芷纤的独院。
宁芷韵下意识加快脚步,张阳跟上去,两个绝色女奴则留在院门外。
从头到尾,宁芷韵与张阳的身影都没有映入宁芷纤的眼帘,宁芷韵只能无奈地苦笑,张阳则是郁闷长叹:果然还是这样,宁芷纤又变成一台实验机器了!不,不是原来那样,比原来严重十倍,看来宁芷纤已经关闭心灵空间,糟啦!
「不会的,芷纤那么聪明,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被控制?」宁芷韵声音发颤,快步走进房间,扬声呼唤道:「妹妹,芷纤、芷纤……」
见宁芷纤没有回应,张阳一时冲动,大步上前拍了她的肩膀一下。
【第四集:禁室培欲】第四章:换心之术
「没事,只是虚耗过度,让她睡一觉自会醒过来。」
「嫂嫂,有办法唤醒她吗?你们全家可都是神医啊!」
「啊!」邪器少年无力长叹,随即又把郁闷的气息带给邪器小组。
张阳充满期待地问道:「老头,你有什么好办法?我强来可不可以?」
「张兄,万万不可冲动,这次的情况比上次严重许多,再让妖灵得到宁芷纤的元神,宿主的性命必会瞬间消失,而妖灵则会完全复活。」
「那也不一定。」乾坤老人接过话头,眼睛微闭,道:「以毒攻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小友可以让宁芷韵帮忙,在医道上动摇宁芷纤的心灵。」
滚滚红尘外,悠悠群山间。
十丈外,林木间,一个古朴的樵夫正在伐木,他斧头的挥动似乎每一下都一模一样,但斧刃与树木碰撞出的声音却总能随着琴音变化。
一曲琴音结束,挡路的大树也正好砸落至尘土。
六道圣君一收木斧,淡然笑道:「我这第一人,还不是因为你等躲避烦恼,上官兄成了闲云野鹤,逍遥自在,我却成了横行霸道的六道圣君,唉!」
一秒后,一只信鸟疾落而下,六道圣君只看了那鸟儿一眼,粗犷的脸颊少有地露出凝重神色。
信鸟飞入上官云的手中,猛然炸成碎屑,随即冲天而起,当人在千百丈外时,声音才在原地响起。
「上官兄,六道知道你的心情,只要祸不及同门,六道一定不会干预。」
宁芷韵进入深藏医书的小楼,已经翻阅整整一天。
「嫂嫂,不要看书了,回房休息吧!」
见嫂嫂心意已决,张阳想了想,便不再坚持,反而陪着她沉浸在书堆中。
张阳好奇地拿起那本书翻开一看,发现这书与其说是医书,不如说是陈年旧闻,短短的百来字,记载一个「换心」的传说。
张阳脱口说出现代词汇,宁芷韵却无暇惊奇。
神仙的工作当然不是凡人能完成!张阳手腕一抖,将古书随手扔回书架,随即书架溅起点点灰尘,灰尘在灯影中悠然打转,张阳脑海灵光一闪,手舞足蹈地欢叫道:「嫂嫂,有办法了,我有办法了!」
「换心手术,咱们就用这个刺激芷纤!」
「张小友,俗世虽然把我们喊作仙人,可我们不是真正的神仙,照样会生老病死,当然,小友你说不定是最特别的一个!」
现代少年当然把「手术」视为寻常小事,但一元玉女完全不明白张阳为何如此有信心,不由得生出几分怪异的感觉,略带犹豫道:「既然张兄有此信心,那就请……」
让一元玉女杀猪?爆笑的冲动在所有人的心窝激荡,就连清丽的水莲居然也失态笑出声,对张阳的胡闹本领不由得刻入心房。
一元玉女还是走进宁家,接受俗世神医近似虔诚的接待,然后被张阳带到偏僻的「实验室」,手执绝世飞剑,当起了一杀猪圣女!
「呵呵……嫂嫂,小猪的恢复力更强,而且它们是同一头母猪所生,这一点是必要的!」张阳知道自己没有能力把「现代手术」二解释清楚,索性就不解释,一味用他的奇思妙想行动起来。
这时,张阳倒是对灵梦推崇备至。
「仙子既然这么有把握,那就太好了!还有把那两头猪开膛后,你要用道术将它们同时冰冻起来,千万不要冻死了,刚好冷冻神经末梢就可以了。」
「这……是一种土话,反正不要让猪血流动,又不要冻死它就行了。」在勉强搪塞过后,张阳对宁芷韵道:「嫂嫂,你先用金针刺那两头猪的穴道,封闭它们的血管,当灵梦一替它们开膛,你就要用最快的速度替它们换心脏,千万记清楚每条血管与猪心连接的位置,要是记不清楚,咱们可以再多试几次。」
灵梦对猪崽倒不同情,美眸一翻,道:「这样就行了?你不是想戏弄我吧?」
「你……张阳,你不要太过分了!」
这时,邪器少年在宁芷纤的「实验室」内开辟出「手术台」的空间。
一切准备妥当后,张阳走到宁芷纤身边,猛然大吼道:「神仙换心,现在开始!」
剑光闪过,两头猪崽同时被开膛破肚,一元玉女果然是高手,轻松达到张阳的要求。
「实验室」内,气息突然无比凝重。
张阳忍不住也紧张起来,他眼角一挑,这才发现宁芷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站在他身边,正一眨也不眨地看着「手术台」。
所有程序已经做完,猪心也已经换好,失去心脏的小猪自然一动也不动,但右边换了一颗心脏的小猪却哼也不哼一声。
宁芷韵脸上一片愁云,宁芷纤眼中的一点光华迅速减弱,一元玉女也顾不得与张阳的私人恩怨,焦急地握紧拳头。
「啊,死了!失败了,果然换不了心呀!」宁芷纤喃喃自语,随即转身离开,眼神更加空洞。
张阳随即一个箭步冲到「手术台」边,伸手直接握住猪心,做起人工按摩。
「张阳,你疯了呀?算啦!咱们再想法子,反正还有时间。」
就在这时,房内突然响起奇怪的声音。
一男三女的耳朵同时竖了起来,身子僵立在原地。
猪叫,真的是猪叫!此时,猪叫声在众人心中,简直比天籁更悦耳。
宁芷纤一步步地走向「手术台」,每走一步,她眼底的光华就更强烈,当她摸着不停挣扎的小猪时,竟抬头问道:「姐姐,你怎么做到的?能再做一遍吗?」
「张阳,你怎么来我家了?来干什么?到一边待着去,不要捣乱。」
「主人老公,成功了吗?不成也没什么,毕竟……」宇文烟的内心其实认为无法成功,所以一见张阳被赶出来,她早已想好的安慰话就脱口而出。
娇羞的红霞令少女宗主的脸颊更加艳丽,她与清音怎么会听不出张阳的意思?两个身份略有不同的女奴相视一笑,拥着张阳走向卧房。
「有什么话明天再说,我累啦!」
宁芷纤的灵力虽然比不上清音,但她对张阳可是志在必得,情急之下,竟然用上灵毒,幸亏宁芷韵及时追出,这才化解一场不必要的争斗。
片刻间,一元玉女恢复飘逸如仙,她最后走出「实验室」,轻笑道:「宁小姐,你的元气受损,应该先休息一下。灵梦保证,明天一定会让你见到张兄,让他一五一十地全部说出来。」
修真之境有座极地之山,山形蜿蜒,远远看去仿佛北斗七星之形,而在最高的山峰上,巍然耸立着曾经名震天下的七星宫。
时光荏苒,岁月变迁,因为一次变故,使七星宫虽然还是邪门六道之一,但早已没有曾经的辉煌。
厮杀来得突然,结束得也快速!虽然冷蝶咬牙迎战,但原本已经身带重伤,所以横狼一掌就把她打倒在地。
