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雪落蓝庭
初次的欢爱让我浑身象要散掉一样,情潮过后是无尽的疼痛,从未被打开的蓬门被那个恶人给强叩开,娇嫩的花口火辣辣的痛,里面还传来阵阵的撕裂感,满身都是情欲的痕迹,雪白的肌肤上被烙上了无数的吻纹,还有被揉捏的淤青。
清晨丢人的他抱着送回了家,幸好没有什么人看见。躺在床上我足足睡了十个小时,才悠悠的睁开了眼睛,突然发现一个人坐在我的窗边,带着耳麦听着MP3,双手环抱,正饶有兴致看着睡眼朦胧的我。
“好一幅海棠春睡图啊,没想雪儿还收藏着这样的佳作。另外这个美人的睡姿好象也很特别哦。”那个昨晚夺走我初夜的男人正在满眼玩味的看着我。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薄被已经被围在了腰间,修长的双腿打开,身体斜拧着,身下的私处正对向他的位置。
“啊?”我连忙用被子把自己包紧,虽然已经和他有了肌肤相亲的关系,但是被他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还是浑身不自在。
“雪儿,没想到你还有裸睡的习惯呢,不过我喜欢。”他坏坏的怪笑,视线在我的身上打量,我感觉自己好象被他看透了一样,身上的被子一点都不起作用,全身都开始因为羞怯而微微发热。
“看着你羞涩的样子,我都忍不住要再爱你一次了。你真是让人爱不够的天生尤物。”他还在邪恶的挑逗我的窘样。
我深吸了一口气,用自己现在最镇静的声音对他说,“郁先生,你是怎么进到我房间来的?你不是私闯民宅是犯法的吗?”
“哦,你说这个啊。”他拿下了耳机,“聪明如紫薇大作家问了个很笨的问题,当然是用你的钥匙喽。”
“你怎么可能?”我有些惊讶,我明明记得没有请他上来啊。
“当然回去了,只不过我在你昏睡我的床上时,配了你的钥匙而已。”他炫耀的拿着一把闪亮的小东西。
我拉住被单,略显笨拙的走下了床,一把从他手里拿走了钥匙,“你要是喜欢我多送你几把,对了,这个角度看也很漂亮哦。”
看到他那一脸色迷迷的模样,以及视线落下的位置,我才发现由他这个居高临下的角度,刚好把我的两团粉嫩的玉乳尽收眼底。可恶,我连忙抓紧被单,快退两步。
“郁蓝庭,你要是再敢私闯我的住处我就报警。”我用自己最有威胁的眼光警告他。
“好啊,不过我可是守法公民,进去后会向警方详细的说明我偷钥匙的过程以及和钥匙主人的各种关系,好让法官多判我两年,以彰显社会的正义。并且向新闻界如实的供认自己的罪行,以儆效尤。”他一边说,一边对我坏怀的眨眼。
“你……”我被一种挫败感充满了全身,我真是拿他没办法了吗?
他突然走上前来,一把抱住我的纤腰,用嘴唇封住了我的牙口,“不,”我用力的推开他,“我们不能在这里。”这里是我最隐蔽的藏身处,他进入的不只是我的房间,亦是我从不让人窥视的内心。他怎能强行进入我的世界?
“我现在没有心情,而且不许弄脏我的床。”我好象是人踩到尾巴的猫咪一样,我用力的推着他的身体,“出去,在别的任何地方我都奉陪,离开我的房间。”
他的笑容无比邪佞,好象早有预谋似的,他低声说道,“那就怪你自己太诱人吧。”不待我想要逃走,一把抓住我的两腕,将我的手臂高举过头,也让我粉红的被单掉落在地上,我白皙的娇躯被弯成一个诱人的弓型更贴近他。在他的眼底我看见了暗色情火熊熊燃烧,天哪,谁来救救我啊。
我被固定在床头的墙边,他再用那熟练技巧地抚遍我整个上半身,眼瞳里漾满欲望,我丰满的双峰骄傲的挺立,丝毫没有屈服于地心的引力,但是却屈服在了他的狼吻下,丰盈的乳房很快的涨起,两颗樱桃也在他嘴里艳红成熟。
他有力的身体硬卡进我的腿间,我一条长腿被挤在了他的身侧,重心不稳的我只能不时的用腿脚的内侧摩擦他的身体,恢复平衡,但这样好象是娼妇惯用的勾人技巧一样,用修长的丝腿挑逗恩客的情欲,我居然也无耻的在做同样的事情,我真的要疯了。
一只空出来的手掌探向我的嫣红桃色之处,略加揉捏,就微微的坏笑,随手拉出我床头面纸盒里的一张纸巾来,在我最私密的地方轻点几下,引的我娇喘连连,然后得意的在我面前一晃,一个羞耻的杏仁儿状水痕清晰可见。
混蛋!他怎么可以这样羞辱我,我拼命扯动双手,想要离开。我很是清楚,对于花场老手的他来说,我的身体已经毫无秘密可言,他已打定主意今天要把我已经破裂的自尊打的粉碎了,我绝对不能让他得逞。
他三个手指一齐向上,一下插入了我微微敞开的羞怯洞口,点了几下后,开始在一个位置上滑动游走。我的双腿开始猛的颤抖,下腹也开始连动,凶猛的情欲之火一下子烧了上来,那个地方是我的命门吗?我怎么不知道?