「冷蝶,你擅自在俗世兴风作浪,本座奉了六道圣君之令,前来兴师问罪,你可别怪我。」妙姬那半裸的丰乳连连抖动,狐假虎威的滋味令她无比开心。
「呸!不许碰我,滚开,污秽的杂种!」冷蝶怒火万丈,但目光却冷得透人心骨,那流露出的鄙夷让横狼忍不住手一松,在猝不及防下,他竟然被一个女人的目光吓着。
妙姬自然乐于见到这一幕,因横狼越是与她行动一致,对今后越有好处。
「住手!」在危急时刻,一声暴怒破空出现,吼声过处,万物之音皆被掩盖。
妙姬与横狼同时瞳孔收缩,多年苦修炼出的灵觉剧烈颤抖,不妙的预感飞速充斥他们的元神与眼神。
「放开他,不然老夫灭了你天狼山!」
横狼被无形的气势压得说不出话,妙姬则心窝收缩,急忙大吼下令,两派人马迅速布下一个强大的法阵。
「老夫再说一遍,放开她!」上官云看起来只有三、四十岁,但却自称老夫,就见他脚下浮云一转,变成一把如虚似幻的古琴。
刹那间,上官云已经穿过几十个大虚高手布下的法阵,站在横狼面前。
横狼的脸色陡然大惊,妙姬却很狡猾,事先已经远离横狼,她本想逃走,但却感觉到周身的空间好似铜墙铁壁般,竟无路可逃。
妙姬仰望着上官云,结结巴巴、惊恐至极地颤声道:「你……你是……凤凰秀士,上官云!不……不可能,你不是早就死了吗?」
「天狼尊者确实与老夫有些交情,不过……你竟敢在七星宫撒野,谁也救不了你!」
【第四集:禁室培欲】第五章:性冷无欲
「老夫答应过六道,不大开杀戒,滚吧!今后谁再敢踏足七星宫,诛杀满门!」上百名邪门弟子闻言,如蜂拥般逃去,而七星宫一干女修有人欢呼,有人疑惑,长老们则神情复杂。
「不要过来,你走!」冷蝶向后一退,如不是大长老上前扶住,她必然已倒在地上。
「我知道,你是害死我父母的仇人!你滚,咳咳……」说着,冷蝶喷出一口鲜血,随即昏死在徐娘半老的大长老怀里。
风韵犹存的大长老玉脸黯然,双膝跪地道:「启禀师尊,宫主行事倔强,从不让我等跟随,三师妹已经去药神山请百草老人,不过……」
「把小蝶给我,我带她去药神山,谁敢不医,我就灭他宗门!」
宇文烟有点疑惑地问道:「老公主人,你不是要得到宁芷纤的芳心吗?为什么还要这样避开她呢?」
几条街外,高挑纤细的宁芷纤果然追寻着张阳的足迹,而高挑丰盈的宁芷韵则气喘吁吁地追上来。
「姐姐,我知道他在玩诡计,故意引起我注意,哼!」
「没、没什么,我们没有什么,你可别瞎猜。」
脸上那慌乱的神色早已把宁芷韵的秘密出卖,宁芷纤眼眸带笑,轻声笑语道:「我追出来,其实也是想与姐姐在外面聊天。只要姐姐感到快乐,妹妹就支持你,没有什么比快乐更重要了。」
宁芷纤的话语有如一汪清泉及时注入宁芷韵的心田,令她激动地反握住宁芷纤的手。
「姐姐,你很久没有这种笑容了!走吧,咱们去看看小时候玩耍的地方,边走边聊,让那小子一个人得意。」
清音像一阵风般在城中飞来飞去,第一时间将宁芷韵姐妹的事情告诉张阳。
「呵呵……她猜不到才奇怪,我就是要她猜出来。」张阳一边观赏着沿街的各种店铺、摊点,一边摇头晃脑地说道,仿佛在与宁芷纤斗智般。
邪器少年双手一背,有如教书的老夫子,踱着方步道:「此乃人心之妙,知如不知,不知如知,知与不知,皆在人心微妙之处。」
抄袭被人发现,张阳不由得有点脸红,随即照乾坤老人的安排,闲逛到傍晚,才回到宁府后宅。
「呵呵……芷纤小姐,拜师是否应该带礼物呀?」张阳得意地挺起胸膛,幻想着宁芷纤崇拜他的模样。
「啊!」张阳来到「实验室」,看着死翘翘的小猪,他立刻想到四个字一排斥反应!心想:唉,即使是一奶同胞的猪兄弟,也不一定适合器官移植呀!
「这……」张阳努力回想着现代知识,可惜他「前世」不是个医生,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解释那么复杂的专业名词。
张阳在心中大大的哇了一声,从未这么强烈地佩服过一个人!
宁芷纤对于别人的惊叹已经习惯,继续平静道:「我原本也想过这种类似的方法,不过因为找不到一元玉女这种太虚高手相助,所以就放弃了。」
「承让、承让,我也只是瞎琢磨。」张阳心虚地接受称赞,不过为了捕猎玉人芳心,他厚着脸皮,故意道:「芷纤才是医道天才,我可不敢与你相提并论。」
「哼,臭小子,少得意,你这法子只成功了一半,本姑娘一定能让猪崽……不,让人换心后照样活蹦乱跳!」
不待张阳抹去冷汗,宁芷纤已经温柔地对宁芷韵道:「姐姐,你已经陪了我一整天,回去休息吧!千万别累坏身子,不然某个家伙会怪我的。」
张阳扬了扬手,犹豫着是否要与计划背道而驰。
「四郎,你与姐姐来这里是专门为了我吗?我可不相信你眶骗爹的话。别忘了,我可是药神山的弟子。」
「臭小子,有胆与嫂嫂私奔,竟敢没胆承认呀。」
「为什么要娶我,你找不到女人吗?」宁正纤问得极其自然,谈婚论嫁之事,在她口中仿佛是谈论卖不出去的萝卜青菜。
娶一个女人竟然是为了与另一个女人偷情,这种借口张阳也想得出来,而且还说得理直气壮。
「嗯,暂时是这样,我不敢保证以后会不会改变,但现在,我追你就是为了嫂嫂。」张阳望着在鼻尖前飘动的灵毒,眼神更加坚定,大声的把深藏在心中的念头说出来。
张阳走近一步,打铁趁热道:「那你愿意吗?我倒觉得我们很适合当夫妻。」
惊喜轰然充斥在张阳的脑中,成功来得这么迅速,令他不由得怀疑起来。
「啊,你把我看成花花草草,不是吧,太过分了!」
张阳忍不住「啊!」了一声,心想:这转来转去,泡妞怎么变成交易呢?呜……我果然还是斗不过毒手玉女!
协议一定,宁芷纤立刻跃身而起,散发出疯狂而执着的气息。
「你也知道幻烟?好吧,芝麻开门!」张阳下巴一落,更加觉得沮丧,他甚至怀疑宁芷纤今天与宁芷韵闲聊一整天,说不定就是想套她的口供。心想:唉,狡猾的「毒」女人,真可怕!
「哥哥,我不想回元神空间了,让我与小音姐姐一起玩,我觉得她很亲切。」
「嗷!」
「四郎,用成年猪试一试,它们的生命力更强,动手吧!」
片刻后,张阳也感受到实验的几许紧张与刺激,动作快了起来。
一夜过去,张阳累得直吐舌头,他终于明白先前那一次的成功有多么侥幸。
「验血,你有办法?」张阳并不是忘记血型配对这程序,不过他实在想不出配对的办法。
张阳好奇地往前一步,宁芷纤却拉住他,沉声警告道:「小心,那是吸血飞虫,一眨眼就能吸光一个活人的血,对血腥最为敏感,一定能……啊,找到了!」
宁芷纤见状,随即运转灵力,使所有猪血都飞回各自的瓶子内,两只空瓶就强烈地吸引住张阳和宁芷纤的目光。
半个时辰后,新一轮换心手术顺利完成,宁芷纤突然问道:「张阳,你说会成功吗?」
「嗷……」终于,猪叫声出现。
「臭小子,陪我一起等,它不死,本姑娘就便宜你,让你随便摸我身上任何一个地方。」
天啦,她让我摸,还任选地方?邪器少年从未想过随便说出的语调能这么诱惑人心,一本正经的神色也可以如此勾魂夺魄!呃,宁芷纤绝对是一妖精!