花径里已经泛滥成灾,大股的蜜汁春液流了下来,湿润了他的手掌。我的背部紧贴着墙壁,退无可退,只能任由他摆布,整个身体已经罩上了春色。
他的拇指还在有节奏点的弄着我早以萌发的春芽,如果不是依靠着他的拉扯,我的右腿已经软的根本不可能站在地上。一波波而来快感撞到了我的头顶,我再也没了力气,松软的娇躯靠向他的身体。我知道,我完了,今夜我又会沦为这个男人的禁脔。
看着我已经不能在反抗他的玩弄,他把我放到了床上,解下领带,把我的双手固定在了床头的架子上。我慕容春雪竟然沦落到了这样的境地,被并不相熟的男人绑在自己的床上,雪白的娇躯只能无力的扭动着,任他鱼肉采摘。
他一边解开精致的西装,一边用火热的眼光扫视我身体,好象在检查自己猎物的猎人一样。然后他从我的桌子上拿起了一个罐子。那是秋叶送我的野山蜂蜂蜜,他想干什么?
他拧开盖着尝了一口,说道“好东西啊,雪儿,不介意我用了它吧。”
就在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了,他就把蜂蜜倒向了我的身上,“啊……”那冰冷黏稠的黄色液体开始漫布在我白皙的皮肤上,引得我一阵的颤栗。这个混蛋正好它们倒在了我的双峰之间,飞溅的蜜点遍布了全身。
他用那双大手开始慢慢的把它们引导向了我的全身,我想要开口大骂,但是出口的只剩下了娇滴的喘息。沾着那些粘稠的液体,我的皮肤触感更加的敏感了,他炙热的嘴唇再度落在我发抖的身上,循着蜂蜜漫流的轨迹而舔吻,他亲吻的轨迹在我身体里画出了火热的欲望燃烧带,灼烧着我的意志。
“唔……哈啊啊啊……”我实在忍不住了,拱起身子,无法抑制的发出娇媚的淫叫,想要他给我更多的爱抚。
“对,就是这样的声音。”他满足地低语着,以指尖沾着蜂蜜,来到我的丰盈上,那对已经绽放的粉红色蓓蕾,轻柔地被捻弄着,然后低下头在我颤抖的粉红色蓓蕾上品尝着甜美的蜂蜜。沾染了我体温的温热蜂蜜。
“不要……停下……啊……”强烈的刺激让我难耐地甩动着夜色的长发,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样的生物?
他得意的看着我的媚态,一路舔下,把那火热的燃烧一直到我的耻丘,让黑色的毛发也粘染上了金黄的蜜珠。
蜂蜜的甜美加上男性的气息充斥着我的房间,我已经被他弄的意乱情密,下体的花径早以开始流出爱液来,微微抽搐的嫩肉渴求着他的疼爱,渴望着象昨晚那样完美的征服我的身体,满足我燃烧的欲望。
他解开了我手腕的束缚,我的双手紧紧的扯住床单,等待他的口舌到达我的私处,甚至我已经微微张开双腿,恳求他的疼爱,我真的想要了。他却无情的从我的花唇边吻过,然后他的嘴角带出邪魅的笑容,用沙哑的声音诱惑道,“雪儿你已经很想要了吧,那就用你的手指打开洞口,邀请我啊。”
“什么?”我仅存的一点理智发出了最后的警报,他居然让我做那种事情?
难道他想把我的自尊打破粉碎,最后在踏在脚下吗?我强忍着身体的热望,把头甩到一边。
但是更可怕的折磨开始了,他的眼中流溢出邪恶的光芒,一手拎起我一双修长的美腿,一手把整罐的蜂蜜都倒在了我的脚趾上,大股的蜂蜜迅速流下,在我嫩白的腿脚上流下金黄的条纹。
他炙热的鼻息喷在我柔嫩白皙的脚心上,让我觉得酥酥麻麻的搔痒由脚心蜿蜒而上直透心底,那感觉仿佛火上加油一样。
他含住了我珍珠般的脚趾,和着蜂蜜一根根的品尝着,象在品尝美味佳肴一样。“呃……你……你过分……”我羞得快要哭了,一股热流已经从脚趾冲到了头顶。
我的秀足一向保养良好,五根微微弯屈的脚趾头长得十分秀气,趾甲修剪的整整齐齐;脚跟与前脚掌微微发红,其余部分依然白皙光洁,就这样被这个男人含弄在口中,他的舌头带着粘稠的蜂蜜在我的趾缝中穿行。然后笑着,将我美丽脚掌上的五根脚趾往后拉,将纤柔的脚ㄚ扳直,使脚掌心浮出白嫩的筋肉,再用食指的指甲,在我的脚掌轻轻的一刮,“啊……”随着我的叫声,缩紧的脚掌向反方向翘起,脚趾头用力的想蜷握住,但是被他的手指扳的根本动弹不了。
“呀啊……不要……”我全身像被电流通过似的激烈颤抖,再是另一只脚掌同样被划了一下,我的身体象弓型一样曲起,下体的嫩肉猛烈的痉挛。
我从小唯一的失败就是芭蕾的练习,不管是什么样的舞鞋都让我的足脚疼痛难忍,最后只好放弃这项优雅的舞蹈。医生曾经说我的细嫩双脚天生神经发达,容易受伤,让我好好保养,但是今天它们却成了我的死穴。
他软热的舌头时而顺着我足底的纹路慢慢来回;时而上下快速的刮擦我的脚心;有时拨开我的脚趾,搔弄着我最敏感的趾缝,反复简单却有技巧的摩擦动作将我逼至狂乱边缘,仅能任由自己的身体顺着敏感的赤足传来一波一波的强烈感觉烧高欲望,我全身已经被欲火染的火红,在床上象被通红的虾子一样翻滚哀求。
“不要……饶了我吧……庭……庭……”我只求他解除这甜美的折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敏感的我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他舌头在我丝嫩脚心上的每一次收缩与爬搔,在我脚趾上每一下无法忍受的轻点画圈都让我辗转反侧,脚尖的骚痒感觉不停地让淫液源源不绝流出才被洞穿过一次的蜜穴,染得床单都湿漉漉的。
我已经被吊到了情欲的山腰上,蜜穴里无比的火热,就是达不到喷发的程度,难受的我顾不得天生的矜持,扭动着腰际,希望求得对方的爱怜。
“真的想要吗?”他如同帝王般的发问。
“是……是的……”求他别在折磨我了,让我释放出那股在体内越积越多的情欲之火。
“那就做我刚才要求的。”
我实在是受不了他无尽的蹂躏,用微微发抖的葱白的玉指,在他火热的注视下慢慢拉开自己的穴口,自己的头甩向另一边,而我恰好看到了穿衣镜里返回的
第一幕:我正双腿大开,细嫩的双手撑开了自己已经艳色逼人的花洞,等着男人的
恩宠。
我感到自己无比的下贱,无耻,放荡,恨不得马上羞死过去。
他的粗大的昂扬直接冲入,我感觉它就象清凉的泉水一样,带给我这个沙漠里的旅者以生的慰藉,我马上不知羞耻的用修长的大腿环住他的腰际,那股渴望爱抚的痛楚悄悄退去。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充实感和喜悦。
他一边抽动着一边把床边掉落的MP3耳麦拔下,里面竟然传来我的声音,“我认识女性不应该成为男人的附属品,平等的两性关系不存在征服与被征服,男性为尊的时代就要过去了……”
这是我接受女性频道专访时的录音?而我现在只能悲哀的从心底承认自己被他征服了,漫天的情潮完全淹没了我,不再是那个骄傲的紫薇,现在的我只是在男人跨下承欢逢迎的雪儿。
“叫我的名字。”他大声命令道。
“庭……庭……庭……庭……庭……”我淫叫着回应,全身都在颤抖,花径里的嫩肉剧烈的痉挛。
“啊啊……”在他的带领下再次的攀上了情欲的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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