等待是漫长的,张阳在无聊之下,开始偷看宁芷纤,越看越大胆、越看越火热。心想:嗯,要是真能娶她为妻也不错嘛!咦,还是算了,洞房也会被她变成药房!
「没,我可没有想什么。」张阳神色一慌,下意识后退一下。
「没想,是你在想。」
「唔……」宁芷纤本能的要扭动身体,张阳却捧着她的脸颊。
「咯咯……臭小子,本姑娘的便宜你也敢占,看来胆子变大了。」宁芷纤笑得很夸张,但眼底却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伤感。
毒手玉女的指尖在张阳鼻前、嘴边轻轻滑过,张阳立刻恢复说话的能力。
毒手玉女的身子缓缓倾斜,单薄长裙下的乳浪透衣而出,乳香瞬间钻入张阳的鼻子。
「你这不是耍赖吗?哪有老婆不让老公摸的?过分!」
宁芷纤的手指再次轻晃,张阳的双手立刻恢复感觉,不待他反应过来,双手已被迫放在宁芷纤那饱满而挺拔的乳峰上。
「不许缩手,不然我就拿你做换心实验,咯咯……」宁芷纤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乐得似欲折断,嘻笑间,既妖媚迷离,又有点冷气森森。
好大、好挺的乳房,宁芷纤究竟想干嘛?开玩笑也开得太大了吧?啊,疼死啦,太过分啦二股怒气上涌,令张阳猛然狠狠地捏着宁芷纤的乳房。
乳球在张阳的揉捏下荡漾、抖动、变化着千百个淫靡的形状,毒气则令张阳的五官挤成一团。
「在让你占便宜呀!你不是想让我当你的妻子吗?」宁芷纤美眸含笑,唇角挑情,似乎喜欢上这游戏,竟然轻解衣裙,把张阳的双手塞进去。
张阳的双手与宁芷纤的美乳亲密贴在一起,乳珠直往指缝里钻,那销魂的触感岂是先前可比?但刺痛感也强烈好多倍。张阳一声惨叫,连灵魂都在颤抖,但在最初的剧痛过后,他突然发觉身躯已恢复自由。
张阳闻言,本能的要飞身逃走,心弦却在这时莫名一颤。心想:咦,宁芷纤的眼神为什么会有股悲伤、声音还那么低沉?难道……
宁芷纤悄然呼出一口气,吹动鬓边的一丝发梢,恢复本性的她,柔声道:「四郎,我为了研习毒医之道,身子各处都布满灵毒,已经没有情欲的感觉,你没发觉你折腾了这么久,我一点反应也没有吗?」
【第四集:禁室培欲】第六章:欲望钥匙
突然,邪器少年又一把抱住浑身是毒的宁芷纤,重重地吻着她的朱唇,还霸道地拉开她的衣领,有如赴汤蹈火般,豪迈地抓住诱人的乳房。
「咯吱……」张阳咬牙的声音出现,在有所准备下,他清楚感觉到宁芷纤的乳珠在变大,心跳在加速,不过,乳头每大一分,毒性就会更强三分。
「不,绝不!」张阳用尽全力大吼道,无论是为了捕灭妖灵,还是为了维护男人自尊,还有心底对宁芷纤那一点喜欢,他都不愿松手,可他的吼声还未落地,身体已经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毒手玉女流露出一丝悲怨,随即叹息着朝门外走去。
「你这臭小子色胆包天,不要命啦,啊!」
「哗!」的一声,蛮性大发的张阳撕烂宁芷纤的衣服,随即一对饱满的美乳跳跃而出,他一口就咬上去。
又是扑通一声,张阳又昏迷过去,而且脸重重砸在宁芷纤的乳球上。
毒易解,心难治,宁芷纤的心魔又岂只有医道?
张阳躺在「实验室」地上醒来,就见那头换了心的肥猪正在乱拱杂物。
眼珠一转,张阳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乾坤老人,大声叫苦:「老头,我不干了,这恶情芍药太狡猾了,宁芷纤根本不能攻略!」
张阳从幻烟口中听过「磁石」理论,对乾坤老人的叹息一点也不惊奇,话锋一转,露出笑容,说出来的真正目的:「老头,你上次送的小礼物特别管用,能再大方一次吗?让我能抵挡宁芷纤的毒气,顺便也治好她的隐疾。」
一元玉女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接过话头道:「张兄,解毒药倒是有,但那样做,你会彻底失去机会;宁姑娘不会真看着你死,灵毒你只能忍受,至于她体质的问题,你何不求教宇文烟?」
少女宗主一边承受着张阳轻柔的抽插,一边娇声腻语道:「老公主人,宁姑娘不是没有欲望,而是被强烈的外力压制住,就好似被关在铜墙铁壁内。」
「啊……老公,别停。」宇文烟双乳荡漾,娇声呼唤后,朱唇颤动道:「铜墙铁壁是打不穿的,只能用「钥匙」,老公主人,只要找到那把「钥匙」,加上你的九转水龙钻,一定能……呀!」
困难依然强大,但张阳走回「实验室」时,心情已大是不同。
「不是已经成功了吗?还要杀猪呀?」
与张阳相处几天下来,宁芷纤已将张阳说的那些新鲜名词说得朗朗上口,而她言谈间神色无比自然,好像昨天的暖昧与伤感从未发生过。
一个白天就这样过去,当第十次「换心」手术结束后,宁芷纤依然精神抖擞,张阳则整个人趴在地上,还没来得及换一个舒服点的姿势,他就已经睡着,完全忘记进门时的目的。
有了宁芷纤那超越时代的医道,十头实验猪儿都神奇地活下来,但院子却变成猪圈。
灵毒再次发威,张阳咬紧牙齿,难得没有惨叫出声。
张阳那张扭曲的脸颊浮现怒气,又一次撕裂宁芷纤衣服的领口,这一次,他叼住乳头,足足吻了十秒钟,然后「砰!」的一声昏死在地。
晚上,邪器少年发出得意的欢笑声,他终于同时含住宁芷纤的两颗乳头,然而笑声未散,灵毒又一次把他送进黑暗世界。
「张阳,你有完没完!出去,不要影响本姑娘做事。」
「那好,本姑娘就毒死你!」
「唉,何苦呢?」宁芷纤一边帮张阳解毒,一边叹息,突然她感到手背一凉,凝神看去,原来是她流下的一滴眼泪。
宁芷纤的芳心慢慢变软,但感到更加酸楚,在不知不觉间,实验猪儿被她遗忘了,猪儿们逃了出去,然后成为人们的刀下肉,盘中餐。
宁芷韵略一犹豫,挡住张阳又一次上战场的脚步。
「嫂嫂,我死不了的,不信你问幻烟。」
宁芷韵三女闻言才终于轻松一些,张阳随即豪情万丈走向战场。
「嗯,妹妹真乖,越来越聪明了。」邪器少年轻轻地捏了捏小萝莉的脸颊,然后毅然推开院门。
「对,我就想看你一丝不挂的样子,来吧,别想逃!」
「啊,糟啦。」毒手玉女略一探脉,猛然脸色大变,发现残余在张阳体内的灵毒提前爆发,连她也没有预料到。
「姐姐,我也没有法子,灵毒已经进入他的五脏六腑,我无能为力。」
宁芷纤在这种时候反而恢复温柔飘逸,柔声轻笑道:「姐姐还真是被这小子灌了迷汤。好吧,我就试一次,看看命运是不是掌握在他自己手里。」
「哗啦啦……」在一阵衣物撕裂声中,宁芷纤把张阳扒得一丝不挂,然后挥起手术刀,刺向张阳的胸膛。
宁芷韵的玉脸倏地失去血丝,因为这一幕与恶梦中的情景一模一样。
只有在与宁芷韵相处时,宁芷纤才会出现普通女子的表情,短刀在张阳的胸前顿了一下,然后如闪电般一扎一滑,瞬间就把张阳一开膛破肚。
三张美丽的玉脸立刻围在张阳面前,两个女奴把最好的位置让给宁芷韵。
「老公主人,你说话呀?别吓妾身。」
莺声燕语充斥着空间,终于缓缓吸引着张阳的目光。
刺疼让张阳完全回过神来,环目一看,发现他正躺在「手术台」上,看来恶梦中的情景是真的。
毒手玉女一边施展着宁家最出名的金针绝技,一边平静道:「我剖开你的胸口,在你的五脏六腑、七经八脉内注入灵毒,以毒攻毒,救了你一命,你以后很难再被人毒死了。」
「原本不行,多亏你想出换心手术,让我有了灵感,所以就试一试了。」
宁芷纤那深邃的美眸中出现戏谑的光华,调侃道:「臭小子,穷心未尽,色心又起!放心,你只是能抵抗灵毒,本身没有毒性!」
「张四郎,一个时辰后姐姐会替你拔针,还有以后再敢闯进来,我就让你变成真正的毒人!」毒手玉女飘然离去,话语虽然凶狠,但美眸深处却透出一丝羞涩,与以前的她大不同。
笑声散去后,张阳又皱起眉头,道:「唉,应该怎么治疗性冷感呢?我又不是真正的医生。」
张阳躺在床上,一边仰望着夜空,一边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
「嫂嫂,为了你、为了芷纤,我不累。」
「嘿嘿……嫂嫂,我这么努力,你是不是应该奖励我一下?」
「嫂嫂,我要你的……这里。」
宁芷韵的玉手抓紧床单,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坏东西」指的是张阳,还是那个把她后庭完全充塞的火热肉棒。
高潮之际,张阳突然灵光一闪,咬着宁芷韵的耳垂,邪魅而认真地道:「嫂嫂,为了芷纤,我必须做一件「伤害」她的事,你愿意帮我吗?」
「我要玩「禁室培欲」,关她在房中,十天十夜不出门。」
宁芷韵正要反对,但在九转水龙钻的撞击下,根本无法说出话来。
「你还敢来!别以为我帮你解了毒,就会爱上你。张阳,本姑娘不可能爱上任何人,你回去吧!」毒手玉女又用上冷漠拒绝的招数。
「你想干什么?」宁芷纤玉脸忽红忽白,有股不妙的预感,禁不住连连后退。
宁芷纤的心神越来越慌乱,一时竟然忘记她是修真弟子,可以御剑逃走,最后,宁芷纤被逼到墙角,张阳往前一压,双目无比坚定,一字一顿地说道:「宁芷纤,我要一绑架你!」
为了配合绑架这出戏,张阳还特意找来一个麻袋,把宁芷纤装进去,然后扛着麻袋升空而起。
「主人,酒窖已经打扫干净,你说的道具也弄好了。」
以正国公四少爷的身份,自然永远不会缺少钱财,张阳随手把地契放到一旁,本能地压低声音道:「小烟,你买房子的时候,有没有引起一元玉女的注意?」
张阳闻言才面露微笑,吻了清音两女一会儿,随即目光发热道:「嫂嫂呢?还不好意思底躲在房里吗?」
「嘿嘿,那可不行,要攻破宁芷纤心灵,只有嫂嫂的帮忙才行。」张阳在两个女奴那诱人的丰乳上重重一抓,随即大手一挥,道:「修太母!」
昔日奇花遍地、仙草满山的正道大派,如今却沙尘飞舞、满目疮痍,仿佛被人撕去一层表皮。
上官云凌空而立,无比森冷地逼问道:「百草老儿,救,还是不救?」
「好,老夫今日就灭了你这欺世盗名的药神山。」
一道灵力打断药神山弟子的话语,凤凰秀士随手将怕死的人从世间抹去,然后再次缓缓扬起凤凰琴。
「小丫头,不要在老夫面前玩心眼,不想死就直说。」
「孽徒,住嘴!」百草老人一声厉斥,打断那女弟子的话语。
不待上官云发怒,双十年华的少女已回身尖叫:「师尊,红玉不想死,宁芷纤可以救我们,为什么不可以说出她的名字?」
「咯咯……师尊,你真偏心,红玉比她还早入门,她成了什么毒手玉女,我却什么也不是,现在还要我为她死,我不要!」在死亡的恐惧下,红玉心底的积怨爆发了!歇斯底里地吼叫起来,原本也算美丽的玉脸扭曲得更加强烈。
红玉的秀发已披散,在这时刻,她眼底突然射出炽热的光芒。
「混帐东西,敢与老夫讲条件!」上官云眼露杀气,凤凰古琴无风自鸣,压得整座山仿佛矮了一头。
人心充斥着七情六欲,贪婪、嫉妒有时也能战胜恐惧,此时的红玉就是横下了心。
幽州,四合院。
王八蛋,臭小子,竟敢打晕本姑娘!怒火猛地充斥宁芷纤的内心,她张开眼睛,紧接着「啊!」的一声惊叫,被眼前情景吓得目瞪口呆,心如擂鼓。
一张靠墙的大床上,张阳正与一位女子亲密交缠在一起,而那女子的脖子上套着一个项圈,项圈上连着铁链,她身上则缠着几条皮带,把双乳勒成尖锥形状,但这些还不是最羞人的地方,那女子胯间穿着一条皮内裤,内裤上面赫然有一道缝口露出桃源处。
好……好不知羞耻的女人!呸!宁芷纤吸一口气,一口唾沬正要吐出口时,那女人突然呻吟了一声:「啊……四郎,不要……」
床上两人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宁芷纤脑中顿时嗡的一声,惊得心海翻腾:姐姐,那是姐姐!姐姐怎么会这样?唔……王八蛋、臭小子,肯定是被他逼的!
宁芷纤愤怒地想冲向张阳,但身子一动,这才发现她目前的处境。
「臭小子,你这王八蛋!」宁芷纤生气了,她恨不得把张阳撕成粉碎,她虽然没有情欲,但并不代表不知羞耻。
张阳一边抚摸着宁芷韵的身子,一边扬声邪笑道:「芷纤,别生气,这可是芷韵姐为你量身订制的医治手段。」
「芷纤,四郎……没说谎,这的确是为了治你的病。」宁芷韵下意识挺起上身,室内立刻铃声飘荡,而在她身穿的皮革边缘接近丰乳的地方,竟然有一排小风铃,铃声清脆而细微,但听在宁芷纤的耳中,却好似淫声浪语。
「嘿嘿……一边说,一边治疗,效果会更好。」
宁芷纤的美眸越瞪越大,她不敢相信那个叫得越来越大声、臀部摇得越来越激烈的女人,会是她的姐姐!
宁芷纤嗅了嗅,随即不屑道:「臭小子,你想用催情药替本姑娘治病?真是笑死人了。本姑娘就是喝一整坛,也不会有半点感觉。」
「什么?不行……咯咯……」
「叮铃铃……」宁芷纤这一动,竟然也铃声飘荡,令她不由得低头一看,心想:天啊,我身上也有小铃铛,而且还是挂在……乳头上。
幻烟一边说,一边捏了捏自己的小乳头,并与宁芷纤那挺拔的美乳比较一下。
幻烟没有听到宁芷纤最后的话,兀自摇头道:「不对,我灵化已经上百年了,可它一点也没有变大。宁小姐,还有别的原因吗?」
那滑腻腻的媚药涂满全身后,宁芷纤除了感到不舒服外,并没有丝毫情欲反应,羞怒倒是染红她的脖子。
「嗯……」细微的呻吟声在宁芷韵齿缝间回荡,她虽然身处在这充斥情欲的禁室,但依然没有勇气直视宁芷纤。
一盏烛光突然在铜镜前亮起,就见镜中美人全身晶莹,美得绚丽夺目、艳光四射,就连宁芷纤也不相信镜子上的妖艳女人就是她。
「天谴你个头,还不放开我?不然本姑娘真会杀了你!」「不是我,是芷韵姐将你绑在这里的,你连芷韵姐也要杀?呵呵……」
宁芷纤下意识闪躲着,嘴里则不屑冷笑道:「茎物本姑娘见多了,你这玩意儿比驴、马、牛都小太多,让本姑娘亲手阉了该有好多!哼!」
张阳松开宁芷韵,肉棒贴着宁芷纤的玉腿内侧滑动起来,她的肌肤本就嫩滑而红润,再加上媚药的帮助,肉棒竟然擦出刺激的声响。
「四郎,你……你先前不是这样说的,不要……太过分了。」
张阳这一巴掌打得肥美肉臀颤巍巍,令宁芷韵的美眸瞬间迷离,妩媚动人。
对男女情事并不真正了解的毒手玉女脖子一扬,在乳尖铃声的伴奏下,厉声斥责道:「死东西,你再敢打姐姐一下,我就剁了你的色爪。哼,有种就冲着本姑娘来,废物。」
声顿时充斥着禁室。
毒手玉女银牙一咬,又是几声咒骂,张阳则突然咬着她的耳垂,一边抚摸她那红肿的臀丘,一边邪魅低语道:「芷纤,你都把我开膛破肚了,我只是把你的屁股打肿,算起来,还是你占了便宜,嘿嘿……」淫笑一顿,张阳将宁芷纤转回正面,一脸慷慨激昂地道:「芷纤,我这就为你治病,准备感激我吧!」
张阳的指尖一抖,鸳鸯戏水诀的光华若隐若现,接着他先从毒手玉女的耳垂摸起,摸到肩窝时,邪声问道:「芷纤,这里是不是很敏感?」
「臭小子,做梦吧,本姑娘一点感觉也没有。」
宁芷韵被弄得呻吟不休,乳浪涌动,最后一声尖叫,双脚紧紧缠着张阳的腰间,如泣似诉地哀求道:「不……不要了,四郎,好疼,呜……」
「王八蛋、死东西,你会后悔的!」
「有!那又怎样?」
「叮铃铃……」
唔……王八蛋!毒手玉女的芳心又震颤一下,终于有了羞愤而慌乱的感觉。
毒手玉女愤然点头,邪器少年却撇嘴,轻揉乳尖,埋怨道:「你又撒谎,这只是正常反应,不算敏感。」
「回来,臭小子,不许欺负姐姐。」
张阳故意叹息着回到宁芷纤身上,舌尖绕着乳晕打转,双手则往下移动。
「芷纤,这里怎么样,湿了吗?」
风铃声悠然飘荡,宁芷纤突然低低地惊叫一声。
皮革紧贴花瓣的部位突然有异样的感觉,就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咬、在刺、在爬,令宁芷纤的阴唇第一次充血胀大,阴唇胀得越大,皮革的「噬咬」就越有力,恍惚间,宁芷纤觉得仿佛有一个恶魔想扳开玉门,钻入花径内。
「痒你个头,无耻、下流!」毒手玉女骂得虽凶,但蜜处却又抖动一下,还感觉到一股痒意,心想:嗯,这是躯体的本能反应,我不可能有……欲望的。
春药对宁芷纤没有杀伤力,却对张阳很有效果,他的肉棒沾上春药后,血液越来越热,肉棒胀得隐隐生疼,似乎欲要爆炸。
张阳体内的欲火狂燃,宁芷韵却躲回到床上,幻烟则飞到他面前,用最单调的话语勾动张阳体内的欲火。
幻烟无声消失,毒手玉女忍不住露出一丝诧异,怀疑地看着张阳,讥讽道:
「呵呵……对别人我都有人性,对芷纤你呢?我可一点人性一也没有!」
宁芷纤浑身一阵剧烈颤抖,胸前的铃铛欢快跳跃着,私处的皮革则收紧,令宁芷纤不由得感到慌乱,心想:啊……难道我真有可能变成正常的女人?
宁芷纤的玉足粉嫩,足尖的经脉仿佛与心房、花房连在一起,张阳一咬足尖,她心弦就会抖动,随之而来的是子宫花房的蠕动、收缩。
宁芷纤能感觉到花径的颤杰,蜜唇花瓣逐渐绽放,呻吟从她心窝涌出,缓缓的、慢慢的向她的嘴巴「爬去」,呻吟距离舌尖越来越近,花瓣越发娇艳,令宁芷纤感到慌乱、害怕,但也忍不住开始期待。
「滋!」的一声,张阳近似狂乱地插入皮革缝口里,除了第一次与宁芷韵的交欢外,他还从未这么冲动过。
皮革、项圈、铃铛,令宁芷韵多了三分妖娆。
「啊!」
宁芷韵的蜜液不是春药,但对宁芷纤来说却胜似春药,因为姐妹之情连体同心,令宁芷纤平生第一次感到肌肤发热,甚至越来越热,最后已是有如火烧。
「呃!」张阳闷哼一声,就在宁芷韵的后庭花蕾内射出滚烫的精液。
「臭小子,放开我、放开我,回来,你给我回来!」
「王八蛋,还真绑架呀?」骂声变成呢喃,在不知不觉间,宁芷纤的恨意已经变了,只剩下赌气的成分。
浑身瘫软的宁芷韵已骑在木马上,当她身子的重量刚一压下去,立刻发现这木马的诡异处。马背上的突起往上一抖,戳中花瓣,紧接着原地晃动起来,突起一排一排地上下起伏着,轻戳着她那羞人的部位。
远远看去,宁芷纤仿佛在骑马玩耍,但她早已羞得玉脸绯红,心跳如鼓,尤其是皮革内裤助纣为虐,更是令她没有一刻安宁。
院子中,同一时间。
【第四集:禁室培欲】第八章:欲火燃烧
张阳说得粗俗,宇文烟则以专业目光、专业口吻道:「老公主人,你这想法符合鸳鸯戏水诀的真髓,照妾身来看,再这样刺激宁姑娘两、三日,你就可以用九转水龙钻一举攻克她的冷淡心魔。」
「嫂嫂,还痛吗?嘿嘿……」张阳柔情地抱住宁芷韵,眼神柔情万千,话语却无比邪情。
张阳瞬间浑身骨头发酥,再次抱住宁芷韵,道:「那好,今天让小音为你分忧解难,嫂子只需……」
宇文烟犹豫了一会儿,咬了咬朱唇,终于还是鼓足勇气,她红着脸,羞声颤语道:「老公主人,那……那妾身呢?妾身……也愿意为芷韵姐姐分忧。」
少女宗主那如满月银盘般的玉脸顿时绽放出光华,丰乳自豪地挺起来,然后幸福地依偎在张阳怀中,略显得意道:「妾身回了一趟客栈,探了盗月婆婆的口风,他们还被蒙在鼓里,以为你与芷纤姑娘还在研究医道。」
四合院上空,一个太虚灵力布下的隐身结界内,一元玉女与水莲并肩而立,正以不同的心思看着下面得意洋洋的张阳。
「唉,我也想,可是以张阳爱记仇、狡猾多端的性格,除非他不再是邪器,否则还是以智取为好,与他翻脸实属不智,水莲道友,你说对吧?」
水莲玉脸微微一红,顺着一元玉女的语气回道:「梦仙子说得是,为了大是大非,这些小恶暂时也只能纵容他了!」
水莲往下瞟了一眼,立刻又迅速收回来,地面的情形已经越来越不知羞耻,让她如何敢直视!
一抹复杂的光华从水莲眼底闪过,她摇头道:「相公正在加紧修炼,不方便打扰,梦仙子尽请放心,水莲会认真履行职责。」
一元玉女飘然离去,只留下水莲一个人凌空下望,一次又一次地看着张阳放浪无羁的行径,也听着一男三女那发自心底的欢快笑声。
张阳的大手探入宇文烟的衣裙内,一边感受着她的青春肉感,一边悄然眼角往上一瞟,压低声音道:「我们的行动瞒是瞒不住的,我只想不受他们的打扰,先出其不意地捕灭妖灵,然后……」
「乌鸦嘴二次不成,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我就不信去不成京城。」
「四郎,要不先修书一封去京城,三姨娘可是京城第一才女,足智多谋是天下闻名,如果是她想出的法子,一定能助你脱离眼前的困境!」
提到张阳的亲娘,正国公的三夫人,张阳与宁芷韵都不由得眼睛一亮,崇慕之色比亲情还要多上一分。
「啪!」的一声,张阳在急色的完美女奴美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然后以胜利者的姿态,走进弥漫着欲望的地下禁室。
禁室画面如此刺激而销魂,可惜……宁芷纤的花径内依然不见一滴春水。
宁芷韵忍不住呼出一口气,然后怒骂道:「臭小子,你别自以为是了,这些对本姑娘都没用,放我下来,我不杀你就是了。」
「张阳,你不累吗?有意思吗?」毒手玉女用力深呼吸,瞬间恢复平静,以素日的飘逸慧黠开始反击。
「芷纤,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嘿嘿……除了媚药,还有我的精液,你说……这有意思吗?」
这一招实在太过震撼,毒手玉女的恼子轰的一声,只剩下羞愤之火。
张阳促狭地挤了挤眼角,让宁芷纤分辨不出他话语的真假,令她唯有美眸一闭,对周身一切事物不闻不问。
张阳大手一挥,「啪!」的一声,曾经的邪门美人清音翘起臀丘,对张阳发出炽热的邀请,清音也穿上了「制服」,张阳一只手扯着铁链,另一只手拍打着她的屁股,驱赶着清音爬向床榻。
「噗!」在一记狂野的冲刺声中,张阳深深地插入清音的花径内,在插入的同时,他双手用力收紧,铁链瞬间绷直。
美人如野马,张阳则是狂野的车夫,驾驭得迅猛而狠辣,令宁芷纤眼帘一颤,差一点被清音的尖叫声震开她的双腿。
大床已被震得咯吱作响,禁室回荡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这与昨天的春色又有所不同。
「啊,四郎,小音、不……不要,啊……」
这时在大床上,宁芷韵半坐半躺,下半身在床上,上半身则在床外,她一脸羞红,果然正被人欺负,而欺负她的人不是张阳,竟然是清音,只见她强行趴在宁芷韵的两腿间,她那细滑而灵活的舌尖从皮革上扫过,击中缝隙内的嫣红花瓣。
宁芷韵喉间如泣似诉,不知是在呻吟,还是在哭泣。
张阳的骂声其实是指挥棒,他骂到哪里,完美女奴就会舔到哪里。
「小音,不准吃。」
宁家姐妹同一刹那心房颤抖,宁芷韵娇羞无力,暗地里白了张阳一眼,宁芷纤则失去闭上美眸的力量,一时之间呆呆傻傻。
片刻的安静后,张阳又开始「欺负」清音,而清音则继续「欺负」宁芷韵,宁芷韵最是无辜,悬空的丰乳来回荡漾,贴床的美臀抖动不休,一双玉手时而紧紧抓住床边,时而在地面胡乱滑动。
突然,「哗!」的一声,宁芷韵的皮革内裤被清音划出一道裂缝,可见臀沟微微颤抖,那粉红而娇嫩的后庭花蕾若隐若现。
张阳看着宁芷韵奔跑时的乳波臀浪,呼吸一热,双手搂着清音的腰肢,肉棒依然插在子宫花房内,脚下猛然一百八十度猛烈旋转。
「妹妹。」
宁芷韵一把抱住宁芷纤,在激动之下,双乳重重撞在宁芷纤的胸前,「啪!」
不待宁芷韵说出第二句话,清音已四肢着地,急速追上去,而张阳则扯着铁链,下体亦步亦趋,插得清音阴唇翻飞,蜜液横流。
张阳根本不怕宁芷纤的威胁,用力一插,清音垂向地面的双乳一荡,身子往前一扑,又一次强行挤入宁芷韵的两腿间。
张阳抽插跪地的清音,清音则抱住宁芷韵的双腿,用力吮吸着玉门,而宁芷韵则扑在宁芷纤身上,本能地抱紧她。
「啊……呀……啊……喔……」
一男三女外加一匹木马,瞬间就被浪声淹没,四具肉体围着木马,越挨越近、越挨越近……突然,张阳吻着宁芷纤的朱唇,直到他把舌尖勾出来,宁芷纤这才反应过来。
「你这个王八蛋,不要得意,我一定会替姐姐报仇,啊……」羞窘的惊叫声终于冲出宁芷纤的朱唇,但她自己也没发现,心里的怒火只为宁芷韵而发,竟然没有因为她自己,难道她已不恨张阳、不恨现在正在发生的事情?
「不要!」宁芷纤抢先惊叫,一想到马背上的小突起正不停冲击胯部,如果皮革开道口,那岂不……唔!
就在这时,张阳一声闷哼,在清音的蜜穴内射出如火山岩浆般的精液。
「张阳,放我下来,我手腕快断了!」即使是修真者,在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悬吊,宁芷纤不由得有点吃不消。
「回来,你这个臭小子、王八蛋、死东西,谁是你亲爱的。」毒手玉女失去最后一丝理智,骂得有如市井泼妇,虽然粗俗凶悍,但却有着酣畅淋漓的快感。
四合院房间内,清音一边帮宁芷韵擦拭身体,一边望着张阳,不解问道:「主人,宁姑娘的下面已经湿了,你刚才为什么不让人家动手呢?」
幻烟在一旁观察着宇文烟与清音的动作,眼睛一眨也不眨地道:「没有了万劫阵,幻烟只能保护哥哥的安全,对付不了妖灵。」
「幻烟明白了,哥哥要幻烟帮你奸淫宁芷纤。」
宁芷韵三女笑声未散,幻烟的脸往上一扬,疑惑地问道:「三位姐姐,你们为什么发笑?幻烟说错了吗?你们不是在帮哥哥奸淫宁芷纤吗?」
「妹妹,你说错了,奸淫与欢爱是两种行为,一种是强迫,一种是情投意合,还要看目的如何……」邪器少年终于有点受不了,拉过一张尧子,开始为幻烟讲解人类常识,一讲就讲到口干舌燥。
这一夜就此过去,天色一亮,张阳就带着宁芷韵还有宇文烟进入酒窖。
这时,宁芷纤认输了,她两腿内侧还残留着未干的水迹。
「姐姐,我受不了啦,你让四郎放我下来呀!」
张阳突然偷袭宁芷韵,他抬起宁芷韵的美腿,肉棒一下子尽根而入,宇文烟紧接着俯身吻住她的乳头。
毒手玉女努力闭上眼眸,她再也不想救宁芷韵,只是在心底大骂张阳:臭小子竟然这么狡猾,软硬不吃!
肉体撞击声比昨天来得快速也更加猛烈,大约一刻钟过后,宁芷纤双耳一颤,疑惑浮上心头:咦,声音怎么变了?怪怪的,与前几天都不一样。唔,不要想了,绝对不能想,不能中了那臭小子的奸计。
「啊!姐姐,你、你们……」
就见床上,宇文烟与宁芷韵紧紧抱在一起,四肢交缠,两女的小腹都在旋转、晃动,尤其是私处的花瓣就好像两张小嘴丹,互相咬合在一起。
宇文烟主导着这一幕,虽然她动作有点生涩,但已经足以让宁芷纤美眸发直,呼吸紊乱,心想:女人与女人,这也行?啊……
张阳听到宁芷纤的呻吟,他立刻在心中喊道:芝麻开门!
「妹妹,刺激她!」
欲望禁室内,缕缕轻烟飞舞,有的温柔似水,有的激情如火,有的好似唯美天使,有的又邪恶如恶魔。
张阳足足呆了几十秒钟,这才扑向宁芷纤,他先一把扯掉宁芷纤上身的皮革,然后两手一推,同时吸住两颗乳珠。
「不、不……你混蛋。」宁芷纤拼命摇着头,一想到与宁芷韵那样,她心房立刻「咚!」的一声巨响。
这时,四缕轻烟朝左右一扯,宁芷纤的四肢绷得更加笔直,胯部完全张开,那一缕轻烟终于钻入皮革内裤内,在皮革下缓缓游走,忽然一卷,一根细草飘飞而出,映入张阳的眼帘。
「芷纤,你不会生气的。」
「呀……啊……幻烟,不……不要……咬啦。」
宁芷韵那粉嫩而圆润的足尖一紧,心弦好似被直接拨动,随即牵连到花径,肉壁顿时一阵阵收缩、蠕动、抽搐。
张阳大着胆子,冒着被咬的危险,舌头在宁芷纤齿缝间舔吸卷动,不停勾引着她的香舌。
「唔……唔……唔……」
混蛋,太欺负人了,啊……从未有过的感觉在宁芷纤的心房爆炸,她一头秀发猛然飞起来,脚尖绷起来,身子也僵硬得好像石头。
恍惚间,宁芷纤感觉体内所有液体都在往外冲,还有她的三魂七魄。
「啊……」伴随着宁芷纤一声呻吟,蜜汁从缝口那一抹嫣红喷出,竟然喷到一丈外,比宁芷韵喷得还要远、还要高,彷如一道别样的彩虹,在灯光下闪烁着绚丽的色彩。
「嗯!」幻烟的提醒让张阳从沉醉中回过神来,他眼底的欲火刹那间化为凝重,肉棒一弹,有如奔赴沙场般,瞄准宁芷纤那泥泞的玉门缓缓插去!
大床上,宇文烟与宁芷韵不由自主地停下来,两女四手紧握,连美眸都不敢眨一下。
同一秒钟,「飕!」的一声,三把飞剑从宁府内升空而起。
「梦丫头,张小友没有那么笨,但如果他另有凭仗,那可就不一定了!」
话语微顿,盗月婆婆一边加速,一边道:「他从万劫崖上来后,老身就感觉到他身边有一股不寻常的气息,那是上古法器的能量,而且已经灵化。老身一生都在收集宝物,那种感觉绝对错不了。」
「梦丫头,你的幻梦心法遇到瓶颈了,不要太过执着。」乾坤老人悠然笑语,随即话锋一转道:「张小友不是我辈修真,对万欲宫的凶险并不了解,他内心其实并不认可捕猎妖灵的计划,只是机缘巧合要救他喜欢的女人罢了!」
见乾坤老人与盗月婆婆这么说,一元玉女的笑容不由得多了三分苦涩。
见半空中风云卷动,清音美眸一紧,虽然大感不妙,但却毫不畏惧地穿窗而出,横剑挡在酒窖入口处。
美人横躺在半空中,少年傲然站立,桃源方寸之间,肉棒正缓缓插入。
「四郎,缩……小一点,再缩小一点,别伤着妹妹了。」宁芷韵赤裸着身子来到张阳和宁芷纤身边,随即又对宁芷纤道:「妹妹,别紧张,四郎与姐姐都是为你好,咱们姐妹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嗯,姐姐,我……听你的。」宁芷纤终于脸红了,坠入情网的光华弥漫而出,笼罩着她赤裸的玉体,看起来唯美动人。
「噗!」的一声,宁芷纤的花瓣张开,肉棒又插入三寸,处子之血喷射而出。
「啊……」张阳再向前一压,欲望之源就此尽根没入,灵欲合一的快感瞬间充斥着空间,宁芷纤发出羞涩而幸福的呻吟声。
这时,宇文烟也有所感觉,不由得玉脸凝重,急声道:「老公主人,施展鸳鸯戏水诀时千万不能被打扰,还是下次吧,不然太危险了!」
张阳三人的对话,令宁芷纤感到有点迷糊,身子一动,忍不住娇嗔道:「四郎、姐姐,快松开我,我可不想被人看到这副模样。臭小子,还不……松开,又不是没有以后了。」毒手玉女说到后面,已羞得浑身有如火烧,还下意识扭动着身子,要把张阳的肉棒甩出去。
「啪!」的一声,张阳那退出几分的肉棒又重重插进去,一道红色印痕在棒身上凭空出现,搅动宁芷纤蜜穴深处的无穷水浪。
宇文烟顿然紧张十倍,急声对幻烟道:「快,我们快到门口护法,要是敌人冲进来,老公顷刻间会走火入魔。」
风停影现,就见凤凰秀士傲立在空中,俯望地面道:「小丫头,你说的人就在下面吗?」
这时,一元玉女美眸微收,从烟波中飘出来,隐带震惊地问道:「敢问前辈可是凤凰秀士?晚辈一元山……」
邪性散人平生最不愿吃亏,盗月婆婆刚才猝不及防,在空中摔了一个大跟头,再被上官云这般轻视,她忍不住一拄拐杖,怒声道:「上官老儿,别以为你是凶魔,老身就怕你了!」
一元玉女想化敌为友,上官云却没有心情,他只想争分夺秒,冷斥道:「一元山的小丫头,老夫没空与你啰嗦,闪到一边,老夫要带走药神山的宁芷纤。」
「乾坤,你也要与老夫作对?」凤凰古琴无风自鸣,上官云不待乾坤老人回话,元虚灵力已经锁定住空间结界。
虚空一震一抖,天际一抹浮云已被人力震散,而站在上官云身后的红玉竟然没有听到丝毫的声音。
凤凰秀士脸上不见丝毫喜色,随即抓着红玉飞向四合院。
「上官云,站住!」苍老的怒吼声响彻云霄,盗月婆婆的老脸杀气腾腾,咬牙切齿地道:「老身这一关没那么容易过去。」
盗月婆婆竟然也有上古法器?不愧是收集法器闻名的修真界第一神偷呀二元玉女微微一愣,随即也召唤出元息玉、打神尺,与乾坤老人站在盗月婆婆身边。
水莲呼吸不畅地问道:「相公,咱们要出手吗?」
水莲还要说话,金光却一抖衣袖,冷声道:「别烦我,这种机会一生难求,我正好见识一下太虚与元虚境界的妙处。」
地下禁室内。
见情形特殊,时间有限,宁芷韵俯身吻住宁芷纤的朱唇,姐妹俩上身交缠在一起,四乳紧贴,诱人的情欲已是一发不可收拾。
「啊……啊……啊!啊!啊……」一对绝色姐妹花齐声娇啼,同音欢鸣,张阳的肉棒与手指一起耸动,拼尽全力,冲击着宁家姐妹的肉体与心灵。
「呀……四郎!」宁芷韵动情的呐喊刚喊出口,宁芷纤也扬声大叫起来,姐妹俩都在呼唤同一个男人、都在抖动乳球,尽力把乳头往同一个男人嘴里塞。
张阳一边运转「床上功夫」,不断变化肉棒的大小,一边用心感应着宁芷纤身心的变化,尤其是在肉棒进出之际,宁芷纤心灵的每一丝颤动。
「啊……张阳,不要……抽……抽出去,嗷……」
「啊……姐姐,救我!姐姐,叫四郎快……给我,呜……」
邪器少年眼睛猛然一亮,振奋不已,因为在第一次用心观察下,终于有感觉了,他能感应到妖灵的气息,感应到宁芷纤子宫花房的彻底绽放。
「噢……」宁芷纤美眸翻白,四肢紧绷,在这高潮的极乐中当场昏过去。
到妖灵的怒吼,心窝顿时一震,水龙再次九转,搅动着花心的阳精扑向妖灵。
成功啦,真的成功啦!我真的搞定妖灵了!哈哈……鸳鸯戏水诀的「热流」
「啊……」宁芷纤发出最悠长的羞叫声,她先前是「死去」,此时是「活来」,而在这死去活来间,欲仙欲死的高潮激荡起伏,深深刻入她生命的烙印中!
「姐姐,你是说……我被妖灵附体了?」
邪器少年无比得意,本已张开双臂,不料功劳却被宁芷韵领了。
半空中,爆发出一记震天声响。
凤凰秀士面对三个卷土重来的太虚高手,神色终于凝重几分,他双手法诀一转,凤凰琴立刻弹奏出一道灵力水幕,那水幕如有生命般包裹着灵梦三人,紧接着迅猛收紧。
上官云眉头一抖,正要再次拨动琴弦,突然一缕烟波在他身后凭空出现,与此同时,盗月婆婆身边的一元玉女变成一缕幻影。
「砰!」的一声闷响,上官云虽然闪躲开当头一击,但束发的金冠却被打碎了!
「哈哈……有意思!」金冠落地,水幕消散,上官云怒极而笑道:「老夫看在一元的分上,本想放你一马,既然你们自己不想活,就别怪老夫心狠了!」
「一元山的小丫头看清楚了,这才是元虚灵力下真正的凤凰琴,回去找一元告状吧!」黑暗中,又响起凤凰秀士森冷的话语,接着他大喝道:「天地正法,凤凰长鸣,现!」
光明重回人间的一刻,上官云已站在四合院院子,而地面则炸出三团烟尘,三个太虚高手躺在大坑内久久没有动弹,生死不知。
上官云一甩衣袖,随即四合院的全部门窗都化成碎片,但却不见半个人影,令他不由得皱眉道:「人呢?刚才不是有个小丫头站在这里吗?」
红玉的手指向十几米外的入口,上官云却轻轻一跺脚,整个人直接沉下去,身形过处,不仅无声无息,就连一粒沙砾也没有滑落,瞬间就替地窖开一个天窗。
几条街外,邪器少年正爬出一个洞口。
「咯咯……主人,你这就叫狡兔三窟,不对,你还差两窟。」……清音认真的评价引来宇文烟笑得花枝乱颤,宁芷纤则羞急骂道:「臭小子,快把衣裙给我,你这死东西。」
张阳掀开车帘让众女——上车,随即唤出幻烟,得意道:「妹妹,把地道弄垮,那个神经病怪物竟敢打我老婆的主意,砸死他!」
大地震颤,烟尘冲天,张阳则坐上车辖,得罾吧扬起长鞭,直向城外冲去。
上官云强忍着怒火,沉声道:「小丫头,放出你的药引。」
十秒钟后,元虚真火悠然飘回上官云体内,他冷声道:「靠此法器,足以让你打败任何药神山弟子,就连百草老头也难奈你何。小丫头,帮老夫找人!」
「砰!」一刻钟后,郊外官道上,一辆马车突然被炸得四分五裂。
「老家伙,老子的女人你也敢抢,修你老母的!」张阳手持古剑,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追上上官云。
「看你老母,放开芷纤!」费了这么大的劲还是没能逃走,而且是第又次「京城计划」无疾而终,一股怒火充斥着张阳的脑海,他拿起古剑,暴怒地斩过去。
下一刹那,光华尽散,张阳连剑带人成为上官云的俘虏,上官云真没说错,再好的法器落在能力太低的人手里也难以发威。
「老家伙,放了芷纤,不然我会让你承受同样的痛苦。」
凤凰秀士可不是善男信女,张阳凶狠的语气令他怒火上涌,凶狠地道:「小子,老夫一生杀人无数,多你一个也无妨。」
「住手!」地上负伤的三个女人齐声大吼,但她们歇斯底里的吼声加在一起,也没有宁芷纤平静的声调有威力。
「哼,老夫最恨人威胁,你想死,死得成吗?」
红玉被骂作贱人,不由得勃然大怒,扬手就要掮向宁芷纤的脸颊。
「还有剑还给四郎,要剑还是要救人,你自己选。」
略一犹豫,一代凶魔还是把张阳与古剑扔回地面,沉声道:「宁芷纤,老夫从不违背诺言,你若医好小蝶,一切作罢,不然老夫向天起誓,必取刚才那小子的性命,包括你宁家满门。」说着,上官云等人好似流星飞逝般离开。
张阳吼声未尽,人影已经不见,他握住古剑急声道:「妹妹,快,带我追上去。」
这时,清音三女赶上来,宁芷韵一见宁芷纤被抓走,已失去站立的力量,清音则只能陪着张阳发火,宇文烟也不是拿主意的人,几人一时之间乱成一团。
关键时刻还是男人有担当,张阳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冲回幽州。
风雨楼主唉声叹气,略带埋怨道:「早知道上官云没死,当日本座就该坚持己见,要是我们帮冷蝶赶走妙姬,今日定能得到上官云的助力,唉!」
怜花公子肯定是推卸责任的高手,脸不红,气不喘,随即话锋一转道:「不管冷蝶是死是活,她对我们都不会再有好脸色。曹兄,以后大计还请你定夺。」
「不能力敌,只能智取了!七星宫那里我已派人打理好关系,希望上官云不会迁怒风雨楼。至于对付张小儿,如今只能暗中行动,不能轻易下手,一下手,务必一击中的!」
「嗯,此计甚妙,四两拨千斤!」曹孟点头同意,沉声道:「不过行动一定要巧妙,不能让正道知晓是我们在暗中动手脚,只要张小儿被正道伪君子们所唾弃,我们再落井下石,到时大事成矣!」
此时此刻,邪器少年正在目瞪口呆。
「灵梦,你们这是?」
「啊,又是上官云?」对于半个道盲的张阳来说,他已把上官云想得特别强大,但他此时才明白估得还是不够高,也许混元一气的境界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
妖灵的宿主被掳走,一元玉女却没有强烈反应。
「咳咳……」盗月婆婆咳出一口鲜血,拄着拐杖勉强站起身,吞下一粒金丹后,她声调不稳地问道:「梦丫头,接下来有何打算?」
「那好吧,老身这伤太重了,咳咳……先回家养伤,等你消息。」盗月婆婆强振心神,转向张阳道:「张小子,他日有缘再见,老婆子挺喜欢你的。」
乾坤老人似乎看出一元玉女的沮丧,叹息道:「梦丫头,胜败乃兵家常事,况且败在上官云手中,你大可不必计较。」
「不啦!有一元道兄出手,足以压制上官云,老夫也要回山闭关疗伤。」
两个太虚高手就这样离开了,张阳虽然对邪器小组一直有所抗拒,但对两老却很有好感,离愁别绪忍不住浮上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